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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安倒是羨慕電影裏的男女主,一般來說,都會是彼此的初戀。然後再相濡以沫度過一生,坐在公園的長椅上看櫻花。


    可是這樣的愛情窮其一生也沒有幾個人可以真正的找尋到。


    她其實是有情感潔癖的。但如果那一個人是程宋延的話,她可以試著大度。不在乎他曾經談過多少個女朋友,不管的他的那些所謂的前任。


    雖然她是有一些介意,但也隻是一點點而已。事已至此,隻怪她自己不夠優秀沒有能夠讓他從始至終隻心悅於她一人。


    隻希望以後她也可以和程宋延一起坐在公園的長椅上看櫻花的飄落,一起在圖書館再讀一次她喜歡的那本《秒速五厘米》。


    那是她能夠想到的最美滿,最有文藝片的氛圍的小浪漫了。


    -


    席夏近日常約晚安出去逛街、


    晚安總是拒絕。


    畢竟,她還沒有和席夏“交代”她與程宋延在一起的這一件事情。


    雖然席夏一向心大,但晚安也不知道她會不會抵觸會是不喜。


    晚安總是這樣的,她是很在乎周圍人的感受的。旁人的一句話,或者一個眼色,可能就可以讓她做出與之前不一樣的決定。


    她和程宋延是不合適的。晚安其實想過。


    席夏是程宋延的前女友,又是她的好閨蜜。三人相處或多或少會有一些尷尬。


    程宋延在北京,而她留在了南京上大學。


    晚安之後打算出國,但程宋延的計劃是留在國內。


    他是知道她在準備出國這件事情的,但卻從來沒有開口詢問或者是勸她。他可能並沒有那麽在意兩個人相隔幾千裏的距離感,或者說,他根本沒有想過他們之間還會有未來。


    畢竟他也是說過的,膩了就分手。


    到時候晚安在大洋彼岸,兩個長時間都不會見麵。說不定,他也會像告訴席夏那樣不在意的告訴她,看上了別人。


    晚安患得患失,可越是這樣,她越是想要和程宋延好好的。


    這其實也是她想要和席夏坦白的原因。她不願藏著掖著,寧願直接一些,坦坦蕩蕩一點。


    席夏約在星巴克見麵。晚安倒是到的很早。


    等了許久,都不見席夏的影子。


    過了中午十二點。染著一頭綠毛的席夏才不慌不忙的趕來。


    晚安詫異,一開口就問她。


    “怎麽又染成這個樣子了?”


    席夏看起來沒精打采,掛著黑眼圈,一臉的倦態。


    應該是昨晚又熬夜蹦迪到淩晨了。


    她擺擺手,說話的語速也極慢。


    “別提了,那個狗逼的啥明星造型師。之前他給我染的那個發色掉色了。硬生生給我整了一個‘青青草原’。”


    席夏說完就倚在了晚安的手上,晚安穿著一件淡粉色的小開衫,純棉質的。她眯著眼睛,倒是舒服。


    “昨晚蹦迪了?又這麽累。”


    晚安把席夏臉旁的碎發給拾上去,見她累。她說話的聲音倒也柔和許多了。


    席夏還是懨懨的,眼皮都沒有抬一下,說起話來也顯得沒有什麽力氣。


    “別提了,陸漾那個狗逼東西。昨晚他組了一個局,搖骰子,猜拳,喝酒。我喝到吐了。第一次酒逢對手。”


    說到這裏,席夏像是想起來什麽似的,猛地抬頭。凝視住晚安。


    晚安倒是沒反應過來,席夏盯著她壞笑了。


    “你猜猜,昨晚是和我拚酒的。”


    席夏的酒量很好,一般都對外號稱“千杯不醉”。晚安倒也真的想不出來誰還能夠贏她。


    “陸漾?”


    仔細思量陸漾應該算是她認識的人裏麵很能喝的。


    席夏嘬嘬嘴,嘴上那抹壞笑還在。


    “這個人可比陸漾厲害多了,吹了幾瓶花花綠綠的都不見哆嗦一下,一晚上一次都沒有吐過。陸漾都還是他送迴家的。”


    晚安猜不到,直接搖了搖頭。


    席夏似乎是料到了,表情神秘兮兮的。


    “就知道你猜不到。”


    說到這裏,席夏似乎又露出幾分不滿。


    “還有啊,你什麽事情都瞞著我。搞得我什麽都不知道,在圈裏混我消息這麽不靈通,多丟人啊。”


    一想到昨晚,延哥喝酒,一瓶接一瓶的。陸漾一晚上連著為他組了3個局。最後那個,一群人在包間裏喝到快天亮了。


    延哥途中砸了不少次瓶子,手上全部都是血。嘴裏喃喃著些什麽話。席夏倒是沒聽清。


    但是其他幾個人聽清了,也都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哥們。家裏都有生意往來的。


    他們倒是說,延哥好像在叫著誰的名字。看起來很清醒,但說出來的話倒是讓人不怎麽能夠聽懂的。


    “她本來就不喜歡我。”


    他紅著眸子,眼神裏帶著淩厲。手裏的杯子被砸到了雪白的牆壁上。棕黃色的液體就那樣蔓蔓延延的滋流下來。


    當時那一聲低吼,直接整個包間裏的人都不敢說話了。


    席夏也被嚇到了,把陸漾拉出包間。問了才知道原來延哥是來解酒消愁來了。


    鬼知道她從陸漾那個狗逼東西的嘴裏聽到說晚安和程宋延在一起的時候,她有多震驚。


    內心第一個想法就是,他媽的狗逼陸漾都知道了,老子竟然才知道。


    席夏在圈裏混,消息一向靈通,八卦她一般都爭取一手掌握。然後在和其他人一起把這些零零碎碎當做談資。


    席夏和圈裏大部分富二代關係都不錯,自詡是整個圈子裏知道所有人的故事的人。


    可她好閨蜜和她公認的前男友的事情,她竟然是從陸漾這個狗逼東西的嘴裏知道了。


    說出去多沒麵子啊。


    想到這裏,席夏拉過一旁的晚安。心裏堵著氣呢。


    “這麽多年的感情白瞎了是吧?”


    “你和程宋延在一起的事情竟然不告訴我。”


    晚安心裏或多或少都有些說不出來的愧疚感,她現在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直到席夏把垂在椅子底下的腿抬上椅子,以一種極其隨意的坐姿,然後用著埋怨的語氣開口。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搞得我很丟人耶。”


    “別人要是知道了這件事,然後跑來向我打聽。然後我莫名其妙的說不知道,這樣的話我八卦小公舉的一世英名全部毀在你們身上了。啊呸。”


    席夏裝作吐唾沫的樣子,晚安聽了她的話,倒是一下子驚喜起來。


    “你不介意嗎?”


    晚安問向席夏,語氣還是帶有一些小心翼翼的。


    席夏喝著剛剛點的星冰樂。極其隨意。


    “我介意什麽?”


    席夏問完後,似乎是仔細思量了一會兒。然後再緩緩開口。


    “好吧,我確實是挺介意的。”


    晚安聽了以後,心裏也挺不是滋味的。像是突然被什麽堵住了一樣。


    晚安低下頭,席夏也看見了。連忙安撫著。


    “哎呀,哎呀。被這樣啊。”


    “好吧好吧,下次你這邊有什麽風聲或者是接到別人什麽風聲,你記得第一時間告訴我就成啊。”


    說完,席夏咬了咬吸管。用手拍拍桌子。


    “其實我也沒怎麽小氣,反正這次也不算丟麵子。我也知道的早,昨晚我已經把你們的消息傳遍了。這下認識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了啊。”


    “我席夏,在江湖上,有多了一個傳說。連你們兩個不開花的萬年鐵樹的料都能夠挖到。”


    “嘿,還挺猛我。”


    晚安看著席夏沾沾自喜的小模樣,愣住了好一會。


    好吧,是她誤解了。


    她和席夏的思維可能不在同一個頻道上。


    她心憂萬分的擔心她的看法,而她在思考這樣挖更多她和程宋延的邊角料。


    晚安沒再說話了,用怨恨的表情盯著席夏。


    席夏被她盯得心裏都有一些發毛了。不安的咬了咬吸管。


    “你這個眼神,像是要把我拆了果腹一樣。”


    席夏隻覺得瘮人。


    晚安移開了眼神,也不想要理席夏了。


    席夏卻又自己湊上來,還一臉的好奇。


    “安安,說說唄。你們發展到哪一步了?”


    說罷,她立馬用雙手自己環抱住了自己。然後開口。


    “是這樣?”


    晚安淡淡的掃一眼,沒有開口。


    席夏像是明白了什麽一樣。把手收迴來,兩隻手對著放好,指尖慢慢湊在一起,點了好幾次。


    “是這樣?”


    晚安看得懂席夏是問她和程宋延接吻了沒有。


    晚安一下子羞紅了臉。


    程宋延倒是吻過幾次她。不過每次都是眼睛,脖頸之類的。


    他們還沒有真正的吻過。


    但是每次那樣的曖昧纏綿都已經讓她臉紅不行了。


    程宋延倒是重口,第一次吻她竟是吻脖子。


    晚安說不出話來。


    席夏也愣住了。一下子裝作嬌羞不已的樣子。


    “難道已經....”


    席夏欲言又止,立馬捂住了自己的嘴。


    “說不得、說不得。”


    席夏倒是能演,做出一副“我嘴嚴得死死”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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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勵誌語錄分享:我看到那些歲月如何奔馳,挨過了冬季,便迎來了春天。


    一起努力做更加優秀的人吧。


    要幹淨純粹,去遇見一個同樣眼裏有光的人。


    之後,你會發現,原來你們彼此吸引著對方的是那一股對未來的執著與熱愛。


    有想見的人要跑著馬上去見,有想做的事當下就立刻訂一個計劃。


    奔赴遠方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走很遠很遠的路,我們一起去看世界的遼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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