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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宋承毓已經想的差不多,江北勤在旁邊還是補充的說著,“之前,我聽你說過敵軍之中有擅長易容術的人,當時的情況,我隻想出戚瑤是假扮的,可從未懷疑拓拔溪,現在細細想來,怕是那個拓拔溪也是假的。”


    宋承毓邊聽,邊點了點頭,拓拔溪狡詐,當時那種情況,分明已經被喜悅衝昏頭腦,可還是做了這麽幾手準備,果真不愧是拓拔溪。


    他在旁邊說道,“既然那個隨從就是拓拔溪,那大理寺卿?”


    宋承毓的話說到後麵,就沒有再說下去了,想來也不知道如何開口,他們對大理寺卿的品行也都有一定耳聞,況且,無憑無據,誰也不願意輕易懷疑別人是奸細什麽的。


    但是,的的確確這兩個人是大理寺卿帶迴來的,而且,根據現在的種種證據,那個毀容的極有可能就是拓拔溪,要是沒有一點關聯,那說出去別人也不會信的。


    宋承毓和江北勤想到一塊兒去了,這個時候,江北勤突然有種省心的感覺,二人想法如此相近,真的省了不少解釋的心力。


    立刻說道,“是,我也懷疑大理寺卿,可他態度也是十分奇怪,模棱兩可,像是不知道那二人的身份,可有時候卻會莫名維護兩人,也不好下定論。我沒有敢言語間試探太多,怕打草驚蛇。”


    宋承毓點了點頭,江北勤較之以前,現在無論做什麽事情,都謹慎太多了,這樣也好,小心駛得萬年船,麵對拓拔溪,他們不得不提起精神應對才行。


    這個時候,江北勤又試探的看向宋承毓,問道,“承毓,咱們現在也知道拓拔溪在我們手裏,我你要不要……”


    說著,江北勤直接在自己脖子上麵比了一個殺的手勢。


    之前實在是沒有想到,其中還有漏網之魚,可現在既然抓到了,尤其是像拓拔溪這樣的大魚,實在是不敢輕易的放開。


    要想永遠留住,且不留禍患,隻有直接要了他們的命。


    宋承毓見此,先是點了點頭,而後,又快速的搖了搖頭,這般變卦的速度,也是讓江北勤的心一下子提起,一下子又跌落穀底。


    好半天後,有些氣惱的問道,“到底要不要殺他。”


    宋承毓抿唇,“殺是一定要殺的,可現在不確定大理寺卿在其中扮演了什麽樣的角色,我還是想先留著拓拔溪試探大理寺卿一番,如果大理寺卿有問題,好一並斬草除根。”


    江北勤想了想,的確是這樣,而且,現在拓拔溪就在他們手裏,還能怕他跑了不成。


    不過,一時半會兒也隻能這樣了,拓拔溪必死,可他要是在死前,能發揮最後一點貢獻,為朝廷拔出毒瘤也還不錯。


    這般想著,江北勤就點了點頭,然後從椅子上起身,對著宋承毓說道,“那這件事承毓你做主,總之,迴京之前一定要處理了拓拔溪的,我這邊先安排下去,這邊增派人手,時時刻刻監督拓拔溪的一舉一動。”


    宋承毓點了點頭,默認江北勤的做法。


    秘密商量完這一切,江北勤就離開了,而宋承毓,坐在桌子上又一個人坐了許久,等把這件事捋清楚,平複了自己心中所想之後,宋承毓這才慢慢起身,迴到床上打算睡覺。


    剛剛繞到屏風後麵,就看到一雙如秋水般溫柔的眸子,這會兒正盯著他,隱約中透出幾點靈動的感覺。


    這人正是戚瑤,戚瑤這會兒還是睡在床上的,隻是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已經睜開了眼睛,就那麽大刺刺的看著宋承毓,目光不加掩飾。


    而宋承毓,則是對著戚瑤溫柔的一笑,然後小心翼翼的坐在床邊,看向戚瑤,用手不斷撥動著戚瑤的頭發,溫聲道,“吵醒你了。”


    二人的聲音不算大,可能戚瑤是懷孕的緣故,格外敏感,總而言之,戚瑤反正是醒了。


    戚瑤搖搖頭,用頭頂稍微蹭了一下宋承毓的手,然後享受似的眯起眼睛,這才懶洋洋的說道,“相公,你打算怎麽做?”


    宋承毓笑笑,“娘子可有什麽辦法?”


    他是知道的,戚瑤既然說了,那就代表她已經想到辦法了。


    宋承毓是一直知道的,自家娘子能力不俗,不能小覷。除了一手巧奪天工的手藝之外,計謀你也是不輸,從她安然無恙從敵營逃離就足以說明。


    所以,宋承毓是一直十分信任他家娘子的。


    戚瑤看宋承毓這般,高興的抱住宋承毓的腰,宋承毓也順勢脫靴,然後翻身上床,與戚瑤睡在一處,調整了下姿勢,好讓戚瑤可以枕的更舒服一些。


    戚瑤趴在宋承毓身上之後,這才說道,“按照你們所說,大理寺卿態度不明,要是大理寺卿與拓拔溪乃是同謀,今夜這一出,就是大理寺卿的誘敵之計,故意迷惑我們演出來的。”


    “但若是如此的話,那今日交換身份的事情是必然會暴露的,按照拓拔溪多疑的性格,勢必知道我們已經猜出了他的真實身份。在敵營之中,高手如雲,一旦被注意,他很難活著逃出去,所以,他的目標會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可又對你們有致命威脅的人,猜猜這個人是誰?”


    戚瑤說到最後,竟支起頭顱,調皮的看向宋承毓。


    而宋承毓,見戚瑤這幅模樣,伸出手點了一下戚瑤的頭,又讓戚瑤又靠迴去,趴在自己胸口上。


    這個人是誰還用得著猜麽,不就是戚瑤自己麽。


    想必,在有關於戚瑤的事情上,拓拔溪到現在為止,還是有幾分怨氣在裏麵的吧。


    要知道,之前拓拔溪使出了計謀,抓了戚瑤,這本來是一步很好的棋,可惜了,戚瑤這步棋卻始終沒有用好。不僅沒有發揮餘地,成功的威脅到宋承毓,反而成為了契機,一個開戰的是契機,一個讓拓拔溪一敗塗地的契機。


    因此,麵對戚瑤,拓拔溪總也還是有幾分怨氣在裏麵的。應該到現在為止,拓拔溪還不明白,戚瑤這步棋為什麽會沒有發揮任何作用吧。


    他自己自作聰明,帶了一個假的戚瑤,可沒想到讓人發現了破綻,連他自己,都是僥幸才保住了一條命。


    但是,就算他沒有帶走戚瑤,總也把戚瑤留給了赫魯,可赫魯在開戰的時候也沒有用上戚瑤,反而讓她毫發無損的迴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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