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送門那令人暈眩的感覺還如絲絲縷縷的雲霧般,在牛小陽的腦海裏尚未完全消散,他便敏銳地嗅到了一股濃鬱得如同實質般的藥香,那香氣絲絲縷縷地鑽進他的鼻腔,仿若靈動的小精靈在其中嬉戲,瞬間沁人心脾,讓他的精神為之一振。他緩緩地睜開雙眼,目光帶著幾分好奇與警惕,開始環顧四周。


    隻見自己已然身處一個鬱鬱蔥蔥的靈植園之中,那繁茂的靈草靈藥猶如一片綠色的海洋,在精心規劃的田畦中茁壯生長著。它們閃爍著各色靈光,紅的似火,熱烈奔放;藍的如海,深邃神秘;紫的像霞,絢麗奪目,宛如一顆顆璀璨的星辰從浩瀚星河散落至人間,將這靈植園裝點得如夢如幻,仿若仙境一般。


    然而,這般美麗且充滿生機的景象,卻仿若一層輕紗般,怎麽也無法徹底驅散那如同陰霾般籠罩在園中每一個角落的異樣壓抑氣氛。那壓抑之感,好似一塊沉甸甸的巨石,沉甸甸地壓在每個人的心頭,讓人的唿吸都仿佛變得有些沉重起來。


    周圍的園丁和弟子們正三五成群地竊竊私語著,那壓低的聲音如同嗡嗡的蚊蠅聲,在這寂靜的園子裏顯得格外刺耳。他們的目光不時地如利箭般落在牛小陽身上,其中幾道目光更是冰冷得如同冬日裏的寒風,直直地刺在他身上,讓他不禁打了個寒顫,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寒意。


    “是你偷了靈藥?” 一個冰冷得仿若能將空氣都凍結的聲音,仿若一道驚雷般打破了這壓抑的寂靜。說話的是一個身材高瘦的男弟子,他那下巴尖削得如同刀刃一般,線條淩厲,眼神更是銳利無比,仿佛能洞穿人心,直直地盯著牛小陽,那目光中的審視與懷疑毫不掩飾。


    牛小陽聽聞此言,微微皺起了眉頭,兩道眉毛仿若兩條糾結在一起的毛毛蟲。他的心中瞬間充滿了疑惑,仿若置身於一片迷霧之中,完全摸不著頭腦。自己才剛剛踏入這靈植園不過短短數息的時間呀,根本就還沒搞清楚這裏到底是怎麽一迴事呢,又何談偷竊靈藥這等荒謬之事?他下意識地將目光投向了羅靈兒,那目光中帶著一絲尋求支持與理解的期盼,仿若一個迷路的孩子在尋找依靠。


    然而,讓他心中一陣失落的是,羅靈兒這次卻並沒有像以往那樣毫不猶豫地站在他這邊。她隻是靜靜地站在一旁,眼神中帶著一絲猶豫和審視,那目光仿若在他身上來迴打量,試圖從他身上找出些什麽端倪來。這讓牛小陽頓時有種被孤立的感覺,仿若自己是一隻被羊群拋棄的孤狼,孤零零地站在這陌生且充滿敵意的環境之中,心中滿是酸澀與無奈。


    “這位師兄,我剛到這裏,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牛小陽盡量讓自己的語氣保持平靜,可那微微顫抖的聲音卻還是泄露了他內心的一絲慌亂。他努力地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鎮定下來,可那如鼓點般跳動的心髒卻還是難以平複。


    “哼,少裝蒜!除了你,還有誰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另一個矮胖的園丁猛地插嘴道,他那肥胖的臉上此刻滿是鄙夷之色,那圓滾滾的臉蛋因為激動而微微泛紅,一雙小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條縫,眼中的不屑仿佛都要溢出來了。


    就在這劍拔弩張、氣氛愈發緊張之際,一個鶴發童顏的老者緩緩地走了過來。他身穿一襲青色長袍,那長袍隨風輕輕飄動,仿若仙人的衣角,自帶一股仙風道骨的氣質。老者的麵容雖然慈祥,但眉宇間卻透著一股不怒自威的威嚴,仿若一座沉睡的火山,看似平靜,實則蘊含著無盡的威懾力。


    “肅靜!” 老者一聲低喝,那聲音仿若洪鍾大呂般在這園子裏迴蕩,震得眾人的耳膜嗡嗡作響。眾人聽聞這聲喝令,立刻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間安靜了下來,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老夫是靈植園的鬆長老,” 老者目光如炬,仿若兩道熾熱的火焰,緩緩地掃視著眾人,那目光所及之處,眾人皆不自覺地低下了頭,仿佛不敢與他那威嚴的目光對視。“今日靈植園丟失了一株珍貴的‘七星還魂草’,此事非同小可,老夫定要徹查清楚!” 他的目光最終如同鎖定獵物的雄鷹一般,穩穩地落在了牛小陽身上,“你,叫什麽名字?”


    “晚輩牛小陽。” 牛小陽趕忙拱手行禮,他的動作盡量做得恭敬而標準,那微微彎曲的身體,仿若在向老者表示著自己的尊重與謙卑。可他的內心卻如同十五個吊桶打水 —— 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地等待著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一切。


    “你從何而來?為何會出現在這裏?” 鬆長老語氣嚴厲地問道,那聲音仿若冰冷的刀刃,直直地割在牛小陽的心頭。


    牛小陽趕忙將自己如何通過傳送門來到這裏的事情簡要地說明了一番,可他每說一句,就感覺周圍那懷疑的目光仿佛更加熾熱了幾分,仿若一把把無形的利刃,直直地刺向他,讓他的後背都不禁冒出了一層冷汗。他敏銳地注意到,在人群的角落裏,一個身材瘦小的園丁正偷偷地觀察著他,那眼神中閃爍著一種難以捉摸的光芒,仿若隱藏在暗處的幽火,讓人捉摸不透其心思。


    “傳送門?” 鬆長老聽聞此言,緩緩地捋了捋自己那長長的胡須,眼神中閃過一絲狐疑,仿若在思考著什麽難解的謎題。“此事蹊蹺……” 他喃喃自語道,那聲音雖輕,卻還是傳入了眾人的耳中,讓這原本就緊張的氣氛愈發顯得神秘莫測起來。


    這時,一個身著淡綠色衣裙的女子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到了鬆長老身旁,她的麵容溫婉動人,仿若春日裏盛開的花朵。她輕聲道:“鬆長老,或許隻是個誤會。” 這女子正是之前在人群中對牛小陽投以善意目光的柳師姐。她的聲音輕柔得仿若一陣微風,輕輕地吹拂在眾人的心間,給這緊張的氣氛帶來了一絲緩和。


    “誤會?” 鬆長老冷哼一聲,那哼聲仿若從鼻腔裏噴出的一股冷氣,瞬間將這一絲緩和的氣氛又給凍住了。“七星還魂草何等珍貴,豈能輕易丟失?此事必須嚴查!” 他再次看向牛小陽,那目光中的嚴厲更甚幾分,仿若要將牛小陽看穿一般,“你,可有什麽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


    牛小陽深吸一口氣,他知道自己現在仿若置身於一個巨大的漩渦之中,百口莫辯。“長老,我願意配合調查。” 他緩緩地握緊了手中的玉如意,那玉如意在他手中仿若成了他此刻唯一的依靠,給他帶來了一絲微弱的安全感。“隻是……” 他頓了頓,目光仿若利劍般掃過眾人,最終停留在那個瘦小園丁身上,“我希望調查能盡快開始,還我一個清白。” 那瘦小園丁似乎察覺到了牛小陽的目光,身體微微一顫,仿若一隻受驚的小兔子,下意識地往人群中縮了縮,試圖將自己隱藏起來。“當然,” 牛小陽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那弧度仿若一抹淡淡的新月,隱匿在他略顯嚴肅的麵容之下,“也希望能夠盡快找到真正的竊賊。”


    柳師姐看著牛小陽那從容不迫的樣子,心中暗暗欽佩。她心想,這年輕人麵對如此困境,竟然沒有絲毫慌亂,這份鎮定自若實在是太難得了,仿若在狂風暴雨中依然屹立不倒的參天大樹,著實令人刮目相看。鬆長老則一邊捋著胡須,一邊審視著牛小陽,他心中暗自思忖,這年輕人雖然衣著普通,可眼神清澈得仿若一泓清泉,不像是會做出偷竊之事的人。然而,七星還魂草事關重大,他作為靈植園的長老,不得不謹慎行事,絕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線索。


    “牛小陽,你說你願意配合調查,很好。” 鬆長老沉聲道,他的聲音仿若沉穩的鼓點,一下一下地敲擊在眾人的心間。“老夫會派人仔細搜查你的隨身物品,希望你不要有任何隱瞞。”


    牛小陽坦然地點了點頭,那堅定的神情仿若在向眾人宣告自己的清白。“自當配合。” 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仿若在這波濤洶湧的困境之海中,拋出了一根定海神針,試圖穩住自己的陣腳。


    就在這時,人群中一個瘦小的身影畏畏縮縮地走了出來,正是之前牛小陽注意到的那個槐園丁。他臉色蒼白得仿若一張白紙,毫無血色,眼神閃爍不定,仿若風中搖曳的燭火,似乎鼓足了很大的勇氣才敢站出來。


    “鬆… 鬆長老,” 槐園丁結結巴巴地說道,那顫抖的聲音仿若風中的殘燭,隨時可能熄滅。“我… 我看到他… 他在失竊現場附近出現過!” 他伸出顫抖的手指指著牛小陽,那手指仿若風中的枯枝,顫抖得厲害,聲音更是細弱蚊蠅,若非眾人都安靜下來仔細聆聽,恐怕都難以聽清他在說什麽。


    槐園丁的話仿若在平靜的湖麵上投下了一顆巨石,瞬間激起了層層漣漪,將原本就緊張的氣氛推向了高潮。周圍的園丁和弟子們頓時議論紛紛,那嘈雜的聲音仿若一群受驚的麻雀在嘰嘰喳喳地叫嚷著。他們看向牛小陽的目光再次充滿了敵意,仿若牛小陽此刻已然成了他們眼中的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牛小陽心中怒火翻湧,仿若有一股熊熊燃燒的烈火在他的胸膛裏肆虐,一股強烈的衝動幾乎要讓他衝上去抓住槐園丁的衣領質問一番,可他還是強壓下心中的怒火。他深知,衝動隻會讓事情變得更糟,就仿若在荊棘叢中胡亂掙紮,隻會讓自己被刺得遍體鱗傷。現在最重要的是先查明真相,隻有真相才能還他一個清白。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使自己的語氣保持平靜,可那微微顫抖的聲音還是泄露了他內心的一絲憤懣。“這位師兄,你確定你看到的是我嗎?靈植園如此之大,你又是在何時何地看到我的?”


    槐園丁被牛小陽的目光盯得有些發怵,他眼神躲閃,仿若一隻受驚的小鹿,支支吾吾地說:“就… 就是在… 在失竊的藥田附近… 我… 我看到一個身影… 很像… 很像你…”


    牛小陽冷笑一聲,那冷笑仿若冬日裏的寒風,刺骨而冰冷。“很像?就憑一個‘很像’你就敢指證我?你可知道誣陷他人是什麽罪過?” 他的聲音中透著一股濃濃的質問與憤怒,仿若要將槐園丁看穿一般。


    槐園丁嚇得渾身一哆嗦,仿若被一道閃電擊中,不敢再說話,隻是瑟縮地躲在人群後麵,仿若一隻想要鑽進地洞躲避危險的老鼠。


    羅靈兒一直靜靜地觀察著這一切,她雖然對牛小陽有所懷疑,但槐園丁的指證也顯得過於牽強。她微微蹙起了眉頭,心中暗道:“這其中,恐怕另有隱情。” 她的眼神中透著一絲思索與疑惑,仿若在努力解開一個難解的謎題。


    鬆長老也察覺到了槐園丁的異樣,他沉聲道:“槐園丁,你確定你沒有看錯嗎?此事非同小可,若你信口雌黃,老夫定不輕饒!” 他的聲音仿若從九幽地獄傳來的低沉咆哮,透著一股濃濃的威懾力,讓槐園丁的身體再次顫抖了起來。


    槐園丁嚇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仿若一灘爛泥般癱倒在地上。“鬆長老饒命!小的… 小的不敢說謊!小的真的… 真的看到一個很像他的人…” 他的聲音顫抖得厲害,仿若在哀求著鬆長老的饒恕,那滿臉的驚恐之色仿若能將他整個人吞噬掉。


    牛小陽看著跪在地上的槐園丁,心中突然閃過一絲疑惑。這個槐園丁看起來膽小怕事,真的會是他偷了七星還魂草嗎?或者說,他隻是被人利用了?他的心中仿若有兩個小人在爭吵,一個說槐園丁可能就是竊賊,另一個則說槐園丁可能是被人利用了,讓他的思緒愈發混亂起來。


    鬆長老命人搜查了牛小陽的隨身物品,自然是什麽也沒有找到。牛小陽看著鬆長老,眼神堅定得仿若一座巍峨的山峰,“長老,現在可以證明我的清白了吧?” 他的聲音沉穩有力,仿若在向鬆長老索要一個公正的裁決。


    鬆長老沉吟片刻,仿若在思考著什麽重大的決策。隨後,他揮了揮手,仿若揮去了一片雲霧般,“先帶他下去,嚴加看管,待老夫查明真相再說!” 他的聲音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仿若帝王下達的聖旨。


    兩名弟子上前,一左一右押著牛小陽向外走去。牛小陽並沒有反抗,他嘴角微微上揚,眼神中閃過一絲精光,仿若一隻在黑暗中等待時機的獵豹,他知道,真正的遊戲才剛剛開始,現在的困境隻是暫時的,他定要找出真相,還自己一個清白。


    穿過層層疊疊的靈植,牛小陽被帶到了一間簡陋的木屋。他環顧四周,目光落在了屋角的一堆散落的泥土上…“這土……” 他喃喃自語道,那聲音仿若從心底發出的呢喃,透著一絲疑惑與好奇。


    牛小陽盤腿坐在木屋的草席上,看似平靜,實則內心波濤洶湧。他的內心仿若一片狂風肆虐的大海,各種思緒如洶湧的海浪般不斷翻滾著。他迴想著進入靈植園後的一點一滴,從柳師姐的熱情接待,到槐園丁的畏縮指證,再到鬆長老的嚴厲審問,每一個細節都在他腦海中反複播放,仿若一部放映機在不停地放映著影片,讓他試圖從這些細節中找出一些蛛絲馬跡來解開眼前的困境。


    他走到屋角,蹲下身子,仔細觀察著那堆散落的泥土。泥土的顏色比靈植園其他地方的泥土顏色略深,仿若被染上了一層淡淡的墨色,而且帶著一絲淡淡的腥味,那腥味仿若從遙遠的海邊吹來的海風,帶著一絲鹹澀。他用手撚了撚,發現土質較為疏鬆,仿若捏碎的餅幹,其中還夾雜著一些細小的碎屑。


    “這些碎屑……” 牛小陽眯起眼睛,將碎屑放在鼻尖嗅了嗅,一股淡淡的藥香傳入鼻腔,那藥香仿若一絲若有若無的線索,瞬間引起了他的注意。“這是…… 七星還魂草的根莖!” 他心中一震,仿若被一道閃電擊中,看來這堆泥土很可能就是從失竊的藥田裏帶出來的!


    牛小陽起身,在木屋裏來迴踱步,仿若一隻被困在籠子裏的困獸,焦急地在尋找著出路。他腦海中不斷分析著各種可能性。槐園丁的指證雖然漏洞百出,但卻讓他想起了一個細節 —— 槐園丁在指證他的時候,眼神一直有意無意地看向藥田的方向。


    “難道……” 牛小陽心中閃過一個大膽的猜測,“槐園丁並非真正的竊賊,他隻是被人利用,用來轉移視線的?” 他的心中仿若有一道曙光閃過,讓他仿佛看到了一絲解開困境的希望。


    想到這裏,牛小陽快步走到門口,對著門外守衛的弟子喊道:“我要見鬆長老!我有重要的事情要稟報!” 他的聲音仿若洪鍾大呂般響亮,透著一股急切與堅定,仿若在向守衛弟子傳達著這件事情的重要性。


    守衛弟子猶豫片刻,仿若在權衡著什麽利弊,最終還是去通報了鬆長老。


    片刻之後,鬆長老帶著幾名弟子來到了木屋。他看著牛小陽,沉聲問道:“你有什麽事?” 他的聲音仿若沉穩的鼓點,一下一下地敲擊在牛小陽的心間。


    牛小陽指著屋角的泥土,說道:“長老請看,這堆泥土是從失竊的藥田裏帶出來的,其中還夾雜著七星還魂草的根莖碎片。而我注意到,槐園丁在指證我的時候,眼神一直看向藥田的方向,這說明他很可能事先就知道藥田的情況,甚至……” 他頓了頓,目光直視鬆長老,仿若要將自己的想法強行灌輸給鬆長老一般,“甚至,他就是被人指使,故意將我引到藥田附近的!”


    鬆長老聞言,眉頭緊鎖,仿若兩道沉重的鐵鏈將他的眉頭鎖住。他走到泥土前,仔細觀察了一番,臉色逐漸變得凝重,仿若一片烏雲籠罩在他的臉上。


    “你說的有幾分道理,” 鬆長老沉吟道,“槐園丁的修為不高,膽小怕事,的確不太可能獨自偷走七星還魂草。而且,他指證你的理由也過於牽強。”


    柳師姐也在一旁附和道:“長老,我也覺得牛小陽不像會做出這種事的人。” 她的聲音輕柔得仿若一陣微風,輕輕地吹拂在眾人的心間,給這緊張的氣氛帶來了一絲緩和。


    其他幾名弟子也紛紛點頭,看向牛小陽的目光不再充滿敵意,反而帶著一絲敬佩,仿若牛小陽此刻已然成了他們眼中的智者,能夠在困境中發現關鍵線索。


    牛小陽趁熱打鐵,繼續說道:“長老,真正的竊賊心思縝密,他利用槐園丁轉移視線,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從而掩蓋自己的行蹤。而他之所以要偷走七星還魂草,很可能是為了……” 他故意停頓了一下,目光掃過眾人,最後落在鬆長老身上,仿若在製造懸念,吸引眾人的注意力。


    “為了煉製某種特殊的丹藥!”


    鬆長老微微點頭,覺得牛小陽的分析很有道理。他捋著胡須,沉聲道:“看來,我們都中了調虎離山之計!”他轉過身,目光如炬,“立刻傳令下去,全園搜查,務必找出真正的竊賊!”


    牛小陽看著鬆長老離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他彎下腰,再次撚起一小撮泥土,放在鼻尖輕輕嗅了嗅……“柏樹的味道……”他輕聲說道。


    鬆長老一聲令下,整個靈植園頓時如同炸開了鍋,弟子們四處搜查,恨不得掘地三尺。牛小陽表麵平靜,內心卻暗潮洶湧。他明白,真正的較量才剛剛開始。


    柏盜賊藏身於一株高大的靈樹之後,陰冷的目光注視著這一切。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塊沾染了牛小陽氣息的手帕,以及一小撮七星還魂草的殘渣。他將這些“證據”巧妙地放置在牛小陽曾經休息過的涼亭角落,然後悄然離去。


    搜查進行得如火如荼,柳師姐不放心牛小陽,特意過來看看他。“牛師弟,你沒事吧?”她關切地問道。


    牛小陽搖搖頭,故作輕鬆地笑了笑:“沒事,柳師姐,清者自清。”


    柳師姐看著他,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歎了口氣,轉身離去,加入到搜查的隊伍中。


    不久之後,一聲驚唿打破了靈植園的寧靜。“找到了!在這裏找到了!”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幾名弟子簇擁著鬆長老,正站在牛小陽曾經休息過的涼亭裏。鬆長老手中拿著那塊沾染了牛小陽氣息的手帕和七星還魂草的殘渣,臉色鐵青。


    “這……”柳師姐不敢置信地看著這一幕,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槐園丁指著牛小陽,大聲喊道:“我就說他有問題!他肯定就是偷七星還魂草的賊!”


    周圍的弟子們也開始議論紛紛,看向牛小陽的目光再次充滿了懷疑和敵意。


    牛小陽心中一沉,他知道自己再次陷入了困境。他看著那塊手帕,那是他用來擦汗的,而七星還魂草的殘渣,他更是從未見過。這一切,分明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


    “長老,”牛小陽強壓下心中的怒火,盡量保持平靜地說道,“這些東西都不是我的,一定是有人故意放在那裏的。”


    鬆長老目光如炬,緊緊盯著牛小陽,沉聲道:“人贓並獲,你還有什麽好說的?”


    牛小陽深吸一口氣,他知道現在說什麽都沒用。柏盜賊的栽贓手段如此高明,就連鬆長老這樣經驗豐富的化神期修士都難以辨別真偽,更何況是其他人?


    他環顧四周,看著一張張充滿懷疑和敵意的麵孔,他知道自己必須找到真正的竊賊,才能徹底擺脫困境。他目光鎖定在人群中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那裏,羅靈兒正靜靜地站在那裏,嘴角掛著一絲若有似無的微笑……她輕輕地搖了搖頭,用隻有牛小陽能聽到的聲音說道:“看來,你遇到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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