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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貓撲中文)南宮徹和秦韻又在街上閑逛了。


    如今已經是四月了,京城裏牡丹花次第開放,到處都是富貴繁榮的花海,隻是因為沒了遊人,這些富麗堂皇的牡丹也似乎少了些精神。


    “韻兒,大皇兄已經快要打進京畿了。”南宮徹拉著秦韻進了一家園林,摘了一朵豆綠色的牡丹給秦韻簪上,後退幾步仔細端詳了半晌,才微笑著點了點頭,相比較而言,那句話倒顯得漫不經心了。


    秦韻穿了一身淺碧衣裙,清爽清新,聞言微微頷首:“我估摸著也差不多了。可是你不覺得很奇怪麽?南宮宇苦心經營這麽多年,怎會這麽容易便叫咱們得手了?”


    南宮徹輕輕一笑:“你的擔心也不無道理,雖然說我是他的一大威脅,可是我畢竟崛起的時間尚短,而且對那三國以及扶桑島動手雖說不至於傷筋動骨,到底傷了些元氣。而大皇兄這人,說得好聽了是一向持重,謀定而後動,說得難聽了便是懦弱無能,缺乏決斷之力。雖然南宮德是個人物,可惜到底年幼,有些時候說話就缺少了分量。


    “其次,皇室分支還有些人也覬覦著皇帝寶座,你不見各地烽煙四起,各種旗號層出不窮?誰不想趁亂分一杯羹?別說他們,就是那些擁兵一方的武將、藩王,那個沒有點小心思,所以這江山一統還需要費一番周折。


    “南宮宇也正是因為看到了這一點才按兵不動的。


    “你別看,大家各據一方各自為政,不管鬧出來多大動靜,別人都不會怎麽理會,可是一旦逼近了京畿,誰先到,誰先倒黴。肥肉可不是那麽好吃的。


    “先前不是風平浪靜嗎,你等著,不出三日,必定又是一番血雨腥風。”


    秦韻深以為然,“可是,如今我們多方下手,雖然京城裏的百姓饑荒勉強能夠度過,可是皇宮裏未必然。南宮宇的大部分勢力一半分布在皇宮,一般掌握在梅家手裏。梅家乃是百年望族,梅老頭父子又是人老成精的,自己手裏能有些糧食儲備並不奇怪。可是也不見有人往皇宮裏送糧食,難道南宮宇便不擔心?”


    南宮徹眼睛微微一眯,這也是他想不明白的一件事。他本來打算把皇宮裏的人餓上幾天,就進宮去,可是仔細考慮之後便又打消了這個念頭。以他對南宮宇的了解,若是遇到這樣棘手的問題,他必定暴跳如雷。


    可是如今,他除了下了一道莫名其妙給梅子鶴賜婚的聖旨之外,便按兵不動了。


    這說明,他潛藏在皇宮的兩萬精兵並未受到饑荒困擾。


    但皇宮是他從小長大的地方,所有能儲存糧食的地方都已經被他派人抄了一遍了。


    南宮宇仍舊按兵不動。


    所以他也不得不小心行事。總不能功虧一簣吧?


    “韻兒,”南宮徹拉著秦韻在園林裏漫步,淡笑著伸手抹平她眉間的愁色,“你是南方人,南方的園林精致婉約,頗具山水之趣。你也來看看北地的園林。這個園子本是一位老親王的宅邸,後來被某位驕橫公主瞧上了,硬生生奪了過來,氣得老親王吐血而死。後來那位公主大肆修整了一番,便有了如今的規模。不過大還在其次,這裏還有些你想不到的奇景。”一邊說著一邊跟秦韻指點著視野裏的景物。


    秦韻知道,南宮徹不會無端端陪著她來逛風景的,要逛也會等到南明局勢穩定了之後才會去。按他的行事風格來看,此舉大有深意。


    她也不說破,隻是跟著南宮徹邊走邊聊,倒也十分愜意。


    南宮徹在一座假山前停住了腳步,轉臉問秦韻:“你見過這樣的假山沒有?”


    秦韻抬頭仔細一看,倒吸了一口涼氣。


    傳聞中的這位公主好大的手筆!


    這座假山渾然一體,可是和地麵相接之處又十分明顯,分明就是攔腰切下來的一塊山體!隻是不知耗費了怎樣的人力物力才完完整整移到了這座園林裏!


    南宮徹冷冷一笑:“有這些人力物力精力做些什麽不好!想看山水了直接去看也就是了,可那位公主硬要把一座大山炸掉隻取上半截!”


    秦韻驚異更甚:“雖說這位公主有些異想天開,可是真正能有人替她辦到,簡直可以稱得上是神跡!”


    南宮徹又是一笑:“你知道我帶你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麽了麽?”


    秦韻腦中靈光一閃,笑道:“我明白了!你是帶我來見那位創造神跡的人或者是他的後人來了!”


    南宮徹張開雙臂用力抱了抱秦韻,毫不掩飾自己的感情:“我就是喜歡你的聰慧!”


    秦韻臉上微微一熱,別開了臉,嗔道:“你這人!”


    見她連耳朵都紅了,南宮徹像是惡作劇的孩子一般,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秦韻一跺腳,偏偏感覺南宮徹兩道灼熱的目光就膠著在自己臉上,覺得自己的臉燙得嚇人。


    “小輩……”忽然不知從哪裏傳來低沉的話語聲,“光天化日這般不知檢點!”明顯帶著不悅。


    南宮徹抬了抬眉,眸子冰冷,卻笑容可掬,朗聲道:“這乃是小可的私家園林,我在家中與未來妻子有些親密舉動,便是有違禮法,又與擅入私宅的的閣下有何相幹?”


    那人一窒,隨即冷哼道:“我倒不知這裏何時改了主人!”


    南宮徹不慌不忙從懷裏掏出一張紙迎風一抖,上麵鮮紅的朱印分外奪目,“閣下且看仔細了,這是這片園林的房契地契,明明白白寫著,這裏的主人正是區區不才在下我!”


    仿佛有一隻無形的手,一道勁風襲來,把那張紙奪走了。


    待那勁風襲來,南宮徹微微哂笑,鬆開了拈著紙張的手指,笑吟吟看著前麵的山石。


    那山石毫無預兆的裂開了一道縫,卻沒有發出半點聲音,然後一個玄衣老者緩緩從山石縫裏踱了出來,他須眉皆白,皮膚也是病態的蒼白,青色的血管看起來分外清晰。


    南宮徹往前踏了一步,雖然沒有擋住秦韻,卻已經將她納入了自己的保護範圍,隨意拱了拱手,笑道:“你終於舍得出來了?”


    老者微微眯起眼睛,抬頭望了望天,深深歎了口氣:“老夫久不問事,不知山外歲月更替……竟是變天了。”


    秦韻看了南宮徹一眼,這個老者處處透著古怪,雖然相貌平平無奇,可是給人的感覺很怪異,但若要她說出到底哪裏怪異,她又說不出來……


    “玄隱,”南宮徹不緊不慢叫破了這老者的身份,“我需要你的幫助。”


    “你?”老者陰冷的看了南宮徹一眼,一抬手那張地契又輕飄飄飛了迴來,“憑什麽?”


    南宮徹見那張紙上隱隱帶著一圈銀芒,知道那老者已經暗暗使了陰勁兒,麵上不動聲色,若無其事把契書接住,還伸手彈了彈似乎要借此彈掉契書上那老者的氣息一般,然後將契書折好收在袖囊裏,“不憑什麽,就憑我是南宮徹。”


    玄隱的目光落在南宮徹的手上,有掩飾不住的驚愕,真沒想到這個年輕人年這樣小,竟然有這樣深厚的內力!方才自己迴擲契書用了三成內力,便是縱橫江湖的大鱷強接了契書也不免會受內傷,可看樣子,這年輕人竟沒有受到分毫影響!


    南宮徹淡淡一笑:“玄隱,如今,你覺得我有要你幫忙的資格了沒有?”


    玄隱沉默了一霎,“老夫遁世已久……”


    南宮徹一挑眉:“這不是借口。”


    玄隱眉心一跳,抬眸緊緊盯著南宮徹,南宮徹毫不示弱與之對視。


    半晌,玄隱沉沉歎了一口氣:“你要我做什麽?”


    南宮徹抬手一指皇宮方向:“我知道,當年皇宮大修之時,是你主持的大局,你手裏一定還有圖紙,我也不要求你親自出麵,隻要你肯把圖紙給我也就可以了。”


    玄隱瞪大了眼睛,胡子也翹了起來,冷冷迴絕:“不行!”


    “不行?”南宮徹譏諷的掀了掀唇角,“這個恐怕又不得你!”


    玄衣怒極反笑:“由不得老夫?娃娃,你可知道你在和誰說話?”


    南宮徹一派風輕雲淡:“正是因為知道你是誰,我才說此事由不得你!”


    玄隱眉心隱隱跳動,顯然已經控製不住自己的怒氣了,他的手慢慢從寬大的袍袖中伸了出來,那隻手有蒲扇大小,卻瘦如雞爪,指尖隱隱泛著黑色,透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氣息。


    南宮徹又把秦韻往自己身後攏了攏,柔聲道:“不要怕,不過是老朽罷了,看得起他才用他一用。”


    “小子欺人太甚!”玄隱暴喝一聲,兩手箕張向著南宮徹當頭抓來。


    南宮徹不閃不避,氣發丹田,大喝一聲:“呔!”單臂輕輕一格,玄隱的身子便斷線的風箏一般謝謝跌落開去,撞在山石上發出“砰”的一聲響,緊跟著大口吐血,跌落在地。


    “你……”玄隱眼神渙散,掙紮著坐起來,難以置信的望著南宮徹,方才他深切感受到,自己受到的攻擊分明是自己使出去的內力!為了能夠一擊斃命,他使了七成勁力,這樣龐大的內力一旦反噬後果也是極為嚴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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