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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算了,你這種過陰人我實在是不太了解,這都快四十年前了你這種人還是很罕見,到到一百年前還是古代那會,對你們這種人的記錄才算比較多。”


    陳樹想了好一會,最後還是擺擺手投降了。


    “有這麽誇張嗎。”我倒是一點也沒有感覺自己有一百年這麽罕見。


    “你自己說,自從第一個帶手鐲的老太太開始,到現在才多久,你都招惹多少事情迴來了。”


    陳樹打趣地對我說。


    “這都能怪我,有好幾個都是自己送上門來的啊,那我可真是冤枉,人在醫院坐,禍從天上來。”我馬上抗議地說道。


    之前那些孤兒院的事情,還有屍骨房的事情都是這樣,其實本來也可以說和我無關的,隻是我這個人比較喜歡都管閑事,最後硬是和自己拉上關係了。


    “還真未必,之前王主任那屍骨房事情還不是你自己無意中闖進去的,這個地區以前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嚴重的陰陽失衡,我感覺大夥好像都在這裏等著你出現。”


    陳樹好像在暗示我什麽一樣,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


    “大夥是誰啊?別嚇我啊。”我馬上推開他的手看著他,這家夥果然最擅長還是嚇我。


    “大夥就是那些大的髒東西唄,你數數你這家夥這麽久了碰到的全是大家夥,屍變,數十年的冤魂團,人麵魚,這些可都是在古籍上叫得出名字的東西,其實現在都太平這麽久了,用你的話說,科技進步了這麽多,這些叫得出名字的東西幾乎都絕跡了。”


    陳樹看著偶的眼神倒是好像在看什麽活體靈異生物百科全書一樣。


    “什麽啊,你的意思是我把這些都引出來了?”我馬上瘋狂搖頭表示我一點也不想要。


    “可以這麽說吧,我看你還是跟我學個一招半式吧,哪怕不入門也有點辦法傍身啊。”


    陳樹又開始他的推銷大法,就非要把我拉入門一樣。


    我們兩個就在這邊瞎扯了一段時間,隨後陳樹告訴我,這事情至少得到八點之後才可以開始處理,而且最好晚上別有什麽緊急的病人送進來。


    我說這個可保證不了,急診科這地方說不準什麽時候多人什麽時候少人,得看什麽時候有人有突發情況。


    陳樹隨後出去了醫院門口,在那個麵檔小販那邊吃麵,我則繼續迴去上班。


    當然了,這段時間我都盡量避開了一號病房,反正王傑的母親知道王傑明天出院就可以了。


    我也不敢繼續在走廊上了,一直在值班診室裏偶爾看看監控視頻確認王傑的母親沒有離開就算了。


    過了四點鍾之後,接二連三地開始有救護車打響笛聲就出去了,我們急診科的都知道是怎麽迴事了,我也不在躲在值班診室裏麵了。


    “劉楠,趙醫師現在不在,你去找一下王主任。”龍正明走到值班診室喊了我一聲。


    我馬上站起來就和他一起走了出去。


    兩台救護車至少要帶迴來兩個病人,趙醫師今天早上就出去走急診了現在還沒迴來,我們手術室有ab區,總不能浪費對麵半個區域讓另一個病人在痛苦裏等待著吧。


    我中午迴來的時候王主任還在,現在就很難說了,但我還是趕緊走了過去王主任的辦公室。


    還好王主任還沒走,我和他大概說明了一下情況,很快沒幾分鍾,救護車就迴來了。


    我從手機上的推送也已經看到了,原來就在距離我們這裏不遠的地方發生了一起車禍,兩台救護車一共帶迴來三個從車禍裏送過來的重傷患者,據說已經有一個人當場死亡了。


    手術室的燈光馬上亮起,這三個人身上的情況都非常嚴重,當時現場上一定發生了類似爆炸的高溫情況,他們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高溫灼傷痕跡。


    我們最後大概花了一個多小時,完全沒停下手過,直接從一個病人到另一個病人,總算將他們的情況全都穩定了下來。


    其中一個被我們轉移到了icu,另外兩個送去了二號病房,剛好填補之前從裏麵轉移出去的兩個床位。


    等我完全忙完這這一大輪事情之後,我才注意到陳樹已經迴來了,就在急診科的走廊上等著我。


    “很忙啊,突然之間來了三個病人?”陳樹看我穿著白大褂的手術室樣子笑了起來,同時目光投去了二號病房。


    “這你都能看到?你該不會想要告訴我,他們也是有東西纏身所以才發生這個車禍的吧。”我馬上苦笑地看著他。


    “當然不是,我估計他們發生車禍的原因是開快車和喝了酒吧,反正我開車從來不敢做這些事情,太危險了。”


    陳樹搖搖頭,從他的那個挎包裏開始掏出一張張白色的紙張折什麽東西。


    “你快去忙吧,我們可沒這麽多時間,這種是綁定一個有孩子的母親寄宿存在的,你這種過陰體質也沒什麽用,不過也好,反正他跑不掉。”


    陳樹大概想了想,然後對我說道。


    我看了好一會也看不出來他在手上折什麽東西,但是很明顯能看得出來是一種類似紙鎖的東西。


    我這邊的工作確實還沒有完全搞定,所以也就沒有繼續和他閑聊了,我去處理完了燒傷比較嚴重的那個病人之後,還要迴去icu確認另一個傷重的病人是不是已經情況穩定下來了。


    最近的病人開始紮堆出現之後,我們血庫已經開始有點供不應求了,剛剛那一場大手術下來,血庫某幾個血型甚至是近似的血型都已經全部用光了,我之前已經聽說其他公辦的次一級醫院已經出現血荒了,心想這個事情應該不會發生在我們這邊吧。


    等我完全處理完事情,安撫好家屬之後,已經是七點多了,我飯都吃不上一口,這才疲倦地走迴去走廊上。


    陳樹自然還在那邊,他手上果然折了一個好像是紙片鎖一樣東西,抬頭看我終於搞定了。


    “你好像還沒吃東西啊,先下去吃點東西吧。”


    陳樹好像很享受看著我忙得昏天暗地的樣子,幸災樂禍地說說道。


    “你小子再笑我就朝你手臂啃一口。”我有氣無力地迴答。


    “吃了我你一會怎麽辦,這可是你自己主動要求王傑在這裏多待一個晚上的。”


    陳樹說這話的時候已經站起來了,我跟著他一起走了過去通往飯堂的路。


    今天雖然病人隻有三個,但真的比之前那天還要忙,因為這三個病人的情況都各不相同,雖然是同一場車禍,但是其中一個主要是燒傷,一個是撞擊導致骨盆移位。


    而且三個人都需要大量相近的血包,恰好這個血型的血包醫院裏麵已經很緊張了。


    龍正明在非常有限的輸血量裏能成功完成手術已經是奇跡了,現在他們總算是保住了性命。


    現在icu裏麵的那個還需要人輪班在那邊看著,我其實隻是趕緊出來吃個飯。


    “我那邊其實還沒忙完,現在深切治療部的病房裏正躺著一個嚴重燒傷、內髒幾乎都燒得模糊的人時刻都有可能情況惡化,我們每個班表隻有三十分鍾。”


    我一邊走著一邊和陳樹說道。


    “什麽意思,你們還要輪班看人嗎?”陳樹有點驚訝,我知道這個時間對他來說是有點太過趕了。


    “我們那邊的人全都沒吃飯,還好我和龍正明關係好,他先放了我去吃飯,不然我得餓死在裏麵。”我搖搖頭,這隻能說是不可抗力,我今天消耗精神和體力都非常多了,這個時候除了吃飯能有力氣之外,幹什麽事都幾乎沒有什麽精神了。


    我下去了飯堂之後,仔細看了看今天餐牌上的推薦菜單,竟然是空的。


    “阿姨,不會吧,今天什麽都沒有了啊?”我馬上用抱怨的口氣說道,這下子不僅僅是我了,我後麵的同事豈不是什麽都沒得吃了?


    “麵和粉都有,飯其實也有,但是菜都被吃光了。”


    食堂阿姨們有點尷尬地笑了起來。


    好吧,其實麵食我不是很喜歡,但是最起碼不用吃包子那些,於是我有氣無力地點了一個非常簡單的雲吞麵,然後就拿著小單據在旁邊坐著。


    “那怎麽辦,你十分鍾之內能吃完麽?”陳樹馬上抬手看了看手表,問我。


    “我們到底具體要做什麽去處理?”我先問清楚陳樹到底要做什麽,我可沒有精力做一些太過需要體力的活動。


    “我要你想辦法將王傑的母親從一號病房裏麵引出來,最好能夠有一個地方可以讓我和他單獨待一會,後麵就不需要你去擔心了。”陳樹好像早已經準備好要怎麽辦了,對我說。


    “應該不難,那東西感覺上有點不喜歡我,好幾次都是追著我來嚇。”我馬上吐槽地說道。


    “雲吞麵。”


    阿姨在前麵喊道,我上去拿了麵下來往裏麵放了點辣椒然後吃了起來。


    “如果再等下一輪你出來休息的話就是一個小時之後,到時候可能太晚了,她母親應該走了。”


    陳樹似乎在那邊算著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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