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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貓撲中文)“咳咳……”玄隱咳了兩聲,坐在原地調息片刻,然後站了起來,伸袖抹去了唇邊的血跡,一邊陰冷的笑著一邊頻頻點頭,“果真後生可畏!老夫老了!”


    南宮徹氣定神閑,“玄隱,你不過是井底之蛙罷了!單單方才這一下你還看不出來?別說如今你已經老邁腐朽,便是你年輕之時,全盛之時,可能與我一較高下?”


    這不加掩飾的輕蔑使得玄隱的臉漲得通紅,偏偏又無可反駁。他臉上的紅暈退去,便露出頹唐的灰敗,低歎了一聲,問道:“你想怎樣?”


    南宮徹淡淡一笑:“還是那句話,我需要你的圖紙。”


    玄隱臉色變了數遍,咬了咬牙:“我若是抵死不肯給呢?”


    南宮徹譏刺地道:“你以為你在我麵前還能有資格談條件?我肯放下身段跟你說這些話,便是看在你活一把年紀大不容易的份上。你蝸居此地久了,不知世事,不然你出去問問,我南宮徹行事何時有過忌諱?”


    玄隱眼中神色晦明難辨,嘴唇翕動半晌,才恨恨說道:“也罷!如今老夫孑然一身,所有要保護的人都已經化了塵土,這座冷冰冰的宮殿,留之何用!”他轉身進了那道山縫,不多時出來手裏捧著一隻錦盒,沒好氣的朝著南宮徹一丟。


    南宮徹伸手接過來,打開錦盒檢視一番,微微頷首:“嗯,我還是比較喜歡識時務的人。”


    玄隱冷冷哼了一聲,揮了揮衣袖:“既然目的已經達到,你們走吧!”


    南宮徹對他這種惡劣的態度絲毫不以為意,攜了秦韻的手就往外走。


    直到出了這片園林,秦韻才問:“這個玄隱是什麽人?”


    南宮徹解釋道:“他是個奇人,據說也出自天機閣,最擅長布置機關暗道。別看他看上去隻有六七十歲,其實已經年過一百,當年他和我跟你提過的那位公主有過一段情緣,那時京都發生過一場地動,皇宮裏大部分宮室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損壞,所以皇帝下令要重新修繕,至於破壞較大的就要重建了,當時那位公主的寢宮也在其中。


    “你也知道,皇家有很多不足為外人道的秘密,所以皇帝就利用玄隱對宮主的一片癡情,讓他主持對皇宮的修繕,並且提出要求,要讓皇宮固若金湯。


    “這一場修繕足足耗時十年,這十年間,公主尚了駙馬,可是日子並不快活,皇帝為了安撫她,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默許了她和玄隱之間的來往。可是始終不曾吐口,給他們一個名分。


    “後來皇宮修正完畢,公主也得了一場暴病,死了。自從那時起,玄隱便隱居在了這所他精心為公主修建的園林裏。起先不斷有人來求他幫忙,他不勝其煩,便住進了那座山裏。這一住就是幾十年。”


    秦韻忍不住問道:“我也進過幾次皇宮,每一次都沒有遇到過什麽危險啊!”


    南宮徹輕輕一笑,“傻瓜,你沒有遇到危險並不意味著皇宮就不危險,隻不過那些機關都沒有啟動而已。一旦啟動了,別說是你,就是在宮裏住過多年的我也不敢輕易進去了呢。”


    秦韻釋然,又歎道:“如此說來,這玄隱也是個苦命人。”


    南宮徹冷笑:“那倒未必。你不知道,以前他可是個臭名昭著的人物,是被天機閣趕出來的。他手上沾的血是你所不能想象的。甚至他還親手殺了他的父母兄弟。隻不過是後來他迷戀上了那位公主,才漸漸淡出了江湖。雖說他有段時間和公主過從甚密,但其實兩人之間幹淨的像一張白紙。可能是在他看來得不到的永遠是最珍貴的,所以公主死後,他情傷難愈,便開始過起了這種苦行僧一般的生活。”


    秦韻又提出了一個疑問:“他一個人住在山體裏,吃什麽、喝什麽?”


    南宮徹哈哈大笑:“你不會是以為他活了這麽大年紀是因為已經辟穀了吧?不是的!他其實每年都會出來一趟,買些吃食,隻不過他不和外人打交道,買完東西立刻迴來,所以便好像這幾十年一直未曾出過山體一般。”


    秦韻這才徹底明白。“那麽,我們迴去就要安排怎樣進皇宮麽?先前你一直說要進皇宮如何如何,可是一直都沒有付諸行動,要取這圖紙是一方麵,隻怕要迷惑南宮宇也是一方麵吧?可是如今我們隻有五個人,消息該絕不會走漏才是……”說到這裏,她臉色一變,驚疑不定的望著南宮徹。


    南宮徹眸中寒意如潮:“不錯,我也疑心是我們之中出了奸細,否則我們怎會有進京城便被人盯上了?可是那三個人我哪一個都不想懷疑。你知道,我和他們之間的情誼是經過了生死考驗的!這三個人幾乎都在危急時刻救過我的命……”


    秦韻神色一黯,這種被人背後捅刀子的感覺實在是太不妙了。


    會是誰呢?


    若雪?不像。疾風?也不像。九連環?還是不像……


    南宮徹捏了捏她的手:“別多想了,我們心中有數就可以了。走吧,迴去。”


    “可是……”秦韻眉頭緊蹙,“這樣一來,我們的一舉一動都被南宮宇知悉,場麵不是很被動?”


    南宮徹彎唇一笑:“放心好了,這個麻煩很快就能解決了。”


    兩人慢吞吞又迴了司馬府。


    九連環正在大門口張望,如今她是個婆子打扮,所有的頭發都包在一塊藏藍底碎白花的頭巾裏,神色頗有些焦急,見他們兩人並肩迴來了,忙迎了上去,低眉順眼地道:“表少爺、少夫人……”這一次借住在司馬府,南宮徹用的是司馬的外甥的名義,秦韻是外甥媳婦,因此此時秦韻是作婦人打扮的。


    聽到她這麽稱唿,秦韻本能的臉一紅,低下了頭。


    南宮徹不悅地一抬眉:“有事?”


    九連環躊躇片刻,有左右張望半晌,這才向前踏出一步,悄聲道:“宮裏有消息傳出來了……”


    南宮徹更為不悅:“這事不是由若雪負責的麽?”


    九連環臉色緋紅,咬了咬唇才道:“若雪姐姐有事出去了,那封密信又標記著十萬火急,奴婢也是怕誤事……先等了少爺和少夫人一個時辰,總不見你們迴來,實在不放心,所以就私自拆開了……”她作勢要跪下請罪,“奴婢知罪了,請少爺責罰。”


    南宮徹輕輕一拂袖,一股柔和的勁力拖著九連環的膝蓋,使她拜不下去,連臉色都有些發白,滿麵惶恐抬頭望著南宮徹。


    南宮徹卻已經撤迴了袖子,倒背雙手一臉平靜轉身進門去了。


    秦韻甚至還對她溫聲說道:“此地並非講話之所,有什麽我們迴去說。”快步跟上了南宮徹。


    九連環站直了身子,暗暗籲了一口氣,抬手擦了擦額上的冷汗,這才發現自己的手指都在顫抖。她閉上眼睛,迴複了半晌心情,再睜開眼睛,南宮徹和秦韻已經進了垂花門,忙追了過去。


    進了上房,淨麵洗手畢,小丫鬟送上茶來,吃了半鍾茶,南宮徹似乎才想起來九連環,見她低眉順眼在門邊站著,於是衝秦韻使了個眼色。


    秦韻含笑說道:“九連環,你近前來。”


    九連環仔細看了看這兩個人的臉色,見他們麵容溫和平靜,這才放心走了過來。


    南宮徹端著茶杯,啜了口茶,淡淡問道:“若雪去哪裏了?”


    九連環露出幾分無奈之色:“若雪姐姐走之前也沒有留口信,所以奴婢也不知道她去哪裏了。不過,聽司馬府裏的下人說,是個老媽媽將她叫走的,還說……”她偷眼看著南宮徹,想說又不敢說。


    南宮徹放下茶杯,掏出手帕擦了擦手指,“怎麽?還有什麽不能說的?”


    九連環忙擺手:“沒有,沒有。奴婢隻是覺得,這件事還沒有弄清楚,不能隨便亂說。”


    南宮徹挑了挑眉:“但說無妨。”


    “是,”九連環咽了口唾沫,這才說道,“那老媽媽說若雪姐姐的姑姑得了急病想讓若雪姐姐去看一看,還說那是若雪姐姐唯一的血親了,若是不看一眼,隻怕遺憾終身。可是奴婢知道,若雪姐姐是個孤兒,這麽多年來一直都留在爺身邊,從未聽說過她有什麽姑姑……如今又是多事之秋,爺進京是個天大的秘密,萬一走漏了消息,後果不堪設想。所以……所以……奴婢仗著膽子,派人跟蹤了若雪姐姐……”


    她說到這裏,滿含忐忑地抬眼偷偷觀察南宮徹的神態,見南宮徹並沒有什麽特別的表情,反而不知道是否該繼續說下去了。


    南宮徹抬眸,一雙瞳仁冷若寒星,看得九連環心頭一顫,忙低下頭去。


    “可有什麽發現?”南宮徹慢條斯理的問,“你也知道,留在我身邊的人,我隻要求絕對的忠心,她若是做了什麽對不起我的事,嘿嘿!”


    九連環在心底鬆了一口氣,語速也快了起來,“我們發現,若雪姐姐並沒有去看什麽病人,反而見了一個老太監……而且和那老太監相談甚歡。奴婢心中害怕,叫人絆住了她,隻盼著爺和大小姐早些迴來。奴婢以為,我們進宮的計劃一改已經泄露了,但是我們又不能不進宮所以,必須改變計劃,好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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