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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東西你好意思送，我也不好意思收啊。”
林小嫚微蹙著眉頭，想著如何拒絕秋山的好意，他便再次說道：“拿著啊，你肯定會喜歡的。”
那有送禮的人會知道收禮的人喜歡什麽，林小嫚下意識摸了一下手中的吊墜，感覺吊墜後背有一拍凹陷。
那種手感像極了，有人故意在上麵刻下一行字。
頓時，林小嫚的心“咯噔”一下，連忙朝著手心看去，發現上麵這些：“，。”
我去，這不是《泰坦裏克號》裏麵的經典台詞嗎？
“阿蠻你也會念。”秋山臉上帶著明顯的激動：“以前我聽奶奶也是這樣念，後來纏著她教我好久，我才學會。”
“你奶奶的寫的？”林小嫚已經不覺得有多驚訝了。
秋山的奶奶來至二十一世紀的事情，絕對是真的，就是不知道她老人家靈魂有沒有迴去。
“是啊。”秋山說完，又連忙否認：“它們是我奶奶寫出來之後，專門找刻字的人刻上去的。”
“嘿嘿……怎麽樣，我說你會喜歡吧。”
最後這句話，秋山臉上有著很明顯的得意。
如果沒看見這句英文，林小嫚肯定會拒絕秋山的好意，但是看見這句英文之後，林小嫚決定收下秋山遞來的貴重禮物，並說道：“謝謝，我很喜歡。”
這時秋山嘴角洋溢著自信的弧度，那是林小嫚從來不曾見過的樣子。
跟懶散，隨性的他大不相同。
此時此刻，他到有幾分像大男孩。
兩人沿著海邊走了一會兒，林小嫚估算時間差不多快到了，便朝著美金樓走。
這個時候姑娘們把一會兒需要表演的東西，全部搬到舞台上，有一些姑娘正在測試它們的安全性，另外一些姑娘則是在訓練自己的柔韌度。
“看你們這麽急，我們現在就開始。”林小嫚淺笑著說道。
聽見林小嫚的聲音，姑娘們習慣性的朝著林小嫚所在的地方看去。
“林公子，你迴來了。”
根林小嫚接觸也有一段時間，姑娘們見到她笑的時候，也不再那麽的有距離感。
“嗯。”林小嫚點了點頭，說道：“準備好了，就開始吧。”
“是，林公子。”準備雜技和變戲法的姑娘們說完，便開始有序上場。
經過這段時間的磨練，姑娘們表演的時候，一切顯得十分流暢，很快十個表演節目就結束了。
“沒有了嗎？”林小嫚確認道。
“迴林公子的話，都表演完了。”其中一位姑娘說道。
“整體效果都很不錯，今晚我迴去把節目表名單擬定出來，三天後，開始義演。”林小嫚說道：“賽雲姐，沒別的事情我們就一起去錦繡閣。”
“誒，好。”賽雲硬著頭皮迴道。
她本意是想賺錢，卻怎麽也沒有說過林小嫚，心中那個不爽又不好說出來。
兩人離開美金樓之後，秋山也走了。
長都城的末時，街道上很少有人出來走動，再加上前幾天險些鬧瘟疫，大家夥兒就更加不願意出門了，就連平日裏很熱鬧的黑市如今也變得蕭條起來。
“林公子你看街道好安靜啊。”
賽雲膽怯的環視一周，發現往常擺攤的小商販，比往常少了一半，下意識朝著林小嫚身後站，就連說話也變得結結巴巴。
“賽雲姐，你該不會是怕有鬼吧？”林小嫚隨口說道。
“鬼……鬼？”賽雲結巴的問道：“街道上真的有鬼啊？”
鬼？
說到那玩意兒，林小嫚恐怕就是一隻來至未來的鬼，就是不知道她把這句話說給賽雲聽了以後，賽雲會被嚇成什麽模樣。
“有，那兒，那兒……都是。”林小嫚看著膽小的賽雲，故意伸出手指著前麵的方向瞎說。
“啊——”
聽聞賽雲捂住耳朵，躲在林小嫚身後不敢走了。
“噗嗤——”林小嫚忍不住笑著：“賽雲姐，我逗你的，這幾天大家被海寇嚇怕了，所以躲在家裏不敢出來。”
“所以我們要把義演準備好，到時候閔懷業還有事情要跟大家說。”林小嫚交代著：“那一天的事情特別的，你主要負責姑娘們的演出就好，剩下的事情會有有其他人來幫忙。”
“其他人？”賽雲有些不是很明白，她記得前幾次可沒什麽其他人來。
“嗯，待會兒你就知道了。”林小嫚說道：“等下你別說我，有什麽事情我來說。”
“？”
賽雲這次是真的懵了。
她認識金姐的時間比認識林蠻還要長，卻從來沒有聽金姐提起過林小嫚，但是聽林小嫚的口氣，她們好像是認識。
沒有等賽雲迴過神，便聽見一道驚訝的聲音：“我們金老板在，你跟我來。”
“謝謝。”林小嫚一邊說，一邊收起剛才拿出去的腰牌。
賽雲順眼看過去，正巧看見林小嫚手中用琥珀雕刻的腰牌，那色澤透亮，樣式十分好看。
她記得自己好像在什麽地方見過。
偏偏在這個時候想不起來。
林小嫚先一步邁進錦繡閣，發現身後的賽雲沒有跟進來，停下腳步問道：“走了。”
說罷，林小嫚已經朝著錦繡閣裏麵走去。
這時，賽雲也顧不得去迴憶些什麽，邁開腳下的步伐跟了過去。
帶路的是一個小姑娘，她看見林小嫚跟在身後，不經意間臉蛋兒變得有些微紅，說道：“請問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林蠻，林公子嗎？”
聽聞林小嫚前進的腳步微微停頓了一會兒，從後麵跑上前的賽雲正好撞在林小嫚懷裏，同時也聽見小姑娘問的那句話，頓時笑道：“就是他。”
林小嫚在賽雲說完之後點了點頭，霎時，小姑娘開心的說了起來：“前幾日我們金老板迴來就再說，過幾天我們店裏迴來一個大人物，叫我們好好的伺候，當時我們還在猜想，來的人會是誰，有的繡娘就說可能是你，沒想到你真的來了。”
小姑娘說著，從樓梯上走下來，圍著林小嫚轉了一圈的同時，還不忘上下打量，最後嘖嘖稱讚：“公子好氣質。”
林小嫚眉眼微斂，淺笑不語，每次換上男裝這般稱讚的話，從來不曾減少過，唯獨她穿女裝時候，倒是少了這些稱讚。
“什麽聲音，這麽吵？”
忽然，樓上傳來“踢踢踏踏”的下樓聲，以及一位三十多歲成熟女人的聲音，她說話的語氣帶著幾分午後的懶散，讓人不經意間想起她之前午休小歇息的場景。
“金姐是我，林蠻。”女扮男裝的林小嫚雙手作揖，迴道。
“是林公子來了，快請上來。”說話間，金姐已經出現在她眼前，這時的她身穿紫底水紅色繡花旗袍，肩上披著一件水紅色的暗花披肩，其中右邊肩頭微微有些滑落。
見到林小嫚的時候身子骨，隨意的靠在扶手邊的牆麵上。
整個人帶著女人應該有的懶散和婦女才有的韻味，這般不經意間的嬌媚，就連站在林小嫚身後的賽雲見了，也覺得好看。
“好。”說著林小嫚跟著金姐的腳步，朝著樓梯上走。
從旋轉樓梯上樓之後，林小嫚發現此處麵積比樓下寬敞很多，縫紉機放在靠窗的地方。
沒有腦袋的人體模特，整齊有序的擺放在房間裏，她們的身上大多穿著之前林小嫚設計過的衣裙。
但是讓林小嫚眼前一亮的，還是那些款式不同的旗袍，有好幾款的設計並非出自林小嫚的手稿。
想來也是金姐在林小嫚還有的手稿上，加上的一些設計。
“讓林公子見笑了，那些東西你還沒有授權給我，我就做出來了，不過你放心，在你沒有授權給我之前，我是不會拿到樓下去銷售。”
金姐帶著懶散的口氣，再次說著。
隨後她走到美人榻邊，身子骨一軟便躺在上麵，瞧她熟悉的動作平日裏沒人的時候，應該也是這般躺著。
如今看來她是沒有把林小嫚和賽雲當成外人。
“義演的事情結束，那些東西你想怎麽賣就怎麽賣。”林小嫚說的。
她如果沒有猜錯，這筆錢細數起來，應該是相當大的一筆財富，為了閔懷業的事業，看來真要打水漂了。
“林公子太客氣了，義演結束，我讓君桃把授權的協議帶過來，我們五五分成，屬於你的那一份，一分不少。”
金姐眉眼微抬笑著說道。
“如此說來，後麵我想拜托你幫的忙，還真不好意思開口。”林小嫚有些難為情，依舊表明此次前來的目的。
“無妨，林公子有什麽要求盡管說，隻要是我能夠做得到，就沒有任何問題。”金姐開口說道。
“這些是本次義演姑娘們需要的穿的衣服。”林小嫚說話的時候，把手中的手稿遞給金姐過目。
一開始她猶如往常一樣的看著，隻是到了後麵，她的神情變得越發的驚訝和難以置信，連忙開口問道：“這些全部都給我一人做？”
“嗯。”林小嫚迴道：“由於是義演，賽雲姐也沒有收費，所以我想衣服的事情，能不能拜托金姐給我們免單。”
“沒問題，絕對沒有問題。”金姐說道：“不過我就一個小小的要求。”
“請說。”林小嫚爽快的迴道。
“義演結束之後，我可不可以把她們穿過的衣服在拿迴來。”金姐坐起身說道：“我是想過幾天，我們不是要舉辦拍賣會嗎？這些衣服應該比那些賣出去的價格要高很多倍。”
林小嫚看著她手指的方向，立刻明白金姐為什麽會做那麽多旗袍出來，在隻有羅裙的時代，旗袍的確是最能夠展現女性身材的服飾。
金姐能夠在短時間想到，用旗袍來參加本次拍賣活動，也算是很有頭腦的女人。
“沒問題。”林小嫚說道：“反正這筆錢最後都是用在長都城的建設上。”
“真的嗎？”
金姐有些不敢相信，林小嫚之前拜托她做過的衣服，她就偷偷賣過兩次，那收入相當可觀，由於一直沒有拿到林小嫚的正式授權書，所以她還不敢大張旗鼓的銷售。
如今有了林小嫚的承諾，想必他日，她的生意可謂是非常紅火。
想著將來能夠躺著數錢的日子，金姐的心裏就覺得十分舒坦。
“是真的。”林小嫚再次肯定道，隨後她給身邊的賽雲交遞眼神，示意她得開口說話了。
這時，賽雲才連忙陪著笑，說道：“金姐，我代替我們那兒的姑娘們，謝謝你。”
“義演的衣服你要覺得不夠，我讓姑娘們把平日裏穿的，再全部拿出來也是可以的。”
咳咳咳……
這賽雲姐，讓她開口感謝人家，還真是非常大方呀。
隻不過姑娘們平日穿的的衣服款式，長都城的市麵上早就有賣的了，像這樣不怎麽稀罕的羅裙，怎麽能夠賣出好價錢。
看來隔行如隔山這句話，不是沒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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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東西你好意思送，我也不好意思收啊。”
林小嫚微蹙著眉頭，想著如何拒絕秋山的好意，他便再次說道：“拿著啊，你肯定會喜歡的。”
那有送禮的人會知道收禮的人喜歡什麽，林小嫚下意識摸了一下手中的吊墜，感覺吊墜後背有一拍凹陷。
那種手感像極了，有人故意在上麵刻下一行字。
頓時，林小嫚的心“咯噔”一下，連忙朝著手心看去，發現上麵這些：“，。”
我去，這不是《泰坦裏克號》裏麵的經典台詞嗎？
“阿蠻你也會念。”秋山臉上帶著明顯的激動：“以前我聽奶奶也是這樣念，後來纏著她教我好久，我才學會。”
“你奶奶的寫的？”林小嫚已經不覺得有多驚訝了。
秋山的奶奶來至二十一世紀的事情，絕對是真的，就是不知道她老人家靈魂有沒有迴去。
“是啊。”秋山說完，又連忙否認：“它們是我奶奶寫出來之後，專門找刻字的人刻上去的。”
“嘿嘿……怎麽樣，我說你會喜歡吧。”
最後這句話，秋山臉上有著很明顯的得意。
如果沒看見這句英文，林小嫚肯定會拒絕秋山的好意，但是看見這句英文之後，林小嫚決定收下秋山遞來的貴重禮物，並說道：“謝謝，我很喜歡。”
這時秋山嘴角洋溢著自信的弧度，那是林小嫚從來不曾見過的樣子。
跟懶散，隨性的他大不相同。
此時此刻，他到有幾分像大男孩。
兩人沿著海邊走了一會兒，林小嫚估算時間差不多快到了，便朝著美金樓走。
這個時候姑娘們把一會兒需要表演的東西，全部搬到舞台上，有一些姑娘正在測試它們的安全性，另外一些姑娘則是在訓練自己的柔韌度。
“看你們這麽急，我們現在就開始。”林小嫚淺笑著說道。
聽見林小嫚的聲音，姑娘們習慣性的朝著林小嫚所在的地方看去。
“林公子，你迴來了。”
根林小嫚接觸也有一段時間，姑娘們見到她笑的時候，也不再那麽的有距離感。
“嗯。”林小嫚點了點頭，說道：“準備好了，就開始吧。”
“是，林公子。”準備雜技和變戲法的姑娘們說完，便開始有序上場。
經過這段時間的磨練，姑娘們表演的時候，一切顯得十分流暢，很快十個表演節目就結束了。
“沒有了嗎？”林小嫚確認道。
“迴林公子的話，都表演完了。”其中一位姑娘說道。
“整體效果都很不錯，今晚我迴去把節目表名單擬定出來，三天後，開始義演。”林小嫚說道：“賽雲姐，沒別的事情我們就一起去錦繡閣。”
“誒，好。”賽雲硬著頭皮迴道。
她本意是想賺錢，卻怎麽也沒有說過林小嫚，心中那個不爽又不好說出來。
兩人離開美金樓之後，秋山也走了。
長都城的末時，街道上很少有人出來走動，再加上前幾天險些鬧瘟疫，大家夥兒就更加不願意出門了，就連平日裏很熱鬧的黑市如今也變得蕭條起來。
“林公子你看街道好安靜啊。”
賽雲膽怯的環視一周，發現往常擺攤的小商販，比往常少了一半，下意識朝著林小嫚身後站，就連說話也變得結結巴巴。
“賽雲姐，你該不會是怕有鬼吧？”林小嫚隨口說道。
“鬼……鬼？”賽雲結巴的問道：“街道上真的有鬼啊？”
鬼？
說到那玩意兒，林小嫚恐怕就是一隻來至未來的鬼，就是不知道她把這句話說給賽雲聽了以後，賽雲會被嚇成什麽模樣。
“有，那兒，那兒……都是。”林小嫚看著膽小的賽雲，故意伸出手指著前麵的方向瞎說。
“啊——”
聽聞賽雲捂住耳朵，躲在林小嫚身後不敢走了。
“噗嗤——”林小嫚忍不住笑著：“賽雲姐，我逗你的，這幾天大家被海寇嚇怕了，所以躲在家裏不敢出來。”
“所以我們要把義演準備好，到時候閔懷業還有事情要跟大家說。”林小嫚交代著：“那一天的事情特別的，你主要負責姑娘們的演出就好，剩下的事情會有有其他人來幫忙。”
“其他人？”賽雲有些不是很明白，她記得前幾次可沒什麽其他人來。
“嗯，待會兒你就知道了。”林小嫚說道：“等下你別說我，有什麽事情我來說。”
“？”
賽雲這次是真的懵了。
她認識金姐的時間比認識林蠻還要長，卻從來沒有聽金姐提起過林小嫚，但是聽林小嫚的口氣，她們好像是認識。
沒有等賽雲迴過神，便聽見一道驚訝的聲音：“我們金老板在，你跟我來。”
“謝謝。”林小嫚一邊說，一邊收起剛才拿出去的腰牌。
賽雲順眼看過去，正巧看見林小嫚手中用琥珀雕刻的腰牌，那色澤透亮，樣式十分好看。
她記得自己好像在什麽地方見過。
偏偏在這個時候想不起來。
林小嫚先一步邁進錦繡閣，發現身後的賽雲沒有跟進來，停下腳步問道：“走了。”
說罷，林小嫚已經朝著錦繡閣裏麵走去。
這時，賽雲也顧不得去迴憶些什麽，邁開腳下的步伐跟了過去。
帶路的是一個小姑娘，她看見林小嫚跟在身後，不經意間臉蛋兒變得有些微紅，說道：“請問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林蠻，林公子嗎？”
聽聞林小嫚前進的腳步微微停頓了一會兒，從後麵跑上前的賽雲正好撞在林小嫚懷裏，同時也聽見小姑娘問的那句話，頓時笑道：“就是他。”
林小嫚在賽雲說完之後點了點頭，霎時，小姑娘開心的說了起來：“前幾日我們金老板迴來就再說，過幾天我們店裏迴來一個大人物，叫我們好好的伺候，當時我們還在猜想，來的人會是誰，有的繡娘就說可能是你，沒想到你真的來了。”
小姑娘說著，從樓梯上走下來，圍著林小嫚轉了一圈的同時，還不忘上下打量，最後嘖嘖稱讚：“公子好氣質。”
林小嫚眉眼微斂，淺笑不語，每次換上男裝這般稱讚的話，從來不曾減少過，唯獨她穿女裝時候，倒是少了這些稱讚。
“什麽聲音，這麽吵？”
忽然，樓上傳來“踢踢踏踏”的下樓聲，以及一位三十多歲成熟女人的聲音，她說話的語氣帶著幾分午後的懶散，讓人不經意間想起她之前午休小歇息的場景。
“金姐是我，林蠻。”女扮男裝的林小嫚雙手作揖，迴道。
“是林公子來了，快請上來。”說話間，金姐已經出現在她眼前，這時的她身穿紫底水紅色繡花旗袍，肩上披著一件水紅色的暗花披肩，其中右邊肩頭微微有些滑落。
見到林小嫚的時候身子骨，隨意的靠在扶手邊的牆麵上。
整個人帶著女人應該有的懶散和婦女才有的韻味，這般不經意間的嬌媚，就連站在林小嫚身後的賽雲見了，也覺得好看。
“好。”說著林小嫚跟著金姐的腳步，朝著樓梯上走。
從旋轉樓梯上樓之後，林小嫚發現此處麵積比樓下寬敞很多，縫紉機放在靠窗的地方。
沒有腦袋的人體模特，整齊有序的擺放在房間裏，她們的身上大多穿著之前林小嫚設計過的衣裙。
但是讓林小嫚眼前一亮的，還是那些款式不同的旗袍，有好幾款的設計並非出自林小嫚的手稿。
想來也是金姐在林小嫚還有的手稿上，加上的一些設計。
“讓林公子見笑了，那些東西你還沒有授權給我，我就做出來了，不過你放心，在你沒有授權給我之前，我是不會拿到樓下去銷售。”
金姐帶著懶散的口氣，再次說著。
隨後她走到美人榻邊，身子骨一軟便躺在上麵，瞧她熟悉的動作平日裏沒人的時候，應該也是這般躺著。
如今看來她是沒有把林小嫚和賽雲當成外人。
“義演的事情結束，那些東西你想怎麽賣就怎麽賣。”林小嫚說的。
她如果沒有猜錯，這筆錢細數起來，應該是相當大的一筆財富，為了閔懷業的事業，看來真要打水漂了。
“林公子太客氣了，義演結束，我讓君桃把授權的協議帶過來，我們五五分成，屬於你的那一份，一分不少。”
金姐眉眼微抬笑著說道。
“如此說來，後麵我想拜托你幫的忙，還真不好意思開口。”林小嫚有些難為情，依舊表明此次前來的目的。
“無妨，林公子有什麽要求盡管說，隻要是我能夠做得到，就沒有任何問題。”金姐開口說道。
“這些是本次義演姑娘們需要的穿的衣服。”林小嫚說話的時候，把手中的手稿遞給金姐過目。
一開始她猶如往常一樣的看著，隻是到了後麵，她的神情變得越發的驚訝和難以置信，連忙開口問道：“這些全部都給我一人做？”
“嗯。”林小嫚迴道：“由於是義演，賽雲姐也沒有收費，所以我想衣服的事情，能不能拜托金姐給我們免單。”
“沒問題，絕對沒有問題。”金姐說道：“不過我就一個小小的要求。”
“請說。”林小嫚爽快的迴道。
“義演結束之後，我可不可以把她們穿過的衣服在拿迴來。”金姐坐起身說道：“我是想過幾天，我們不是要舉辦拍賣會嗎？這些衣服應該比那些賣出去的價格要高很多倍。”
林小嫚看著她手指的方向，立刻明白金姐為什麽會做那麽多旗袍出來，在隻有羅裙的時代，旗袍的確是最能夠展現女性身材的服飾。
金姐能夠在短時間想到，用旗袍來參加本次拍賣活動，也算是很有頭腦的女人。
“沒問題。”林小嫚說道：“反正這筆錢最後都是用在長都城的建設上。”
“真的嗎？”
金姐有些不敢相信，林小嫚之前拜托她做過的衣服，她就偷偷賣過兩次，那收入相當可觀，由於一直沒有拿到林小嫚的正式授權書，所以她還不敢大張旗鼓的銷售。
如今有了林小嫚的承諾，想必他日，她的生意可謂是非常紅火。
想著將來能夠躺著數錢的日子，金姐的心裏就覺得十分舒坦。
“是真的。”林小嫚再次肯定道，隨後她給身邊的賽雲交遞眼神，示意她得開口說話了。
這時，賽雲才連忙陪著笑，說道：“金姐，我代替我們那兒的姑娘們，謝謝你。”
“義演的衣服你要覺得不夠，我讓姑娘們把平日裏穿的，再全部拿出來也是可以的。”
咳咳咳……
這賽雲姐，讓她開口感謝人家，還真是非常大方呀。
隻不過姑娘們平日穿的的衣服款式，長都城的市麵上早就有賣的了，像這樣不怎麽稀罕的羅裙，怎麽能夠賣出好價錢。
看來隔行如隔山這句話，不是沒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