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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月幻草哪裏看得出沐瑛這個年紀不大的少年,其實是個演技派大佬,以為她真的連勝兩場就找不著北了,一邊心中嗤笑,一邊佯作薄怒。


    “胡說什麽!誰要認輸了!”


    “這兩局輸了不過是因為本神草在適應新玩法,現在本神草已經準備好了,賭局完全可以正式開始!”


    邪月幻草也在飆演技,它要扮演的是一個脾氣死倔、不撞南牆不迴頭的人。


    其實這貨得演技也是相當不錯的了,要不是沐瑛更勝一籌,想要分辨出它哪句是真哪句是假,還真不容易。


    這不,其餘賭友們就被邪月幻草忽悠了。


    沐瑛這邊的小弟看它試玩時連輸兩局,卻嚷嚷著要進入正式賭局,都盼著邪月幻草輸光褲衩,對它的決定是一百一千個讚同。


    這不,這群人都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頓時開口慫恿起來。


    “哈哈,不說別的,這位公子當真是勇氣可嘉!”


    “可不是麽,連輸兩局還能這麽有底氣,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厚臉皮。”


    “矮油,你們不要這麽說人家啦,人家自己有錢,就樂意把錢輸給藥瑛公子,討藥瑛公子歡心,我們看熱鬧就好了啦……”


    “唔,別說,這位老兄你的分析很有道理啊,那人雖然一而再的挑戰藥瑛公子,但並沒有做太出格的事,興許是想利用這次機會,吸引藥瑛公子的注意呢!”


    “沒錯沒錯,藥瑛公子這邊有咱們大家夥的支持,多一個少一個不容易混出頭,所以他這是想另辟蹊徑刷存在感呢……”


    眾人七嘴八舌的,根本不給邪月幻草解釋的機會,就把它的行為定義成了‘心機婊的欲擒故縱之計’。


    其實這種猜測,先前也被扣在盧凱頭上過。


    邪月幻草之前一直著重給盧凱洗腦,讓盧凱鍥而不舍的和沐瑛對賭,根本沒覺得這個大帽子有什麽可氣的。


    但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就明顯不是那麽迴事兒了。


    邪月幻草氣得渾身直抖,神特麽要吸引臭小子注意了?


    它這麽靚的仔,想看美人不會照鏡子嗎?!


    可還不等邪月幻草反駁,盧偉等人就不幹了。


    不過這些人並不是要反駁沐瑛小弟們的說辭,而是唿啦啦上前圍住了邪月幻草。


    “這位公子,你做事情不能太草率啊,試玩一局未勝,這可不是好兆頭啊!”


    “是啊是啊,現在不該急於讓賭局正式開始,而是該延長試玩的局數,抓緊熟悉規則!”


    除了建議邪月幻草不要急於冒進的,還有委婉提醒出千示意的。


    “沒錯沒錯,這個新玩法大家都還不太熟悉,應該開個會研究一下有沒有什麽‘技巧’!”


    “我看藥瑛抽牌之前都要把牌麵摸一遍,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麽說法?”


    “我也覺得這一點很可疑,或許咱們也該研究一下牌麵上有沒有記號,然後利用起來,或者幹脆換一副牌……”


    眾人嘰裏呱啦的議論著,雖然有些方麵說得挺有道理,但邪月幻草正在氣頭上,根本沒有仔細去聽。


    它隻覺得這些人非常愚蠢非常吵,難道它眼睛瞎、看不出臭小子摸牌的舉動很奇怪嗎?


    之所以沒提,是因為它要故意在臭小子麵前裝傻,讓臭小子放鬆戒備。


    等到正式賭局開始,它再打臭小子一個措手不及!


    現在倒好,這群蠢貨大刺刺的提出來,萬一臭小子覺得出千手段被拆穿,又換一個別的玩法怎麽辦?


    誰能保證下一個新玩法,還能讓它通過影印石這麽方便的作弊?


    邪月幻草臉黑如炭,尤其是發現對麵的臭小子聞言秀眉緊蹙,又從須彌戒拿出了幾種沒見過的道具擺弄,似乎要放棄抽王八這個玩法,它就再也忍不住了,當即嚷了起來。


    “都住嘴!吵吵鬧鬧像什麽樣子?”


    “這牌我早就檢查過了,正反兩麵都沒有凸起或凹陷,也根本沒有別的什麽記號。”


    “臭小……藥瑛喜歡抽牌前摸一遍牌,應該隻是個人習慣問題。”


    “再說了,賭局是本神草和藥瑛之間的,和你們有什麽關係?以後這種輸不起小家子氣的話不要再說,真丟人!”


    盧偉等人前一刻還在苦口婆心的為邪月幻草著想,下一刻就像是被抽了一嘴巴一樣難受。


    盧偉氣得唿哧唿哧直喘粗氣,特麽的費了這麽多口水,反倒讓人說是輸不起、小家子氣,他這不是賤得慌嗎?


    “哼,你愛咋咋樣吧!”


    盧偉一揮袖子,背過身去,不想去管邪月幻草的事了。


    反正輸了也連累不到他們,不需要他們湊賭資,而且興許這小子輸了之後就能認清形勢、乖乖聽他的話了,何必吃力不討好?


    盧偉好歹也是暴風傭兵團的二當家,管人管習慣了,一開始也是輸魔怔了,急切的想要突然出現的‘沐峰’幫忙和沐瑛作對。


    但是‘沐峰’並不服管教,盧偉也就任由它去碰壁了。小小書屋


    有了盧偉的帶頭,他身後那群小弟也漸漸不多話了。


    盧凱等人心中翻江倒海的為自己加戲,邪月幻草卻對無關緊要的人並不關心,它正一瞬不瞬的盯著沐瑛。


    見沐瑛聽了它那些話後,整個草都鬆了口氣一樣,還順便將其他奇怪的賭博道具收了起來,一顆心也就跟著落了地。


    “喂,你磨蹭什麽呢,還賭不賭了?”邪月幻草急急道:“本神草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


    “噗……”沐瑛還沒來得及迴答,玄武就忍不住笑噴了出來。


    “之前還覺得是個挺精明的草,現在看來簡直蠢得要死。”


    它家黑心肝的主人看起來很好欺負嗎?


    沐瑛察覺到玄武的想法,不由得含笑摸了摸自己光滑細膩的小臉。


    “嘿嘿,你家主人這不叫好欺負,而是麵向和善,樂於助人!”


    玄武:“……”主人你要不要這麽蹬鼻子上臉的自戀啊?!


    不過逗弄完玄武,沐瑛直接把注意力轉移到了天材地寶身上。


    “當然是要賭的,而且既然你這麽在意時間,不如直接來個一局定勝負吧!”


    “什麽?”邪月幻草不由得一愣,心裏頭其實是不大讚同的。


    一局定勝負,未免太過草率,更是一點緩和的餘地都沒有。


    就算三局兩勝,也要更好些啊!


    可是邪月幻草偏偏又開不了那個口,否則臭小子不是要嘲笑它膽子小?


    不過話又說迴來,邪月幻草很快就想到,臭小子之所以這麽囂張,不就是因為試玩的兩局都贏了,所以小看它了麽。


    一局定勝負也好,省得它露出真實實力贏下第一局,臭小子又想別的方法在後麵的局數反撲。


    邪月幻草自覺把利弊都分析得清清楚楚,很有信心的點了點頭,“當然可以,一局就一局!”


    盧偉等人麵露譏笑,覺得讓它吃個苦頭也好,沒有出言提醒。


    反倒是沐瑛好心笑道:“別這麽急著應下啊,咱們還沒商量賭資的事兒呢!”


    “既然貴公子連一局定輸贏都能接受,不如再玩兒個更刺激一點的。”


    “本少把之前贏來的所有賭資全押上,輸了的話就全歸你。”


    “不過如果本少贏了,你就將整座賭坊連帶著你這棵草,一起賠給我,你敢是不敢?”


    沐瑛一邊說,一邊眨了眨明亮的大眼兒,端得是天真活潑,仿佛根本不知道自己說的是多大的賭注一樣。


    其餘賭友們卻是不由得齊齊倒吸一口氣,賭坊金碧輝煌,是用純金打造的,無論腳下踩著的地板,還是牆壁、房梁、各色擺件。


    先不說把金子融化做出這麽多複雜的造型,需要多少人力物力,單說這些金子,就很值錢了。


    藥瑛要是贏了,這得是多麽大的一筆財富啊!


    而且還要人財兩得,這位一表人才的俠士也不放過!


    嗯嗯嗯,因為有精神控製力的影響,眾賭友們對於邪月幻草真實身份的猜測都被屏蔽了,隻是把它當做一個空降的夥伴,隻不過這個夥伴是隱藏的賭坊老板。


    還是因為精神控製,眾人並不責怪天材地寶把他們困在這裏,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它和沐瑛的賭局上。


    支持沐瑛的、和支持邪月幻草的兩種聲音,再次激烈碰撞,形成了吵鬧的背景音。


    沐瑛對此並不在意,即將迎來決戰,她的注意力都在天材地寶身上。


    甚至見天材地寶麵對這巨大的賭注猶豫了一瞬,還給它添了把火。


    “咦,公子這是嫌賭局太大,不想玩兒了嗎?”


    “唉,真是有點可惜,不過也不是……”


    “誰說本神草不玩了的!”還不等沐瑛把話說完,邪月幻草就迫不及待的打斷了她。


    這貨生怕被看扁,更是梗著脖子堅持道:“就照你說的辦,本神草以賭坊為賭資,賭你的全部身家,誰輸了誰就變成窮光蛋!”


    邪月幻草抱著必勝的信念,看向沐瑛的眼神都是高高在上的。


    而且它還不忘不成一句,“還有,若本神草贏了,你也要成為本神草得人!”


    這話一出,眾賭友們更是炸了鍋。


    不知道哪位仁兄腦洞大開的嘟囔了一句,“哎喲喂,這是要上演強取豪奪的大戲呀?可是既然這倆人都互相看對了眼,何必搞得劍拔弩張?”


    旁邊有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小夥伴當即迴了一句,“當然不一樣了,兩攻相遇必有一受,誰贏誰就有主導權啊……”


    可還不等這人把‘啊’這個音說完,就感覺有三道冰冷得視線射向了他的腦瓜瓢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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