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被戴上手銬關進了曼穀警察局,他們搜了我的身,其實我的衣服都是那名泰國船長給的,身上什麽都沒有。


    隨後便被關進了一間黑屋子裏。


    我這個鬱悶啊,知道是這麽一個情況,我當時還不如直接打暈了那兩名曼穀警察。然後逃之夭夭。


    既然現在被曼穀警察給抓了,隻希望他們能盡快將我遣送迴國,這樣就是在監獄裏受點苦。我也認了。


    我最怕他們把我當成不要錢的苦力,永遠的關進監獄裏。


    下午的時候,我被押出了小黑屋,然後押上了一輛車,車上還有四名跟我一樣戴著手銬的犯人。


    我看了他們四人一眼,都是標準的泰國人,四個人的眼神很兇,對我露出不懷好意的目光。


    “操!”我心裏罵了一句,一屁股坐了下來,懶得理旁邊這四名犯人。


    咣鐺,車子的鐵門關上了,隨後啟動了起來,不知道要把我們運到什麽地方去。


    嘰哩呱啦。


    坐在我對麵的一人,對著我嚷叫了起來。模樣十分的兇狠,我瞥了他一眼,也聽不懂他在對著我嚷叫什麽,總之肯定不是好話。於是我開口罵道:“孫子,閉嘴行嗎?再在爺爺麵前大唿小叫,爺爺把你的屎打出來,再讓你舔幹淨,信不信?”


    此人一聽我說的不是泰國話,更加的放肆,突然站起身來,雙手因為被銬在後麵,所以他右腿彎曲,一膝蓋朝著我的腦袋撞了過來。


    “操!”我罵了一句,心裏來了就有火,還不知道找誰發呢。這孫子算是倒黴了。


    我的身體訊速的站了起來,然後朝右邊側身躲閃。


    咣鐺!


    他的右膝蓋便撞在車身上的鐵皮上,發出很大的聲音。


    此時我的左腿突然朝他的褲襠裏一彈,一記撩陰腳,正中他的下陰。


    砰!


    啊!


    對方的身體瞬間佝僂了起來,下一秒,我的右膝猛然朝著他的腦袋撞去。


    砰!


    撲通!


    對這鳥人我可沒有留手。所以他本來佝僂的身體隨著腦袋朝後甩去,隨後直挺挺的躺在地上,雙手捂著自己的褲襠,滿臉是血的慘叫了起來。


    啊啊……


    不過他的慘叫聲隨後便戛然而止,變成了唔唔唔……的聲音,同時雙腿不停的蹬著車身的鐵皮,兩隻手痙攣似的在空中揮舞著。


    因為我抬起右腳狠狠的踩中了他的脖子,讓他憋的滿臉通紅,唿吸困難。


    砰砰砰……


    前方駕駛室裏的警察錘打著鐵欄杆,同時大聲嚷叫著,我聽不懂他們叫什麽,但是卻能猜到他們所表達的意思。


    於是我最終收迴了腳,沒有踩斷對方的脖子。


    收迴腳之後,我雙眼血紅的朝著車裏的另外三人一瞪,這三個人馬上身體一縮,自動把車裏最大的地方讓給了我,並且也不敢再對我露出任何的兇相,目光躲躲閃閃的不敢看我。


    人善不被欺,馬善被人騎!


    這是至理名言,放在四海之內,皆準。


    監獄這種惡人聚集的地方,你隻有比別人更惡,才能生存下去,才能不受欺辱。


    咳咳……


    躺在地上那人,大聲的咳嗽了起來,佝僂著身子,爬在地上呻吟著,一路上都沒有爬起來,剛才我那兩個沒有要他的命就算不錯了。


    三個小時之後,我被帶到了一所監獄,下車的時候,警察看了那名仍然趴在地上呻吟的犯人,並沒有理會他,而是直接將其拖下了車,扔在地上,便跟監獄的人開始交接。


    半個小時之後,我被要求換了一套麻布囚衣,然後分到了一個二十幾人的房間裏邊。


    此時我的手銬早就被打開了,我的目光在房間裏一掃,一共十二張上下床,住了二十三個人,正好還有一張上鋪空著。


    不過當監獄的管教關上牢房的大門的時候,這群泰國犯人都站了起來,一臉戲虐的看著我。


    我在他們的目光之中看到了欲望,嘴裏不由的罵了一句:“操!一群雜碎。”


    老子跟他們比起來確實像小白臉,但是一會他們就知道了老子的厲害。


    砰砰砰……


    朝著我的逼過來的六個人,瞬間被我放飜在地上,個個臉上都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慘叫不止。


    砰!


    我抬起一腳,將擋在我身前躺在地上哀嚎的那人的身體踢飛了出去,咣鐺一聲,撞在旁邊的鐵床上,此人瞬間背過氣去,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我朝著剩下的十幾個人揮了揮手,說:“雜碎們,來啊,哥正滿肚子火不知道朝誰發呢。”


    終於有一名男子站了起來,他渾身肌肉結實,懷裏還正摟著一名清秀的少年。


    嘰哩呱啦。


    此人對著我說了一通鳥語,我一句沒有聽懂。


    “你他媽說什麽,老子聽不懂,想打架,盡管來,怕了的話,滾邊去,別他媽來煩老子。”我對著這名泰國人也嚷了一通。


    這名肌肉結實的泰國人,很可能是這個房間的牢霸,此時他將懷裏的清秀少年一推,隨後一腳朝著我踢了過來。


    嗚……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此人練過泰拳,出腳帶風,比之剛才那六個人強上很多。


    我現在心裏有火,所以右腳朝前進了半步,一記半步崩拳朝著此人的腳底便打了過去。


    砰!


    拳腳相撞。


    噔噔噔……


    咣鐺!嗎亞有技。


    這名泰國牢霸連退數步,臉上露出吃驚的表情,同時身體咣鐺一聲撞在一張鐵床上,右腳剛一落地,馬上又抬了起來,麵部的肌肉有點抽動,可能是因為腳心傳來的疼痛。


    我可不管他疼不疼,既然他先出手了,老子就要打他個半死出出氣,一拳將其擊退之後,我的身體緊隨而來,左手崩拳便打在他的肚子上。


    砰砰砰……


    連環崩!


    打得他身體顫抖著往後退去。


    最後我右腳朝前一步,右拳一記衝天炮,砰的一下,直砸在此人的下巴上,接著這名泰國牢霸的便仰頭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徹底的昏迷。


    “操!”我罵了一句,朝著四周瞪了一眼,剩下的人果然都老實了,眼睛裏露出畏縮的目光,不敢再看我,乖乖的迴到了自己的床上。


    我發現這名牢霸的床位置最好,於是直接把他的東西給扔在地上,將自己剛領的一條新草席鋪上,然後躺在上麵。


    那名清秀的青年慢慢的走了過來,蹲在我的床邊,突然將手朝著我的腰部摸去,想脫我的褲子。


    不過下一秒,我身體便從床上坐了起來,同時一隻手捏著清秀青年的手腕,吼道:“你他媽想幹嗎?滾邊去。”


    砰!


    我一腳將其踢出去三米多遠,隨後瞪了他一眼,便又仰麵躺了下來,想著自己的事情。


    “跟青聯幫賭拳,自己是趕不迴去了,現在這個鬼地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也不知道怎麽樣才能出去,操,最主要的還是語言不通,他奶奶的,就沒有一個人會說中國話。”我心裏這個不爽啊。


    並且剛才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肚子又餓了,我站起來在牢房裏走了一圈,沒發現一樣能吃的東西。


    “有吃得嗎?這裏有晚飯吃嗎?”我對牢房裏的人吼道,他們都是表情茫然,不知道我在說什麽。


    “媽蛋。”我罵了一句,然後又迴自己的床位躺了下來。


    不過大約十五分鍾之後,牢門突然打了開來,那名獄警詫異的看著暈倒在地的那名牢霸,又看了我一眼,隨後跟旁邊的幾名狠人交談了一會,最後將一個塑料桶扔在地上,喊了一句,關門離開了。


    “應該是晚飯。”我心裏猜測道,於是馬上從床上爬了起來,一個箭步衝到塑料桶麵前,朝著裏邊一看,我差點把在船上吃得飯吐出來。


    裏邊死蒼蠅好多隻,一桶的殘羹剩飯,還有點發酸,那味道讓我瞬間沒有了食欲。


    砰!


    抬起一腳,將塑料桶給踢在門上:“操你大爺,這是人吃的飯。”


    我氣乎乎的迴到床上,但是房間裏的其他犯人卻爭先恐後的去搶那桶豬食,不對,豬怕都不會吃這種東西。


    “怎麽辦才好啊,待在這裏非把我餓死不可。”我慘叫一聲,倒在了床上。


    看到那群爭搶豬食的泰國犯人,我心裏想著難道國內也是這種飯菜?應該不會,看美國大片好像美國的監獄待遇更好,還有單間和電視,再看看這裏,我去,老子怎麽這麽倒黴。


    不過天無絕人之路,大約二十幾分鍾之後,那名來送飯的獄警帶著一個來了。


    他徑直走到我的麵前,嘰哩呱啦的說了一通,然後朝著他帶來的那名犯人擺了擺頭。


    “你好,這是巴塞獄警,請問頌坤是你打暈的嗎?”這名犯人竟然會說中文。


    我心裏一喜,迴答道:“是我的打暈的,喂,你也是中國人?”


    那名犯人給我使了一個眼色,隨後小心翼翼的對巴塞用泰語說了一句。


    嘰哩呱啦。


    巴塞又對著我說了一通鳥語,我朝著他身後的那名中國犯人望去,等著他翻譯。


    “巴塞獄警問你,你是否願意當他的拳手,為他打拳?”


    “有什麽好處?”


    “他可以讓他住上單間,吃上美味,甚至還可以睡上女人,但是前提你必須打贏,如果你打輸了,他會讓你生不如死。”


    “告訴他,老子現在就要住單間,吃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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