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寬對於吃的幾乎沒有太多的要求隻要不會中毒,都可以入口,在豌豆剛出來的時候,就吃嫩豌豆,嫩豌豆有些青菜氣,極其得難吃,但陶寬從不嫌棄,豌豆莢很嫩的時候,就直接把豌豆莢放到嘴裏去嚼,雖然青菜氣很重,但陶寬還是吃出美味,包括豌豆莢的皮也一並嚼爛,既解渴又還能填飽肚子,陶寬樂此不彼,但畢竟是沒有經過高溫煮熟的,到了下午,陶寬就兜不住了,肚子疼得厲害,陶寬自己也知道,可能是吃了豌豆莢,吃壞了肚子,從一開始的隱隱作痛到後麵的絞痛,但絞痛沒有持續太久的時間,開始了拉肚子,並且拉的是沒有完全消化的豌豆莢,陶寬也不在乎這麽多,陶寬體質好,那是村莊裏公認的,就這樣拉也不過拉二次就差不多了,肚子也不痛了,拉肚子也止住了,到了晚上,絲毫沒有影響陶寬的吃飯,而且肚子拉空了,吃得還更多,陶寬也不告訴陶寬媽,陶寬媽隻是感覺陶寬的小臉有些更瘦削,而那張標誌性的寬大嘴巴愈發顯得更寬大。當陶寬去盛第三碗飯的時候,陶寬爺爺笑著對陶寬說:陶寬,你又沒幹活,怎麽比我吃的還多,陶寬不理陶寬爺爺,顧自盛好了飯,倒了些剩菜湯,稀裏嘩啦得吞了下去,接著就放下了碗,一溜煙得跑了出去。陶寬爺爺看到陶寬這樣子打心眼裏發笑,這哪裏是養孩子,分明是喂豬。陶寬媽倒起來打趣:半大小子,吃死老子--撐飯錘。夜來無話,陶寬經過一夜的休息,那張臉也比昨天晚上豐滿了起來,陶寬媽也看不出:陶寬昨天經曆了什麽。陶寬不長記性,早上喝粥,半上午的時候,陶寬繼續了昨天的活動,接著出去野,還是去昨天那裏玩,來昨天那裏玩,沒有其他的理由,隻是這家人的豌豆莢更飽滿,吃起來的水分充足,吃到嘴裏的感覺好。陶寬也徹底得忘記了昨天拉肚子的經曆,陶寬一邊玩著泥巴,一邊看著豌豆莢,陶寬隻想尋找最飽滿的豌豆莢,陶寬玩著泥巴累了,幹脆坐在豌豆地裏,南方的早春,有些冷,雖然太陽升起來了,露水還是很重,陶寬走在豌豆地裏,瞬間露水就打濕了陶寬的單衫,風吹過,陶寬不禁打了個寒顫,眼看著沾滿露水的豌豆莢,陶寬有些開心,良好的心情讓陶寬忘記了露水打濕單衫的冷,陶寬挑些最飽滿的豌豆莢,這次陶寬不再是和野獸一樣,摘下來的豌豆莢,連同豌豆的外殼也放到嘴裏去嚼了,而是像老鼠一樣,剝開了豌豆莢,把一個個豌豆放進了嘴裏。陶寬發現剝開的豌豆比和豌豆莢一起吃,好吃多了,鮮嫩的豌豆,飽滿的汁液,帶著一絲絲的甜味,陶寬很是喜歡。陶寬加快了豌豆的咀嚼,綠色的汁液從陶寬的寬嘴巴的嘴角流了出來。陶寬不滿足一塊豌豆莢的豌豆放進嘴裏去咀嚼了,而是去摘了四五塊豌豆莢,把豌豆全部剝出來,全部放進嘴裏,這樣的感覺比剛才一塊豆莢剝出來的豌豆放進嘴裏的感覺好了很多,味道也比剛才甜了很多,滿嘴的豌豆汁填滿了陶寬的口腔,飽滿的豌豆汁混合著陶寬嘴裏的唾液,唾液裏的澱粉酶迅速分解著豌豆裏的澱粉成分,甜味迅速占領了陶寬舌頭的味蕾,充分刺激著腦部關於甜味的區域,除了這些甜味的刺激,也有嫩豌豆清香,這樣的清香不是很濃鬱,但卻恰到好處得給陶寬留下了無比快樂的感覺,陶寬有些飄飄然,陶寬迷上眼睛,靠著身邊空地坐了下來,享受著這樣美好的心情,這給陶寬留下了深深的刻印,以至於陶寬到了工作的時候,也有些記憶。等陶寬睜開眼睛,看到地上不少的豌豆莢的空殼,陶寬意識到今天應該到此為止,自己吃的不少了,陶寬這才記起,自己不止一次摘了很多塊豌豆莢,一次次塞滿了自己那張寬大的嘴,陶寬的單衫沒有了露水的浸濕,在太陽的照耀下,也有些幹了。陶寬迅速得把地上的豌豆莢的空殼撿好,放進了單衫的口袋裏,幸好有二個口袋,而且二個口袋都是好的,換句話說,都可以用來裝豌豆莢的空殼。雖然今天摘的豌豆莢比昨天多出很多,但今天是剝了殼吃的,填到肚子裏的嫩豌豆,並沒有昨天還飽滿,陶寬覺得有些餓了,但卻不能老是在這家人的地裏摘,陶寬看著二口袋滿滿的豌豆莢的空殼,陶寬想到得是:抓緊逃離這個地方,況且口袋裏的豌豆莢的空殼不可能拿迴家裏去,必須找個比較隱秘的地方處理掉去,這樣做才不使人發現,也更利於自己以後還來摘豌豆莢吃。猛然間,陶寬記起了昨天自己拉肚子的事來,但在拉肚子前,陶寬有著肚子疼的感覺,最少也有肚子裏嘰裏咕嚕的響動,今天雖然比昨天吃的豌豆要多,但今天卻沒有肚子疼,也沒有嘰裏咕嚕的響,更沒有急著想拉肚子的感覺,陶寬心情好多了,嗯,以後不要連著豌豆莢的殼一起吃了,那樣不但會肚子疼,還會拉肚子,幸好昨天是拉了二次,不然就被陶寬媽發現了。陶寬逃離了自己剛才吃嫩豌豆的地裏,來到溪水邊,找個沒有人的地方,把口袋裏的豌豆莢的空殼全都丟進了溪水裏,連口袋也翻了出來,連同連接豌豆和豌豆莢的短柄也一同清除了出來,這才把衣服穿好,走到溪水邊的路上,找了個大些的石頭坐了下來。陶寬等自己想好了,才能迴家,都說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不要以為自己做的很好,說不定遠處的地方,就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小心駛得萬年船,不能麻痹,能做仔細點就做仔細點,這樣才能長久,也為自己以後做什麽有個好口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