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啊,我既然能用,當然能解啊,不過你啊小夥子,不用掙紮了,我是不會救你的,況且發展到你這種地步,我也救不迴來。哈哈哈。你別做夢了。”


    張偉說:“既然我死定了,那在我死之前,你把方法跟我說說,不算泄密吧。”


    老頭得意極了:“你這小子,還算不錯,有自知之明,除了愛裝逼啊,也挺好的,我看你資質也不錯,可惜我們不是同路人,要不然啊,你學我的催心掌,肯定比我那三個不爭氣的徒弟強多了。念你小子也快死了,我就把破解之法跟你說說吧。”


    這個時候張偉說:“還是別說了,說了我也救不迴自己,還是保持點神秘感吧。”


    老頭一臉詫異的看著張偉,然後問:“你難道真不想知道破解之法?”


    “不想,我覺得沒什麽用,我這情況知道了也沒用。”


    “你小子功力也不錯,難道真不想努力試試?”


    張偉說:“不試了,就算我學會了如何救人,我這種情況也沒法用。”


    “嘿,你這小子可真奇怪,一點求生欲都沒有,難道你專門是來自殺的?”


    張偉說:“什麽叫沒有求生欲,我又死不了,我求生個錘子啊,我尋破解之法不是為我尋的。我讓你救他,你能救迴來嗎。”說完,張偉就從後背上也掏出一張大餅,這張餅是發麵的,足足有兩指厚,隻見餅的中間已經有了一個黑黑的焦糊的手印。


    張偉把餅遞到老頭前麵說:“我讓你搶救下這張餅,你能救迴來嗎?中間的部分,還能吃嗎?”


    “你!”老頭看到餅以後,鼻子差點氣歪了,原來張偉把大餅墊在後背上,故意接了老頭一掌。


    “我就說嗎,你救不迴來這餅,所以算了,你還一直追問,喏,給你看了,你又不高興。”


    “哇呀呀呀!好小子,你敢耍我!原來你故意用餅接我的掌啊。”老頭氣的暴跳如雷。


    張偉說道:“嘿,你這老頭,是你故意用掌打我的餅的,故意不讓我吃餅,現在你還有理了是吧。”


    “哇呀呀,老漢我今天就要跟你拚命!士可忍孰不可忍!你欺人太甚!”老頭說完氣的臉上青筋暴起,運足了氣直接就是一掌打了過來。


    可是沒等老頭的雙掌推出,他就感覺自己小腹重重的挨了一腳,人如同一個破皮球,飛出去了兩三米然後一下爬到了地上。


    “咳咳!”老頭被踢的在地上幹咳,張偉說:“你這樣不對啊,催心掌講究的是至陰至柔,要的是出其不意的偷襲,你這勢大力沉的,這跟你那不爭氣的學生,有什麽區別,枉你還在那裏指點你的學生,原來自己也是學藝不精啊。”


    “呸!你小子,你小子真行啊,老漢我今天看走了眼,以為能偷襲成功呢,想不到你是有備而來啊,怪不得這麽從容不迫。”


    “所以我說啊,可惜了,瘋狗拐棍,要失傳了。”張偉在旁邊冷冷的看著老頭。


    “等等!”這個時候小玉跑了過來。


    張偉問:“等什麽。”


    “你不得問問,他催心掌從哪學的,魔教怎麽還有傳人啊什麽的啊。”


    “哦,是哦,老頭,你好好說啊,說不定你說好了,瘋狗拐棍還有可能傳下去啊。”


    老頭一看,又跑過來一個女的,這弱不驚風的樣子,頓時急上心頭,然後就唯唯諾諾的說:“是是,我什麽都說,什麽都說。”然後用盡自己所有的力氣,用腳一蹬地,從地上躍起,雙手邊爪直奔小玉而去,老頭想的是劫持這個女的,然後威脅張偉放自己走,最後自己跑了以後,再把這女的先奸後殺,豈不美哉。


    正當老頭想好事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喉嚨涼涼的,再仔細一看,原來一把寶劍已經貫穿了自己的喉嚨,隨著寶劍一收,老頭的鮮血從洞口噴湧而出,全噴到了一張油紙傘上。


    “啊,啊。”這是老頭在世間發出的最後的聲音,隨後就倒在地上死去了。


    “真掃興,又弄髒我一把傘。”小玉隨手扔掉油紙傘嫌棄的說道。


    “哇,玉姑娘啊,想不到你的身法現在如此敏捷,我都沒看清,你就把這老頭給解決了。”張偉馬屁拍的飛起。


    “我不是看著時間嗎,怕一會耽誤了救老房嗎。”


    “我自己有分寸,他們說天亮前偷襲老房,現在啊,老房應該還在那裏搬藥材呢,不把老房用完,他們是不會殺掉老房的。”


    “好家夥,不榨幹最後一點價值都不行啊,這老房也太可憐了。”


    “好了,我們這就去就我們的老房吧,希望他沒事。”張偉拍拍手就往迴走。


    明月藥鋪裏,燈火通明,保安隊和藥鋪的夥計正在緊張的搬運著貨物,月老狗在旁邊趾高氣昂的指揮著:“快點,快點。”


    老房把一袋藥材咚的一下從肩頭卸下,碼放到一邊,就被月老狗無情的嘲諷了:“哎呀,輕點,輕點,弄壞了,你們可賠不起啊。”


    老房擦了把汗,臉上露出不悅,剛想生氣,心裏一想,哎,沒辦法,誰讓鎮長把咱當苦力用呢,幹就幹吧,就當鍛煉了,然後轉身又出去搬東西了。


    沒過一會,來了一輛馬車,月天成腰間鼓鼓囊囊的似乎裝著什麽東西,和幾個打扮精致的女孩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事情進展的怎麽樣了,天亮前能搬完嗎。”月天成示意女孩們先進了藥鋪,然後跟月老狗聊天。


    “差不多了,我們一定按時完成。”月老狗奉承著,然後又轉身大喊:“快點,快點,跟特麽沒吃飯一樣。”


    “恩,很好,我聽說,保安隊也來幫我們搬東西了是吧。”


    “是啊,我去找了鎮長,鎮長說全力支持我們在鎮子開藥鋪,發展貿易,就給我們安排了保安隊來幫忙。”


    “我聽說,保安隊的房隊長,為人正直,擅長斷案,等搬完了東西,你給我引薦一下啊。”


    “一個破保安隊長,還值得公子你單獨見麵啊,真是給他臉了。”


    “哎,我聽說房隊長把大通緞莊掌櫃的死給說成謀殺,還要破案呢,所以我想見一見啊,照我的吩咐做就行了。”


    “是。”


    小玉聽到這就說:“他奶奶滴,前麵讓人家給搬東西,後腳就拿人家當試驗,我這就去給你拆了他的鋪子,揍掉他兩顆門牙。”說完就提起真氣,身形鬼魅的飄了出去,月天他的狗腿子月老狗在門口聊天,突然就感覺什麽東西從自己眼前飄了過去,緊接著左臉上就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感,還沒等他去用手捂,右臉又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哎呀!”等到月天成用手去捂臉的時候,兩顆門牙從嘴裏掉了出來。鮮血流了一地,疼的他用手捂住嘴和臉痛苦的哀嚎。


    正當人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的時候,從遠處飛過來一根大木頭,就是用來掛燈籠的那根木杆直接飛了過來,一下子撞到了明月藥鋪的招牌上,把門頭連同招牌給砸了個稀巴爛。木杆穿過門頭,直接飛到屋裏,又砸壞了幾張桌子,然後杵在了大堂裏。


    這個時候人們聽到動靜,又看到大堂裏的木杆,再看滿臉是血的月天成,把現場幫忙的人嚇的四散奔逃,邊跑邊喊,不好啦!地震啦!天上掉木頭啦。


    這個時候小玉又迴到張偉身邊說:“怎麽樣,是不是砸了他的店鋪,打掉了他的門牙。”


    “好家夥,你下手可真夠狠的啊。”


    “嗯,怎麽拉,我這還算輕的呢,要是讓我發現他真要害人,最少再打掉他兩顆牙。”


    這個時候月天成反應過來了,從腰間拿出雙斧,站在門口高聲大喊:“誰!有本事出來,別躲在暗處用機關暗算別人,算什麽男人!”


    月老狗也高喊:“保安!保安!有人來搶劫了!你們快來啊!”轉身一看,老房跟著他的保安隊員,早不知道跑哪裏去了。月老狗大罵:“他媽的一群廢物,還叫什麽保安隊,一碰到事就跑沒影了,活該隻配搬東西。”罵了一陣,也沒發現什麽動靜,就趕緊攙著月天成迴屋包紮傷口去了。


    又過了一會,街頭傳來哨子聲,當哨子聲一響起的時候,小玉就開始笑。


    “你笑什麽?”張偉不解。


    “你沒覺得,這聲音在哪裏聽過嗎?”


    “哪裏啊,我怎麽不記得。”


    “哈哈哈,你就裝吧,你都忘了在顧舊救火了嗎。”小玉在屋頂笑的前仰後合。


    “哦,你這麽一說,我想起來了,這真跟顧舊巡邏隊的哨子聲挺像的。”


    “什麽挺像,這根本就一樣好不好,少俠,你要不要再下去,參與一下啊,哈哈哈。”


    “行行行了,別笑我了,好好看戲吧。”


    吹著哨子來的,並不是別人,正是房隊長和自己的巡邏隊員,隻見房隊長手拿小片刀,身穿保安隊製服,後麵的隊員也個個手拿刀叉,跑步前來。


    “怎麽迴事,怎麽迴事。啊,什麽情況啊。”老房故意裝腔作勢來到藥鋪門口。


    月老狗從裏麵出來,一看到是老房,就氣不打一處來,罵道:“你們一群飯桶,怎麽這個時候才來,剛才幹什麽去了。”


    老房不緊不慢的說:“剛才我接到線報,說明月藥鋪有什麽情況,有人搶劫?我就迅速帶著弟兄們來了,一刻也沒耽誤啊,月掌櫃為何說我們來的慢呢。”


    “廢話,剛才發生情況的時候,你不就在這的嗎,怎麽突然跑了,等事過了你才來,你這是臨陣脫逃!我,我要到鎮長那裏告你去!”月老狗揚言要告狀。


    “哎,你這話可不對啊,咱們得好好說道說道,什麽叫我剛才就在這啊,我剛才在這了嗎?”


    “廢話,你剛才沒在這裏扛麻袋啊。”


    老房繼續說:“我剛才在這裏抗麻袋,但是你找的不是抗麻袋的我啊,你找的是保安隊的我,所以啊,剛才巡邏隊的我,沒在這裏啊,我接到線報,我就迅速帶著弟兄們來了,我這是一刻也沒敢耽誤啊,月掌櫃為何說我們來的慢呢。”


    “什麽扛麻袋的你保安隊的你,不都是你嗎,你說的什麽屁話啊。”


    老房說到:“哎,月掌櫃,此言差矣,你要的是保安隊的我,不是抗麻袋的我啊,抗麻袋的我,隻有一個人,滿足不了你的要求啊,你看保安隊的我們,這製服,這小片刀,要槍有槍,要網有網,這才是合格的保安隊啊。要不然咋辦,我們用拳頭打壞人啊,所以啊,正在抗麻袋的苦力房,一看到發生了情況,立刻跑去報告了保安隊長房隊長,房隊長迅速的集合隊伍,就第一時間趕過來了,我這樣說,你明白了嗎。”


    “我。。。。。。”老房的這番說辭,把月老狗氣的滿臉通紅又無可奈何,幹脆不說話了。


    “下麵開始調查了啊,我問什麽你答什麽。”


    “你。。。。。”


    “剛才是什麽情況啊,你給大致說一下。”


    “剛才不你也在嗎,你還明知故問啊。”


    “廢話,是你問我啊還是我問你啊,問你什麽迴答什麽就行了,小王,你給記錄一下。”


    仵作小王拿出紙筆就準備記錄。月老狗看到後就說:“哎,你怎麽讓給死人記錄的給我記啊,你們隊上就沒別人能記了嗎?”


    老房說:“什麽死人活人的,小王的書法最好,我是看在你月掌櫃的麵子上才用小王的,別人記的,跟鬼畫符一樣,到時候怕你看不清。”


    “得得,我算是栽了,愛咋地咋地吧。”月老狗被整的也是沒脾氣。


    “那我問了啊,剛才什麽情況啊。”


    “剛才有人襲擊了我們家公子,還用這杆子砸碎了我們家的招牌。”


    “看清楚是什麽人了嗎?”


    “沒看清。”


    “看清楚幾個人了嗎?”


    “沒看清。”


    “看輕蹙對麵是不是人了嗎?”


    “沒看清。”


    “那還說個屁啊,說不定是傷天害理的事幹多了,天上掉棍子了也不一定,收隊!”老房說完,就拉著自己的隊伍走了,現場隻留下一個紙條:沒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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