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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玉金被清培再三迴絕,頓時怒氣衝天,伸手在圓桌上重重砸下:“老子今日是來要人的,不是來跟你商量的!”


    見狀,清培起身便打算直接離開,卻一把被羅玉金抓住:“去哪兒,給我迴來!”


    “羅公子請自重!”清培邊說邊將羅玉金甩開,一副孤高冷傲的姿態。


    羅玉金卻口出惡言:“自重?在這種地方的能是什麽幹淨的東西,叫我自重,怎麽,當婊子還想立牌坊?”


    這話著實是侮辱了清培,她本就守身如玉,何以到了羅玉金嘴裏便成了同外麵那些人盡可夫的女人一樣的貨色?


    清培麵露慍色,再次轉身準備離去。


    這迴羅玉金卻是一把便將她打橫抱起:“老子肯花錢買你是看得起你,既然你不識好歹,老子現在就把你辦了,看你還能傲到幾時。”


    羅玉金邊說邊抱著清培朝床上過去,她奮力掙紮:“你放開我,放開我!”卻沒有半點反抗之力。


    直到羅玉金粗暴地將她一把丟到床上,滿臉橫肉地笑道:“別掙紮了,你就乖乖從了我吧,把我伺候得高興了興許還能賞你些金銀首飾玩玩兒呢。”


    說罷,羅玉金隨即迫不及待地寬衣解帶、朝著清培撲上來。


    好在陸璿及時趕到,一腳將房門踹開:“放開她!”


    聞聲,羅玉金隨即一臉怒氣地轉過身:“奶奶,的,哪裏來的小白臉,敢來壞老子的好事!”


    陸璿二話不說便衝上來,意欲將羅玉金打到好救出清培。


    誰知羅玉金這一身肥膘還真不是白長的,隻見他長臂一揮,伴隨著一句“去你的”,陸璿已然被推倒在地。


    “美人兒,他救不了你呢,那我們繼續嘍?”羅玉金又換上那副猥瑣的嘴臉看向清培。


    正要俯身,下去,陸璿便又朝他上來,這迴倒是吸取教訓,知道搬起椅子往上砸了。


    可這羅玉金皮糙肉厚根本扛打得很,還沒等他身上被砸出半點紅紫,陸璿手中的木椅倒是被碰得稀爛。


    這迴可算是把羅玉金惹惱了,隻見他沉了口氣朝清培說道:“美人稍等,待我解決了這不知死活的,再來和你共度良宵。”


    說罷,羅玉金隨即轉身大叫一聲:“來人!”


    轉眼間,陸璿已被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團團圍住。


    清培不由地心急如焚,連忙坐起身來朝陸璿大喊:“陸大人你快走,別管我了。”


    可陸璿來都已經來了,又怎能眼睜睜地看著清培落入虎穴呢?


    雖說手無縛雞之力,她也還是盡力擺出一副作戰的姿態:來吧,大不了拚個你死我活!


    陸璿心中如是想,可顯然是她低估了對方。


    隻聞得羅玉金一句“給我上”,兩名壯漢瞬間朝陸璿撲過來,她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被人扼住脖頸。


    “大人!”清培心急,不由地大叫一聲,倒是將正津津有味看著好戲的羅玉金喊了過來。


    “美人兒心疼了?”羅玉金轉身看向清培:“別急,爺這就來陪你,讓他們自個兒打去。”


    說罷,羅玉金隨即又朝著清培上來,陸璿自顧不暇,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清培受難,在心中恨透了自己的無能。


    一切看似已了無希望,不料千鈞一發之際卻從門外飛進來一個酒盞,徑直朝著掐著陸璿那人的後腦勺衝過去。


    看似力道極大,惹得那人瞬間便鬆開了手,陸璿這才得以喘息。


    許是聽見手下慘叫,正“忙活”的羅玉金頓時驚得站起身來,隻是還沒等他迴頭看清那人的長相便已然被一個果盤打得頭破血流。


    羅玉金捂著傷處怒斥道:“是誰!給老子滾出來!”


    聞聲,門外出手相助那人方才悠然進來,臉上絲毫沒有畏懼之色。


    羅玉金見來人也不算壯實,不由地冷哼一聲:“又來一個多管閑事的。”隨即示意兩位手下將其拿下。


    不料來人看似文質彬彬,身手倒是比羅玉金手下那兩名壯漢還要迅捷勇猛,還沒等陸璿看清楚招式,兩名壯漢已然被丟到門外。


    接下來便是羅玉金了,那兩名手下向來跟著他為非作歹、戰無不勝,不料今日卻遇上了高手。


    見手下敗下陣來,羅玉金頓時便沒了與清培共度良宵的興致,甚至現出一臉惶恐。


    “你是什麽人,你可知道我是誰,如此壞我好事,當心我叫你吃不了兜著走!”羅玉金朝著來人嗬斥道,聲音中止不住的顫抖卻將心中的恐懼展露無餘。


    那人也不露怯,隨即提唇一笑:“鄙人趙青峰,江湖人士,倒算不得什麽人物,不過閣下若要報今日之仇,趙某隨時恭候。”


    羅玉金這才穿起衣衫從他身邊繞開:“趙青峰是吧,老子記住你了,給老子等著!”


    語罷,羅玉金等人倉皇而逃,陸璿這才連忙朝著清培過來:“你沒事吧。”


    清培搖搖頭,這樣的事她也並非第一次經曆了,初次受困之時尚且驚魂難定,這迴倒是坦然了。


    見清培與陸璿二人皆有驚無險,趙青峰這才一副醉醺醺的模樣開口:“既然二位無礙,趙某便迴去繼續喝酒了。”


    聞聲,陸璿連忙開口:“趙公子且慢。”


    “還有何事?”趙青峰迴頭看向陸璿,她這才趕忙朝他道了聲感謝。


    清培也隨之起身迎上來:“方才多謝趙公子出手相助,清培感激不盡。”


    二人百般言謝,趙青峰卻不邀功:“哎,這種人,江湖義士人人得而誅之,我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二位不必掛懷。”


    三人正說著,隻見老保雙手叉腰氣勢洶洶地趕上來,後麵還跟著一臉狼狽相的羅玉金。


    老保見麵就朝陸璿一通指責:“又是你,三番五次壞我望春樓的生意,縣令就了不起嗎?”


    聞言,羅玉金等人方才得知陸璿身份。


    陸璿卻絲毫不對老保屈服,反而振振有詞:“清培賣藝不賣深你向來知道,今日又為何違背承諾逼她見此等蠻橫無禮之徒?”


    “我……”羅玉金被陸璿如此辱罵,正要還口,卻忌憚於一旁趙青峰的身手,隻得勉強咽下這口氣。


    老保聞言冷哼一聲:“我逼她?你且問問究竟是我逼她還是她自願的。”


    陸璿滿臉詫異地迴頭看向清培:“真的是你自願的?”


    還沒等清培點頭,一旁的趙青峰已然一句:“你傻呀,她若是自願的方才能喊救命?”


    想來也是,陸璿這才又迴頭看向老保想向她要個說法。


    老保卻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看我做什麽,這一切都怪你!若不是你壞了清培不賣身的規矩,這些人哪裏會找上她?都是你這負心漢,始亂終棄,才害的她……”


    “媽媽別說了!”老保話還沒說完便被清培厲聲打斷:“陸大人根本沒有與我如何。”


    聞言,陸璿和老保皆為之一怔。


    陸璿不解清培為何要在此時說出這話:難道是我傷她太深,她打算就此與我一刀兩斷了?陸璿私以為。


    老保則是大為震驚:“你是說你們從未……?那她先前夜夜留宿……”


    “陸大人正人君子,初見之時得知我的規矩,便從未對我有過逾越之舉,清培仍是清白之身,故而媽媽不必如此針對陸大人。”


    原來清培是要為陸璿辯解,沒想到事到如今她還如此為他人著想。


    可這樣說又能怎樣,眼下清培與陸璿之事已然全縣皆知,老保也總不能貼封告示昭告天下她還是清白之身吧,就算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相信了。


    老保思慮片刻,仍是不能以此作為原諒陸璿的理由,隨即搖頭道:“羅公子已經將贖金給了,你今日便是不願也不行了。”


    清培聞言震驚:“媽媽不是答應我待我見過之後再行商議嗎?怎可擅自替我應允?”


    老保也不解釋,隻撂下一句“總之贖金退不迴去,你好自為之”,清培瞬間心急如焚。


    陸璿見狀連忙開口:“要如何才能不讓清培跟那惡棍。”


    老保聞言迴頭,朝陸璿直直地伸出五根手指:“五百兩。”


    “五百兩?”陸璿震驚,莫說是在這窮鄉僻壤以一個縣令的身份了,便是她迴到盛京也無法輕易拿出這五百兩銀子啊。


    見陸璿一副為難的樣子,老保頓時一臉不屑:“怎麽,當初陸大人出手不是闊綽得很嗎?還是說如今不喜歡清培了,覺得她值不了這麽多銀子了?”


    當初陸璿那是迫不得已才拿出全部家當來破除斷秀謠言的,現在哪兒還有那麽多錢?


    清培本想替陸璿說話,可聽老保這番言論,她頓時也沉默下來。


    陸璿沉默許久方才開口:“一定要五百兩嗎?我身在異鄉,一時半會兒拿不出這麽多。”


    聞言,老保假意歎了口氣:“那可不關我的事,人家羅公子就是拿五百兩向我要的清培,陸大人若想要人,便唯有拿著五百兩銀子前去與羅公子交換嘍。”


    陸璿猶豫不決,老保漸漸沒了耐性:“要麽拿錢贖人,要麽我明日一早便派人將清培送到羅公子的商船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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