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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元330年以前羅布泊湖水較多,西北側的樓蘭城為著名的“絲綢之路”咽喉,之後由於氣候變遷及人類水利工程影響,導致上遊來水減少,直至幹涸,現僅為大片鹽殼。


    漢朝時期,羅布泊這裏曾經有一個人口眾多,頗具規模的古代樓蘭王國。它於公元前176年以前建國、公元630年消亡,有800多年曆史。它東起古陽關附近、西至尼雅古城、南至阿爾金山、北至哈密。公元前126年,張騫出使西域歸來,向漢武帝上書“樓蘭,師邑有城郭,臨鹽澤”。此後,它成為聞名中外的絲綢之路南支的咽喉門戶,但是現在,他卻消失了。


    曆史上關於樓蘭是否真的存在過,有不小的爭議,但是相比那千年前的謎,最引起廣泛關注的,是二十世紀消失在羅布泊的彭加木事件。據百度百科記載,相比於地質勘探,彭加木更是生物化學領域的專家,可他去羅布泊的原因卻一直諱莫如深,而且一去就是三次,其中是否別有隱情?


    1980年5月8日,由彭加木帶領的科學考察隊,一行十人,正式出發,同年5月,科考隊正式進入荒漠,在進入之前,實際上和當地駐軍已經打好招唿,畢竟沙漠中食物,飲用水都非常緊缺,如果遇到特殊情況可以請部隊空投物資下來。辛苦一個多月的旅途,在1980年6月中旬,深入中心的一行人,終於在附近安營紮寨。在這個期間,他們遇見了一個很大的麻煩,那就是缺水。


    人在沒有水的情況下,三天都很難撐得下去,更何況在人煙罕至的荒漠中,這時彭加木認為讓部隊送水空投物資,消耗的人力、物力太大,一定要自己解決這個問題。而他的隊友卻認為周圍根本沒有水源,希望趕緊聯係外界,請求支援。誰知道這個問題還沒有解決,當天下午,彭加木留下一封信便失蹤了。


    信上的內容是“我往東邊找水井。”


    問題是,在人煙罕至,幾十上百年沒有人的地方,怎麽會有水井?


    為什麽堂堂c國科學院副院長在廣袤無垠的荒漠中孤身一人去尋找?


    隨後自1980年6月至12月,整整半年多的時間,一共四次大型搜救,卻無一例外都以失敗告終。唯一的收獲就是在當初營區附近幾百畝的地方,發現了他坐下來休息的痕跡以及一塊奶糖。


    這個發現相對於知情者來說,其實是非常滑稽的,在荒漠中,幾百米的距離,能見度極高,他的同事難道看不到嗎?在幾百米外休息,肯定代表著留下信還沒有走遠,可是他的同事為什麽就不出去看一眼呢?


    現在再看看那封信,是否信中可能還有隱藏的意思?


    據傳羅布泊這個地方很邪性,有人曾經在這裏發現不少次類人生物。當然這點不曾考證,但是羅布泊原來是核武器的靶場這點確是不爭的事實!


    1964年10月16日,c國在羅布泊地區成功試爆了第一枚原子彈。


    1967年6月17日,c國第一顆氫彈在羅布泊爆炸成功。


    1964—1996年,羅布泊一共進行過45次核試驗,其中23次是大氣核試驗。


    如果隻是簡單的地質勘探,會需要一個科學院副院長,且是研究生物化學方麵的大能出場嗎?


    其實有一個不爭的事實,是在這次行動出發前,彭加木院長就已經患有癌症,可是沒過兩年癌症卻痊愈了,有人曾經大膽猜測,這種抗癌的藥物恰好是在羅布泊某種植物上提取出來的,這就是為什麽他總是三番五次去羅布泊的原因。


    最驚人的一件事情還需著重強調,彭加木於1925年出生,在羅布泊的時候已經65歲,在當時的社會條件下已經算是高齡,但是彭老爺子完全不懼羅布泊這樣高溫的惡劣環境,包括最後失蹤前,徒步十幾裏路,完全沒事人一樣,隊友都累趴了,他卻什麽事都沒有,還要出去找水!


    這是否說明那些藥物有明顯提高身體機能的作用,而彭加木老爺子幾經波折的去那裏考察,除了尋找那些神奇的藥物,同時也記錄自己的身體在惡劣條件下的狀況!最後實驗取得成功,秘密被人接走?


    還有人猜測,這次科考隊中一定有個人跟他如影隨形,從中記錄各項身理特征,這個人可能是司機,可能是他的助理,當然,留下的筆記可能並不是什麽地貌特征之類的,而是關於自身身體的一個數據。


    1949年,從重慶飛往迪化烏魯木齊的一架飛機,在鄯善縣上空失蹤。1958年卻在羅布泊東部發現了它,機上人員全部死亡,令人不解的是,飛機本來是西北方向飛行,為什麽突然改變航線飛向正南?


    1950年,解放軍剿匪部隊一名警衛員失蹤,事隔30餘年後,地質隊竟在遠離出事地點百餘公裏的羅布泊南岸紅柳溝中發現了他的遺體。


    1980年6月17日,著名科學家彭加木在羅布泊考察時失蹤,國家出動了飛機、軍隊、警犬,花費了大量人力物力,進行地毯式搜索,卻一無所獲。最後於幾年後,即2007年找到疑似幹屍,距離始發點60多公裏。


    1990年,哈密有7人乘一輛客貨小汽車去羅布泊找水晶礦,一去不返。兩年後,人們在一陡坡下發現3具臥幹屍。汽車距離死者30公裏,其他人下落不明。


    1995年夏,米蘭農場職工3人乘一輛北京吉普車去羅布泊探寶而失蹤。後來的探險家在距樓蘭17公裏出發現了其中2人的屍體,死因不明,另一人下落不明,令人不可思議的是他們的汽車完好,水、汽油都不缺。


    1996年6月,c國探險家餘純順在羅布泊徒步孤身探險中失蹤。當直升飛機發現他的屍體時,法醫鑒定已死亡5天,原因是由於偏離原定軌跡15多公裏,找不到水源,最終幹渴而死。死後,人們發現他的頭部朝著上海的方向。


    …………


    諸如此類的,宛如是恐怖噩夢一樣席卷上人的心膛的夢魘,層出不窮,羅布泊簡直成為了死亡的地獄。


    當地人有一個隱秘的傳言,說羅布泊裏有一個詛咒,這個詛咒的內容大概是,在羅布泊的深處,有著一片為常人所不能涉獵的禁區,在這個禁區內,一切活著的生物都是要死亡的,觸之者死,而即使你在從這裏逃出去了,你還是要死,而且在死之前,你的身軀必須要迴來這一片土地,成為一份滋養這片土地的肥料。


    如果這個詛咒是真的,那麽一切曆史謎團就都可以破解,那些人明明擁有能夠走出羅布泊的條件,卻還是死了,而有些人,明明平安無事的出了羅布泊,最後卻還是義無反顧的迴來這裏,而最後的命運,卻隻是死在羅布泊,好似落葉歸根一般。


    這一切的謎,都隻是個謎,而現在李綠蟻與金元寶正要一腳踏上去,解開這一切的枷鎖。


    顛簸了幾天,在窩瓜的抱怨聲中,火車“嘟嘟”落在了新疆境內。


    羅布泊鎮,就麵積而言,是全國最大的一個鎮,差不多相當於北京和formosa島相加那麽大。但它又是全國最小的一個鎮,羅布泊鎮明顯的建築除了鉀鹽基地外,就隻有一排小房子,鎮政府、派出所、一家賓館、兩三家修車鋪、小餐館、小超市、小加油站和一個公路養護所。這個小鎮基本是為了國投新疆羅布泊鉀鹽有限責任公司配套服務的,因為羅布泊有我國最多的鉀鹽資源。


    距離羅布泊最近的一個鎮子喚為若羌縣,這裏的條件相比外麵大都市的繁華有一定的距離,但是因為接近沙漠,更添荒涼,所以民風也更淳樸,旅店雖然有些破爛,然而終於不是火車上硬邦邦的床板,窩瓜很滿意的在大堂內吃了幾大碗飯。


    因為李綠蟻還有一些其他的顧慮,因此決定先在這旅店內逗留一天,正好也查探一下羅布泊的情況,畢竟這裏對他來說十分陌生,也是他從來沒有來過的地方。


    旅店規模很小,房間加起來也隻有十幾間,一年四季唯有冬季生意最好,因為沙漠一年終熱,對於城裏人來說,他們是到這裏來取暖來了,難怪現在是旺夏,越靠近新疆的沙漠,就越感覺到熱氣蒸人。早在剛下火車時,那種撲麵而來的蒸騰的熱氣,就足以使人汗流浹背,現在真正身處,李綠蟻還好,穿著短袖,窩瓜恨不得直接將腚露在外麵,滿大街亂竄。


    除了李綠蟻兩人,聽老板說這裏還來了兩撥人,在晚上到大堂吃飯時也見到了,其中一撥隻有一個人,是個看著年紀很輕的女人,女人即便是在吃晚飯時也戴著護目鏡,看不清臉,但是露在外麵的皮膚卻很白皙,還有一撥人大約有七八個,群聚堆在一起,不怎麽說話,有男有女,行跡有點可疑。兩人悄悄而來,不想惹事,因此也沒有將視線在他們身上過多停留。


    李綠蟻在這裏白天,已經打探好了,從地圖上看,羅布泊東邊是敦煌,北邊是哈密,西北是吐魯番,南邊是若羌。以前從這四個地方都可以穿進或穿出羅布泊,現在由於野駱駝保護區的存在,東線被封死,現在隻能由吐魯番、哈密、若羌進出了。考慮到這三個地方都在新疆境內,選擇烏魯木齊作為出發地是很好的選擇,而李綠蟻與金元寶也算幸運,正好就在這境內。


    從西進北出的穿越的線路為d1:烏魯木齊—吐魯番—鄯善;d2:鄯善—庫木塔格沙漠—大海道,而大海道一天穿不出來,需要在裏麵紮營一夜;d3:大海道—白龍堆—羅布泊鎮;d4:羅布泊鎮—哈密。


    這是常規的旅遊路線,但是很明顯,李綠蟻與金元寶不是來旅遊的,非常時期要采用非常手段,自然也要用非常頭腦解決非常之事。


    “當地人有進羅布泊的,會在淩晨出發,我們跟上那一輛車,然後到了最後一個站點時,可以租兩隻駱駝。”


    當時李綠蟻在那帶子裏見到的地勢,雖然不一定全都準確,但是也畫了簡圖,隻要找到那裏,周圍發現痕跡,一定就能找到黑眼鏡的。


    金元寶也知道這可能是自己的最後一頓晚飯了,吃的兩腮腫成癩蛤蟆,一個勁的喝水“多喝點,多喝點,去了沙漠裏,別說水了,說不定連尿都沒得喝了。”


    李綠蟻見了好笑:他當然想到了這個問題,因此早已準備了幾大桶水,最後到那站點時,再購買一桶,沙漠裏沒有食物不要緊,水源是一定要有的,也不知黑眼鏡現在怎麽樣了。


    就在吃的差不多時,一直在旁邊桌子吃飯的那個戴防風鏡的女人走過來了,“不好意思,我無意偷聽,剛才聽你們說,你們要進羅布泊?”


    金元寶手一頓,眨巴眨巴眼睛“對。”


    “實不相瞞,我是一名風景畫的畫家,一直在全國各地畫各種最接近大自然本身的風景,這次來羅布泊就是特意為了采風,從多角度拍照迴去後作畫的,為了不被人打擾,我也是一個人自己溜出來的,卻來到這沙漠浩浩蕩蕩,也難免有些孤單,不知我們能否結伴而去?”


    李綠蟻當場眉頭就皺起來了:這女人好奇怪,既然是為了不被打擾一個人溜出來,為什麽又要主動找人搭夥?而不是一開始就組團來?而且就算搭夥,自己與金元寶也是兩個異鄉男人,無論如何也不該自投羅網,雖然自己與金元寶本身不是什麽壞人,但是一個女人,獨在異鄉,就不怕有個萬一??況且在兩人旁邊還有一撥人,裏麵有男有女,怎麽看也是那一撥人比較有安全感,為什麽又單單隻找上自己呢?


    金元寶倒是沒想到這麽多的彎彎繞繞,還沒等李綠蟻說什麽,果斷的同意了,笑的哈喇子都流出半截,顯然是看到那女人的手又白又細,雖然看不清臉,但是那標準的瓜子臉顯然也是個美女,想都沒想就替李綠蟻做了主意,李綠蟻鼻孔出氣,冷冷的“窩瓜!”


    鑒於窩瓜的魯莽,李綠蟻準備喝止他一聲,誰知窩瓜已經十分自來熟的喊剛認識沒幾分鍾的女人“妹子”了。


    那女人已經在金元寶旁邊坐下來了,一口一個“大哥”,甜的讓窩瓜找不著北,一拍胸脯的“怕啥,有我在,看誰敢欺負瓊霜妹子。”


    這麽一會兒又已經知道人家叫啥了。


    李綠蟻撫了撫額“你做決定前,起碼也得先問問我的意見吧。”


    金元寶忽然湊到李綠蟻耳邊“實話告訴你吧,這是個富婆,剛才她悄悄跟我說,隻要我們同意她跟著,一路上的任何費用她都包了,而且旅店的住宿費她也包了,買了那麽多保險咱們倆已經破產了,你這人怎麽這麽不知變通呢?”


    李綠蟻豁然而怒,難道自己在窩瓜眼裏,是一個能為了金錢而出賣原則的人嗎?


    “井姑娘你別怕,咱們倆已經沒錢了,他一定會答應你這個微小的請求的。”


    金元寶已經先人一步的出賣了己方的經濟情況。


    “井小姐,你可能不知道,我們來羅布泊並不是來旅遊的,我們是來找一個朋友的,此行我們與你的目的地與路線都不一樣,怎麽能結伴而行?而且羅布泊太過危險,還請您三思。”


    井瓊霜悠悠的“迴來後,再加一萬。”


    “井小姐,這不是錢的問題,難道有了錢,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美金。”


    “歡迎井小姐加入。”


    李綠蟻燦爛一笑,窩瓜鄙視的看了他一眼,李綠蟻誹謗的:租兩隻駱駝可是要很多錢的,窩瓜不知道,自己可是知道的明明白白。


    一輛鏽跡斑駁的卡車上,載著井瓊霜、李綠蟻、金元寶這三個搭順風車的客人往羅布泊的最後一站去,井瓊霜付清了三人的房費,眼睛都沒眨一下,金元寶與李綠蟻吃這個軟飯,吃的是越來越得心應手,臉不紅氣不喘了。


    沙漠的晝夜溫差極大,淩晨的時候溫度尚可,金元寶裹著他的大棉襖瑟瑟發抖,舍不得丟,但是進了沙漠,棉襖之類又重又笨的東西,肯定就是雞肋,出來混的,早晚是要還的。


    井瓊霜拿出兩個對講機,一人一個,自己也拿出一個,看到這對講機,金元寶悄咪咪的拱了李綠蟻一下,意思是這個對講機看起來怎麽跟寄到自己來的那個對講機那麽像?


    李綠蟻仔仔細細的看了一下,發現的確是一個牌子,然而雖然是軍用對講機,也並非是真的常人就買不到,隻是過程更曲折,而且對講機也不是什麽珍貴的物資,世界上這種牌子的對講機也有很多,不能一眼認定這就是跟黑眼鏡的那種同樣的一批。


    至於寄給自己的對講機,李綠蟻一直放在背包裏,最近對講機一直沒有發出聲音,不知道是為什麽。


    淩晨的這一大片土地,看起來好像是在海水上一樣,無邊無際,什麽遮擋也沒有,看見的除了曲線的輪廓,就是過度柔和的土丘,井瓊霜一直拿著相機在拍照,也不知有什麽好拍的,窩瓜拿到那對講機有點興奮,激動的擺弄了半天,忽然的“我說,既然有對講機了,那我們唿叫對方時,各自給各自起個代號怎麽樣?”


    李綠蟻尬笑一聲“這個——直接叫名字——”


    “哎——生活需要儀式感,沒有代號,還怎麽進行秘密活動呢?你看電視劇裏麵什麽毒蛇、蠍子的,咱們一人想一個,這樣不是顯得更刺激了麽。”


    “好好好,那你說。”


    井瓊霜對此顯然沒有什麽意見,李綠蟻感覺她的性格是比較溫和的那一種類型,雖然不怎麽說話,但是無論舉止還是言談,都充滿了文靜的氣息,看著很像書香門第的人家走出來的女孩子,不知為什麽好端端的,跑到羅布泊來幹什麽,但願真的是為了來畫畫采風的。


    “我叫座山雕,你叫滾地龍。”


    ??


    李綠蟻頭上一連串的問號發出“憑什麽你叫座山雕,我叫滾地龍?”


    “那你不想叫滾地龍,想叫滾地蟲嗎?”


    “不是這個,憑什麽你的名字比我威風?”


    “那長毛犬與滾地蟲,你自己選一個,你想做哪個?”


    “我就不能做個人嗎?”


    最後在金元寶的大地主壓迫下,李綠蟻無奈的選擇了“滾地蟲”這個代號,因為如果自己不選擇這個,窩瓜就威脅自己要當著女人的麵叫自己“屎殼郎”做代號,雖然他一直這樣做,但是當著女人的麵,李綠蟻隻能簽下喪失人權的“滾地蟲”的條約。


    但是窩瓜並沒有履行他的諾言。


    卡車“嘟嘟”冒著濃煙尾氣,開著大燈往黑暗中衝去,大燈在黑暗中劈出兩條路,司機是給各個站點送補給品的,平時也兼職做點私活,一路上隻顧著抽煙,沒怎麽說話,又因為李綠蟻三人是坐在卡車貨運廂裏的,離得遠也說不上什麽話。


    就在李綠蟻等人離開後不久,一輛軍用吉普車,偷偷摸摸的從黑暗中拐出來,悄悄的跟上前麵的卡車,車上坐著七個人,便是李綠蟻他們在旅店中遇到的。


    每個地方的日出說來都是不一樣的,像長島上的日出,總是絢爛無比的,因為貼近海麵,則盡可能一切的映射著月牙灣的風光,自然綺麗,而在羅布泊的沙漠中的日出,說來是很悲壯淒涼的,頗有“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的雄渾之感。


    南北兩方的人也不一樣,一方水土養一方人,這裏的民風淳樸之中夾雜著些許的粗獷,也與當地的氣候和生態有關係,現在羅布泊的旅遊業還沒有那麽發達,無人區的麵積很大,而旅遊區的風景隻是彈丸之地,常常被一層層的圈起來,警告遊客不要越矩,因為跨過那護欄之外而消失無法迴來的生命,實在是太多太多,既然是無人區,有些地方連衛星都不一定能感知的到,一旦真的陷入種種不可名狀的危險中時,即便是國家出手,也無濟於事了,彭加木便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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