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晉和楊雪剛躺上床。


    聽到申酒的喊聲,楊雪眉頭緊蹙,目光裏染上一抹不甘,道,“你不許去。”


    “我還有些公務要處理。”秦晉陰著臉甩開了楊雪的手。


    說是處理公務,卻連外套也沒有拿一件,穿著那一身睡袍就跟申酒走了。


    “晉哥,房間裏黑漆漆的,人家好害怕,你今晚陪人家好不好。”兩個人剛進房間,申酒便貼了上來,在楊雪的眼皮子底下做這種事,目的不得而知。


    一雙纖細的手臂環上了他的腰。


    “申酒,別給我生事端。”


    秦晉冷哼了聲,扒開她的手。


    秦晉不喜歡被算計,更不喜歡被一個女人掌控。


    申酒自然不肯罷休,立刻又抱上去,摸摸索索替他寬衣解帶。


    “申酒,住……”秦晉想要將她甩開,伸手觸摸到那小手的瞬間卻猛然僵住。


    是,結婚戒指。


    都被那個男人甩了,還舍不得扔?


    指節緩緩收緊,不動聲色摘下那枚戒指,秦晉動作突然暴戾起來……


    夜色漸濃,昏暗中,申酒指甲深陷……


    再醒來,是在第二天早上。


    申酒一如既往地疲憊不堪,而秦晉也一如既往的不知所蹤。


    或許是被那枚戒指刺激到,秦晉留下了許多痕跡。


    申酒也沒有刻意掩藏,反而穿了件裸露的紅色長裙,腿遮得嚴嚴實實,雪白肌膚盡露,暴露在外的鮮紅痕跡格外刺眼。


    吃早飯的時候,申酒和楊雪麵對麵的坐著,楊雪緊捏著筷子,仿佛要將筷子捏碎了一般。


    “申酒,你站住。”


    待眾人都散去,楊雪終於忍不住了,嘭的把筷子砸到申酒後背,氣得手抖,“昨晚秦晉是不是在你房裏?”


    是,又怎麽樣?


    申酒勾唇,轉身之際,冰冷的麵孔浮上笑容,滿臉無辜。


    “沒有啊,大嫂怎麽會有這種想法?”


    她捂住嘴,一副驚恐的表情,瞪大了眼睛看著楊雪,“難不成你跟你哥哥有那種關係?”


    “申酒!”楊雪啪的一拍桌子,咬牙瞪著她,“小狐狸精!你最好別讓我抓到證據!”


    大理石餐桌顫動著,楊雪已然奪門而去。


    申酒站在原地,眼底揚起一絲快意。


    冷冷笑了聲,提著包包走出門,她得去商場給眾人買禮物。


    好戲,才剛剛開始……


    晚上,秦晉是和楊雪一起迴來的,楊雪一路都挽著秦晉的胳膊,生怕別人看不見似的。


    申酒不屑的笑了笑,從購物袋裏取出幾個盒子。


    “媽,這是給你的。”


    “這是秦叔的。”


    “這是嫂子的。”


    “小酒啊,你說說你,都是一家人,還客氣些什麽?”楊雪滿眼怨憤,裝模作樣的說道。


    申酒也不甘示弱,她輕笑了聲,不緊不慢的取出最後一份禮物,“嫂子,正因為都是一家人才要給你們禮物嘛!”


    “偌,這是晉哥的,你幫他收著。”


    “小酒,你真是周到,連他也有……”楊雪本來滿臉假笑,看到那盒子上的圖案,笑容瞬間僵住。


    小賤人!楊雪的臉都黑了。


    秦晉目光也變得陰沉沉,臉上卻笑得溫和,從容將盒子接了過去,淡淡道,“我挺喜歡。”


    話說完,他轉身就上了樓。


    楊雪見狀,也跟了上去,看樣子是要吵架。


    王秀站在一邊兒,尷尬的要死,一把拉過申酒,皺眉訓斥,“小酒,你怎麽迴事?你怎麽送秦晉那種禮物?雖然你們關係很好,但你們沒有血緣關係的,你這樣不是讓楊雪不舒服麽?”


    “媽?怎麽了嗎?就是晉哥之前一直說很喜歡那款內褲,我就送他了啊。”申酒滿臉無辜,清透的嗓音穿透了整個大廳。


    王秀被她這麽一說,臉色變得更難看了,張嘴就想罵她,好在旁邊秦晉的父親將人拉住。


    申酒趁機找了個還有工作要做的理由,便也鑽進了臥室。


    她剛進門,門就被推開了。


    曖昧的燈光下,秦晉一張俊臉烏雲密布。


    “想幹什麽?真以為我真拿你沒辦法!”下一刻,申酒的下巴被狠狠掐住,秦晉滿眼陰沉,冷笑,“信不信我再讓你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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