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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目相對,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下來。


    陸明月愣了,許墨秋也愣了。


    誰也沒有想到,兩人居然會在這種情況下坦誠相待——雖然隻是陸明月單方麵的。


    太刺激了!


    粵江第一美女果然名不虛傳,僅僅隻看了那麽十秒鍾不到,“啪”一下,許墨秋的鼻血跟噴泉似的,噴湧而出,直接濺在了陸明月的胸口……


    “啊!”


    浴室裏,傳出一道幾乎能刺破耳膜的尖叫聲來,可惜臥室的隔音效果實在是太好,除了他們,也就把耳朵貼在門上的陸老爺子聽到一丁點動靜。


    總算是進入正題了!聽到這聲音,老爺子滿意地點了點頭,倒背著手走下樓去。


    浴室裏,許墨秋摸著發紅的臉蛋苦笑不已,他真不知道自己是該謝謝那蟑螂兄還是該恨它。能和女神發生這樣戲劇性的一幕,全是它的功勞,可現在自己完全把陸明月給得罪死了!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不再去想那麽多,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找了一條還算幹淨的浴巾裹上。


    打開排氣扇,抽了一顆煙,走出浴室,外麵的燈已經關了,許墨秋隻得小心翼翼地抹黑前進,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右手摸到一片柔軟和光滑。


    “啪”一聲,右邊臉蛋也挨了一巴掌。


    許墨秋連忙解釋:“我真不是故意的,明月你一定要相信我!”


    “你很討厭!我不想和你說話。”床上的陸明月翻了個身,把後背對著許墨秋,想了想似乎還是覺得不夠安全,愣是把身體挪到了床的邊緣。


    偌大一張床,空了大半邊,許墨秋卻隻能眼巴巴地躺在地上,何其淒涼。閉上眼睛,開始胡思亂想,本想爬起來寫一會兒講義,但毫無思路靈感,寫了也是白寫,索性拉倒,還是繼續臨場發揮好了。


    陸明月用被單緊緊裹住身子,卻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著,三米之外就躺著一個男人,讓她仿佛如鯁在喉,心裏異常難受,這是她27年以來,第一次和一個男人共處一室,心情可謂複雜到了極點。


    都說男人在那方麵的衝動很強烈,尤其是在晚上,即使是所謂的正人君子,也會掙脫理智與道德的束縛,化身為隻會用下半身思考的惡魔!他會不會趁自己睡著了,然後對自己做一些……


    天啊!想想都覺得可怕。


    不……他現在為人師表,應該不是那種人。


    這個念頭剛起,腦子裏又一個小人道:“男人都是大豬蹄子,所謂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麵不知心,說不定他一會兒就會化身為魔鬼!不如先下手為強,一刀子捅死他……”


    內心劇烈的掙紮和糾結,讓陸明月仿佛要瘋掉,黑暗中忍不住輕輕叫喚道:“許墨秋,你睡著了沒有?”


    一連叫了幾聲都沒反應,看樣子是睡著了。心道:哎,真是頭豬!算了,我也睡吧。


    “沒睡!”許墨秋突兀的聲音從地上響起,愣是將陸明月嚇了一跳。


    許墨秋把手墊在腦後:“我在思考人生,參悟生命的真諦!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哎,兮哉,美哉!何苦來哉?”


    都什麽亂七八糟的?陸明月小聲道:“那陪我聊聊天好嗎?我,睡不著。”


    “好啊!聊啊!”


    四周再次安靜下來,約莫幾分鍾後,陸明月忍不住道:“許墨秋?你就不能找個話題?”


    “呃……今天天氣真好!”


    話音剛落,天邊忽然變得透亮,接著“轟隆”一聲炸雷,震得玻璃窗嘎嘎作響。


    馬德!老天爺這麽不給麵子?


    “許墨秋,我有一個請求。”


    “你說吧!隻要我能辦到都答應你。”許墨秋滿口答應,暗自腹誹:她該不是忍不住了吧?要是她提出過分的要求,自己要不要舍身取義呢?做男人,真的是太難了!


    事實證明,他完全是想多了,隻聽得陸明月道:“聽說你們男人睡覺時都很不文雅,都有這樣或者那樣的怪癖……唔,今天情況比較特殊,我希望你能保持基本的禮節,感激不盡。”


    許墨秋想了想,篤定地道:“放心吧,我的人品是全國人民有目共睹的。我一不打唿嚕,二不磨牙,三不放屁,四不擼……反正你隻需要知道,睡覺我規矩得了不得就行了!當然,你要是有裸、睡的習慣,盡管脫。不會對我造成困擾。”


    “以前覺得你木訥、內向,現在看來我完全看錯了人。”頓了頓,陸明月嘴裏蹦出幾個字,“我感覺,你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


    “我就當你是在誇我了!不扯了,我要睡了!這周輪到我值周,還得早起。”許墨秋扯了扯身上的被子,意識開始模糊。


    “啊……西湖美景三月天哎,春雨如酒柳如煙哎……”


    本想睡個早覺,然而偏偏有人不如他意。枕頭下的手機突兀的響起,愣是嚇了許墨秋一跳。看著來電顯示的人名,許墨秋二話不說直接掛斷。


    然而那邊的人依然不屈不撓,最後陸明月忍不了了:“你就不能接了?你要是覺得我在你旁邊不方便,你可以去衛生間。”


    “那倒不是,又不是見不得人,隻是聽著這叼毛的聲音心煩。”


    許墨秋接通電話,沒好氣道:“我說,廖副校長,你是不是有毛病?有事兒沒事就來騷擾我?你是對我有意思還是咋滴?那就那麽欠呢?”


    電話那頭的廖一包一梗,隨即咆哮道:“許老師,請注意你的言辭!你這是在侮辱一名光榮的人民教師的清白!你信不信我告你?”


    許墨秋不耐煩道:“行了,少給我扯那些沒用的,你就一喪門星,給我打電話就沒好事兒。有話說,有屁放!沒事兒別耽誤我抱老婆造孩子!”


    譏諷廖一包的同時,還狠狠地喂了他一把狗糧,廖一包氣得直翻白眼,強忍住罵街的衝動,沉聲道:“我給你打電話是通知你,晚上12點巡查校外各個娛樂場所,你務必要到場。”


    許墨秋爬起來,看著外麵電閃雷鳴風雨交加的天氣,頓時樂了:“廖副校長,這個決定是你下的?”


    “怎麽滴?你有意見?”


    “我說,你腦子是被門夾了,還是拉屎的時候腦花衝進馬桶裏了?你……”


    “噗呲”一句話沒說完,旁邊的陸明月頓時笑出了聲兒。


    作為一名大齡單身老屌絲,這笑聲廖一包聽在耳朵裏,隻覺得格外的諷刺!頓時火了:“許老師,你嘴巴最好放幹淨點!”


    “好吧!我親愛的廖副校長,麻煩你推開窗戶看看,你晾在外麵的褲衩子還在不在!這麽惡劣的天氣,換做是你,你會出去嗎?”


    廖一包反駁道:“越是這樣,我們越不能鬆懈!你能這麽想,那些學生也能這麽想!指不定現在網吧就已經高朋滿座了。我相信,隻要我們雷霆般出手,一定能將他們繩之以法!”


    還繩之以法?你當你是什麽?你又把人家當成什麽?


    “行吧,那我祝您滿載而歸!我就不奉陪了!拜拜!”許墨秋不想和這腦子少根筋的家夥廢話下去,直接掛斷了電話,唯恐這廝不屈不撓,索性直接給他加入了黑名單。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愛頂撞上司。”


    許墨秋辯解道:“這怎麽能叫頂撞?你剛剛也聽到了,我那是跟他提出自己的意見,然後雙方因為意見不統一,而引起善意的爭辯罷了!”


    忽然想起了什麽來,許墨秋頓時坐了起來:“對了,明月,我問你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


    “怎麽了?”


    “你對秦夢嫣這個人了解多少?”


    “夢嫣?”陸明月愣了愣,詫異道,“你怎麽忽然對她感興趣了?難不成,你對她一見鍾情了?”


    “一見鍾情?說什麽呢?我現在跟她抬頭不見低頭見,在一個鍋裏麵刨食兒呢!”


    “她?”陸明月愣了愣,一臉不可思議,“你的意思是,她現在是老師?”


    “那可不!還是教體育的呢!”


    陸明月一臉不解:“不應該啊……她不是警察麽?怎麽又變成老師了?難不成是任務需要?”


    “可能吧。”連陸明月都不清楚,看來這個女人身上有些秘密!許墨秋隨口應了一句便不再說話。


    “夢嫣這個人吧,平日裏大大咧咧,但心地善良樂於助人……”


    後麵陸明月說了些什麽,許墨秋便不記得了,等他醒來時,已經是淩晨兩點過。此刻的老頭子已經睡著,許墨秋給床上睡著的陸明月把被子蓋好,打開房間門,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


    “叮”


    意識海裏語音傳來:“係統檢測到你有賊心沒賊膽,強烈鄙視!扣除五十點功德點,作為懲罰!請引以為戒!當前功德,負一萬零五十點。”


    我日你個仙人啊!許墨秋差點一頭栽倒在地,這係統未免也太坑爹了點吧?照它這樣來,自己要是把陸明月給強行xx了,那豈不是直接獲得一萬點功德?這特麽確定是在做好事?


    許墨秋心裏暗道:別讓老子知道誰發明的這玩意兒!不然……哼哼!讓你知道什麽叫金肛火辣辣!


    迴到自己的小屋,許墨秋給養魂草澆完水,抽了根煙,這才關燈躺下。


    第二天,依舊還是起了個大早,不過讓他感到詫異的是,陸明月也破天荒地六點不到就出現在客廳裏。


    陸明月紅著臉,摸著肚子道:“我……有點餓了。”


    昨晚吃得太少,所以餓得也快,本想自己試著煮碗麵吃,既然許墨秋在,那就不用自己進入廚房那種恐怖的地方了。


    “那我給你做飯,皮蛋瘦肉粥可以嗎?”


    “嗯,謝謝。”


    “不客氣!”


    做好飯,自己匆匆地吃了一點,剛出門便和渾身濕透,跟個落湯雞似的煤氣罐撞了個滿懷,梅器冠破天荒地沒有罵他,爬起來擰著眉頭直奔廚房,“稀裏嘩啦”吃了一頓後,便鑽進了自己的房間。


    陸明月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在下雨呢,要不我送你吧?”


    “不用,我有雨衣呢!你一會兒記得送小丫頭去學校。”說話間許墨秋已經推著座駕走出了別墅,很快便消失在陸明月視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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