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有趣,叫祝星河也上前,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說的不對的,就都等死吧!”


    看著祝星河這可愛模樣,達真宏也是忍不住“撲哧”地笑出聲來。


    連淩傾寒的嘴角都是勾了勾,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倒是讓雙溪都大驚失色。


    其中有一個嘍囉,忍著疼痛上前,對他們道:“刁地保平日裏除了給楊二爺做事的時候,其實還是個挺負責的地保呢!”


    “砰——”


    然而雙溪是二話不說,上前一腳就踢在了這人的胸口。直接將這人提的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倒地不起,再也不能說話。


    淩傾寒的眸色,越發冰冷,也是第一次和他們開了口:“說實話,才能走。”


    言簡意賅,但足以震懾人心。


    終於,有個看著還算是老實的嘍囉抱歉地看了一眼那刁地保,才上前道:“他平日裏……就愛調-戲良家婦女。不過他膽子小,其實也不敢多做什麽。若是有喜歡的,能讓楊二爺做主,楊二爺就賞給他。但他自己倒是不敢真的去搶別人,隻是隨便議論別人,那話也說得難聽就是了。”


    這個人說的,到也算是中肯。


    刁地保一個區區地保,自然不敢做太過分的事情。


    這話祝星河相信,就瞧著淩傾寒也是對著雙溪點了點頭。


    雙溪說到做到,便對那人揮了揮手,那人就屁滾尿流的落荒而逃。


    看到他們真的會放人,接下來對刁地保的“控訴”,也就越來越多了。


    從他調-戲民女,再到他愛占小便宜吃東西從不給錢,然後就是他仗勢欺人狐假虎威,最後到他不孝敬父母還欺負小孩。


    反正在祝星河看來,這個刁地保是人壞膽子小。他不敢去做一些太過分的壞事,更不敢像是楊二爺那樣。


    但小小的壞事,他是一個都沒少做。


    眼瞧著那些人一個個說完都離開了,刁地保也是欲哭無淚。


    最後等著這個院子裏就剩下了刁地保和那個被雙溪踢到昏迷不醒的人的時候,刁地保已經跪在了淩傾寒的麵前,痛哭流涕:“大爺,大爺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雙溪卻是看向了一旁的呂趙氏:“他也算是在你們甜水村作威作福了,你們平日受的苦,今兒都可以一並換了。婆婆,您看,要怎麽處置他?”


    呂趙氏對那刁地保,倒是怨氣深重:“若不是他每一次都帶人來我們這裏,我們家也不會變成這樣!他為虎作倀,實在不是什麽好東西!村子裏的女子,他也總是對她們汙言穢語。你們看著處置,就是叫他長長教訓才好!”


    呂趙氏也沒說,要這個刁地保的性命。祝星河在淩傾寒的耳邊說了什麽,淩傾寒就叫了雙溪來。


    等淩傾寒對著雙溪點了點頭,就瞧著雙溪上前,二話不說就將刁地保的另一隻胳膊也撇斷了!


    “啊——”


    在刁地保的痛苦喊聲之中,雙溪二話不說,又讓呂趙氏去拿了開水來,而後將懷中的一包藥粉灑在了那開水之中,直接給刁地保灌了下去!


    那刁地保不想喝,奈何根本就比不過雙溪的力氣,嗆著也是讓他將那藥粉喝完了。


    喝完之後,就瞧著刁地保睜大了眼睛,驚恐地看著雙溪:“你們給我喝了什麽?!我可是一方地保,你們殺人也是要償命的!”


    祝星河看著他這般沒出息的樣子,卻是撇了撇嘴:“你放心吧,這東西要不了你的命。不過就是讓你一個月之內不能行男女之事罷了!一月之後,你來這裏,給呂家磕九十九個響頭道歉,然後呂婆婆就會將解藥給你!”


    刁地保紅了眼眶,便是淚流滿麵:“夫人恕罪,夫人恕罪,我再也不敢了啊!”


    祝星河當著刁地保的麵兒,將一包藥粉遞給了呂婆婆,才對那刁地保冷哼:“所以這一個月,你最好不要讓人傷害到呂家的任何人。也別想著自己過來將東西偷走,一旦你沒法將東西偷走,被呂婆婆發現了,這解藥可就從此以後從這世界上消失了!到了那個時候,你就是個廢人了,說不定隻有去宮裏頭做公公這一條路了哦!”


    這話一出,也是叫那刁地保大驚失色:“不成不成,我不能做公公啊!”


    “這就對了!”


    祝星河滿意一笑:“還有,這一個月之內,你最好別想著硬來。否則的話,直接爆炸然後永遠都不能成事,也是不一定的哦!”


    祝星河將話說到此處,倒是讓雙溪忍不住背過身去笑的身體一顫一顫的。


    那刁地保的身體也是一顫一顫,卻是因為害怕:“小的不敢,小的萬萬不敢!”


    祝星河拍了拍手:“日後你再為禍一方的話,還會被教訓的!所以就多少收斂點兒,可明白了?”


    “明白,小的明白,小的再也不敢了!”


    刁地保便是雙手都已經被折斷,也顧不得旁的,滿頭大汗地就開始給祝星河磕頭。


    淩傾寒卻是皺了眉,冷哼一聲:“走吧!”


    那刁地保再也不敢招惹,跪著爬著也要往門口而去。


    雙溪將那被踢暈了的人一並扔了出去之後,達真宏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這世上,還會有這麽神奇的東西?”


    祝星河也微微一笑,看向了婆婆手裏頭的“藥粉”:“就是兩袋驅蟲粉罷了。”


    達真宏不可置信地看著祝星河:“那你怎麽保證他這一個月都不動葷腥?”


    其實和一個女子說起這種話,實在是奇怪。但祝星河的坦蕩,卻讓所有人都不覺得有什麽。


    祝星河反而得意笑道:“他膽子小,所以才能一直做別人的走狗。這種人可不敢用自己的身體去冒險,就是憋死他這個月也不敢的!”


    聽聞此言,呂趙氏都是笑出聲來,上前拍了拍祝星河,卻對淩傾寒道:“淩公子,你這位夫人可了不得!”


    淩傾寒的麵上雖然不似他們帶著微笑,但眼神之中,似是還是掠過了幾分驕傲的神色。


    仿佛在說:我夫人就是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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