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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事難料,有些事你就是打破頭,都想不到它的發展結果,一些本應該順理成章的事情,偏偏要逆向發展,你還不得不接受這樣的現實,隻能徒喚奈何。


    誰能想的到,金玉山匪患橫行,攔路打劫,殺氣騰騰,那是兇名遠播,要想過此路,本該是兇險異常,最終祥雲莊的人馬卻未傷一兵一卒,順利通過!


    誰又能想的到,長青鏢局笑臉相迎,熱情相邀,真誠相待,熱情如兄弟重逢,接待如親人貴賓,待到最後圖窮匕見,原來卻是包藏禍心,要對祥雲莊的人不利!


    事情如此演變,倒底是世事無常,還是人心叵測?


    好在“浩然正道存人間,


    滄桑巨變終有緣。


    人心叵測藏殺機,


    世事無常破迷局”。


    一個不起眼的舉動,往往會破壞一個精心設計的布局,真的可以說是吉人自有天相,絕地亦有生機。


    眼看祥雲護衛團第三隊的成員要慘遭暗算,忽然傳來“這酒不能喝,有毒”的提醒,這才使得第三隊避免集體中招,立即起身列陣,擺開防禦。


    而發出這一聲報警的人,正是徐良。而徐良之所以會發現長青鏢局設有陰謀,隻是因為他多貪了幾碗酒。因徐良嗜酒,這次出任務的時間比較長,護衛在路上還又諸多限製,酒癮早就犯了,隻是一直強忍著,好不容易遇到長青鏢局設的酒宴,所以酒喝的奇快,在其他桌第一壇酒還未喝完之前,他那一桌第一壇早已被喝的空空如也。長青鏢局坐陪的人再三阻攔,也沒有阻止住徐良打開第二壇酒。幾個人一看第二壇酒在未接到指示就被打開,心知要遭,臉色頓時全都變啦,但是又不敢聲張,隻能盡力勸徐良不要再喝。


    喝酒的人在喝多了以後,大多數人好像都有些毛病,比如有的人喝多了以後愛笑,有的人喝多了以後愛哭,也有的人喝多了以後愛胡言亂語,更有的人喝多了以後就瘋瘋癲癲......不管有哪種毛病,但有一條是肯定的,酒就放在麵前,你越不讓他喝,他越要喝!所以,長青鏢局的人越是阻止,徐良越是要喝,而且喝的更快,喝的更多!


    當其他桌上開始打開第二壇酒的時候,徐良獨自已經又喝下去五大碗!隻是這第二壇酒的酒勁好像比第一壇大的多,剛喝下一碗徐良就覺的腦袋開始迷糊;喝下第三碗,兩隻眼變的很難睜開;喝下第五碗,整個人已經雙腿發軟,昏昏欲睡!


    但是,就在他要倒下的時候,看到祥雲莊幾乎所有人都舉起了第二壇的酒,突然間徐良打了一個激靈,立刻就意識到了什麽,這時他已經頭重腳軟,馬上要栽倒!就在剛要栽倒的刹那,徐良突然清醒,終於知道問題出在哪裏。以他的酒量,這個度數的酒,就是再喝十五碗,他也不會如此不濟,酒裏肯定被做了手腳!於是,就在他身體斜傾,徹底昏迷前,拚盡全身力氣,吼出一句“這酒不能喝!有毒!”


    當然,除徐良外,其他酒桌上也有人喝的稍快一些,這才會陸續有人著了道,相繼倒地。正是徐良的這次貪杯,才及時發現了長青鏢局的陰謀,使得祥雲護衛團的第三隊沒有全軍覆沒,算是逃過一劫。


    徐良這一嗓子吼出來,那真是一石激起千層浪,本來熱鬧嘈雜的餐廳立時就炸開了鍋,一陣混亂後,雙方人馬分成兩大陣營緊張對峙,劍拔弩張,怒目而視。


    麵對葉恆的質問,朱安原本笑嘻嘻的肥臉忽然一變,陰森森的說道:“為什麽?我還要問你為什麽呢!嚴五被你所殺後,我們的鏢隊是不是一直和你們在一起?”


    事實如此,葉恆覺的問心無愧,根本無需遮掩,所以迴答的很幹脆:“不錯!”


    朱安繼續道:“也就是說,直到我們派郭澤、辛環前去之前,鏢隊一直與你們在一起,對不對?”


    “對!”


    “好!既然你都承認,那麽事情也就清楚了!當我們的鏢隊把銀貨送到地頭時,接鏢人驗過貨以後,發現少了二十萬兩白銀!這事情你怎麽解釋?”朱安的語氣突然淩厲,有些聲嘶力竭。


    朱安的話就如在第三隊裏扔了一枚重磅炸彈,大夥兒立時就亂作一團!


    “什麽?會有這種事!”


    “這不可能!你們這是汙蔑!”


    “你個肥豬,給老子說清楚了,不然老子撕爛你的嘴!”


    “俺們祥雲護衛行的正走的端,從來不做這種齷齪事,別他奶奶的滿嘴噴糞!”


    ......


    聽著手下的不憤,葉恆突然想起與長青鏢局分別時,郭澤辛環二人所說的代總鏢頭相送的十萬兩銀票,葉恆本想酒席過後,按二人所說,私下裏還與總鏢頭潘頜,但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對方突然發難,明顯是有意為之。看來自己還是嫩啊,早早的就被別人下了圈套!


    大意啦!


    事情的經過在葉恆大腦裏一過,他已經明白,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已經中了長青鏢局設下的圈套。現在自己一行人顯然已經成為甕中之鱉,下一步必然要受到對方的圍剿。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葉恆一行人是如何進入長青鏢局所設的圈套,就要從郭澤辛環二人送上的那十萬兩銀票說起。他二人先以拜謝為名,與葉恆單獨相見,後又送上十萬兩銀票,護衛隊一方無人知曉,葉恆一人口說無憑,而對方二人同行,銀票又在葉恆手上,長青鏢局人證物證俱在。現在朱安開口說是二十萬兩,葉恆隻能拿出十萬兩,別人肯定會以為另十萬兩已經被瓜分,或者做為第三隊這一路上的用度,即使葉恆能拿出二十萬兩的銀票,那也做實了葉恆盜竊長青鏢局護送銀貨的罪名!到時候,就等同把白布混在煤堆裏,不是黑的也被染成黑的,隻要這個罪名一成立,祥雲莊這二百多人要想活著走出長青鏢局,那是事比登天!


    另一方麵,長青鏢局把迎接祥雲護衛團第三隊的規模搞的那麽隆重,那麽排場,就是做給別人看的!看到的人誰不說長青鏢局講義氣,夠哥們!人家如此熱情誠懇的接待,身為客人不僅不思感激,反而盜竊鏢局護送的財物,這不是斷鏢局的生路,要置鏢局於死地嗎?如此無恥之徒,還如何立足?事情一旦按長青鏢局設計好的版本傳出去,即使長青鏢局不出手,祥雲莊這一批人要想順利走出這平定城,怕是想都不用想。自然有那些不明真相,又自詡為正派人士的“大俠”仗義出手。大家不用懷疑,這類通過道聽途說而判斷事情真偽,自認為得到真相,認定事情想當然就是如此,進而“除惡揚善”的正義之士大有人在,真的發展到這一步的話,葉恆一行簡直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說不清,隻有被這些“兵”蹂躪的命運!


    好狠毒的陰謀,好惡毒的詭計!


    想到此處,葉恆揮手製止隊員,令手下人安靜,麵對朱安,冷冷地道:“你既然這麽說,那郭澤、辛環二人想必已經迴來了,讓他們出來吧!”


    朱安道:“事到如今,我就讓你見見他們,看你還有何話可講!”隻見朱安雙手啪啪啪拍了三下,聞聲從四樓走下來二人,正是郭澤與辛環!


    二人向朱安行過禮,辛環對著葉恆厲聲嗬斥道:“好你個人麵獸心的畜生,小小年紀竟然做出如此下作之事!本來我長青鏢局念你恩德,不想你卻私下裏做出如此齷齪之事,居然偷盜我們長青鏢局護運的鏢銀!虧我們長青鏢局還以貴賓之禮款待你等,如果不是我二人連夜趕迴,就被你們逃走了!當真是蒼天有眼,沒有讓你們逃出生天!”


    聽到辛環所言,長青鏢局的人不幹了,喝罵之聲不絕於耳!


    “宰了這幫畜生,竟然如此下作!”


    “媽的,看起來一個個長的人模狗樣的,原來都是些白眼狼!”


    “真不是些好東西,老子居然還和他們坐在一起喝酒,真是髒了俺的這些好酒!就是倒給狗喝,也不能給這些雜碎們喝!”


    ......


    聽到被長青鏢局的眾人喝罵,祥雲莊的人個個麵紅耳赤,好像真做了什麽虧心事一樣,而朱安等人眼底卻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奸計得逞的得色。


    葉恆已經看出來今天的事情絕不會善了,對方苦心算計這麽久,一定不會輕易罷手!他們如此經營,必有所圖,為防事情敗露,一定會殺人滅口!如果現在不立刻行動,與對方磨嘴皮子講真相辯是非的話,不僅於事無補,還會耽擱時間,令對方的人手越聚越多,到時想突圍出去更是艱難!


    現在的問題是,自已所帶領的這二百多人,在對方刻意的安排下,如今已經將所有人都集中在三樓,馬匹和兵器都在後院放置,要想活命,必須先衝到後院,奪迴兵器馬匹後,才有可能逃得性命!


    想到此處,葉恆立刻不再與對方磨嘴皮子,果斷下令道:“所有人聽令,以小隊為單位,相互掩護,衝下樓去,退往後院!”


    還未搞清狀況的第三隊隊員,立即執行命令。隻要腦子夠數的人馬上就會轉過彎來,這是落入陷井了,再不突圍,小命就要丟在這裏!葉恆一馬當先,率領親衛徑自衝向樓梯口,隻是剛衝出去幾步,就被手下的一位小隊長攔下。此人名叫沙瑁,是第四小隊的隊長,乃是周亮的心腹。周大少把他安排在第三隊,一是為了監視葉恆,二是為了掌控力量,這些小伎倆葉恆都清楚,隻是礙於祥雲莊目前的形勢,同時自己也沒有什麽把柄讓他去抓,於是對沙瑁私下的一些小動作,采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態度,假裝不知道罷了。沒想到今天在如此危急的時候,他跑出來礙事!


    “葉恆,你說,他們說的是不是事實!你到底有沒有盜竊他們的鏢銀!”沙瑁就如急紅眼的鬥雞,攔在葉恆麵前,一激動隊長也不叫了,直接稱唿姓名。


    對於沙瑁的質問,葉恆恨的牙癢,內心極不舒服,冷然道:“這是對方設的一個圈套!要想活命就帶好你的隊伍,有什麽話衝出去再說!”說著,葉恆便讓過沙瑁,繼續往樓道口衝去,沒想到卻被沙瑁一把拽住。


    “葉恆,別以為你是隊長就想吃獨食,那二十萬兩白銀你必須的交公,你別想獨吞!”沙瑁義正言辭,大義凜然的說道。


    “沙瑁,你給老子讓開,現在時間緊急,老子沒功夫和你廢話!”聽到沙瑁的話,葉恆氣的七竅生煙,大怒之下爆了粗口。


    看到葉恆發怒,沙瑁更是認定葉恆被說中痛處而氣急敗壞,反而更堅定了自己的猜想,傲然道:“葉恆,你別拿隊長的身份來壓我,爺不吃你那一套!那二十萬兩銀票你到底藏在哪裏?快快交出來!”


    葉恆看著沙瑁的臉,恨不得一拳給他砸扁了!這個二貨這樣不依不饒,簡直就是出生的時候把胎盤落在了大腦裏,隻懂的吸收營養,沒生出一點兒智商!現在時間緊急,葉恆沒時間和他囉嗦,向喬勇一使眼色,喬勇便強行把沙瑁扯到一邊。葉恆抓緊時間向樓梯口衝去,隻是被沙瑁這麽一耽誤,長青鏢局的人已經把等個樓梯封鎖!


    原本葉恆與親衛是衝在最前麵的,被沙瑁一擋,別的小隊就先衝了上去。衝在前麵的小隊立時與長青鏢局的人交上了手,隻是對方人多勢眾,又都帶了兵器,已方的人赤手空拳,在如此小的空間裏拚殺,十分吃虧!


    眼看已經出現傷亡,葉恆心一橫跑到窗口準備直接跳樓,隻是剛一開窗戶就有幾支利箭穿窗而入,如果不是葉恆躲的快,差點兒就變成刺蝟。顯然對方在外麵安排了弓箭手,葉恆趕忙關上窗戶,閃到一旁!


    這可怎麽辦?現在內有堵截,外有伏兵,情形萬分惡劣!這是葉恆接任第三隊的隊長以來,麵臨的最大一次危機!看情形,對方是要將自己這二百來人全都消滅在這裏。看對方人手的布置,兵力的安排,顯然早以做了萬全準備!


    葉恆暗恨自己沒有早點識破對方奸計,以至於將二百多兄弟置於死地,更恨沙瑁豬油上腦,連番阻礙以至錯失突圍時機。


    不過,現在已經沒有時間想這些沒用的,二百多兄弟的性命可都在別人的掌握之中,現在最緊要的事情是如何才能突圍出去,一切事情隻有留得性命,日後方有可能細算。


    隻是,身處如此險境,到底該如何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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