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內丹可是生存下去的根本,如果內丹被外來靈力撐碎,張繡是真不知道怎麽辦了。


    都怪自己太貪心了,想吃螃蟹,被螃蟹夾了吧。


    話說,內丹如果碎了,還能重新結嗎?


    深怕自己的內丹被撐碎,張繡心焦思亂,好不懊悔。


    不過當張繡的意識攏感腹中後,焦亂的心驀然平靜了下來。


    內丹還在,而且完好無損。


    “怎麽樣?”見張繡意沉不語,吳樊在一旁焦急的問道。


    “內丹沒事”沉意觀察了一會內丹,確定無損後,張繡鬆口氣迴道。


    不過!


    隨之張繡又摸著他的腹部說道:“就是感覺肚子脹脹的”。


    聽到張繡說內丹沒事,吳樊緊張的神情一鬆道:“內丹沒事就好,至於肚子脹嗎....”


    說道這裏,吳樊停頓了一下,然後抿嘴憋笑道:“你剛才昏迷那一會,你的肚子更脹,李老伯他們說,都快趕上懷胎七個月的孕婦了,哈哈哈”。


    聞言,張繡一愣,之後連忙掀開衣服查看。


    唿,好在沒有在肚皮上撐出妊振紋。


    在看到自己現在已經恢複如常且平滑的肚子,張繡心安的暗自嘀咕道。


    之前肚子脹起來,估計是因為靈力灌入過多,內丹來不及吸納的緣故。


    現在靈力被吸納完了,肚子自然就恢複了。


    “今天老天爺可把你折騰的夠嗆,來,吃點東西消消晦氣吧”。


    是啊,今天這一天也是夠驚心動魄的了,從早到晚就沒一件順心的事。


    想著今天發生的糟心事,在廟髒的叫囂下,張繡接過了剩伯遞過來的烤鳥翅。


    這鳥翅是張繡之前殺死的那隻紅鳥身上的。


    在張繡昏迷的時候,已經一天沒有吃飯了的李齊家他們,將紅鳥退毛後給烤了。


    將紅鳥烤好後,李齊家他們一眾人已經分著吃過了,給張繡留下了一整隻翅膀。


    那隻紅鳥的體積本就不小,它的翅膀就算是退毛烤熟後,抻開還有將近半米。


    一嘴咬在烤熟的翅膀上,味道很淡,應該是沒放鹽。


    不過張繡也是餓急了,那裏還管這些,大口吃了起來。


    整隻翅膀啃完,張繡打了個飽嗝。


    “吸收了那多靈力,你的實力增強了沒?”


    見張繡吃完鳥翅,吳樊問道。


    之前肚子都脹成那樣了,吸納的靈力肯定不少。


    心裏想著,吳樊不由羨慕起張繡來了。


    不過,羨慕歸羨慕,一想起張繡之前那痛苦的滿地打滾的樣子,吳樊是打死也不敢嚐試。


    人一飽,精神也隨之充沛了起來。


    聽到吳樊話,張繡心中難免也期待了起來,畢竟受了那大的罪,應該迴報也不低吧。


    扯著地上的被子擦了一下手上的油,張繡閉眼向內丹感應過去。


    隨意識攏探內丹,張繡感覺到內丹的大小沒變,不過丹內的靈力倒是渾厚了一點。


    有些失望的睜開眼,張繡覺得這罪受的有點虧,付出和收入差距有點大。


    這裏透一句,其實張繡這次吸納靈力所提升的實力還是不小的。


    如果以突破張繡現在所在的境界,所需要的靈力以百分比算的話,那張繡此次所吸納的靈力就是百分之一。


    “怎麽樣,實力增強了多少?”見張繡睜開了眼,吳樊猴急的問道。


    “沒有什麽實質上的提升,就是內丹裏的靈力變的多了一點”。


    “啊~那你這罪不是白受了!”吳樊替張繡不值道。


    “能怪誰,還不是我自找的,去,別煩我,我想靜靜”。


    張繡很是鬱悶的說道。


    之後,一夜無話。


    翌日。


    在一道驚雷聲中,張繡睜開了眼。


    經一夜修整,張繡此時狀態俱佳,起身走到窗邊向外麵看去。


    隻見此時外麵一片陰暗,天上烏雲密布,時有悶雷響於密雲之中。


    看著天上陰雲翻湧,大雨將傾的天氣,張繡皺了一下眉。


    這是天公不作美啊。


    不過,張繡與兇獸一戰的意誌堅決,自然不會因為一場雨而退縮。


    而且,他們所在的是二樓,因為兇獸來的突然,所以他們在上來的時候根本沒有時間拿食物和水上來。


    昨天晚上有那隻紅鳥幫忙,張繡他們才緩解了一時之饑。


    所以,如果不趁著現在還算充沛的體能去跟兇獸搏一搏的的話,等他們被餓的沒有體力的時候,就一切都晚了。


    張繡摸著現在已經有些饑餓的肚子,不再管天氣如何,低頭向樓下看去。


    隻見,幾個小時的時間,外麵的兇獸早把狼屍上的肉啃幹淨,隻留一地骸骨。


    而那些兇獸在飽餐一頓後,或許因為天氣的緣故又散去了不少。


    掃眼望去,能看到的隻剩三十多頭兇獸了。


    這些兇獸現在大多都在樓房前的那顆大樹下打盹休息,還有一些則在樓前的空地上亂逛。


    “謔~這天免不了要下一場大雨啊”。


    此時吳樊也起身來到了窗邊,看到外麵的天氣後,伸著懶腰說道。


    “是啊,我沒記錯的話,今天應該是穀雨,我們這兒,每年到這個節氣都會有一場大雨,一下就下一天”。


    聽到吳樊的話後,原本躺在地上休息的剩伯坐了起來並說道。


    經這一言一答,房間裏的其他人也都醒了過來。


    此時,在看清了樓下兇獸的情況,張繡走到之前他休息的地方,將關刀拿在手中後,說道:


    “現在外麵的兇獸還有三十多頭,你們確定要跟我一起下去嗎”


    三十多頭兇獸,如果單他和吳樊兩個人下去的話,張繡的心裏還真沒底。


    如果李齊家他們一起下去,相互有了照應後,張繡還是有信心跟兇獸鬥上一鬥的。


    聞言,吳樊沒有說話,隻是拿著長槍站在了張繡的身旁。


    李齊家看了一下其他的幾位老漢,語氣堅定的說道:


    “這二樓沒有吃的也沒有喝的,躲著遲早都是死,我們確定要跟你一起去殺兇獸”。


    要說昨天晚上的那隻鳥雖然大,但李齊家他們的人數也不少。


    除了張繡和吳樊一人一隻翅膀能吃飽外,其他人分著吃也就吃了個半飽。


    “對,我們可不像某些人一樣,就隻會在背地裏使壞,一說出去殺兇獸就嚇得直往後縮”。


    說話的是李大富,而他口中的某些人,指的正是幫腔搶刀的那幾個老漢。


    張繡沒管個中緣由,見李齊家他們確定要跟著下去,便說道:


    “那好,我們先把樓梯間裏的東西搬開,然後將兇獸引進樓房再跟它們打”。


    張繡這是打算故技重施。


    畢竟樓房裏空間有限,兇獸就算進來,受空間限製,它們進來的數量也不會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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