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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小門派的修士見狀,多數還是樂意的。能進入第七境,所獲的修煉資源那將是豐厚的。隨便的向地下的儲物袋中放些物什,有的是幾株草藥,有的是幾顆靈石......


    凡是放過物什的修士,無論多少,寧珂都贈送給一塊玉牌。不一會小門派的修士都領著玉牌進入第七境。


    “你不行,就兩棵二級草藥也想換我的玉牌?”


    一個散修跟在小門派修士的後麵,也想用一點點藥材換一塊玉牌。


    “為什麽?!”


    這是一個玄級中期的修士,他向儲物袋中放入了兩棵草藥,寧珂卻不願意給他玉牌,不禁有些慍怒。


    “你一介散修,沒有門派給你撐腰,我憑什麽要給你優惠?”


    ……


    “劉門”的八名修士到現在被曬在一旁,也早失去了耐心,見寧珂這麽說這個散修,心裏反到安定了。


    “劉門”帶隊之人劉欣醒不傻,要不然門派也不會讓他帶隊。從接觸寧珂的開始,他就覺得此人古怪、不簡單,根本不像一個奴仆。


    寧珂殺甘景表現出的幹淨利落,這讓他大驚失色!


    甘景的廝殺能力他是知曉的,可隻是一個照麵胸膛就被剖開,這是多大的實力差距啊!


    在第四境,他帶著眾修士追趕恆倩等人到河穀口的一個高坡時,被寧珂搗鼓的爆炸炸傷了幾個人,他才真正意識到寧珂的不凡。


    本來他在心裏暗暗告誡自己,此人修為雖然低下,手段卻層出不窮,行為古怪不走常路,還是少惹為妙。出了秘境,自有劉四長老對付他,自己沒有必要出這個頭。


    在第五和第六境搜索修煉資源時,他沒見到寧珂的影子也沒聽說寧珂有出現,心裏還曾暗自慶幸。也許這小子深知得罪了眾人,可能捏碎玉牌返迴了秘境廣場了。


    誰曾想,這小子竟在第七境的境門上設置了障礙,支著大牌子,明目張膽的訛詐起修士的物資。自己門派的幾個修士攻打帳篷,卻被他布置的陣法的反噬之力擊傷,他就知道,不想麵對的人還是要麵對的。


    好在他人多勢眾,修為都在他之上。


    他早就暗中告誡眾修士要時刻警惕,隨時準備將這小子殺了......


    ……


    “就憑這個!”


    那散修見寧珂不願通融,從儲物袋中拿出一把镔鐵長槍,手腕一抖,就欺向寧珂。


    “哼,我怕你的槍?!”


    寧珂見那散修拿槍尖指著自己,嘴角卻露出一絲有點壞的笑意,他也拿出一把長槍來。


    “啊!雷靈槍!......他手上拿的是‘清涼門’的雷靈槍!”


    “劉門”的好幾位修士,見到寧珂手上的槍,異口同聲的叫道。


    隱界有點見識的修士,都知道“清涼門”的雷靈槍,“劉門”的偃月刀,“倥傯派”的辟邪劍,是三大門派立世的根基。


    雷靈槍是“清涼門”宗姓雷氏的看家兵器,隻傳雷氏子弟,連宗門的核心弟子也不傳授。


    這次“清涼門”派有六位雷姓弟子入秘境,剛才入第七境的“清涼門”的雷姓修士,隻剩有三位。


    此時,寧珂忽然拿出了雷靈搶,恰好印證了寧珂殺“清涼門”修士的說法,而且這把槍一定是搶奪的!


    另外三位不見的“清涼門”的雷姓修士,至少有一位與寧珂交過手,想必此人已是兇多吉少。


    這也證實了寧珂在第四境,是刻意抵賴殺“清涼門”修士一事的。


    那散修見寧珂竟然拿出一杆雷靈搶,也是一驚。不過他很快就鎮定了,畢竟寧珂的修為隻有黃級的初期,能把他怎麽樣?


    “好!我倆就鬥一番,輸了我儲物袋裏的所有物什全部歸你,贏了你隻要給我一塊玉牌。”


    “哼,用不著!在這個秘境中,我除了怕那片激發我脖頸上項圈的玉片,就沒有怕的!”寧珂說著,似乎出於本能,用手摸了摸脖子上套著的防逃項圈,“我若輸了就按你說的辦,我若贏了,你隻須留下儲物袋中的一半物什。”


    “劉門”的修士有兩名是玄級,一名是黃級中期,其餘都是黃級後期。都不是修煉的雛鳥,沒有人不明白鷸蚌相爭的道理,都想做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黃雀。


    他們聞言,皆退讓一邊,單等兩人相鬥。另外的三位散修見狀也自然的退讓一邊。


    寧珂花了幾天時間,在第七境的境門前布置了很多的法陣。不然,他也不敢在此地公然的支起牌子收取眾修士的物資。


    他依仗的就是他的法陣。


    為了徹底的打擊“劉門”的修士,他放過了其他修士,甚至對段敏還低三下四、唯唯諾諾。他根本就沒打算讓“劉門”的修士進入第七境。


    他之所以刁難這四個散修,為的就是段敏!——這個跳梁小醜不除,他心裏實在的不爽。


    他不能親手除去段敏,出秘境究竟會是個什麽情況,他現在還真無法預測。若是他親手殺了“倥傯派”的段長老之子,他這個“倥傯派”的奴仆必將是萬劫不複。


    ——除非他能順利的逃出隱界。


    這幾個散修,就是他借以除去段敏的殺手。


    該說的話都說了,該做的事除了“得罪”這四個散修的事還沒做。此時不做還待何時?


    寧珂跨步上前,說了聲“看槍!”,直接將槍尖刺向那個散修......


    寧珂與那個散修的打鬥沒有懸念,更乏善可陳,隻一個迴合就把那散修的槍打脫手。


    那散修很是羞惱卻無奈,他見眼前的小子揮著雷靈搶不緊不慢的向自己刺來。


    這簡直不把他當迴事,便奮力的用槍一檔,卻發現不好!這小子刺來的槍看似綿柔,卻蘊含著一股無限強大的力量,根本就不是他所能承受的。


    隻是這一個照麵,他的槍就被震的脫手,隻留下雙手的虎口劇烈的疼痛。


    你叫他還怎麽打?


    他虎著臉,從腰上解下儲物袋,胡亂的倒出一半的藥材、靈石、礦石等,從地上撿起那把镔鐵長槍放迴儲物袋裏,眼沒好意思再看寧珂,接過寧珂遞來的玉牌掉頭就往境門去了。


    剩下的三位散修,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雖然其中還有一位修為是玄級的,但他們沒有再提出任何要求,就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半的物資,接過玉牌追著前麵的那個散修進第七境去了。


    “劉門”的修士見狀,都紛紛將目光看向他們的隊長劉欣醒......


    ……


    而此時秘境廣場已是人聲鼎沸了。


    秘境廣場的那塊巨型的碟形玉石碑顯示出了奇怪的現象。


    聚集在第六境的幾十位修士,名字開始逐一的消失。既不是隕落的顯示模樣,也不是出了秘境的模樣,更不是進入第七境的那種顯示,而是名單莫明的消失了。


    最後巨大的碟形石碑顯示屏上,隻剩下九名“劉門”的修士和一名“倥傯派”修士的名字。


    劉四長老見狀卻哈哈笑了起來!


    他猜測,仍在第六境中的九位“劉門”修士,肯定是為了圍剿寧珂。——這從顯示的名單上可以看出來。至於其他門派修士名單的消失,關他屁事。


    可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


    帶隊的劉欣醒的名字,很快就從綠色變成了紅色的滴血狀,緊接著另一名玄級的修士名單,也變成了紅色滴血狀,接下來又有兩個黃級末期的修士的名單也變成了滴血狀的紅色顯示。


    這四個人的隕落幾乎是在同一時間發生的!


    片刻後,秘境碑上“劉門”剩下的五位修士中的四位的名單,也逐漸消失了,最後第六境的名單隻剩下寧珂和劉姒。


    這兩人的名單在第六境逗留了兩個時辰,也消失不見了。


    現在碟形石碑顯示屏上,隻能看到第二境和第三境有幾個修士,其餘修士的名單憑空消失了。


    這引起了整個隱界的軒然大波!


    這些進入秘境曆練的年輕修士,都是門派的精英和未來。秘境曆練是有傷亡,可從沒有出現過許多人的名字突然消失。


    在秘境廣場等待的各派人士,議論紛紛,焦灼不安,不少修士開始聯係自家的門主,匯報名單消失之事。


    一時間引得隱界高層關注這件事了。


    別派修士的名單隻是消失,而“劉門”的四名修士,其中包括帶隊的劉欣醒和另一名玄級修士均顯示的是隕落,這不可能不引起“劉門”高層的重視。


    而作為這次“劉門”的領隊,又是這次秘境曆練的總指揮的劉四長老,噩夢從曆練者入境開始,就連連不斷。


    先是他門下的一名修士的小腿,被一個叫寧珂的“倥傯派”奴仆踢成粉碎性骨折;他本人也被這小子坑了一下,被秘境的境門反噬之力弄出了內傷。


    接下來,他入秘境曆練的兒子也死在此人之手。


    從秘境中捏碎玉牌返迴的修士嘴裏,他知道宗門的弟子甘景,也被這小子一槍挑開了胸腔,死的慘不忍睹;“劉門”有幾名修士,也被他用了一種秘法炸的渾身傷痛,有兩名重傷者到現在還躺在床上呢。


    第六境究竟發生了什麽?!


    一大批修士突然失去了蹤影,他對這倒不關心,問題是他“劉門”的修士一下子隕落了四名!其中還有兩名修士是玄級的。


    至此,“劉門”入秘境的五位玄級修士竟死了四位,還有一位被炸傷,捏碎玉牌已反出了秘境。


    這是何等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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