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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微試探了一下大理寺卿,並沒有試探出多餘的東西,江北勤也沒有敢多問,他怕問的越多,最後大理寺卿察覺到東西越多,越在拓拔溪麵前露出破綻。


    所以,很快的換好衣服厚,江北勤就讓大理寺卿暗中又迴去了他自己的營帳。


    看著大理寺卿離去厚,而江北勤則是暗中潛去了宋承毓的營帳。


    可當江北勤去了宋承毓營帳的時候,宋承毓營帳內還是一片燈火通明,甚至他一靠近,門外的守衛就直接讓他進去。


    這倒是著實有些驚到江北勤,難道宋承毓知道他今晚的計劃不成。


    說實話,昨日江北勤發現那隻手的異樣,還有心中的懷疑什麽的,都沒有說出來,有些東西他是想要證實了之後再告訴大家的,以免大家空歡喜一場。


    可他還沒說,宋承毓就給他留了門的確讓他驚訝一下。


    進去的時候,江北勤發現營帳內坐著的隻有宋承毓一個人,至於戚瑤,江北勤聽營帳內嵌淺淺的唿吸聲,就知道戚瑤應該是睡著了。本來一路迴去的旅途就挺累的,再加上戚瑤現在慢慢有了肚子,自然人容易困乏一些。


    而宋承毓雖然和戚瑤睡在同一個營帳內,可是,戚瑤的身份現在是宋承毓的表弟,有時候有些士兵不注意,還是會衝進來。


    對於戚瑤一個女人來說,還是過於不方便了,所以宋承毓索性在床旁邊安上了屏風,成功的隔絕許多人的視線。


    坐在桌前的宋承毓看到江北勤的時候,和江北勤的視線交匯了一下,然後對著江北勤淺淺一笑,招手示意了一下,讓江北勤坐過來。


    江北勤坐過去之後,問道,“你怎麽知道我今天晚上會過來?”


    宋承毓抿了唇,道,“我原先是不知道的,可是,大理寺卿今日搞出那麽大的陣仗,我就猜到和你有關。”


    這會兒,宋承毓的表情還是放鬆的,現在還沒有又死人的消息傳來,沒有壞消息,一定程度上就是好消息。


    看著這會兒江北勤眉宇之間掩飾不住的複雜情緒,宋承毓道,“你今日發現了什麽,都說出來吧。”


    看著江北勤的表情,就知道不是什麽小事,這幾日沒有防備,才會讓敵人屢屢得手,可現在整個軍隊上下秩序有條,也是不那麽容易鑽空子的,也或許是那賊人昨日鬧出了太大動靜,今日不敢輕舉妄動,才沒有再動手。


    怕是江北勤自從昨日,就有了一些懷疑吧。


    見宋承毓問了,江北勤這才迫不及待的說了出來,“承毓,拓拔溪沒有死。”


    什麽!


    宋承毓一瞬間拳頭猛的捏緊,臉上的青筋都險些爆了出來,他想過江北勤的消息多麽震撼人心,可也未想過,居然是這樣的……不可思議。


    其實他之前也不是沒有懷疑過,當時問江北勤的時候,他也斬釘截鐵的說個,拓拔溪已經死了,所以他並沒有多想。


    其實他也隻不過是隨口說說罷了,哪裏能想到真的有活口。


    宋承毓的反應在江北勤的預料之內,當時,他發覺拓拔溪沒有死,反而就出現在他的眼前的時候,反應也是十分激烈。


    不過,幸好,當時臉上有那麽厚厚的一層紗布,遮擋了他所有的情緒,否則,他都沒有辦法保證,自己會不會在拓拔溪麵前露出破綻來。


    這個時候,宋承毓已經從剛剛聽到這個消息的震驚中緩過來了,若說之前宋承毓隻是在意緊張這件事,現在的宋承毓就是迫不及待了,帶著那麽一些後背發寒的感覺。


    之前,拓拔溪就是一個強有力的對手,他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


    沒想到到了這個時候,都已經死透的人了,還能夠死而複生,繼續作祟。


    所以,宋承毓幾乎是眼睛一眨都不眨的盯著江北勤,說道,“你怎麽知道的,你之前不是說,拓拔溪他死了麽。”


    江北勤也知道自己乍一說出這麽沒頭沒腦的話,宋承毓心裏疑點自然頗多,所以直接就開口解釋了起來。“承毓,昨日我們推斷出真正行兇的是兩個人,而在我的營帳內,我去取骨灰的時候,事先摸到了一隻手,那隻手上麵,皮膚皺皺巴巴,瘢痕交錯,有嚴重的燒傷痕跡。”


    “我想了許久,隻能想到要一個懷疑對象,就是跟著大理寺卿的那兩個隨從,尤其是那個看起來木訥一些的,他臉上的燒傷痕跡讓我覺得和我那日摸到的感覺很像。”


    聽到這裏,宋承毓好像也明白了一些什麽,接著說道,“所以,你就故意設計,讓大理寺卿和你換了身份,然後去試探了他們。”


    江北勤點點頭,答道,“是。”


    可宋承毓還是有些不明白,皺著的眉頭依然沒有放鬆,接著問道,“那你又是如何確定,拓拔溪還活著的呢,殺人的賊人和拓拔溪未必是同一個人。”


    江北勤咽了一口口水,接著道,“我開始是不確定的,我甚至對拓拔溪已經死了的事情深信不疑,因為拓拔溪是我親手處理掉的。”


    “但是,我當時去試探那個隨從,使計又摸了他的手,和昨夜的感覺一摸一樣,就是那種感覺,我當時就確定了他就是殺人的人。為了不打草驚蛇,我就隨意的問了關於他臉的事情,可他當時迴答我說,那是被戰車所傷的。”


    戰車,難怪,難怪!


    宋承毓這下明白為什麽江北勤那般篤定了,從那批戰車運到邊關至今,他們隻在開戰的那天使用過戰車。


    可是,在戰場上,當時是沒有看見拓拔溪的,要是拓拔溪真的在,也絕對不會不透露身份,隻能說明拓拔溪遠離戰場。


    但是根據江北勤當時所說,在開戰之前,他和拓拔溪去交換假的戚瑤的時候,當時,江北勤識破了拓拔溪的計謀,直接用戰車解決了所有人。尤其是拓拔溪,江北勤當時還是經過仔細確認的。


    那麽,這批戰場解決的人裏麵有漏網之魚,這個漏網之魚還出來了,混進了他們的軍營,在這裏麵為非作歹。若這個人不是拓拔溪,那一切反而說不過去了。


    在宋承毓思索的時候,江北勤一直在旁邊看著宋承毓的神色,見宋承毓眼神逐漸清明,就知道他已經明白了這件事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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