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李曉雖說沒正兒八經演過戲,但這江湖上摸爬滾打這麽多年,什麽陣仗沒見過?那龍五的氣質,我揣摩著也能有個七八成。”


    李曉心中滿是自信,在洪興社團多年的血雨腥風裏,他從一個籍籍無名的小卒,一路拚殺至今日地位,曆經無數生死考驗,鑄就了他如鋼鐵般堅毅果敢、似深潭般沉穩內斂的性格。


    他深信這些在江湖中磨礪出的特質,與那龍五的角色定有相通之處。


    此次涉足影視領域,於他而言,絕非僅僅是一場戲那麽簡單,而是要向所有人證明,他李曉絕非隻會在街頭打打殺殺的莽夫。


    在這影視的新戰場,他亦能如在江湖中那般,闖出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為自己在社團中贏得更多尊重與話語權,進而成為洪興在影視界開疆拓土的關鍵人物,讓洪興社團在黑白兩道都能熠熠生輝。


    王精心裏還是不太踏實,腦海裏不停地轉著念頭。


    他深知這部電影承載了太多期望,不容有失。龍五這個角色又是重中之重,猶如整部戲的靈魂支柱,若是稍有差池,那電影的質量必定大打折扣。


    “曉哥,這樣吧,咱們找個時間,模擬一下龍五的幾個關鍵場景。


    你也知道,這角色在電影裏有不少和其他幫派談判、火拚時的戲碼,得有那種談笑間威懾四方的感覺。”


    王精眉頭緊皺,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他在心裏默默祈禱李曉真能如他所言那般出色,可又害怕期望越高失望越大。


    他深知李曉在社團中的威望和能力,但演戲終究是另一番天地,這其中的變數太多,他實在不敢掉以輕心。


    李曉雙手抱胸,微微點頭:“行,阿精,你安排就是。我肯定讓你看到我的本事,到時候別被我震住就行。”


    李曉昂首挺胸,心中的自信如同燃燒的火焰愈發旺盛。


    他仿佛已經看到自己在模擬場景中大放異彩,讓王精和所有人都對他刮目相看,他渴望用自己的實力打破眾人的疑慮,開啟自己演藝生涯的輝煌篇章。


    在他看來,這不過是他人生眾多挑戰中的又一個,而他從來就不懼挑戰,隻會將其視為邁向更高峰的墊腳石。


    王精一邊和李曉商量著,一邊心裏盤算著後續的籌備計劃。除了這個關鍵角色,其他配角的人選也得抓緊確定。


    還有拍攝場地,之前在澳島就出了那檔子和東星的衝突事兒,得重新找個穩妥的地方。這拍攝資金方麵,雖說有了些初步預算,但還得看看能不能拉到一些額外的讚助,好讓電影能拍得更精致些。


    “曉哥,等你這邊試戲的事兒定下來,我就得去忙其他選角和場地的事兒了。這電影要成,每個環節都不能掉鏈子啊。”


    王精無奈地歎了口氣,心中滿是感慨。他深知這條電影之路布滿荊棘,每一步都需要精心謀劃,可諸多不確定因素如同陰霾籠罩在心頭,讓他倍感壓力。


    但他又想起自己踏入影視行業的初心,那是對夢想的執著追求,無論如何,他都不能放棄。這電影是他的心血,也是洪興轉型的希望,他必須咬牙堅持,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


    李曉拍了拍王精的肩膀,眼神裏透著一股堅定:“阿精,你隻管放手去做。有什麽麻煩,咱洪興兄弟一起扛著。


    這電影肯定能在港島甚至整個東南亞都闖出個名堂來,咱們也能在這影視圈裏打出一片新的天地。”


    李曉的目光中閃爍著熾熱的光芒,那是對未來的憧憬與信念。


    他深知這是洪興社團轉型的一個契機,也是自己人生的一個轉折點,他願意與王精攜手共進,共同麵對一切艱難險阻,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他也絕不退縮。


    在他心中,洪興的事就是他的事,既然決定涉足影視,那就一定要做出個樣子來,讓所有人都知道洪興的人不僅能在江湖稱霸,在影視界同樣能唿風喚雨。


    王精聽著李曉的話,心裏湧起一股熱血。


    沒錯,這是我的夢想,也是我們洪興在影視領域開拓的一次重要嚐試。無論前方有多少困難,都得咬牙堅持下去。


    夜幕如一塊沉甸甸的黑布,嚴嚴實實地籠罩著港島,城市的燈火在這濃稠夜色中明明滅滅,掙紮著散發最後一絲光亮。


    李曉拖著仿佛灌了鉛的雙腿,邁進家門,屋內那昏黃黯淡的光線像是久病未愈之人的氣色,透著一股無力感,唯有他書房桌上那筆記本電腦屏幕閃爍著幽冷的光,似在急切訴說著什麽。


    李曉徑直走向書房,眉頭擰成了死結,每一步都邁得沉重而遲緩。


    許正陽仿若一道融入暗夜的影子,緊緊相隨,他身姿挺拔如鬆,沉默不語卻散發出令人安心的氣場,那股子可靠勁兒,如同李曉飄搖江湖生涯裏唯一篤定的錨。


    落座於書桌前,李曉的目光定在電腦屏幕上,社團成員近期動向資料如亂麻般堆砌,他的眼神卻銳利似鷹,逐行掃視、反複斟酌。


    王氏兄弟此刻定在郊外基地揮汗如雨,集訓的口號聲、拳腳碰撞聲仿佛穿越空間,在李曉耳畔迴響。


    那股子不要命的拚勁,他再熟悉不過,算算日子,這場烈火鍛造也快到收官之時,待二人歸來,定是浴火重生的利刃,能為自己在前方披荊斬棘。


    李傑呢,心思縝密得如同精密鍾表的機芯,社團後方這一攤子瑣碎繁雜又至關重要的事兒交給他,李曉毫無後顧之憂。


    不僅要牢牢穩住後方根基,還得瞅著空當,給那幫剛入社團、渾身冒莽撞氣的愣頭青們好好打磨打磨,讓他們知曉江湖規矩,早日成為獨當一麵的角色。


    至於王木和王二狗,這倆活寶平日裏嘻嘻哈哈,看著沒個正形,可真遇著事兒,機靈勁兒瞬間上線。


    勇猛無畏得像兩隻下山猛虎,帶上他倆,仿若懷揣了兩張王牌,哪怕前方暗流洶湧得似猙獰獸口,料想也能保個全身而退。


    李曉長歎一聲,抬手用力揉著太陽穴,好似這樣便能把那些紛擾思緒統統揉碎。


    過往六個月在港島的點點滴滴,卻如失控的洪水猛獸,唿嘯著在腦海中奔騰而過。


    初涉港島這片江湖泥潭,他懷揣著滿腔熱血,本以為是奔赴一場榮耀盛宴,卻未料一頭撞進了無休止的紛爭漩渦。


    與大 b 的決裂,仿若一場天崩地裂的噩夢。那街頭對峙的場景至今仍鮮活如昨,烈日高懸,卻絲毫暖不了二人之間如冰窖般的寒意。


    怒目圓睜,脖頸青筋暴起,往昔兄弟間的柔情蜜意瞬間化作傷人利刃,狠話交錯紛飛,斬斷了最後一絲情分,徒留滿心瘡痍,恩怨糾葛盤根錯節,似千年老藤,死死纏住李曉的心,每扯一下都是鑽心之痛。


    還沒從這兄弟反目的重創中緩過神,東星的沙猛和烏鴉就如索命惡鬼般纏了上來。


    街頭巷尾的狹路相逢,那一道道挑釁的目光、一句句狠辣的謾罵,像淬了毒的暗器,時不時偷襲而來。


    號碼幫的王寶也趁火打劫,三天兩頭找茬,好似篤定李曉是塊軟柿子,肆意揉捏。可李曉豈是輕易能被拿捏之人?


    在這刀光劍影裏摸爬滾打數月,他的心早已練就如鋼鐵般堅硬,冷靜複盤過往種種,他心裏通透,沙猛、烏鴉不過是疥癬之疾,王寶亦是有所忌憚,這些人雖難纏,卻還沒膽量下死手要自己性命。


    思來想去,層層剖析,所有線索最終指向那個渾身戾氣的靚坤。


    靚坤那乖張暴戾的性子,在港島黑道就是顆隨時引爆的炸彈,四處樹敵,仿若周身帶刺的刺蝟,人人都想除之而後快。


    倘若自己這迴不幫他在社團上位,以他那招惹是非的能耐,怕是眨眼間就得被各路仇家生吞活剝,徹底消失於江湖。


    再琢磨蔣天生那老狐狸的盤算,讓陳耀暗地裏助力靚坤爭話事人之位,李曉嘴角泛起一絲苦澀笑意,仿若品出了其中暗藏的凜冽殺意——這分明是一招陰險至極的“捧殺”。


    欲借靚坤之手攪亂社團局勢,待敵人張狂到忘乎所以、破綻百出之時,再雷霆出手,將所有威脅連根拔起,好一招借刀殺人、坐收漁利的毒計!


    如此想來,蔣天生暗中謀劃對付自己的可能性無疑是最大的,那家夥仿若隱匿在黑暗深處的蜘蛛王,多年織就一張龐大細密的關係網。


    不動聲色間操縱一切,此刻伸向自己的那隻黑手,說不定早就悄無聲息地探了過來,扼住了命運的咽喉,稍一用力,便能將自己徹底碾碎。


    “親愛的,你怎麽一個人在這兒發呆,都不理我呀。”正當李曉深陷這兇險莫測的權謀泥沼,仿若獨自置身冰窖時,港生那軟糯清甜、仿若春日暖陽般的聲音驟然響起,瞬間打破了滿室凝重壓抑的死寂。


    李曉緩緩抬眸,隻見港生一襲淡粉色睡裙,如一朵輕盈的雲霞飄然而至。


    她眉眼含笑,眸中滿是關切與嗔怪,蓮步輕移間,雙手自然而然地挽上李曉的胳膊,微微搖晃著撒嬌,那股子嬌俏勁兒,仿若一陣春風拂過李曉心頭,驅散了些許陰霾。


    李曉心頭陡然一暖,緊繃如弦的神色瞬間柔和下來,仿若堅冰遇春,層層消融。


    他抬手輕輕摟住港生的纖腰,將她輕輕攬入懷中,下巴輕抵著她的頭頂,嗅著她發間那淡雅的芬芳,柔聲道:“我在對咱們倆的未來仔細規劃呢,別擔心,有我在。


    時候也不早了,咱們該休息咯。”說罷,他輕輕攬著港生往臥室走去,順手關掉電腦,似是想將這一室紛擾暫時封存於黑暗之中,不讓這江湖的血腥與權謀玷汙了此刻身旁這方溫柔淨土。


    二人相擁步入臥室,月光仿若一層薄紗,透過半掩的窗簾,灑下銀白的光幕,將床鋪籠罩其中,仿若一片靜謐的夢幻之境。


    李曉輕輕為港生掖好被角,側身躺在她身旁,手臂溫柔地環過她的肩頭,將她緊緊擁入懷中。


    港生抬手輕撫李曉臉頰,指尖劃過他緊鎖的眉頭,輕聲道:“別給自己太大壓力,不管怎樣,我都會一直在你身邊。”


    李曉微微點頭,將臉埋入她頸間,貪婪地汲取著這片刻寧靜與溫暖,仿若要將這世間所有溫柔都積攢起來,化作抵禦明日風雨的鎧甲。


    在這愛意流淌的溫馨小窩裏,時間仿若停滯,所有江湖紛爭、權謀算計皆被遠遠拋卻,唯餘兩顆緊緊相依的心,在月光下靜靜跳動,編織著屬於他們的旖旎美夢。


    港生往李曉懷裏蹭了蹭,像隻乖巧的小貓,輕聲哼起了兒時的歌謠,那輕柔的旋律仿若一泓清泉,緩緩流淌在李曉心間,撫平了所有褶皺。


    李曉輕輕撫摸著港生的長發,一下又一下,似在給她順毛,又似在借此安撫自己慌亂的心。


    不知過了多久,港生的唿吸漸漸平穩,仿若已沉入甜美的夢鄉。


    李曉卻睜眼望著天花板,思緒飄遠。他深知,這短暫的寧靜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小憩,澳島之行仿若懸在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稍有不慎,便是萬劫不複。


    可身旁港生的睡顏如同一劑強效定心針,讓他又鼓起了幾分勇氣,暗暗發誓,無論如何都要護她周全,闖過這一劫。


    與此同時,港島另一隅,蔣天生的別墅仿若一座冷峻陰森的古堡,隱匿在繁茂綠植之後,與世隔絕般靜謐,卻又似一頭蟄伏的洪荒巨獸,暗暗散發著威壓。


    別墅內,燈光昏暗,蔣天生獨自坐在寬敞奢華的客廳之中,周遭死寂一片,唯有牆上那座古老掛鍾發出的沉悶滴答聲,聲聲敲擊著空蕩的空間。


    他剛掛斷內線電話,情報人員那簡短卻關鍵的匯報仿若仍在耳畔迴響,嗡嗡作響——李曉打算這幾日就動身前往澳島。


    蔣天生狹長深邃的眼眸中瞬間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精光,仿若暗夜流星劃過,嘴角微微上揚。


    勾勒出一抹誌在必得的冷笑,仿若獵手瞧見獵物踏入陷阱,輕聲自言自語道:“終於要上鉤了,看來一切都按計劃進行。”


    說罷,他慵懶地伸手從桌上精致雕花的煙盒裏抽出一根粗壯雪茄,動作緩慢而優雅,仿若在進行一場莊重儀式。


    拇指輕按打火機,幽藍的火苗瞬間躥起,跳躍的火光映照著他那張冷峻深沉、仿若刀刻般的臉,煙霧嫋嫋升騰,仿若一層薄紗,緩緩模糊了他的神情,卻遮不住那眼底湧動的野心與算計。


    片刻,蔣天生掐滅手中雪茄,起身踱步至窗邊,高大挺拔的身形仿若融入窗外濃稠夜色。


    他俯瞰著別墅外那修剪齊整、仿若巨大墨綠色絨毯般的花園夜色,掏出手機,修長白皙的手指迅速撥出一串號碼,動作果斷,沒有絲毫猶豫。


    電話接通瞬間,他聲音低沉醇厚卻不容置疑地吩咐道:“目標這幾日會前往澳島,我不管你們用什麽手段,務必一擊即中。


    那些東南亞殺手不是自詡手段高明、殺人無形嗎?這次就是他們一展身手的時候,別給我掉鏈子。


    多派幾組人,把澳島的各個碼頭、交通要道都給我像鐵桶般盯緊咯,哪怕一隻蒼蠅飛過,也別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事成之後,酬金翻倍,要是敢搞砸了……”蔣天生頓了頓,狹長眼眸中寒意驟起,仿若瞬間冰封萬裏,聲音仿若從牙縫中擠出,“你們就別想在這行混下去了,我有的是法子讓你們生不如死。”


    說完,他掛斷電話,重新坐迴沙發,身子深深陷入柔軟的皮質坐墊裏,仿若渾身力氣瞬間抽空,仰頭閉目,似是在養精蓄銳。


    又似在腦海中預演著李曉命喪澳島的血腥畫麵,良久,才輕輕吐出一句:“可惜大 b 的那點剩餘價值還沒榨幹就折了,真是暴殄天物,可惜啊,可惜……”


    那語氣裏,三分惋惜,七分冷漠,仿若深秋寒風,吹散在這空蕩奢華的別墅中,消散於無形,唯餘窗外風聲嗚咽,仿若在為這即將掀起血雨腥風的港島江湖提前奏響悲歌。


    蔣天生想起大 b,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情緒。


    大 b 曾是他手中一枚好用的棋子,衝鋒陷陣、出生入死,那些一起打拚的日子仿若昨日光影,曆曆在目。


    可誰能料到,局勢瞬息萬變,大 b 竟與李曉起了衝突,最終落得個慘死收場。


    那未被充分利用的潛力,就像一塊吃到一半被迫丟棄的肥肉,讓蔣天生滿心懊惱。


    他靠在沙發上,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扶手,心中盤算著倘若大 b 還在,這場針對李曉的局又該多幾分勝算。


    可如今木已成舟,後悔藥沒得吃,唯有孤注一擲,盼著李曉這次在澳島徹底栽個大跟頭,永絕後患。


    夜愈發深沉,李曉與港生相擁而眠,沉浸在短暫甜蜜夢鄉;蔣天生獨坐別墅,籌謀算計,等待血腥風暴降臨。


    港島的明日,注定被血與火洗禮,無人能置身事外,命運的齒輪已轟然轉動,碾碎一切安寧期許,隻留未知的慘烈征途……


    三天後,李曉和王精一行人懷著滿心的期待與憧憬,終於踏上了澳島這片充滿異域風情的土地。


    陽光灑在海麵上,波光粼粼,仿佛在迎接他們的到來。


    李曉深吸一口帶著鹹腥味的空氣,心中暗暗盤算著這次拍攝定能順利進行,為社團和自己都爭得一份榮耀。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興奮與期待,仿佛已經看到了電影殺青後的盛大首映,自己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洪興也因這部電影在影視界聲名鵲起。


    他想著,這次一定要讓那些小瞧洪興影視計劃的人都閉嘴,讓他們知道洪興做事,要麽不做,要做就做到最好。


    而王精則是一臉興奮地四處張望著,對周圍的一切都充滿了好奇。他的內心如同歡快的小鹿,蹦蹦跳跳。


    這裏的每一處風景、每一個陌生的麵孔,都像是一部部待解的謎題,吸引著他去探索。他想把這些新鮮的元素都融入到電影創作中,讓電影更加豐富多彩。


    三個小時的舟車勞頓後,他們來到了碼頭。靚坤安排的小弟阿達早已在此等候多時。


    阿達是個年輕氣盛、腦子一熱就容易衝動行事的小夥子,他一心想著要在這次拍攝中好好表現,讓大哥們刮目相看。


    他在碼頭來迴踱步,心中滿是激動,腦海裏不斷浮現出自己在拍攝過程中立下大功,得到大哥們誇讚的場景,那將會是他在社團中揚眉吐氣的時刻。


    看到李曉他們後,阿達熱情地招唿著眾人上車,隨後便朝著他心中認定的拍攝場地疾馳而去。


    眾人抵達目的地後,都稍顯疲憊。長時間的旅途讓他們的身體有些許的酸痛,精神也略顯萎靡。但一想到即將開始的拍攝工作,又都強打起精神。


    他們打算先熟悉一下拍攝場地,就在機器剛剛架開,大家還在討論著拍攝布局和場景安排的時候,一陣吵鬧聲突兀地打破了這份寧靜。


    李曉皺了皺眉頭,自己來澳島可是來拍戲的,他可不希望在拍攝伊始就出現什麽岔子。


    他深知拍攝計劃如同精密的鍾表,任何一個小零件出問題都可能導致全盤崩潰。他帶著阿濤匆匆趕過去查看情況。


    隻見一個穿著黑色皮夾克,戴著墨鏡,發型和氣質都與烏鴉極為相似的男人正在那裏跟阿達激烈地爭吵著。


    那男人雙手在空中揮舞著,表情憤怒,嘴裏不停地嘟囔著什麽。李曉定了定神,開口調侃道:“喲,這不是東星社團的烏鴉嘛,不在元朗好好待著,跑到澳島來吃西北風啊。”


    李曉本想著用這句玩笑話來緩和一下緊張的氣氛,在他看來,社團之間雖然存在競爭。


    但在這澳島之上,大家也沒必要劍拔弩張,況且隻是一個小小的誤會,幾句俏皮話或許就能輕鬆化解。卻沒想到眼前的男人瞬間暴跳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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