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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諸位聞聲,連連點頭,這一場優勝劣汰的角逐裏,福生拒絕一切不相幹的人事,他做事情比較專一,唯恐出問題,隻要是跟著他們能到外麵去操勞的,平日裏在這帝京也都是數一數二之人。


    至於侍衛這邊,董將軍親自帶隊,雖然侍衛人數不很多,但各個也都是精兵強將。


    “諸位給我聽好了,諸位到皇莊去後,一定要將皇上和娘娘的安全為己任,不可掉以輕心,外麵危機四伏,今日就將皇上和娘娘的安全拜托給諸位兄弟們了。”


    “此事做得好,未必有賞賜,但稍有差池,諸位會怎麽樣這裏也就不用我說了吧?”眾人聽到這裏,連連點頭。


    他們都知道此事的重要性。


    鴻臚寺那邊就更忙碌了,這一路上出門,他們需要在什麽時間抵達哪裏,需要住什麽客棧,天子會有什麽行程安排,凡此種種都需要提前預料到,免得到時候忙亂。


    鴻臚寺負責照料的不僅僅有帝王駐蹕的安排,還有天子的飲食起居,平日裏需要做什麽,需要怎麽做等,在他們總要提前擬定個章程出來。


    一行人忙碌忙外,並不敢有任何問題。


    一切在緊鑼密鼓的進行中,到那離京之日,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眾人上路,肖宸宇和蘇菱悅進入駐蹕,一行人浩浩蕩蕩而去,果真是天子鑾輿,一路上招搖過市,好生快活。


    但除了董將軍和福生等幾個知情人外,其餘人哪裏知道肖宸宇和蘇菱悅上馬車後不過許久就下來了。


    雖然對一切都有預防和措施,但肖宸宇膽大心細,依舊還是決定帶著蘇菱悅在後麵追陪大部隊。


    知道天子鑾輿接近,沿途的老百姓沒有不開心的,眾人爭相恐後去看,但哪裏就能看到肖宸宇和蘇菱悅呢?


    “都說今上身長七尺,是個風流俊俏的偉岸男子,大姐姐,你可偷窺到了什麽沒有呢?”駐蹕所到之處,盡管早已經有地方官將民眾驅逐出境了,但好奇心熾烈的老百姓依舊想方設法湊近大路去偷窺。


    此刻一棵大樹上坐著幾個人,這幾個人言來語去,另一人又道:“都說今上和皇後娘娘經常去外麵處理生意上的事情,未必你我就沒有目睹過天子真容,但今時今日他們也太小心翼翼了,哪裏就能看到呢?”


    眾人壓低了聲音。


    一路上總有人在偷窺,遠處迎接鑾輿的是一群興奮的聲音,一個男子激動的壓低語聲,示意大家小心。


    “來了來了,大家可不要弄出來一丁點的動靜兒啊,仔細看看天子。”


    眾人引頸以待,他們隻能看到一群握著明晃晃武器的侍衛到前麵去了,他們隻能看到隊伍中裹挾著一輛車,那一輛車是明黃色的,看起來美麗無比,眾人還想要偷窺什麽,車隊已消失在了視線中。


    再遠方,果真和肖宸宇預料到的一樣,有人準備偷襲他們。


    “哥兒幾個,點子來了,下手啊!”密林中,一聲令下,萬箭齊發,眼看著飛蝗一般的箭從天而降。


    “保護車架~!”


    董將軍冷靜應對,一群龍禁尉靠近了車架,一群長纓衛舉起來盾牌,眾人訓練有素,包括太監在內,都第一時間握著盾牌保護住了自己和同伴。


    亂箭齊發,但對他們並沒有一點兒威脅,反之,董將軍的隊伍開始反殺,不過片刻,已射殺了密林中的一群綠林好漢。


    他們這才偃旗息鼓,董將軍登高一唿,眾人繼續上路,遭遇了埋伏與狙殺,但他們好像什麽危險都沒有經曆過似的,依舊雄赳赳氣昂昂。


    帝京距離皇莊不是很遠,不過一天的時間已經到了,帝京的熱鬧與繁華與這裏的恬靜安謐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天子鑾輿進入皇莊,董將軍代替馭手親自駕車,送了駐蹕進入館閣,此刻本有老管家等過來拜見天子,但董將軍從館閣內走出來,對眾人擺擺手。


    “天子口諭,今日,朕從中京而來,一路翻山越嶺車殆馬煩,不需要諸位朝覲,明日再說吧。”


    這皇莊裏的大小官員以及老家人等聽到這裏,頗感天子聖恩,無不叩頭道一句“皇恩浩蕩。”


    其實,等駐蹕早已到了皇莊,肖宸宇和蘇菱悅還沒有到來,兩人屏退了一切的侍衛,隨從不過一個老太監福生罷了,三個人策馬朝著皇莊而去。


    一路上看到地方官率領了一群人將帷幔解開,忙碌的熱火朝天,原來在那個封建主社會裏,天子之麵不是凡夫俗子能見的。


    二來為了安全地方官會提前準備黃色的帷幔將天子途徑的地方都遮蔽個嚴嚴實實,任憑外麵怎麽偷窺都不能看到裏頭究竟在做什麽。


    撤開了帷幔後,蘇菱悅發覺為了迎接他們這一路上的確準備的很充分充分到讓蘇菱悅一看,竟有點慚愧。


    “為我們準備的?”此刻的是蘇菱悅早已換上了一件簇新的農莊女衣裳,沒有什麽靈蛇髻或者墮馬髻,平日裏那高聳入雲的發髻今日編織成了麻花辮,就那樣披在肩膀上。


    至於肖宸宇和福生,兩人也更換了一模一樣的葛衣,再怎麽看他們都是幾個趕路人。


    肖宸宇點點頭。


    “那以後我看我們還是絕少出門的好,為迎接我們地方官也是盡心竭力了,這些東西需要花費不少銀子呢。”蘇菱悅發覺,不但他們途徑的地方會有帷幔遮擋,地上還提前用黃沙鋪設過了。


    蘇菱悅歎口氣:“要是這些錢給了老百姓,窮苦人不知道花多久呢。”


    “但朕犁地,這也是利在千秋的事情,朕不是作秀,朕是讓普天下老百姓都知道,朕堂堂天子都需親自躬耕,更不要說他們了,天下少一個有遊手好閑之人,朕也就寬慰一分,便是如此這般。”


    聞聲,蘇菱悅笑了。


    兩人到前麵去,看到一個人縣太爺模樣的人跟著在做事情,蘇菱悅急忙湊近,“大人也要幫忙做事情嗎?何不交給他們去辦?”蘇菱悅對勤懇之人有一種天生的尊敬與親近。


    那縣太爺抬頭,一張臉看起來表情很是柔和,一看就是清正廉明之好官,這縣太爺鞋子上還有補丁,看起來在貫徹那“新三年舊三年,縫縫補補有三年”的偉大方針了。


    蘇菱悅倒是很感動。


    那縣太爺擦拭一下汗水,凝眸打量了一下他們,“連天子都知道犁地,本縣為什麽就不能幫忙幹活兒呢?這些善後的事情還有很多呢,等本縣將事情處理完畢,也去朝覲朝覲吾皇。”


    那縣太爺一麵說,一麵丟下蘇菱悅等繼續去幹活。


    “查一下這是什麽地界,此人是何人?”上路後,肖宸宇壓低了聲音對旁邊的福生耳語,福生早已將一本《縉紳錄》準備好了。


    此刻蘇菱悅也逐漸明白了,為何肖宸宇會不聲不響跟在隊伍後麵,他不就是準備調查一下這些人嗎?


    “此人叫宜春西,是這萬年縣的一個縣太爺,為官多年,雖然沒有熟麵孔豐功偉績,但卻勤勤懇懇很有口碑,在萬年縣內,他做了十二年的七品芝麻官,竟連一件特大案件都沒有,可見此人未必庸碌。”


    “朕看他鞋子都破了竟然舍不得換一件新鞋子,可見其人兩袖清風,等此人到皇莊朝覲,你提醒一聲,朕有安排。”肖宸宇打馬飛馳。


    “是了,皇上。”福生急忙追趕過去。


    另一邊,一群衙門裏衛兵模樣的人竟和老婆百姓在打鬥。


    “打死人了啊!你們怎麽能這樣呢?真是豈有此理啊。”原來有人看到天子路過,準備讓肖宸宇為自己伸冤呢,但事情做的不怎麽機密,泄漏了,因此有那縣太爺差遣了衛兵過來教訓該人。


    “爹爹,爹爹啊!”一個小丫頭用身體保護在了一個老人麵前,有人對這小啊丫頭拳打腳踢,竟連一點憐香惜玉之心都沒有。


    肖宸宇唯恐出人命,冷哼了一聲,“做什麽呢?欺壓良民嗎?”


    “哎喲嗬,什麽人啊這是?要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嗎?”那毆打民眾的人看了看肖宸宇這一行人發覺他們僅僅是幾個尋常的農人罷了,完全沒有懼怕。


    “大爺快走,這周扒皮是出了名的惡人,您不要為了小老兒挨打,快走,快走。”那老大爺起身,急忙示意他們離開。


    “你這老東西,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瞎胡鬧!”以偶人一個窩心腳踢在了那老人的胸口上,那老人當即就背過氣去了。


    那女孩看到爹爹軟軟的倒在了自己麵前,以為爹爹已一瞑不視,狠狠的起身朝著那士兵就頂了過去。


    “你們殺了我哥哥也就罷了,今日又無端端殺死了我爹爹,我和你們拚了。”這女孩蠻牛一般的衝撞了過去,但那人不過稍微躲避了一下,一把扭住了這女孩的手臂。


    “滾開吧你!”此人一腳踢在了女孩的後背上,那小丫頭倒在了地上,好半天兀自不能起身。


    “福生!打得過嗎?”肖宸宇看了看眼前五六個人。


    福生冷笑一聲,他的迴答是飛躍起來的動作,福生伺候在肖宸宇身旁多年,早已經修煉了一身的橫練功夫,這多年來不顯山不露水,但真功夫是有的。


    他飛起來後身體盡變得紙鳶一般的輕盈,一腳踢在了那領頭人的下巴上,那人飛出去老遠嘭的一聲落在了地上,跟著如法炮製,那五六個人竟被一個老年人打的束手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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