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到南海尋找失蹤的桃山弟子,結果碰上了海底的火岩噴發,趕緊帶著找到的桃山弟子竄到空中往迴跑。


    “轟--”身後傳來一聲巨響。一根衝天的紅柱冒出海麵。


    “何方小子敢來此搗亂?速速報上名來!”紅柱的頂端站著一位身穿黑白相間花紋的中年男人,對著我們大聲唿喝道。


    “哎喲!這人是神還是魔呀?咋不怕火岩呢?”我爹說道。


    “莫非這位就是南海漁翁?”我問身邊的小十六。


    “對,他就是南海漁翁。”小十六說道。


    “你們先走。我來會會這位漁翁,看他到底是如何打魚的?”我衝著南淵上人等人擺了擺手,說道。


    “大仙尊,我們跟你一塊留在這兒。”南淵上人說道。


    “快走!等會兒怕是你們一個都走不了了。”我瞪了一眼南淵上人。


    “師伯,你就聽大仙尊的話快帶著那些弟子走吧。”小十六符合著我。


    “大仙尊,我還要找這家夥報仇呢。”南淵上人說道。


    “你也不瞧瞧你有那個本事報仇嗎?連我都沒把握跟人家鬥。快走!等會兒我跑得時候可顧不上你們了。”我說道。


    “啊?難道大仙尊也怕他不成?”小十六一聽我的話驚訝地問道。


    “小十六,你也跟著你師伯他們一塊走。怕不怕是一迴事,打得過打不過是另一迴事。等會兒我要是打不過人家,肯定瞅準機會會溜的。你們要是不想走,可別怪我到時候沒帶著你們一塊溜。”我說道。


    “額---好吧。我先走了。”小十六把脖子一縮朝著桃山的方向飄去。


    “大仙尊!我不想走。”南淵上人把頭一昂,氣勢洶洶地瞪著紅柱上的南海漁翁。


    “隨你的便吧。你們到時候可別埋怨我。”我瞥了一眼南淵上人。


    “師兄,我帶著弟子們先走了。你在這兒陪著大仙尊吧。”北冥上人一看我的臉色,趕緊對著桃山弟子一揮衣袖,也飛了出去。


    “你們一個也別想逃。今天是我煉魂的日子。少了你們這魂可就煉不成了。”南海漁翁輕輕一拍巴掌。


    “唿---”的一聲,一片紅光從紅柱中蕩了出來。


    我隻覺得周圍一熱,趕緊一揮烏龍刹,甩出一片黑光擋住了那片紅光。


    “轟--”的一聲,紅光跟我甩出的黑光撞在了一起,火星四射。


    “哎呀!”南淵上人叫了一聲。


    我一瞧,好嘛,他非要逞強,這迴可知道利害了。隻見南淵上人頭上竄出一縷火苗,身上的衣裳被火星打出了幾個破洞,也不知受傷了沒有。


    “還不快走!”我大叫了一聲。


    “啪啪啪”南淵上人對著自己的腦袋扇了幾下,“刷--”地飛走了。


    “你是何人?為何要多管閑事?”南海漁翁一見我把他發出的紅光擊散了,臉色一變,盯著我問道。


    “我是誰?我是桃山大仙尊。你不聲不響地把我的弟子全都擄了來,還問我是誰。你快點把你們南海的頭頭叫出來。我得問問他,你這樣做合不合規矩?”我說道。


    “桃山大仙尊?我咋從沒聽說過桃山上出了個大仙尊。我隻記得以前有個桃山仙尊。不過,聽說那老兒自個不小心練功走火入魔死了。你不會是他的徒弟吧?”南海漁翁說道。


    “嗬嗬,那種小角色還想做我的師傅,你還真是抬高他了。你要想打我陪你打就是了,別那麽多的廢話。”我一晃手中的烏龍刹,朝著南海漁翁飄了過去。


    “霸兒不可輕舉妄動。”白勳喊道。


    “有啥不敢動的。我瞅著他站在那火岩上一點事都沒有。我就不信我還怕那根紅柱。”我邊說邊掠起身來,舉著烏龍刹砸向南海漁翁。


    “嗬嗬,不知死活的東西,就讓你見識一下這通天攝魂柱的利害。”南海漁翁一見我撲向他,冷笑兩聲,抬腿一踏腳底的紅柱。


    “嘩啦啦”紅柱發出一陣刺耳的響聲。


    我隻覺得周身一震,全身的靈力像是要往跑一樣。


    “霸兒護住全身!”我爹喊了一聲。


    我趕緊發動意念。一層光暈出現在我的身前。看來這家夥腳底下的那根紅柱是個寶貝呀!他有寶貝難道我就沒有嗎!


    “爹呀,把上迴我丟進去的那個震魔鑼拿出來。”我對我爹說道。


    “這震魔鑼一出怕是連你也要震暈嘍。”我爹說道。


    “那把那個轟天雷拿出來。咱們也亮亮寶貝。”我說道。


    “行吧。我試試。”我爹說道。


    “咚咚咚”三聲鼓響從戒指裏傳了出來。


    “哎呀!撲--”南海漁翁沒想到我沒動窩就能用寶貝傷他,大叫一聲,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我打!”我一看這個時機剛好,掄起烏龍刹照著南海漁翁的頭就打。


    “刷---”的一下,南海漁翁腳底的紅柱縮進了海裏,連帶著南海漁翁一塊從我眼前消失了。


    “你說你那麽急幹啥?我再敲兩下估計那家夥就完蛋了。”我爹說道。


    “我也沒想到他會逃呀。”我說道。


    “快快快,跟著到海下瞅瞅。看那家夥逃到哪兒去了。”我爹說道。


    “好,我這就下去。”我邊說邊隱了身形鑽入海裏。


    一到海裏,我就看到剛才冒出的紅色岩漿正不斷地那個黑山一樣的東西裏退。


    “嗬嗬,看來這火岩不是真的,是那家夥弄出來的。”白勳說道。


    “老伯,爹,你倆也算是海裏生海裏長大的,咋連火岩的真假都分不出來呀?”我說道。


    “你個臭小子,這人上有人,天外有天。我咋知道這火岩還能被人弄出來?”我爹嫌我說他,不滿地訓著我。


    “霸兒呀,你爹說得沒錯。雖然我以前也在海裏鬥過會噴火岩的巨獸。不過,那個跟剛才那家夥弄出來的相比,可太不值一提了。剛才那家夥八成是火岩裏生出來的怪物,這才能弄出那麽利害的火岩。”白勳說道。


    “霸兒,你快跟著這些岩漿,看他們是咋跑迴去的?”我爹說道。


    “長長長”我念道了幾聲,烏龍刹一下變得老長。我拿起烏龍刹輕輕碰了一下那些往迴流動的岩漿,發現烏龍刹一點事都沒有。


    “烏龍刹乃是經過千年羅刹火煉製過的,咋會怕這火岩呀。”我爹說道。


    “原來霸兒手裏的東西是烏龍刹呀!難怪我看著眼熟。”白勳說道。


    “嗬嗬,既然烏龍刹不怕這火岩,那我可得好好修理修理那家夥了。”我邊說邊掄起烏龍刹,對著那些流動的火岩打去。


    “砰砰砰”剛才還不緊不慢排著隊往迴流的火岩被我打得“嗖嗖嗖”飛進海裏的那座黑山。


    “轟轟轟”幾響巨響。那些被我擊出的火岩撞在黑山上炸裂開來。


    “咕咕咕咕咕咕”黑山搖晃了幾下。


    “霸兒再來!”我爹興奮地大叫道。


    “好”我舉起烏龍刹剛準備再多打幾塊火岩,突然一琢磨,“不知我能不能用意念催動這些火岩?要不--我試試。”我心裏一想,周身立刻竄出幾股靈力,交叉成一個風車的樣子,不停地旋轉起來。


    “嘩嘩嘩”無數的水波蕩向那些火岩。


    “刷刷刷”那些火岩像是流星一樣擊向了黑山


    “轟隆隆”一串巨響。


    那座黑山像是被火岩打出了無數個窟窿,到處閃著星星點點的紅光。


    “哎呀不好啦!望月崖要塌了!”我聽到有人大喊一聲。


    “噌噌噌......”從黑山裏竄出了幾十個黑影。


    “我咋能讓你們跑了呢。”我心念一動,靈力組成的風車吹向了那些黑影。


    “啪啪啪......”火岩在水裏改變方向擊向那些黑影。


    “啊啊啊......”慘叫聲不絕於耳。


    那些黑影瞬間便同火岩一起墜向海底。


    “霸兒,那個家夥好像還沒出來。”我爹說道。


    “我還就不信他不出來。長長長長長長”我一伸手,用烏龍刹指向那座黑山,連叫了幾聲。


    “砰-”的一聲,烏龍刹將那座黑山捅了一個窟窿出來,鑽進了黑山裏。


    “我攪!”我兩手握著烏龍刹畫著圈地在黑山裏攪動起來。


    “嘎吱吱,啪啪啪”那座黑山開始出現一溜的裂縫。


    “動作快點!”我爹像是比我還著急。


    “給我開!”我大喊一聲,將烏龍刹抖成了轉盤。


    “啪---”的一聲,黑山四分五裂,裏麵的岩漿好似粘稠的鐵水一樣不斷冒著泡朝海底墜去。


    “啊---我的煉魂汁!”被震天雷所傷的南海漁翁從岩漿中顯出身形,對著不斷滑落海底的岩漿發出痛苦的慘叫。


    “既然舍不得你的煉魂汁,那你就陪它們去吧。”我一晃烏龍刹,前端的五彩蓮花“啪”地張開了嘴,對著南海魯漁翁就咬。


    “啊--我的胳膊!”南海漁翁伸出手去打五彩蓮花,結果被五彩蓮花一口將一條胳膊給扯了下來。


    “霸兒,可別讓這家夥溜嘍。”我爹說道。


    “我知道。這家夥肯定害了不少人。”我把烏龍刹往迴一收,再往前一探。


    “砰--”的一聲,五彩蓮花將南海漁翁吞進了肚子裏。


    “撲--”一股紅光從五彩蓮花嘴裏射了出來。


    看樣子那個南海漁翁被五彩蓮花咬爆了!


    “唿唿唿”海底突然發出一連串的聲響。無數的黑影從海底飄了上來。


    “哎喲喂!這咋上來這麽多人呀?”我叫道。


    “你個傻子,這些哪兒是人?你瞧清楚嘍。”我爹罵著我。


    “咦?為啥這些都是些影子呀?”我瞅著那些黑影悄然無聲地浮了上來,周圍連一絲波紋都沒有,不由好奇地叫道。


    “你難道忘了剛才那家夥叫那些火岩‘煉魂汁’了?”我爹說道。


    “原來這世上真有鬼魂存在呀!”我驚歎道。


    “嗬嗬,你個傻瓜,有神仙的地方咋會沒有鬼魂呢?你沒見到不過是因為你沒到陰間去過罷了。”我爹笑著說道。


    “爹,要不咱們去陰間瞅瞅。看看那兒都有些啥?”我說道。


    “你可快拉倒吧!那陰間能有啥好東西?還是趕緊迴去吧。你忘了戒指裏還有一群你的弟子?”我爹說道。


    “額--我咋把他們給忘了,是得趕緊迴去。這些弟子還沒吃解毒藥,時間久了不會出啥事吧?”我一聽我爹的話趕緊就往海麵上竄。


    “你讓我說你啥好呀?你咋總是這麽笨呢?動腦子!”我爹嚷嚷道。


    “好好好。我馬上動腦子。”我把烏龍刹往迴一叫說道。


    “慢著!不好!快上去看看!”我爹忽然又大叫一聲。


    “咋了?發生啥事了?”我問我爹。


    “這些魂魄好像是被上麵的啥東西招喚出來的。按理說他們被那個家夥用火岩煉過,不會再生出活力。你看他們個個麵無表情,隻是向上竄,肯定上麵出現了啥東西。你快上去瞧瞧。”我爹說道。


    “刷--”我一下子竄出了海麵。


    “天呐!這是咋迴事?”一出海麵,我眼前一片漆黑,像是到了夜晚一樣。我一抬頭,看到一個巨大無比的黑洞在我頭上。那些黑影正不斷朝著黑洞飄去。


    “霸兒小心!”我爹提醒了我一聲。


    “刷--”一股吸力帶著我朝上飛去。我感到自己仿佛身不由己,抖了抖身子,竟然無法掙脫那股吸力。


    “霸兒快離開這兒!”白勳喊道。


    “迴桃山!”我兩眼一閉,大叫一聲。


    “剛才咱們頭上是個啥玩意?”我爹問道。


    “我沒看清楚。不過肯定是個法器之類的東西。”白勳答道。


    我一睜眼,發現自己已在壽桃上的廟宇前麵。


    “爹,剛才我像是被一股吸力吸住了,動也動不了。”我說道。


    “那玩意的確嚇人。不過還好,幸虧你這神功練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我爹說道。


    “要不咱們再迴去瞅瞅?”我問我爹。


    “瞅啥瞅呀!趕緊救人吧!你這些弟子現在個個像個僵屍一樣,一動不動。看著怪瘮人的。”我爹說道。


    “額---我又把他們忘了。”我臉上的肉一抽,不好意思地說道。


    “你快把他們移出去。倆孩子都被他們嚇著了。”我爹說道。


    “是啊,青山爺爺,你快點把這些東西弄出去。看著也太惡心人了。美人都吐了。”搖椅補充了一句。


    “爹,咋把他們弄出來呀?”我問道。


    “你---讓我說你啥好呀!動腦子!”我爹不耐煩地叫道。


    “大家出來吧!”我爹一訓我,我心裏一急,隻能把手一翻,將戒指口朝下,叫了一聲。


    “嘩啦--酷通--”一堆人全被我倒了出來。


    “唉喲---你個臭小子,咋連我們也一塊倒出來了?”我爹和白勳還有搖椅全都跟那些桃山弟子擠到了一塊,躺在地上真哼哼。


    “我又不知道咋分人,你一罵我,我隻能全都倒出來了。”我說道。


    “嗬嗬,幸虧我們待在屋裏。”青山笑著說道。


    “看吧,剛才奶奶喊你進屋你還不願意。這迴知道聽奶奶的話的好處了吧?”我娘說道。


    “快救人呐!你還站在那兒看啥呀?”我爹從地上爬起來又開始訓我。


    “西蒼上人!快把解毒藥拿過來!”我對著西嶺大聲喊道。


    “大仙尊,你迴來啦!我這就拿藥過來!”西蒼上人還行,立刻迴應著我。


    “唉喲--瞧瞧瞧瞧,那個大煙毒到底是啥東西做的?咋會讓人變成這副鬼樣子!”我爹竄到一邊,離那些呆愣愣的桃山弟子遠遠的。


    “青山爺爺,快拉我一把呀!你沒瞧見我被這些家夥壓住了?”搖椅從人堆裏伸出一隻手,衝著我嚷嚷道。


    “我哪兒知道你鑽到最下麵去了。”我伸手從人堆裏拽出搖椅。搖椅還真是慘!鼻血都流出來了。不過--他不是木頭做的嗎?咋還會流鼻血呀?


    “真是倒黴,我剛好站在這些家夥前麵。你一倒,我第一個被倒了出來。自然就在最底下嘍。”搖椅抹了一把鼻子,鬱悶地說道。


    “來,大仙尊,這是藥。”西蒼上人帶著道之一塊落到廟宇前麵,抬手就把一個籃子遞給我。


    “你給我幹啥?趕緊給他們喂藥呀!”我瞪了一眼西蒼上人。


    “額---喂藥喂藥。”西蒼上人臉一僵,衝道之擺了擺手。


    “嗬嗬,青山爺爺,你還真是幸福呐!這被大叔訓了可以找別人發泄。”搖椅在一邊說著風涼話。


    “你少在這兒膩歪,快把你的鼻血擦幹淨吧。”我給了搖椅一個白眼。


    “鼻血?我流鼻血了?哎喲!真地是鼻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有血了。實在是太好啦!美人!快出來看呐,我流鼻血啦!”搖椅一抹鼻子,看到手上的血激動地像是瘋了一樣。


    “你真地流鼻血了?我瞧瞧,哎呀!真地耶!恭喜你呀,俊男。你終於修成正果了。”天絲帕“刷--”地從戒指裏飛出來,拉著搖椅看了一眼。兩人同時跳了起來。


    “你倆是不是有病呀!這流個鼻血至於這麽高興嗎?要不我再讓你別的地方出點血?”我看著眼前兩個靈物就來氣。這流鼻血就流鼻血,人家倆人倒像是撿了啥寶貝一樣。不對--剛才天絲帕說修成正果。難道說這靈物隻要身體流出血來就算修成正果了?


    “你個蠢貨,這靈物能修成人形是第一步,能跟人一樣活動是第二步,如果他們也能像人一樣流血,那就說明他跟人沒啥兩樣了。這難道不值得慶賀嗎?”我爹站在壽桃邊上還不忘磕磣我。


    “額---大仙尊,這幾個人是誰呀?”西蒼上人和道之給躺在地上的桃山弟子喂完藥,看了我爹他們幾個一眼,走到我身邊小聲問道。


    “額---他們幾個,是我以前認識的幾位朋友。”我一噎,趕緊衝我爹眨了眨眼。


    “啥朋友?我是他爹。你們大仙尊是我兒子。”我爹瞪了我一眼,對著西蒼上人說道。


    “啊!你是大仙尊的爹?大仙尊啥時候跑出來個爹呀?”西蒼上人看著我問道。


    “額---這個說來話長。我不光有爹,還有娘,而且還有兩個孫子。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我狠狠地瞪了一眼我爹,扭頭對西蒼上人說道。


    “原來大仙尊變了容貌以後還遇到這麽多事呀!師傅還真是神機妙算呐!”西蒼上人說道。


    “啊?你這是啥意思?”我問西蒼上人。


    “大仙尊,請看。這是師傅留給你的第三張字條。”西蒼上人從懷裏拿出一個袋子遞給我。


    “你有沒有搞錯呀!這師傅到底留了多少個袋子?你趕緊一塊拿出來,別像拉屎一樣,一會兒一個,一會兒一個。”我厭惡地瞅了西蒼上人一眼,說道。


    “嗬嗬,這可不能怪我。師傅做事向來古怪。至於還有多少個袋子我也不清楚。因為時機未到。這個袋子我也是剛才才收到的。”西蒼上人晃著腦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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