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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你且在皇宮裏麵安心住著。”


    趙王女兒召來了丫鬟伺候著李初夏,裏裏外外照顧得異常的妥帖,她也接受了現實,老實地呆在皇宮時。


    這一天她才靠在貴妃榻上,隻聽見門轟隆的一聲響,有個人影正站在門檻前。


    情不自禁地走向前,一眼便瞧見了木嚴陰暗的麵龐,長長的影子印在地上,李初夏愣在了原地,隻覺得渾身冰涼,才發覺原來自己赤腳站在黑亮的磚麵上。


    滿臉失望地轉身迴去。


    木嚴緩緩地走上前來,大刺刺地一旁坐下,笑望著她。


    瞧見李初夏不以為然的神色,撇撇嘴,“要是換作旁人,早已治你一個不敬之罪了,但是你卻是例外。”


    趙王女兒冒冒失失地趕來,揚聲叫道:“天氣不錯,我帶你外出轉轉吧!”可是門一推開,瞧見木嚴含笑的麵龐,她瞬間呆住了腳步,沉重地愣在了原地。


    木嚴半眯著眼睛,微微地扯著唇角,趙王女兒隻覺得頭皮發麻,訕訕地上前,行禮見過皇上。


    他笑眯眯地盯著自己,可是笑容當中卻透著一股疏離的寒意,令人的頭皮直起雞皮疙瘩,她不解地問道:“不知皇上為何這種眼神?”


    “近日來你照顧李初夏有功,可是現在,無需你再費心。”


    “但是……”趙王女兒擔憂地看著李初夏,異常的緊張,為難道,“隻是她……”


    “難道你對朕不放心嗎?”幽冷的眸子一抬,讓人忍不住寒浸浸地打了個冷戰。


    趙王女兒頓時快速地瞥了李初夏一眼,擔憂地低垂下眼眸,沉聲道:“但聽皇上的吩咐。”


    見到木嚴一抬手,示意她離開後,心中微微地歎了一口氣,無奈地離開。


    她一走,木嚴悠悠地起身,在李初夏的麵前來迴踱步,唇角帶笑,目光繾綣地盯在她的俏麗的臉龐上,最後緩緩而下,落在她的潔白的雙足。


    “人人都說,女子的雙足僅讓最為親愛的男子觀賞,那我是不是有這榮幸?”


    趙王女兒竟與木嚴待在一起,並且二人交情匪淺,李初夏疑惑不解,陷入沉思當中,瞧著他的目光定在自己的腳尖,這才恍然地驚覺,連忙縮迴,藏了寬敞的群裳下,臉龐微紅。


    木嚴倒也不介意,上前坐在她的身邊,伸手原本想撫上她略帶蒼白的臉龐,可李初夏迅速地將臉扭向一旁數。


    順勢一滑,撫摸著她如瀑布般的秀發。


    有如被毒蛇纏身,渾身都不自在,全身緊繃著,李初夏本想遠遠地離開他,隻覺得他的雙指正纏繞著自己的青絲。


    “請自重!”她禁不住沉聲說道。


    “自重,朕一直對你有意,隻想時時與你親近的!”


    他閉著眼睛,深吸了一口氣,笑望向李初夏,可覺得身邊一空,她早已經閃身避開,退至了遠處異常的警惕。


    木嚴絲毫不介意,當即起身張開了雙手,笑盈盈上前揚聲道:“如今整個天下都是朕的,你和朕一起坐擁整個江山不好嗎,為何要躲避不肯接受?”


    在他上前一步時,李初夏卻退後數步,抬起的清亮的眼眸朗聲說道:“皇上請自重,我已經是有夫之婦!”


    “那算什麽?朕立刻可以將他處死,同時,也願意為你廢後,令你成為名正言順的皇後,我們兩人共享這萬年江山,哈哈哈!”


    他放聲大笑,狂妄異常,雙眼通紅。


    李初夏隻覺得他神情不自然,不願再激怒她,隻是淡淡地說道:“如今一切都為時尚早。”


    似乎她已經給了自己的期盼,木嚴大聲道:“你且等著,很快朕會讓你看見誠意的,你隻管養好身體!”


    他嘿嘿地直笑,再欲上前來時,李初夏直繞著桌子不時地閃避,靈機一動,說道,“我相信你,待到我們兩人都是單身,再行決議!”


    木嚴一頓,愣在原地,一想有道理。


    “那好!”轉身離開之前,幽冷的雙眸深深地看向了李初夏,唇角含著抹勢在必得的微笑,他好像當自己是獵物,正臣服於他的強硬的之下。


    人終於走了,她趕忙上前迅速地將門關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左等右等,總算等到趙王的女兒再次前來,她依舊是清冷的笑意,身後帶來的丫鬟手捧著新製的衣裳,“這是春夏兩季的衣裳。”


    含著笑,眉目平靜,倒像是習以為常。她自如地出入宮中,並非是外臣之女能夠做到的?並且她還有另一個身份,是百裏雲崢的妻子?


    李初夏暫且按下好奇心,隻是淡淡地問道:“你為何會在宮中?”


    她的眉頭一跳,好似有幾分意外,匆匆地瞥了一眼丫鬟,淡淡地說道:“因為父親的緣故。皇上對我們優待,偶爾也留在宮中。”


    勉強能夠說通。


    “我問你,為何他當了皇帝?”


    “這個嘛,說來話長!”趙王女兒簡略地說起當時城中的巨變,直說得李初夏睜大了眼眸,遙想起之前慘烈之狀。


    隻是她難以啟齒,眼眸微垂,默然半晌地長歎了一口氣。


    趙王的女兒瞧見她憂傷的神色,低聲道:“我想你定然是想知道我和百裏雲崢之事!”


    她故意支開丫鬟,才輕聲說道:“我和他一直是清白的。”


    怎麽可能?她一早就知道兩人已經成親,外麵恩愛有加,又如何能夠做到?


    眼中是微微的落寞,唇角帶著一絲苦笑,她歎道:“都是冤孽啊,但是如今的我並非是處子之身!”


    瞧見李初夏愕然的神色,她的臉龐微紅,清朗的雙眸依舊平和,“之前我對你有所隱瞞,其實我與皇上……”


    難怪兩人之間不同於君臣,即便是偶爾的眼神交流也與常人不同。


    李初夏直直地點頭,頓時有一絲明了,隻是她不解地問道:“為何你不一開始選擇他?”


    眼眸一黯,她苦笑著搖了搖頭,“當時起兵之時,木嚴將父親請來一起共商大計,為了迷惑百裏雲崢,於是他提議讓我和百裏雲崢成親。”


    難怪他會敗得一敗塗地,就連身邊的枕頭人也是對方派來,此刻不免對他有幾分同情。


    趙王的女兒滿臉的坦然,不知何時淚水已經悄然滾落在秀美的麵龐上,令人動容。


    “為何你要對我說這些?”


    事情如此的複雜,如此的沉重,直壓在一名女子的肩膀上,李初夏對她異樣同情。


    趙王的女兒定定地望著她的眼睛,仰麵大笑道:“我和父親前來是為了追隨真愛,可憐到頭來卻成為一顆棋子。”


    不讓淚水滾落下來,她緊緊地閉著了眼睛,猛地吸了吸鼻子,之後會微微的一笑,“我恨他!”


    李初夏大為不解,她到底恨有名無實的夫君百裏雲崢,亦或是恨如今的皇上的冷漠?心下著實不解。


    瞧見她略顯得激動,身子也微微地顫抖,便將想說的話語咽了迴去。


    過了片刻,心緒漸漸地變得平靜,趙王的女兒才繼續說道:“你的身份特殊,所以我才將一切都告訴你。我恨他,不想讓他好過。”


    恨比愛更需要力氣,讓李初夏深感好奇,“其實你喜歡木嚴?”


    麵色顯得震驚,眼眸流露出幾分憂傷,扯著唇角,卻是一副比哭還要看還要難看的笑容,“是!”她點頭承認,“我確實喜歡他。”


    但是此刻的麵色複雜,確是咬牙切齒,這是何等深沉的喜歡,才最後令她恨得真切,讓李初夏大為震驚。


    “為何之前你不表明心意直接嫁給他,也免得如今名不正,言不順,過得異常的痛苦?”


    好似迴想起那傷心的往事,使得她沉痛萬分,深深地長歎了一聲,無奈地說道:“誰說沒有想過,當時我數次和父親抗爭,不想嫁給百裏雲崢,隻想和所愛的人雙宿雙棲,一起白頭偕老,可是父親不同意。”


    時至今日她的聲音依舊帶著幾分痛苦,可以想象當時的她的沉痛的心情。


    李初夏深表同情,嫁非所愛,對於女子來說,都是致命的打擊,對此深感無力。


    “父親更加看重當時的百裏雲崢,他為了我好極力地支持這門親事。”


    伸手死死地按住了心口,嘴唇顫動著。


    李初夏瞬間明白她的痛苦,想著十八少艾,滿臉憧憬和父親投奔心上人,卻被心上人推向另一名男子,這其中的痛苦糾結,又有誰能夠體會呢?


    隻是她疑惑麵上閃過一團疑雲,不解道:“為何趙王不喜歡現在的皇上?當時的二皇子?”


    說起來,趙王的女兒黯然道:“那是因為他的父親曾經殺死了我的母親。”


    算起來兩人是仇人,原來是禁忌之戀,難怪受到父親的反對。


    “可是……”趙王的女兒禁不住淚流滿麵,雙手捂著臉龐,眼淚依舊從指縫之間溢出,哭得洶湧。


    她搖了搖頭,“但是,那時候我和他都小,我們感受不到上一輩的仇恨,我隻想和他生活在一起。”


    不知哭了多久,她的眼眶通紅,整個人像是淚人一般。


    李初夏給她遞去手帕,她卻從袖子裏掏出自己的,待到將眼淚擦幹,神情漸漸地變得如常,苦笑一聲,長歎道:“我也不知道為何對你說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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