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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窩瓜呢?井瓊霜呢?宰今禾呢?


    福爾摩斯和華生帶著帳篷去野營,睡到半夜的時候,福爾摩斯推醒華生“華生,向天上看,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麽。”


    “我看到了幾百萬顆星星。”華生迴答。


    “好,這讓你明白了什麽?”


    華生思考了幾分鍾,“從天文學的角度講,它告訴我天上有幾百萬顆恆星和幾十億顆行星;從星象學的角度講,我看到了土星位於獅子座;從神學角度講,我可以看到上帝是無所不能而我們是渺小和微不足道的;從氣象學角度講,我猜想明天是個好天氣。它讓你了解到什麽呢?”


    沉默了一會兒,福爾摩斯盯著華生說道“我們的帳篷讓別人偷了。”


    李綠蟻茫然的看了看四周,發現除了自己以外,就剩下四隻駱駝還緊閉著雙眼,似乎在享受風暴之後的餘韻。


    這他娘的有什麽好享受的。


    李綠蟻迅速上前將駱駝身上綁著的繩子解開,給它們順了順毛,四隻駱駝喘著氣站起身來,其中一隻駱駝伸出舌頭舔了舔李綠蟻的臉,似乎是在表達感激之情,李綠蟻害怕的往後竄了竄,他倒不是擔心駱駝的舌頭跟熊瞎子一樣,密密麻麻的長滿了倒刺,一口下去舔掉你兩斤膘,而是駱駝跟狗不一樣,並沒有舔舐人類的習慣,不知情者以為它這是在表達感激,實際上人家是在洗菜呢。


    “窩瓜!井瓊霜!宰今禾!!”


    李綠蟻扯開嗓子在周圍喊了半天,忽然在自己腳邊不遠處,有些微的聲音傳出,一隻白皙的手臂從沙子裏掏出來半個肘子,對著李綠蟻揮了揮“這兒——這兒——”


    聲音很微弱,但是這個聲音是——


    井瓊霜!


    李綠蟻上前將井瓊霜從沙子裏拉出來,井瓊霜看上去有些疲憊,但是也隻是有些疲憊,沒有什麽大礙,她起身將身上的沙子拍了拍,巡視四周“另外兩個人呢?”


    “這兒呢,這兒呢。”


    宰今禾跌跌撞撞的從隆起的山丘頂上探出頭來,伸手標識自己的地理位置,自己從沙子裏慢慢爬了出來,李綠蟻也看了一下,她嘴唇有點起皮,也沒有什麽大礙,現在就剩下窩瓜了。


    “來人啊,救駕,本大帥被埋了,有人能來拉本大帥一把嗎?你們站在那兒聊天不腰疼,本大帥都嗝屁了,也沒人過來讓本大帥多喝點熱水,難道本大帥不是祖國需要澆灌的花朵嗎?!”


    三人連忙上前,李綠蟻黑著臉看著那一大塊好像太妃糖一般的塊狀物體“窩瓜,你這兒的沙子形狀怎麽有點別致?”


    窩瓜露出一隻腳,但是整個人卻好似倒栽蔥一般的被串在沙子裏撲騰,有如一條被撈上來的大鯰魚,活蹦亂跳,剛才的龍卷風蝗蟲過境般的碾壓過窩瓜脆弱的身軀,不知他的格式為什麽看起來這麽特別,圍繞在他周圍的沙土都是一塊一塊,好像有點凝結的樣子,難道裏麵摻了502強力膠?


    俗話說“一個蘿卜一個坑”,鑒於窩瓜的體重龐大,三人奮力往後拔,好像是拔蘿卜一樣的將窩瓜拔出坑來,隻聽得“啵噠”一聲,好像是開了一瓶汽水,瓶蓋落在地上,窩瓜滿臉是沙的看著眾人,眼冒金星,嘴歪眼斜流口水“太好了,要是你們再遲一會,本大帥就在也沒辦法跟你們兩肋插刀了。”


    井瓊霜眼睛一尖,看到窩瓜懷裏抱著一桶水,卻現在隻剩下桶了,大驚不已“你——”


    “我?”窩瓜甩了甩腦門上的泥,看著已經漏的差不多的水桶,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怎麽可能呢?剛才明明還是好端端的啊?”


    “窩瓜!”李綠蟻帶著些怒氣的“我們進來為了省力,也為了減輕負重,一共就帶了四大桶水,現在你居然在剛才那情況下還惦記著物資?!”


    金元寶自知理虧的拍了拍屁股上的灰“我怕咱們被活埋了,萬一那些駱駝也被埋了,咱們就沒水喝了,所以我,所以——”


    現在李綠蟻算是明白窩瓜身邊的沙子那一塊一塊的形狀是怎麽來的了,原來是水滲入沙子裏,凝結起來了。


    深唿一口氣,天色臨近傍晚,李綠蟻還預備今天就能將井瓊霜護送到安全區,在羅布泊裏是有一些遺跡,的確可以給遊客拍照觀覽的,但是因為這個插曲,顯然接下來的行程計劃也要改變了。


    腦瓜疼,腦瓜疼。


    四人上了駱駝,窩瓜一直搭聳著腦袋走在後麵,宰今禾見現場的氣氛不對,主動將話題引導到路線上。


    “穿過這片區域,會到一個喚為‘胡楊林’的地方,那裏再往前走五裏路,便是一整片連接起來的,全部供遊客觀覽的旅遊景點了,一些挖掘出來的遺跡啦,一些文物仿製品的展覽,還有一些珍貴的曆史影像書籍的複印本,都在那裏展出,幾乎可以稱得上是一個小型的博物館。”


    太好了。


    李綠蟻聽完此話,心裏一陣輕鬆,不由自主的看向井瓊霜:就在那裏將這個女人丟下,然後讓宰今禾護著井瓊霜再原路返迴,自己與窩瓜就此離開去尋找黑眼鏡的下落。


    李綠蟻想了一會兒,拿出一份地圖,“駕”一聲吆喝,夾緊了駱駝的兩側,拎著手裏的鞍繩,使其扭頭改變一下方向,靠近宰今禾的那頭駱駝,“你知道這個地方在哪裏嗎?”


    宰今禾看到這地圖時,登時眼睛瞪得老圓“你在哪撿到的?”


    李綠蟻一看宰今禾的表情有異,眼珠子轉了轉,勉強的“這是我在一個羅布泊的記錄片上,偶然發現的,那裏的地勢看起來頗有些奇怪,因此我當場畫下來,既然已經來了羅布泊,導遊又在我們旁邊,自然要多嘴問一句。”


    李綠蟻心裏有點突突:怎麽宰今禾的語氣,聽起來這娘們不像好人,而且自己怎麽總感覺接下來她說的事情,要令自己頭皮發麻呢?


    事實證明,不僅直覺女人有,男人也有,一般依靠直覺而決定事情時,結果對錯參半,其實直覺不過是經驗使然,而男人之所以如此討厭女人的直覺,並不僅僅是因為對於雌性生物的感性排斥,還是因為一點。


    如果女人的直覺用來懷疑你,懷疑錯了,你會很開心,覺得她很在乎你,一旦她懷疑對了,你這時才會討厭女人的直覺。


    但是往往,女人在懷疑這方麵的事情上,從不撒謊,也從不出錯。


    所以世界上幾乎所有的男人,普遍討厭女人的直覺,而男人的直覺往往更加簡單粗暴,也更接近於莽撞,很容易出錯,自然沒有女人的直覺那麽有名。


    李綠蟻覺得自己可能是吃了太多的大豆,雌性激素補充的過多,除了排屁量比以往更多,腸胃蠕動的速度就不說了,他最近變得神經兮兮,還多愁善感,甚至最近還開始易燥易怒,這都是接近女人的一係列特征啊。


    不得了不得了。


    宰今禾手裏握著的這張圖,是在李綠蟻當時與金元寶看紀錄片時,李綠蟻連忙撕了一張影音店專輯封麵畫的,很簡陋,但是標誌性的一些山體和走勢畫的很清楚,最引人注目的,就是有一片連綿的土丘,還有一個好似翹首以望的,好似硬生生被人在沙漠裏砍斷的山壁丘頭,黑眼鏡等人就是在那斷壁上遇到神秘危險,然後消失不見的。


    其實要是在外麵,一般的地方,李綠蟻都可以運用“尋龍定脈”的方式,將自己想要的任何地方找出來,因為無論是地勢還是山川,其都有其特殊的走向。


    如《管子·乘馬篇》中說“凡立國都,非於大山之下,必於廣川之上,高毋近阜而水用足,下毋近水而溝防省,因天材,就地利,故城郭不必中規矩,道路不必中準繩。”就是以形法論“立國都”之要旨。《漢書》又有雲“相其陰陽之和,嚐其水泉之味,審其土地之宜,觀其草木之饒,然後營邑立城。”所謂“相”者,省視也,為察看之意。這裏是說先“相”南北方向,再嚐水、審土、觀植物等的好壞後,再決定是否在此建城。


    這個例子,都說明了漢代形法的宗旨在於考察山川地形,包括地勢、氣候及景觀等,涉及了方方麵麵,但是有一點確鑿無疑,就是想要找一個地方,在衛星導航沒有發明出來以前,老祖宗就已經高屋建瓴的找到了,並且無往而不利,其運用的最好的一處,便是舉世聞名的明十三陵。


    尋龍定脈,相地之法,明十三陵擇址黃土山,江西派風水奪頭功。


    1403年6月17日,朱棣在南京應天府登上明朝帝位,登基僅五個月後的1403年12月18日,便接受禮部尚書李至剛的建議,有意把都城由南京遷往北京。永樂五年,皇後許氏去世,朱沒有在南京建陵,而是派人去北京尋找吉壤。


    自楊筠鬆定居江西以後,江西一地風水之術名噪天下,於是贛州府興國縣三僚村的風水師廖均卿等被請到京城卜擇壽陵。盡管江西風水師術法高明,但仍足足用了兩年時間,才找到幾處可供選擇的地方。


    據說,最初選在口外的屠家營,但因皇帝姓朱,“朱”與“豬”同音,豬要進了屠家定要被宰殺,犯地諱不能用。另一處選在昌平西南的羊山腳下,因後麵有村叫“狼口峪”,豬旁有狼則更危險,也不能用。也曾選過京西的“燕家台”,可“燕家”與“晏駕”諧音,不吉利。京西的潭柘寺景色雖好,但山間深處,地方狹窄,沒有子孫發展的餘地,也未能當選。


    到永樂七年,才最終選定了北京昌平的黃土山。


    明成祖朱棣在接到廖均卿的報告後,下語改黃土山名為天壽山,並著手“營山陵於昌平”,時在水樂七年。明朝共十六帝,除太祖朱元璋的孝陵在南京,惠帝朱允被逐下落不明,代宗朱祁鈺的陵墓被他哥哥英宗毀掉之外,其餘十三帝都在這塊盆地的山邊選中了自己的葬地。這就是著名的十三陵。


    從長陵以後,依次是獻陵、景陵、裕陵、茂陵、泰陵、康陵、永陵、昭陵、定陵、慶陵、德陵、思陵。它們以長陵為主體,分布在盆地北緣的山麓台地上,構成了一個規模宏偉壯麗的陵園。


    這次卜陵的頭功之臣廖均卿被朱棣授四品官銜。在古代專業風水術師中,廖均卿受到的恩寵可謂空前絕後。其鄉興國三僚村,也成為著名的“c國風水第一村”,明代先後有數十人奉語供職於欽天監門,專司皇家風水職事。


    其實在尋龍定脈之外,還有一個法子,能一下找到自己想要找的地方,稱為卜筮。


    商周時期的人便以卜的方式來選擇居所,上古三代,古人很相信神的力量,每當遇到什麽難以決斷的事情時,都要請示一下天神的意誌,而請示的具體方式,就是卜筮。


    卜筮在商周時期的社會政治生活中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運用非常廣泛,不僅擇居需要卜筮,上至國家大事,下至日常生活雜事,都有經過卜的時候。如《史記·龜策列傳》說“王者決定諸疑,參以卜筮,斷以著龜,不易之道也。”“聞古五帝,三五發動舉事,必先決著龜。”因此,人們在選擇宅地居所的時候,也不再單純地順應自然,而是加入卜筮這一預測吉兇的術法。


    黑眼鏡的羅盤在一定程度上,與卜筮的原理相同,最開始下墓的時候,黑眼鏡便經常帶著羅盤在周圍晃來晃去的,李綠蟻推測因為黑眼鏡所參加的活動,一直是這種特殊的存在,因此相對於風水來說,他必然也掌握了不少,那羅盤便是證明。


    隻是李綠蟻也隻在初始的幾次看到過黑眼鏡用過,此後幾次都沒有,李綠蟻曾經有些驕傲的猜想過,是否是這一切,是因為黑眼鏡看到了自己的實力,覺得自己比羅盤更有用?但是終究也沒問出口。


    無論是尋龍定脈,還是通過占卜的方式得知想得知的地方,這一點,在任何地方都適用,甚至在水裏也能用,卻唯獨不能用在沙漠裏。


    跟外界相反,沙漠裏不一樣,沙漠中的風沙多於世界上的任何土地,就像雪山裏的雪崩一樣,一點風吹草動都能引起連鎖反應,蝴蝶效應便是如此,每當風沙席卷而過,剛才的那片土地,有絕大多數的可能,就已經不是原來的那片土地,這裏的不是,並非單純意義上指相貌的改變,而是生氣與風水的破壞。


    按照公認的說法,“風水”一詞最早見於晉代郭璞所著的《葬經》,書中寫道“葬者,乘生氣也。氣乘風則散,界水則止。古人聚之使不散,行之使有止,故謂之風水。”《葬經》是一部專門教人怎麽選擇葬地的術書,認為每個人的禍福都取決於祖父輩葬地的好壞,憑著有生機的地氣,就可使葬者安逸、生者富貴。所以很顯然,“風水”一詞最早是和葬術有關的。


    郭璞認為,風水之法“得水為上,藏風次之”,風水的目的就是聚氣,“氣”聚的好不好,可作為葬地的吉兇依據。隨著這一理論被廣泛運用,風水之說也有了很高的知名度。漸漸地,無論是住宅相地還是墳墓擇葬,都統稱為“風水”了。近代以來,“風水”一詞更是變得家喻戶曉,就連很多外國人也知道了“風水”的大名。


    任何一片土地都需要依賴其特殊的地理形勢,才能給周圍生存的一切動植物造成影響,沙漠裏的環境如此不穩定,風沙的卷席而過,會帶來極大的影響,之前的那片土地的地勢,也會因為風沙的吹拂而造成影響,長久下去,那片土地即便開始是極好之地,最後也會生機全無,變成一片死地,最好的例子,便是樓蘭古國。


    想當年樓蘭的繁盛簡直令人歎為觀止,世界上第一個發明了數字的人,將數字取名為阿拉伯數字,也並非數字的發明全部都是阿拉伯人的功勞,據說此數學家周遊列國,在印度通往樓蘭、埃及這些城市,便取得了巨大的突破,最後才在阿拉伯這個地方完善,就像可可豆一樣,最初發現他的牧羊人,恐怕最後也不知道它的產地,居然會被人謠傳為相距無數公頃的巴西。


    世界上一切偉大的誕生,都是充滿曲折又難以言表,最後的結局,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並且承認的。


    震驚世界的數學知識,最先的起源地既然與樓蘭有關,由此也可以聯想到樓蘭當初的強大,不是空穴來風,但是這樣能影響世界的國家,還是在曆史的塵埃中消亡了,最大的錯誤,便是當時選址的風水師,沒有一個能看破幾千年後事物發展的眼光,當然這也不怪他,畢竟正常的風水師隻會因地製宜,誰能看到幾千年後的地理之變?


    即便是唐朝著名的堪輿大師袁天罡與李淳風,也隻能通過推背圖,看到唐朝以後的兩千多年,而樓蘭距今比之唐朝還要長遠,世界上能出袁天罡與李淳風左右的堪輿大師,至今也不過一掌之數,又何談什麽數往今來之說呢?


    樓蘭的滅絕不是人禍,而是天災,天要在千年後將其用黃沙掩埋在深不見日的地底,風水師沒能在幾千年前阻止這一場浩劫,就注定也逃不了舉國覆滅的災厄。


    李綠蟻本身大可以借助自己的知識,在沙漠裏找到那地點,但恐怕過去了幾天,沙漠中的風沙如此頻繁,那些地理特征到底在不在還是一說,萬一還在,自己兩眼一摸瞎,還是不知在哪兒。


    何況要在沙漠裏運用尋龍定脈的硬件技術,簡直好比盲人摸象了。


    “你不能去這裏!”


    宰今禾義正言辭,斬釘截鐵,這樣的語氣倒令金元寶也為之側目。


    “咋了,大妹子,八竿子打不著,沒影的事情,你急啥,咱們現在又沒說一定要去,就是問問,問問咋不行呢?”


    “問問也不行,你們不知道,這個地方,這個地方——”宰今禾忽然雙手交叉抱住了自己的胳膊,坐在駱駝上的她瑟瑟發抖,良久之後抬起頭,眼裏驚恐的“你們不能去那裏,如果你們願意相信我的話,答應我,千萬別去!”


    李綠蟻拿著宰今禾塞過來的那張地圖,莫名其妙的立在原地,宰今禾一駱駝當先的離開,遠去的背影顯得很是單薄。


    “真是奇了怪了,別說蹭蹭不進去,我這褲子還沒脫呢,她怎麽就哭了呢?”金元寶永遠有一種能將一切人類的悲傷化憤怒的神奇力量,一時間場麵沒有悲傷,隻留下了對金元寶的憤怒。


    井瓊霜冷冷的看了金元寶一眼,眼神若有若無的落在李綠蟻那張地圖上,一聲不吭,李綠蟻覺得:井瓊霜在進入沙漠後,好像顯得無比神秘,本來這個女人就來路不明,現在看來更加可疑了。


    庫爾勒屬暖溫帶大陸性幹旱氣候,年平均氣溫11c,最冷的1月平均氣溫為零下7.9c,最熱的七月平均溫度為26c,而夜晚的溫度一般就在零下了,簡直是凍成一條傻狗。


    窩瓜裹著毯子,恨恨不平,嘟囔的無非是李綠蟻擅自做主,將他的大棉襖扔掉的事情,這件事就讓李綠蟻想到了,初次見窩瓜時,他為了使自己睡的舒服,下墓的時候居然還帶了一個折疊袖珍描花牡丹枕頭。


    “我的折疊袖珍描花牡丹枕頭呢?”


    “扔了。”


    “啥?”金元寶忽然跳了一下,渾身的肉也隨之顫了顫“你居然將我最後的一點自由與希望扔了?”


    當日的情景說來都是曆曆在目,但是現在看來卻好像是在做夢一樣,一切都不太真實。


    “你居然將我的大棉襖扔了,本大帥的驕傲與夜晚的自尊,全都在那大棉襖的絨毛裏麵了,絨毛不在,尊嚴不在,你不是我兄弟!”


    金元寶瑟瑟發抖,即便如此,還是牙尖嘴利,李綠蟻裹著毯子,原本李綠蟻的建議是星夜出發,然而宰今禾卻建議最好找個能倚靠的地方休息一下,而且四隻駱駝站都站不穩了,開始趔趔趄趄,顯然是又餓又渴現在還累,李綠蟻無法隻得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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