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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李初夏這頓飯以後,郎齊發現她對北疆菜品的製作有著與生俱來的天賦,對北疆知名的香料也有一種獨特的駕馭能力,這絕對不是一個江北人能輕易做到的。


    從酒樓出來之後,他心裏不由得暗暗對李初夏的身世起疑。那道北疆名菜,絕對不可能是天賦異稟隨手做出的。


    於是,他朝著迎上前來的下人招了招手,吩咐道:“幫我查查李初夏的身份,她跟北疆一定有著什麽不為人知的聯係!”


    後來的日子裏風平浪靜,李初夏和百裏雲崢過著幸福而又平淡的小日子。


    很快,李初夏便到了臨盆的日子。


    百裏雲崢站在房門外邊,聽著裏頭手忙腳亂的聲音,心裏七上八下的,緊張地不停在房門口踱步。


    終於,裏麵傳來一聲嘹亮的哭聲。


    “恭喜,是龍鳳胎!”


    百裏雲崢一顆懸著的心終於落地,歡喜地推門跑了進去,也不顧差點撞到來往的嬸子,直接摸到床邊,伸手摸了摸李初夏的臉頰,感覺到她滿頭大汗,又幫她擦了擦,“你辛苦了。”


    穩婆抱著兩個孩子,不由得笑道:“你瞧這爹,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生了孩子,先看夫人的。”


    接生過村裏那麽多人,哪個男人不是先奔著孩子,這百裏雲崢倒是個意外。


    聽到穩婆這麽說,百裏雲崢才後知後覺地轉過頭來,從穩婆手裏接過兩個孩子。


    說來也奇怪,這兩孩子在穩婆手裏原本哭得厲害,可不知道為什麽,一到百裏雲崢懷裏,便停止了哭鬧,睜著兩雙大眼睛看著他。


    穩婆拍手笑道:“可真是神奇了!”


    李初夏也跟著笑了起來。


    接著兩日,百裏雲崢便一直盡心盡力地照顧著李初夏和兩個孩子,雖然一切都還很笨拙,可每次都很認真。


    李初夏瞧著,好幾次想上前幫忙,他卻總是擺了擺手道:“不用,我可以的,你休息著便好了。”


    經過兩天的適應之後,百裏雲崢終於能夠熟練完成,李初夏也不必操心,便坐在床上看著他和兩個孩子玩鬧,不由得勾唇。


    這個時候,門外卻突然來了兩個客人。


    郎齊率先邁步進門,目光朝著裏頭轉了一圈之後,笑道:“喜得貴子!”


    李初夏抬頭,看著外頭那人,也跟著笑了出來,“郎齊,你怎麽來了?”


    “我妹妹被派來江北和親,途徑這裏,便過來看看,誰知道你們都沒到酒樓來,一打聽,原來是有喜事。”郎齊說著,朝著百裏雲崢湊過去,逗著兩個孩子玩兒。


    這個時候,李初夏才察覺郎齊身後跟著的人兒,那是個長得很好看的女人,一雙丹鳳眼微微一勾,便格外魅惑。此時她身著北疆風情的碎花長裙,上麵點綴垂掛著許多亮片,一走起路來,便隨風飄著,格外好看。


    李初夏不自覺便被她吸引去了目光。


    想來,那大概就是郎齊的妹妹郎月了。


    郎月似乎也察覺到李初夏的目光,迴頭看了李初夏一眼,隨即走到一旁,跟著郎齊一同逗起孩子來。


    百裏雲崢慢慢起身,摸索著櫃子,給兩人倒了水來,可就在遞過去的路上,卻一個不小心差點被東西絆倒,整個人差點摔下去。


    郎齊見狀,連忙上去接過水杯,“我自己來就好了。”


    “不行,遠來是客,怎麽好意思讓你們動手呢。”百裏雲崢笑笑。


    這時候,李初夏也跟著緊張地站了起來,看郎齊扶著百裏雲崢到邊上坐下,這下稍稍放下心來,幸好沒事。


    這一幕落入郎月眼底,她不免皺了皺眉,奇怪地說道:“也真是奇怪,那女人又不是站不起來,身子也方便,為什麽不幫我們倒水?”


    這番話聽在李初夏耳朵裏,顯然不是很好受。


    這些日子她的確一直享受著百裏雲崢的照顧,她本也想幫幫忙,可百裏雲崢一直不願讓她插手,她心裏很是愧疚。


    百裏雲崢卻是擺手說道:“初夏本來就身子虛弱,現在又剛生下兩個孩子,受不得風,如今,正是她該休息的時候了,我累一些倒無所謂。”


    “生了兩個孩子便這樣了?”郎月撇了撇嘴,看著李初夏的目光有些鄙夷,“在我們北疆,女人就算生了十個,也照樣能下地幹活,怎的到了這裏,竟……”


    “郎月!”郎齊看李初夏神情有些不太對勁,連忙嗬住了她。


    這迴,郎月才堪堪閉上了嘴巴。


    郎齊很是不好意思地起身,朝著兩人雙手抱胸,微微屈膝賠罪道:“郎月就是這般,想到什麽說什麽,你們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李初夏扯了扯嘴角,麵上笑笑道:“沒事的。”


    實際上心裏的在意,她自己心裏清楚。


    晚間,因著還要趕路,郎齊便沒有多逗留,帶著郎月一同朝著京師的方向過去。


    從李初夏村子出來,翻過一座山之後,眼見著就要入城門了,突然不知道從哪衝出來一群刺客,竟然將和親人馬盡數殺害。


    這群人來勢洶洶,看著不像是為財的山匪,而是奔著和親公主郎月去的。


    郎齊帶著郎月殺出一條血路,躲到了山間的一棵大樹上麵,看著刺客從底下經過,他們躲到第二天白天才敢現身。


    隻是,還發現了一塊腰牌,上麵帶著血跡。


    郎月將那腰牌撿起來,“這一定是昨天晚上那群刺客留下的。”


    郎齊點了點頭,用手擦了擦那塊腰牌,瞧著上麵的圖騰,與之前在李初夏屋子裏看到的那把長劍上麵刻畫的圖騰一模一樣!


    霎時間,他愣了愣。


    難道是李初夏……


    看到郎齊的表現有些奇怪,郎月不免出聲問道:“你怎麽了?是不是想起了什麽?”


    郎齊抿了抿唇,經過一番思想鬥爭之後,還是將實情說了出來,“也許是我的判斷有誤,可這圖案,我分明在初夏的屋子裏見過!”


    郎月咬牙,氣道:“我不過是說了兩句不好聽的話,這李初夏竟然就要殺我!真是卑鄙小人!”


    就在這兩兄妹猜測著的時候,那群刺客們紛紛進入了皇宮,其中一個領頭人穿過無數城牆,來到了明德帝麵前。


    明德帝若無其事地繼續看著麵前的奏折,嘴上卻是問道:“事情辦的如何?”


    “迴皇上,失敗了。”


    “失敗!”明德帝忽然一個伸手,隨手將桌上的茶盞扔了過去,直直地落在那刺客的腳邊,“既然失敗了,為何還敢來見朕?”


    麵對明德帝的滔天怒火,那刺客隻能垂頭,抿著唇瓣,不敢說話。


    明德帝冷冷地看著眼前的刺客,那刺客一身夜行衣,整個人隱匿在黑暗中,幾乎看不見,可還是承受了自己的所有火氣。


    事已至此,也沒了辦法,他微微緩和了自己的語氣,問道:“那兩人呢?現在在何處?”


    “那郎家少爺似乎與山外的一家酒樓掌櫃關係匪淺,恐怕是迴到那裏去了。”


    “哦?”明德帝微微挑眉,“那家酒樓掌櫃是什麽來曆?”


    “那是百裏大……百裏雲崢所開。”


    百裏雲崢!


    明德帝嗤笑一聲,眼眸之中灌滿了濃鬱的恨意,一雙手握成了拳頭,“沒想到,這麽些日子不見,這百裏雲崢倒是長了本事了,竟然與北疆有了關係。”


    對於百裏雲崢,明德帝不可能不忌憚。


    即使瞎了眼睛,他的才華依舊惹眼,不管在哪裏,遲早都會是一個禍害!隻怕將來,他投靠北疆,將成為江北的麻煩!


    不,不行,不能這麽下去。


    明德帝仔細想了又想,才出聲道:“這樣,你放出風去,和親隊伍遭遇刺客遇襲,與吟夏酒樓有關,到時候,我會派官兵過去查封。”


    “是。”那刺客點頭,一個閃身便消失不見了。


    很快,這件事如明德帝吩咐的那般,吟夏酒樓遭受查封。


    官兵在酒樓大門貼上了封條,躲在暗處的郎月憤憤道:“果然是他們做的!哥哥,我們應該給他們一個教訓!”


    郎齊不相信百裏雲崢會這麽做,對於郎月的提議,他表示不讚成,“不行,就算他們不仁,我們也不能不義!”


    “這種時候了,還講什麽仁義!”郎月氣急敗壞,見郎齊不為所動,便暗自下定決心,自己一定要報仇。


    而此時的百裏雲崢對此毫不知情,隻因著酒樓的事情,不由得有些氣憤,“我們都離開京城了,木嚴竟然還不肯放過我們!”


    聞言,李初夏不由得緊張起來,急忙捂住百裏雲崢的嘴巴,“皇上的名諱,可不得隨意叫出口。若是被旁人聽見了,怕要罪加一等。”


    說罷,便又收拾了自己的幾個錢袋,交給門外候著的阿威,“這些錢,你便拿去打賞給夥計們吧,這段時間,你們也辛苦了。”


    阿威捧著錢袋,說了好些感謝的話,這才轉身離開了。


    而百裏雲崢和李初夏整頓好酒樓的事情之後,便帶著兩個孩子,一同踏上了前往北疆的路。


    沒想到他們才出發沒多久,便遇上了一群北疆來的刺客,他們一個個兇神惡煞,提著北疆特有的大刀便揮舞過來。


    百裏雲崢好歹也是個練家子,對付幾個人還是綽綽有餘,可李初夏抱著兩個孩子,躲到一旁,看著百裏雲崢一個一個將他們撂倒。


    直到最後一個北疆刺客倒下時,李初夏才敢抱著孩子走到百裏雲崢身邊。


    而此時的百裏雲崢,已經滿是傷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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