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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衛都的飛升廣場周圍的較遠處,零星的修建一些供人休息的樓台歌榭,及一些商賈經營的商號、店鋪等。


    這裏的氣候暖和,濕度適宜,像陽春三月。廣場外圍到處可見闊葉林,枝繁葉茂,鬱鬱蔥蔥;各式的喬木花卉,正值盛開……


    寧珂出了碟形建築物。


    放眼細看,這裏的人們,像是在公園裏休閑、散心似的。從服飾、穿著、打扮、神情、氣質看,像是一群漢代上流社會的人。偶爾,在廣場的邊角處,站著一些等待主人的仆傭……


    這裏人們穿著的古裝(寧珂看像漢朝的服裝,這得益於從劉西子頭腦拷貝的玉簡裏學到的曆史知識),莊重不失華麗,樣式繁多。遠不像,今天寧珂在鐵索橋的端頭遇見的那一老一少修煉者,穿著門派標識的服裝。


    最讓寧珂奇怪的是這裏的時間!


    他攀達鐵索橋盡頭時,已是下午了。可傳送到這裏,好像是早晨八九點鍾的樣子。


    這裏難道有自己的時空體係?!


    他可以確定,這裏是與世隔絕的……寧珂想找人詢問一下這裏的情況,便向人群走去。


    “這人好怪啊!竟把頭發剃了……”


    “我看像乞丐……”


    “乞丐?……乞丐怎敢來飛升廣場?!”


    “長的倒挺帥的……挺招女娃喜歡!”


    “嗯,真是一個倜儻的後生!不知是哪個家族的?……”


    廣場上人頭攢動,忽見來了一個穿著特別、褲子上還有燒痕的人,議論紛紛。


    忽然,有個老太太指著他,聲音尖利的喊道:“偷渡者!他一定是偷渡者!……”


    很快,有幾個腰掛著寶劍,身穿著官府製服的人就向他追趕了過來。


    不容寧珂解釋,離他還有幾丈遠時,為首的官吏就像他擲來一根繩索,將他綁了。綁他的繩索與恩怨寺和尚使用的“鞭仙索”極像,雖沒有鞭仙索的靈性,卻也不凡。


    寧珂失去了真氣,看不出綁他的這幾個官吏的修為層次。隻感覺他們的元氣極盛,說話時自然釋放的氣勢就壓的他胸悶難耐、喘氣困難。


    “你從哪裏?!”


    一個顯然是小頭目的人問道。


    寧珂知道編謊也是沒人信的,索性說自己是外界的人,因慕名前來拜師學藝的。


    “隱界律法第一條:擅闖隱界,格殺勿論!……”小頭目示意其他幾個小吏,押著寧珂出了廣場。


    “身上有稀罕物嗎?……”


    “?……”


    這幾人不容分說,將他渾身上下搜刮了一遍。


    寧珂的物件都在背包裏,背包掉入鐵索橋橋頭的崖下,身上除了寧家的月牙形族徽和儲物戒指的鉑金底座環及開啟鐵索橋的玉牌,沒有別的東西。


    他沒有了真氣,鎖魂環從黑紫色石榴石狀已變迴了虛影狀。鎖魂環兒早就認他為主,他來隱界之前就將其收入腦海中。


    ——去年,恩怨寺的慧石和尚,曾在錢塘錢王祠,將鎖魂環嵌入他的腦海中,企圖控製寧珂的神魂已到達綁架他的目的。沒想到寧珂的神魂十分強大,鎖魂環被他逼出腦海,套在了手指上......


    現在,鎖魂環蟄伏在腦海中,任憑你修為再高也難以發現。


    幾個官差從寧珂的身上沒有搜到多少值錢的寶物,氣的直接將寧珂虐打了一頓,本想帶迴城中的監獄裏處死。


    有個老一點的小吏提議道:“此人太窮酸!連衣服都是破的!砍他的頭都損刀,殺了咱們還要處理屍體。不如賣給角鬥場,還能換些碎銀子花花……”


    “不錯。此人的骨骼清奇,身強體壯,當角鬥士倒還適合。說不定還能賣個好價錢......”


    ……


    最後,寧珂被關進衛城的角鬥場地下室的一間黴腐的、臭烘烘的房間裏。


    房間沒有窗戶,地下陰濕,有的地方還有積水。寧珂在房間裏摸索了好一會,才找到一處鋪有稻草像豬窩的地方......


    這裏的環境讓人發瘋!


    從房間散發的屎臭味看,像是關押過牲畜或是野獸的地方。比扣在完顏陳和尚的大鍾下還讓人憋悶、難耐。那時,他修為達到先天,不用吃喝,有神識,隻要專心修煉就行。而現在,肚子早餓的咕咕叫,口渴的人要脫水。


    從早晨開始攀爬鐵索,到現在自己連一口水也沒有喝。


    他不禁思考,自己冒險進入這隱界,究竟值不值得?......


    他知道有兩處存有寶藏,一處是京城穆府老梅花樹下裝滿財寶的壇子;另一處就是黑娘告訴他的遼國遺留下來的寶藏。


    取了第一處的寶藏,他就有了人生的第一桶金。憑他的智慧,依然能有個開掛的人生,做到大富大貴並不艱難;若是取了第二處的寶藏,哪怕隻是其中的一小部分,他的財富也富可敵國......


    他想了很多,最後還是否定了這種平凡、實惠的人生。


    修煉,才是他最高的人生目標。修煉不僅能有很多的異能、特技,還能延長元壽,甚至會長生不老也未可知呢!


    不吃苦中苦,哪能成人上人?


    他盤腿坐在稻草上,靜下心思,趕跑煩惱的心緒,修煉起“三才”功決來。


    幾隻蠍子尋著氣息,漸漸地向寧珂聚攏爬來......


    ……


    清鈍是隱界“胡門”的弟子,他從鐵索橋的傳送陣逃迴到師門,將有人入侵隱界的事向師父匯報了。師父胡真人,立即親自帶了幾個弟子趕赴鐵索橋。


    眾所周知,隱界的出入口有兩處:一處在隱界元老院大廳下的地下室;還有一處就是鐵索橋。至於三大修煉門派,到底有沒有私下的出入口就不得而知了。


    自古以來,鐵索橋的出入口每12年才能開啟一次,時間為3個月;每逢5個12年,即60年便連續開啟3年。其他的年份,隱界和外界是完全隔離的。


    今年正好是60年一遇的開啟大年,去年、今年、明年,鐵索橋都是能開啟的。


    隱界嚴格的控製出入境的人數,小開啟年,三大門派每派隻有3個名額,其他小門派合計隻有6個名額,跟隨的保鏢名額另行申請。大開啟年名額相對多些。


    每逢開啟時段,隱界的各個門派輪流安排人員值守。這幾日正是輪到“胡門”的弟子值守。


    鐵索橋,沒有修為的人很難攀行,更何況鐵索橋的啟動需要玉牌。外界的人若沒有隱界人的引薦,想偷渡進入隱界幾乎是不可能的。


    “胡門”隻是隱界的一個小門派,每12年也攤不到一個外出的名額,即便像今年這樣的大啟年,也沒有名額。


    隱界的民眾在衛城元老院的嚴苛統治下,不敢有怨言,更何況元老院還要聽命於三大門派。至於民眾在私底下是否向往明界,沒有人在乎。


    當然,再嚴苛的律法也禁不住一些不法者做些越規犯紀之事。


    這日,“胡門”派了三位弟子值守鐵索橋出入口岸。大師兄清敏地級初期的修為,乘著值守私自越過鐵索橋,到明界“采風”去了。留下清鈍和一個“胡門”掌門的遠親,人稱“胡伯”的老頭值守。


    清鈍不足十歲,天資聰穎,剛入黃級。“胡伯”天資幾算愚鈍,修行幾十年隻勉強入了黃級中期,若不是與掌門沾親帶故,早就清理出門戶了。


    沒想到,兩人值守時遇到了寧珂。清鈍見胡伯摔下懸崖,點著了油棉,掉頭就逃迴了宗門。


    胡真人等人趕至鐵索橋,當然不見到寧珂,卻從崖下救起奄奄一息的胡伯。


    大徒弟沒有了信息,胡真人不敢聲張,遂審問清鈍其大師兄的去向。清鈍說“大師兄,去明界抓‘爐鼎’去了。說是準備獻給師父做壽禮的……”


    有人找到寧珂落在傳送陣上的那塊仿製蝶形玉牌,胡真人一看,玉牌沒有門派篆符,是塊通往“飛升台”的“鑰匙”。遂重新安排弟子值守鐵索橋,並囑咐一旦見到大師兄立即讓他迴師門。


    胡真人隻帶了清鈍一人,前往衛城的“飛升台”而來。


    他想抓住偷渡之人,暗中弄死,既省得元老院的怪罪,也算給胡伯報仇。


    胡真人帶著清鈍傳送到飛升廣場,一出“飛升台”,旋即向眾人打聽……確有一個像是外域的年輕人來過廣場,已被廣場維護治安的幾個官差帶走了。


    他沒敢直接找這幾個官差要人,那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等於直接告訴別人,是自家看守鐵索橋的門徒放明界的人進來的嗎?


    經過打聽,他知道了偷入隱界之人被賣到了角鬥場,他的心略安些。


    隱界對一些身強力壯的死囚,通常並不直接處死,而是交由角鬥場充當角鬥士。


    對角鬥士來說,死多活少。你總有傷、病、老、殘的時候,哪怕你一直贏,總有一天也會遇到比你更強的人。若是給角鬥場立過足夠的大功,也有成為自由人的特例。


    然而,那個從外界偷渡進來的人,沒有死,胡真人終究還是不放心。遂帶著清鈍就在角鬥場附近的一家旅館租了房間住下,單等明日有機會時,殺死那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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