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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齡然眨了眨眼睛,心裏突然有一股不祥的預感,總覺得麵前這幾人盯著自己的眼神有些不正常。


    次日,某間賭坊外,李初夏和百裏雲崢揣著從紀齡然那裏坑來的一袋銀兩,站在門外準備進去幹一件大事。


    “你確定是這間賭坊嗎?”李初夏碰了碰百裏雲崢的胳膊,目光懷疑的打量著麵前的這間賭坊。


    百裏雲崢點了點頭,肯定道:“紀齡然那小子說的就是這裏,我不會記錯的,紀胡生性好賭,這是城裏最大的賭坊了。”


    李初夏聽著百裏雲崢這麽說,不禁迴想起昨日從紀齡然的懷裏連說帶搶的銀子,她記得當時紀齡然的表情,心痛到快昏過去,忍不住失聲笑了起來。


    紀齡然說,伯母有兩個紈絝的兒子,大兒子紀胡愛賭博,整日混跡賭坊,腦子裏除了賭錢什麽都沒有。


    李初夏掂了掂那袋銀兩,鼓鼓囊囊的,可是把紀齡然大半的私房錢都搶來了。


    兩個人揣著銀子,大步邁進賭坊裏。


    此時正是賭坊最熱鬧的時候,眾多賭徒圍在賭桌前,一個個像饑餓的狼一樣,死死的盯著那一顆小小的骰子。


    好家夥,這架勢完全不比電視裏演的弱啊,要是這個朝代有警察,那還不得連升數級啊!


    李初夏震驚的看著這群賭徒拿著自己的全部家當賭錢,心裏嘖嘖讚歎。


    不過她震驚歸震驚,並沒有忘記她和百裏雲崢此行的目的。


    掃視了一圈四周,終於在一個賭桌前找到了紀胡。


    此時的紀胡剛剛贏了不少的銀子,正得意忘形的尋找著下家對手。


    李初夏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從百裏雲崢的手中拿過銀子,朝他使了一個眼神,百裏雲崢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尾隨她一同走到了紀胡的對麵。


    “呦,小姑娘家家的也想和小爺賭一把?”紀胡一見對手是一個看起來處世未深的黃毛丫頭,又瞥見她手中沉甸甸的銀子,頓時樂了,這不是明擺著給自己送銀子嗎?


    李初夏神秘的笑了笑,毫不吝嗇的拿出了一半的銀子作為賭注。


    而紀胡絲毫沒有將李初夏放在心上,將自己剛才贏的銀子壓在了賭桌上。


    “老規矩,猜大小,小姑娘你先來吧,別說小爺欺負你。”紀胡不屑的對李初夏示意道。


    李初夏也不跟他客氣,隨口說了一句:“我猜小。”


    紀胡輕蔑的冷笑一聲,自信的說道:“那我就猜大。”


    隨著兩個人話音落下,裝有骰子的骰盒劇烈搖晃起來,發出骰子相互碰撞的“嘩嘩”聲,那聲音在紀胡聽來格外悅耳。


    看著紀胡如此自信,李初夏絲毫不慌,就在骰子落在桌麵上準備起盒的時候,隻見百裏雲崢的手在賭桌下微微一運氣,盒子裏的骰子瞬間反轉了過來。


    賭盒起,紀胡睜大了眼睛盯著三顆骰子,不可置信說道:“這……這不可能!我紀胡在賭桌上這麽多年,怎麽會輸給一個黃毛丫頭?一定是這小丫頭出老千!我不信,再來!”


    李初夏無辜的攤了攤雙手,她並不否認這場賭博出老千了,隻不過出老千的不是她,而是百裏雲崢。


    這一次,紀胡竟將自己的全部身家都壓在了賭桌上,看樣子是和李初夏玩真的了!


    李初夏依然不慌,她有百裏雲崢這麽個業務能力強悍的小跟班在,還怕贏不了紀胡這個沒腦子的賭徒?


    看著李初夏有些飄飄然的表情,百裏雲崢嘴角一抽,感情李初夏還真準備靠他混跡賭桌了!


    這一次,李初夏憑借著看了這麽多年的警察與賭徒的電視劇的經驗,猜測紀胡一定會猜小。


    果不其然,紀胡選擇了猜小。


    李初夏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百裏雲崢,隻見百裏雲崢熟練的運氣內力,再一次對骰子做了手腳。


    當骰子一開,紀胡毫無疑問的又輸給了李初夏,這次他輸得不僅僅是麵子,還有自己的身家性命。


    紀胡壓下的銀子隻是賭注的一部分,還有自己的房產。


    紀胡兩次賭博,欠了李初夏足足一百兩銀子,他窘迫的摸遍了全身,竟一個銅錢都拿不出。


    他起了想要逃跑的心思,趁著李初夏數銀兩的功夫,撒腿就跑。


    而他哪裏比得上百裏雲崢的敏捷,還沒等他剛跑出三米,便覺得腳下懸空,整個人被百裏雲崢拎了起來,重重的摔在了李初夏的麵前。


    李初夏被嚇了一跳,隨後噘著嘴,忍著笑意,故作哀怨的對百裏雲崢說道:“對人家小胡胡溫柔一點嘛!”


    百裏雲崢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麽,但見到李初夏憋笑憋的難受的小臉,才明白她是在開玩笑。


    “大哥,姑奶奶,我是真的拿不出錢了,我身上所有的錢都給你們了,寬恕寬恕我吧,我現在迴去湊錢,等我湊齊了立刻給姑奶奶送過來成不?”紀胡被百裏雲崢威懾住了,任他再眼瞎也能看出來這兩個人來路不簡單,索性直接跪在地上磕頭求饒了起來。


    李初夏將錢袋在手上拋來拋去,一臉壞笑的對紀胡說道:“哎呀,我又不能吃了你,你放心,隻要你肯幫我們一個忙,事成之後,這錢我會如數奉還的。”


    紀胡聽罷,驚訝的抬起頭瞪大了眼睛,見李初夏那樣子不像是在開玩笑的,頓時臉上換了一副顏色,從地上爬起來,一邊拍了拍手,一邊說道:“那好說,我還以為你們就是為了我的錢呢!說吧,啥事兒?”


    李初夏和百裏雲崢會心一笑,道:“把他綁了。”


    還沒等紀胡反應過來,便見百裏雲崢不知從哪兒弄來了一根胳膊粗細的繩子朝著他走了過來。


    “噗通!”一聲,紀胡又一次跪在了李初夏的麵前,哭喪著臉乞求道:“我的姑奶奶啊,我到底哪裏招你惹你了,你這……還光天化日之下綁架我!”


    紀胡話音還沒來得及說完,百裏雲崢粗魯的將他五花大綁了起來,根本不給他任何反抗的機會。


    李初夏滿意的打量著被藏在柱子上的紀胡,對百裏雲崢說道:“我們得給伯母寫封信,就說紀胡在我們手上,讓她說出所有的真相,否則就取紀胡的性命。”


    百裏雲崢點點頭,當即就準備著手這件事,剛轉身便聽到李初夏突然叫住了自己。


    他茫然的迴身望著她,隻見她對著紀胡一陣亂摸,半天才從他的懷裏摸出了一塊刻著“胡”字的扳指。


    百裏雲崢黑著臉,醋意大發的盯著李初夏和紀胡。


    李初夏察覺到百裏雲崢的眼神,心裏不禁覺得有些好笑,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醋罐子!


    李初夏將扳指丟給了百裏雲崢,說道:“寫信的時候記得將這個一同送過去。”


    百裏雲崢茫然的看了看李初夏,聽她解釋道:“為了防止伯母辨別不不出來,把這個給她送過去,這樣她就可以一眼就認出這信的真偽了。”


    百裏雲崢露出一副我媳婦兒真牛掰的表情,十分順從的去做了。


    而另一邊,伯母很快就收到了百裏雲崢寫來的信,顫抖著拿著紀胡的扳指去找伯父。


    “孩子他爹,你快看這信……”伯母驚慌的將信和扳指遞到了伯父的麵前。


    伯父一見到扳指,臉色大變,趕忙環顧了一圈四周,將伯母拉進了房間裏,緊緊的反鎖住了房門。


    他奪過信紙,仔細看了看,問道:“這信是誰寫的?扳指又是哪兒來的?”


    “還不是李初夏他們!扳指跟著信一起寄過來的,是胡兒的。”伯母的臉上寫著一個大大的“慌”字。


    她怎麽也沒想到李初夏竟然敢綁架自己的兒子,並且以此來威脅她。


    “這可如何是好?胡兒現在在他們手上,對於這件事情,他多少也知道些,若是不救他,他招供了我們可就都完蛋了!”伯母急得來迴踱步,恨不得立刻找到李初夏直接殺了她滅口,以絕後患。


    伯父被伯母晃的頭暈,心裏也是急躁的很,他冷喝一聲:“夠了!你是還嫌我不夠煩嗎?”


    伯母一聽,也急了,上前爭辯道:“你以為我不煩嗎?那你說怎麽辦?”


    “為今之計,隻有先委屈胡兒了……他知道的東西不多,若是我們因為這件事而自行招供,那死的可就是我們了!既然走了這條路,可就迴不了頭了!”伯父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悠悠說道。


    “什麽?那可是我們的兒子啊!真的就這麽……”


    “這個時候你倒是想起來了,當初殺人的時候也沒見你心慈手軟啊!”伯父低聲喝道。


    伯母像是被戳中了致命點,腿腳一軟,無力的往後退了兩步,怔怔地說:“好,那就……委屈胡兒了。”


    很快,李初夏便收到了伯母原封不動寄迴的信件和扳指。


    她皺著眉,垮著臉,將信放在紀胡的眼前晃了晃,惋惜道:“真是可惜啊,你親爹親娘竟然這麽狠心,為了自己,就這麽把你的性命交給我了。”


    “這不可能!你騙人!”紀胡此刻大概知道眼前這兩人的來曆,他衝動的想要掙脫捆綁,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李初夏手中的那封信。


    李初夏聳聳肩,無辜的迴答道:“我騙你幹什麽?這信原封不動的寄迴來,那意思不就是拒絕救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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