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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瞎說,怎麽不能對號入座了呢?這帝京裏人心險惡,你又是帝王唯一的掌上明珠,你要是有什麽三長兩短,伺候你的嬤嬤和宮人都要大禍臨頭,且不說他們會怎麽樣,兩皇娘娘都要吃掛落。”


    安平終於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嘟唇道:“以後安平不這樣做了,還請皇娘娘不要責罰安平,安平知錯能改。”


    “那就好。”蘇菱悅帶著安平從朗潤園出來,蘇菱悅發覺這朗潤園裏的萱花有很多,遠遠近近綻放,竟好似燃燒起來的火苗兒一般,看到這裏,蘇菱悅道:“好看的緊,你發現了嗎?”


    “所以孩兒會流連忘返啊。”也是,大冬天剛過,乍然看到這麽一片紛紅駭綠的花卉,怎麽能不讓人歡喜呢。蘇菱悅和安平欣然進入花叢裏,這花叢中央修築了一條筆挺的道路。


    兩人手牽手走著,各處都看過了後,兩人笑了。


    忽而,一個蠻牛一般的女孩被另外一個女孩打倒在了地上,那一個女孩騎跨在倒地不起的女孩身上,一把將那女孩旗頭撤掉了,丟向了蘇菱悅。


    她們自然沒有發覺蘇菱悅經過,珠花散落下來,滾入了萱花花叢裏,旗頭嘭的一聲落在了安平的麵前。


    “你這小蹄子,你既弄髒了我那石榴紅的衣裳,你可知道我這衣裳不是皇宮裏的,這是從外麵采買進來的,花費了多少銀子不說,這可要托付多少人呢?我今日興衝衝穿了,原是給皇帝看的,你這騷蹄子,你故意給我弄髒了。”


    “姐姐,是我不好,但你也太狠了,你!”那壓在下麵的人急忙道歉,但口中雖然在道歉,卻也手腳並用在攻擊壓倒自己的女子。


    她一口咬在了那女孩的耳朵上,那女孩驚叫了一聲,滾開了,安平一看,那剛剛還求饒的女子此刻口中血淋淋的,好像個地獄狂魔一般,那被懲罰了的女子目光微冷,“好啊,你這騷蹄子今天來真的了。”


    她蓄勢待發,好像個鬥雞一般,接連後退兩步,再一次上前一把揪住了這女孩的衣裳,也不知道她哪裏來的那麽大的力量,一把竟撕開了女孩的衣裳,那女孩眼看衣不蔽體,上前去一把推開了她。


    兩人打的很激烈,一個女子力大無窮,好像來足浴蒙古族的刁鬥大力士一般嗎,一個女子看起來嬌弱,但口上的功夫威力驚人,逮住什麽就撕咬什麽。


    那女子的大腿都給咬傷了,撕心裂肺的吼叫,兩人在萱花裏滾來滾去,衣裳都撕開了,看起來狼狽不堪。


    蘇菱悅上前去,指了指他們,冷冷道:“還不快滾出來,成何體統?”這兩人全神貫注的酣戰,對蘇菱悅的話充耳不聞,她們將全部的火力都瞄準了對方,以至於蘇菱悅吼叫了許久,這兩人才發覺皇後娘娘的存在。


    蘇菱悅消失馭下方麵是很有心得體會的,自然了,經驗也很多,奴才們做小伏低,她們隻要不出錯就不會怕蘇菱悅,但這些妃嬪最怕的就是皇後娘娘了。


    也不對,毋寧說他們怕的是蘇菱悅和肖宸宇那密不可破的關係,一旦有蘇菱悅在肖宸宇耳邊搬弄是非,她們可就完蛋了。


    “娘娘,是娘娘啊。”倆女狼狽的從花叢中出來,渾身瑟瑟發抖,恐懼不寧的盯著蘇菱悅,蘇菱悅一怔,發覺這倆女一個衣裳破破爛爛,一個疼的吱呀咧嘴。


    兩人一個鼻青臉腫,一個遍體鱗傷,鼻青臉腫的那個惡狠狠的盯著遍體鱗傷那個,遍體鱗傷那個雪雪唿痛,手時不時的摁壓一下隱隱作痛的傷口。


    “什麽事情就在這裏打起來了,本宮為你們仲裁一下!”蘇菱悅盯著兩人看。


    那鼻青臉腫的那個,竟然嗬嗬嗬的笑了,“迴娘娘的話,我們剛剛是在玩兒呢。”


    除非蘇菱悅是傻子,否則才會相信這拙劣的借口。


    “玩兒?”蘇菱悅冷笑,“是嗎?”


    那被撕咬過的女子含著淚連連點頭,苦笑道:“是呢,娘娘,我們在玩兒,平日裏我們就是好姐妹。”


    “有這樣玩兒的?”蘇菱悅盯著她們。


    “今日是,是,是,”那齜牙咧嘴的女子思忖了許久,終於為自己找到了一個勉強算是站得住腳的理由,“今日是玩兒的過了點兒,但也還是玩兒。”


    “那本宮不管你們了,你們好好的玩兒吧。”蘇菱悅一麵說,一麵拉安平離開了。


    從朗潤園出來,蘇菱悅和安平再一次聽到了湖麵的哭聲和尖叫聲,安平這小孩兒都知道她們不是玩兒。


    “皇娘娘,安平好怕啊。”安平瑟瑟發抖,蘇菱悅笑著摸一摸安平的臉頰,“前段時間連屍體都看過也不覺得可怕,今天見了倆人好勇鬥狠就怕了,這是悖論,莫怕,有皇娘娘在呢。”


    “但安平還是怕,得虧有皇娘娘在,要是安平一個人看到的話,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安平靠近蘇菱悅,渾身瑟瑟發抖。


    其實不要說安平了,就蘇菱悅剛剛看到那女孩茹毛飲血的惡魔模樣也是不寒而栗,那女孩的櫻桃小口上掛著滴滴答答的血液,看起來猙獰極了。


    “好了,忘記吧。”


    蘇菱悅抱著安平,安平體若篩糠,看起來是果真被嚇到了,那低頻率的顫抖讓蘇菱悅感覺安平隨時可能會尿褲子,兩人到公主這邊,琉璃看安平這模樣,接應了兩人後,訝然道:“怎麽了,怎麽臉色蒼白?”


    “今日也是流年不利,我剛看到朗潤園裏兩個人在打架,這倆人打不可開交,真是難解難分。”蘇菱悅沒有形容這兩人的兇殘模樣,那哪裏是在打架啊,那簡直好像是兩條牛頭犬在爭奪地盤,喋血一般的殘酷戰鬥,讓人心有餘悸。


    “好了,去吃東西吧。”琉璃從蘇菱悅手中將安平接過來,安平瑟瑟發抖,嘴唇烏青,麵色蒼白,嘴唇也在抖索,看到這裏可嚇到了琉璃。


    “琉璃姑姑,我要、我要尿尿。”琉璃帶著安平到東靜去解決人有三急的問題,從東靜出來,琉璃問了才知道原是兩個不知其死的妃嬪在掐架,棋現場之慘烈又是如此不忍卒睹,不禁冷笑道:“這宮裏成什麽地方了,鬥獸場嗎?”


    一整個下午安平看起來都萎靡不振,精神頭一點都不好,蘇菱悅不敢在這耽太久,帶著安平迴去了。


    “你去打聽打聽,今日那來妃嬪都是哪一個宮裏的,本宮明日得好生發落一下她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蘇菱悅的左手抱著安平,將安平的身體傾斜在自己的身體上,右手輕輕的放在安平的後腦勺上。


    “是,娘娘,奴婢明日一大清早就去調查。”


    夜半三更,蘇菱悅發覺安平夢魘了,一邊做夢一邊大唿小叫,“啊!皇娘娘救命!皇娘娘救命啊!吸血鬼來了!”蘇菱悅聽到這裏,急忙去安撫,抱著瑟瑟發抖的安平。


    安平醒過來後目光渙散了,淚水濡濕了眼眶,盡管她想要在夢境裏戰勝自己那恐懼,但恐懼如影隨形,好像與生俱來一般,安平哭哭啼啼瑟瑟發抖。


    這一晚上自然是沒能好生休息,稍微一閉上眼睛立即大唿小叫,白日裏的場景變成了噩夢的素材,蘇菱悅看安平可憐,隻能始終都抱著安平。


    到第二日一大清早,芷蘭興衝衝從外麵進來,“娘娘,查到了,這兩人都是去年進宮的,都是貴人娘娘,昨日是因為一條石榴紅的裙子引發的禍端,此刻著她們過來嗎?”芷蘭討蘇菱悅的示下。


    蘇菱悅看了看趴在自己胸口上還不容易才熟睡了的安平,“等會再說,小公主一晚上都在做惡夢。”


    安平睡到了卯時才起來,初春的陽光已經溫暖的照耀在了屋子裏,窗明幾淨,安平睜開眼睛看到麵前的一切,瞳孔裏的恐懼之光,才逐漸好像潮汐一般的消失了個一幹二淨。


    看到這裏,蘇菱悅心疼的親吻了一下安平的頭。


    “不怕,沒事的,不怕。”


    “兒臣不怕,兒臣才不怕呢。”說是不怕,但身體卻在瑟瑟發抖,蘇菱悅讓芷蘭準備了吃的,兩人吃了後,安平溫書去了,但今日的安平看起來就不大像話了,似乎身旁有魔鬼一般,總要芷蘭或者蘇菱悅陪伴在旁邊。


    昨天那一幕太恐怖了,她隻要閉上眼睛就會看到那女孩嘴角嫣紅的血珠以及那女孩燃燒了憤怒之火的墨瞳。


    這一晚上安平睡得一點都不好,三番四次的醒過來。


    到第二日,安平依舊如此,饒是蘇菱悅陪伴在身旁,她也經常做惡夢。要不然翻來覆去睡不著,要不然好不容易睡著了,卻失聲尖叫。


    這麽一來,朝陽宮裏的丫頭婆子等都知道了,自有耳報神第一時間將事情轉告給太後娘娘。


    這日,太後娘娘剛剛梳妝完畢,眉壽就湊近了她,絮聒了安平小公主的事情,娘娘聽了後勃然大怒,起身冷冷道:“一直以來哀家看她很會帶孩子,將安平調理的通情達理哀家才沒有多說什麽,怎麽就鬧出來這等事情,可憐了她那小小的人兒。”


    太後娘娘雖然討厭妃嬪,但對安平卻出真心實意的愛情,她皺眉凝目看向眉壽,米壽鸚鵡學舌,將之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太後娘娘拂袖道:“真是該死,還不從速將這兩人給查出來。”


    “娘娘,已查出來了。”


    “那就帶過來!”太後娘娘冷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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