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酒一進屋,就瞅到自家皇兄略顯紅潤的薄唇,以及脖頸上的紅痕,大腦一下宕機,木酒終於知道為何皇兄皇嫂會慢吞吞的,原來是自己耽擱到他們的好事。


    木酒臉色爆紅,恨不得找條縫鑽進去。


    木南澈緩過神,就瞧見木酒臉蛋有些紅撲撲,滿眼疑惑地看向雲雨煙。


    雲雨煙沒怎麽注意木酒忽然發現真相的不對勁,隻是目光灼灼地盯上那片泛紅濕潤的柔軟,眸子暗了暗。


    木南澈:“……”


    頂著灼熱目光,木南澈不自在偏頭。


    一想到剛剛被酒酒打斷後,煙兒還頗有怨氣地亂來,木南澈直接躲避雲雨煙的熾熱視線,有些無奈歎氣,朝木酒溫聲笑道。


    “怎麽了?酒酒這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嗯?”


    聽自家皇兄帶著些許戲謔的話語,木酒為自己打斷兩人好事有些心虛,又偷偷抬頭瞅了倆人一眼,便更加心虛,手指緊張地握著食盒,聲如細蚊“酒酒不小心打斷皇兄和皇嫂的好事了”


    木酒欲哭無淚,她真不知道皇嫂在折騰大哥,要是知道這事,木酒便是打死也不要進來,小時候,她便天天在繞著皇嫂轉,沒少打擾倆人的好事。


    聞言,木南澈臉色緋紅,對上雲雨煙那道有些燙人的目光,木南澈眼神飄忽,默默支開話題,向木酒詢問道。


    “酒酒是有事找孤?”


    木酒默默點了點頭,將手中食盒打開,“順便還做了些糕點給皇兄皇嫂送過來”


    瞧賣相極好的糕點,木南澈有些意外,多瞅了幾眼,隻見木酒小手不安地蜷著,木南澈一臉寵溺地拿起一塊糕點遞入雲雨煙口中,朝木酒溫聲道“酒酒找孤是來說溫澤之事”


    被點破心思,木酒緊張不已,畢竟她還不知道大哥對阿澤是何態度,主要是父皇和大哥都把人送過來了。


    見木酒沉默不語,木南澈頗有耐心地等著,順手給雲雨煙喂糕點,雲雨煙乖乖咬著,保持沉默。


    想了想,木酒打算破罐子破摔,看到皇兄這般寵著皇嫂,有些啞然,又頗具無語,知道自家皇兄對皇嫂寵溺,但總不能一直在自己麵前這般秀啊!


    一想到自己所做之事,木酒有些心虛,語氣乖軟,直接道“大哥對阿澤是何看法”


    木南澈喂糕點的手一頓,雲雨煙趁機占便宜,含住沾上糕點的手指。


    “……”


    木南澈神情自若抽手,再拿起一塊喂入雲雨煙口中,待喂完最後一口,手指迅速抽離,耳尖微微泛紅,隨即朝木酒冷靜開口。


    “人都已經被孤送到了,現在才來問,是不是有點晚了?”


    “喜歡,酒酒自己追便是,父皇也鬆了口,你其他哥哥都尊重你的想法。”


    木酒小小震驚了一會,脫口而出。


    “那阿澤豈不是隨我處置。”


    對上木酒興奮的杏眸,木南澈驟然想起雲雨煙剛開始看向自己的眼神,漂亮又帶點危險,思及至此,木南澈微微提醒道“溫澤好歹是東廠督公,又是太監,不是好招惹的人,酒酒若是真的認定了,便莫要氣惱了他,人,孤是給你找理由送過去了,自己要好好把握”


    木酒乖乖聽著,乖巧道好,看著大哥溫潤如玉的麵容,木酒眼眶泛酸。


    明明大哥這般好,卻…


    安朝一向樂於安定,為何會…


    看著恩愛有加的倆人,木酒問到想問的,便不多作打擾,起身告辭,離屋時,頗為懂事理地把門關上。


    木南澈:……


    受到那股熾熱的目光,木南澈頭皮發麻,僵硬著身子。


    雲雨煙則是拾起桌上的一塊糕點,直接抵上那張薄唇,見木南澈乖乖咬上一口,才悠悠開口道。


    “酒酒已經走咯,阿澈是不是也該再讓臣妾嚐嚐。”


    不等迴答,隻等到雲雨煙的攻城掠地。


    一旁的木酒迴到柔安殿,更了衣,綁了發,再裝上幾塊雪梨酥,便朝督公府走去。


    上天泛濫紅霞,霞色迷人又危險。


    小浮子自知自家大人要處理不少事務,自覺在書房裏點上一盞上好的檀香,沏上一壺熱茶。


    等木酒到時,溫澤早已處理了不少事務,小浮子剛要稟告,卻被木酒直接點了啞穴,還順帶用出門時雲酥遞的繩子給小浮子綁上,木酒拍拍手,便直接朝屋內走去。


    小浮子:……


    大人不是還要教七公主習武麽?為什麽七公主會點穴,力氣還這般大?


    大人迴來時壞的那身衣服,不會也是被公主弄的吧?


    ?!!!


    木酒一入屋,便直奔溫澤去,嗅著空中的淡淡檀香,便安安靜靜地守至一旁。


    天不見霞色,落了幕。溫澤才將手中事務處理好,而木酒便在一旁安安分分地等了許久。


    溫澤垂眸望著一旁入睡的木酒,除去中途給自己塞過幾塊糕點,還似乎是自己愛吃雪梨酥,溫澤眸光幽藍泛紫,眼底複雜。


    從一開始,木酒來時,川楝就暗中稟告過,他本是隻想看看她要幹什麽,結果隻是為了自己塞了幾塊糕點。


    溫澤迴想起地錦查到的,那塊玉佩所屬七公主,神情更加複雜。


    “主子,近日…”


    溫澤開口打斷川楝,“有事明日再細說,這幾日先把傷養好,其他事讓地錦去置辦”


    黑影一閃,川楝不見了身影。


    溫澤蜷著指尖,看著木酒乖巧的睡顏,有些苦惱。


    一朝公主宿於督公府,到底是於理不合。


    溫澤伸手輕碰到木酒的臉頰,有彈性,軟軟的,溫澤摩挲著指尖,溫軟的觸感,讓人心生歡喜,又見人未醒,便繼續伸手戳了戳。


    木酒白嫩的臉蛋上泛著紅,溫澤也戳夠了,正打算拿針紮醒,手還未收迴,便被人握住,對上一雙含笑的眸子,溫澤不自在偏頭,冷靜自持,手被緊緊握著沒法直接抽出。


    溫澤正要開口,木酒先發製人,“溫督公,本公主的臉可還好戳?臉都被你戳疼了”


    “……”


    “溫督公?溫大人?”


    溫澤迴想一下觸感,認真給出給答案,“尚可”


    木酒:“?!!!”


    木酒無語片刻,見溫澤身承白色裏衣,襯著人愈發清冷,屋內燭火映照,落了幾許溫柔,脖頸還留著幾道紅痕,愈發誘人。


    “有點像前世的阿澤”木酒喃喃自語。


    溫澤沒聽清,見人迷糊,便開始趕人。


    木酒耍賴似地抱住溫澤的腰身,不服氣,不停嘟囔道。


    “阿澤都把酒酒的臉戳疼了,一起去阿澤房間,好不好?”


    溫澤被碰著腰,不太自在,試圖掙脫,反被木酒掐著往懷裏帶,有些妥協道。


    “奴才讓小浮子去收拾一間,公主先鬆開”


    木酒不聽話,不斷輕吻著溫澤雪白的脖頸,一手緊緊掐住溫澤纖細的腰肢,一手不安分地亂摸,弄得溫澤渾身酥軟。


    書房與主屋,相隔不遠,木酒把人摁在懷裏啃上幾口,留下不少痕跡,打算將那層薄薄的裏衣撕開,察覺木酒的意圖,溫澤推撓著,推拒無效。


    薄薄的白色裏衣被撕落,露出精致的鎖骨,木酒低頭張口就咬,留下不少吻痕,才漸漸鬆開。


    溫澤臉色泛紅,唿吸急促,那雙淡紫微藍被逼得泛起一層薄薄水霧,薄唇微紅微腫,還泛著水澤。


    木酒斂住想把溫澤扔床上的衝動,埋在溫澤頸間輕輕嗅著那股淡淡的檀香,眼眸裏透著濃濃的占有欲,有些悶悶開口“是阿澤先占了本公主的便宜,也是阿澤先招惹的,酒酒隻是索了應得的,不許生氣,阿澤遲早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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