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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話一出,眾人立即謹慎起來,身旁的護衛紛紛對席蔚赫拔刀相向,一個叛臣,來此的目的定是不純。


    “我一直聽說世子才華橫溢,卻沒想到,世子顛倒是非的能力也是如此的嫻熟。”裴玥彤聲音之中帶著幽冷。


    “裴姑娘這麽說,我倒是有些明白了,原來此刻你們來攪亂我的婚宴,意在此處,但是姑娘莫要忘了,即使姑娘是怎樣的神通廣大,但若想對這臨沭城不利,也是很難的。”就算到了此時,席蔚然的話語還是如此的客氣,仿佛方才的針鋒相對都是一場幻影。


    世人皆知席世子的這些年來的功績,所以他所說的話,向來分量都很重,這般下來,所有人都將他們當場了亂臣賊子,這是礙於裴玥彤的名號而不敢貿然動手罷了!


    瞬間,滿院之中,肅殺的氣息加重。


    “咳咳!”一聲的咳嗽聲將凝滯的空氣打破,隻見柳亦初一身白衣,緩緩起身,繞過各家的護衛,徑直的走到裴玥彤的身旁,聲音清澈透骨:“我倒是有興趣聽聽裴姑娘與席大公子講講還未來得及出口的故事,不知世子可否應允我這好奇的毛病?”


    柳亦初略有些蒼白的臉上似乎還帶著些笑意,仿佛剛才的請求是那般的簡單,讓人無論如何也不該拒絕他。


    席蔚然微微蹙眉,他萬萬沒想到,一向不問世事的柳亦初竟然會出頭,柳亦初作為臨沭城的城主,即使他貴為世子,也不可不給他這個麵子,更何況,這個看似的病秧子實則卻遠沒有表麵看起來那般和善。


    權衡利弊之後,席蔚然淡淡一笑:“既然是城主開口,我又怎會駁了城主這個麵子,隻是我與席蔚赫的事情說到底畢竟是侯府的家事,所以還望……”


    還沒等席蔚然說完,裴玥彤便先行截口:“既然方才世子說了叛國兩個字,便也就不僅僅是您的家事了,更也是國事,難道各位就不想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眾人皆相互眺望,喃喃對語,最後一哄而起,席蔚然實在擋不住,便也隻能讓席蔚赫接著說下去。


    席蔚赫此時的眼中帶著凝重與氣憤:“六年前,梁國與姬國交戰之時,到底發生了什麽?將原本勢力兵馬龐大的大梁卻敗給姬國?”


    “明知故問。”席蔚然的臉垮了下來,“這件事情對於外人來說,或許不知道,但對於府中的老人又誰人不知,當年大哥你與姬國,白赫將軍勾結,故意暴露軍師機密,使得大梁戰敗。”


    白婉聽到自己哥哥的名字,心中猛然一顫,她本想站出來,卻被一旁的裴玥彤使眼色製止。


    “這是汙蔑,我從未幹過這樣的事情,當年在父親麵前,我就大聲申辯過,是你,我的好弟弟,當年偷偷和我說,父親在氣頭上,不要和他過度申辯,清者自清,你會幫我澄清事實的。”席蔚赫大聲冷笑,他笑席蔚然的陰狠,更笑自己曾經的愚蠢。


    “荒唐,當年我是讓你安心,並不是包庇於你。”席蔚然眼中戾氣更甚。


    “你……”


    裴玥彤不知道何時走了上來,她先是拍手讚歎,後又眼間生笑:“既然兩位都自說自理,那就讓我來告訴大家真相吧!”


    世人皆知裴姑娘為何人,自是紛紛應和。


    “其實也很簡單,當年,席世子作為梁軍的軍師,而席大公子則為大將軍,還記得當年還發生了這樣一件事情,便是在當年的梅山嶺,世子曾無故失蹤過一周的時間,這件事情,世子還記得嗎?”裴玥彤將問題拋給席蔚然。


    席蔚然如實的點點頭:“自然記得,當年因為雪崩,所以我被困在山洞裏麵整整一周的是時間,就不知道姑娘突然問起這件事情是有何用意?”


    “自是有用,那在山洞裏的那一周,世子可還記得是與何人度過的嗎?”裴玥彤又問。


    這個問題讓席蔚然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本該堅決迴答一個人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麽,突然他的腦海裏突然隱隱出現了一個模糊身影,可他又偏偏迴憶不起來。


    “既然世子忘記了,那還真是湊巧了,那日與世子一起在山洞之中度過一周的人,剛好今日就在現場。”裴玥彤明眸一展。


    她明顯的看到了席蔚然眼中的朦朧與疑惑。她不禁低聲輕笑,迴頭看向白婉,道:“她便是世子方才要處罰的瘋女子。”


    這樣的一句話看似起伏不大,卻狠狠的砸在了所有人的心中,尤其是席蔚然,此時他的臉色明顯的沉了下來:“裴姑娘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本世子在今日之前從未見過她,又怎會在六年前遇見過她,更不用說接下來的事情了。”


    白婉走向前,眼睛明亮的如同星辰一般,仿佛隻有迴憶起曾經與他的美好,她才能神采奕奕,露出可人又稀少的笑容,她就這樣的看著席蔚然,輕輕的搖搖頭:“不,六年前,是你將我救下來,因為雪崩,我們在山洞彼此相依了一周,並且你承諾過我,隻要我想起的時候,便可以給你寫信以表相思。”


    就在那麽一瞬間,席蔚然的頭仿佛是要裂開了一般,不能自已,他明明沒有見過她,可這些話怎麽是那般的熟悉,那般的……


    “所以,他還是不記得。”白婉看到他痛苦又糾結的表情,心如死灰的朝著裴玥彤搖搖頭:“裴姑娘,我知道你盡力了,那便就是我的命了,姑娘,我答應你的事情不會輕易要迴,你也不必再為我上心了,既是如此,我……”最後的一句話,白婉卻是如同哽咽在喉,怎麽也再說不出口了。


    都說心死如同燈滅,可是真正到了這個時候,白婉堅持了六年的執念,卻是突然不想再堅持了。


    “不必,我裴玥彤答應過你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裴玥彤突然眼中劃過一絲淩厲,一道幽藍的光芒劃過席蔚然的身上,最終泯然劃滅。


    瞬間,席蔚然身上一陣戰栗,直接下來便是頭暈目眩,甚至就連站立都有些費勁,蘇清菡和旁邊的人立即將他扶住,這才沒跌落於地。就連白婉的臉上也擔憂的很,她想過去,卻被侍衛隔開。


    也與此同時,空氣中的肅殺更烈,尤其是侯府的侍衛已經拔起長劍,將裴玥彤他們團團包圍。仿佛告訴他們,如若他們的世子在此出事,他們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其他的人眼中的謹慎也更甚,裴玥彤這一出手,就基本等於了宣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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