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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這些布料夠不夠啊,而且我們應該隻有一晚上的時間吧。”但丁手裏提著七八個袋子,裏麵放的都是些高檔布料,是在買完了麵具之後,順便在商場裏買到的,因為孫海青和任華裳也沒說具體要買多少,兩位實誠人就幹脆一樣買了一捆,反正但丁已經收到一筆可以直接把布料商鋪買下來的資金,他們到也不怎麽心疼。


    其是獵魔人的消費價值觀大抵如此,因為大部分的人都不太清楚,下一次的任務,自己還能不能活著迴來,所以攢錢是不存在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攢錢,有了貢獻就去換掉喝酒逛青樓,唯一的幾個特例,比如原梟,不抽煙不喝酒不逛青樓,但是貢獻依舊是月月光,全都用來換了裂縫魂石。


    “誰知道呢,長官說了就照做唄。”原梟這聲“長官”可不是反諷,而是他在這個任務裏,真的會將任華裳當成自己的唯一長官,並且毫不猶豫地執行她的命令。原梟是個很強的士兵,同時也是個很聽話的士兵。他隻要判定自己的長官不是個白癡,可以有頭腦的做出相應計劃,服從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麽難事,無關尊嚴,隻為了勝利。


    當然了,他已經做過了推演,如果真的和任華裳打起來,他完全可以付出慘痛的代價將其擊殺——如果任華裳沒有太多底牌的情況下。


    “她們迴消息了,在樓下的自助餐廳吃飯呢,問咱們過不過去。”但丁晃了晃手機,給原梟看了一眼。


    “唉,何時才能實現男女平等,讓可愛的女同誌們也做做苦力活。”原梟裝模做樣的感歎了一聲,打開自己房間的門,把自己手裏的東西扔了進去,但丁也圖個方便,直接扔進了原梟的房間裏。


    兩人一邊討論著黃千那個賬本上的罪惡行徑,最後應該怎麽處理,一邊走下了樓梯,來到了地下一層,正是豪華的自助餐廳。


    五星級酒店最棒的地方並不是所謂的總統套房,而是附帶的服務。免費的自助餐,全天開放遊泳池,香檳和新鮮的草莓,無微不至的服侍,這才是入住這裏的人想要和能夠享受到的東西。


    孫海青不太好找,但是任華裳實在是太紮眼了,原梟一眼就看到了自私衣服的麵具女,此時竟是打開了麵具的下半部分,正在吃些什麽。


    “這個麵具這麽厲害啊,”原梟走過去觀察著任華裳臉上的可拆卸麵具,嘖嘖稱奇,“還有沒有什麽其他的酷炫功能,比如從眼睛裏射出鐳射光之類的?”


    “你再用x戰警的爛梗,我就讓你一直重複吃叉子的動作,直到你把整根叉子吃完。”任華裳咀嚼完嘴裏的肉塊,從容地擦了擦嘴,出聲威脅道。


    原梟聳了聳肩,乖乖地閉了嘴。


    任華裳露出的下半部分的臉光潔如玉,有著清晰順滑的下顎骨曲線,嬌豔的紅唇因為咀嚼食物而顯得濕潤誘人,不用窺視全貌也知道,這一定是個美人。


    但是原梟和但丁本身都不是愛色之人,更何況這位還是自己的長官,會長的未婚妻,觀察了一下就都落坐了,開始吃桌子上的東西。孫海青趕忙把自己麵前的肉食都遞給了原梟,原梟說了聲謝,便開始了壯觀的進食,一旁的孫海青撐著臉,就這樣盯著原梟一絲不苟的切割肉塊,彷佛在看世界上最美妙的戲劇。


    桌子對麵的但丁和任華裳看著全無感覺、埋頭吃飯的原梟,不由得都有點窩火。這小子是真不知道還是裝深沉啊,好歹給你旁邊含情脈脈的姑娘一個迴應啊?


    任華裳剛要張口說些什麽,卻是被但丁拍了拍肩膀,對著她搖了搖頭,微笑著說道:“長官,這個粗人吃飯的時候,不太愛說話,有什麽事情問我好了。”任華裳立馬明白了但丁的意思,也想起了君鎖對自己的叮囑:“但丁沒什麽問題,他是個很好很溫和的孩子,但是原梟不同,他渾身滿布荊棘,而且愛咬人,和他交流的時候,多聽聽但丁的意見,會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今天的收獲如何。”任華裳轉過頭看向但丁。


    “還不錯,基本鎖定最後一個接觸者了,地址和相貌也有了。”但丁把衣服兜裏的手機遞給了任華裳,這正是黃千的手機,屏保已經被設定成了孫歪脖的照片。


    “過程幹淨嗎?”任華裳端詳了一會手機屏保上的人臉,遞迴給了但丁。


    “從各種意義上,都幹淨的沒有一絲痕跡。”但丁意味深長地說道,抬頭看了原梟一眼。原梟則是一副“和我無關”的架勢,繼續在孫海青的注視下,優雅地快速進食,彷佛永遠不會滿足的能量機器,吞噬將會一直持續下去。


    “一會等他吃完,帶著去我的房間,我們確定一下明天的行動計劃。”任華裳起身拍了拍孫海青的腦袋,把這個陷入了花癡的少女拎走了。


    “你可以告訴她的。”原梟突然停止了進食,把嘴裏的食物咽了下去,對著但丁說道。


    “可以,但沒必要,不是嗎?”但丁從盤子裏拿起了一根炸的金黃的薯條,晃晃悠悠地吃了下去,飽滿的質感,酥脆的外殼,柔軟的內芯,還有恰到好處的鹽,但丁不禁眯起了眼睛,心想要是有酒就更好了。


    “她可是會長的未婚妻,換句話說也就是你將來的女主人,好好巴結下有好處的。”原梟拿起了旁邊的水杯,也沒管原梟是誰的,直接就喝了起來。


    “你對於貶損我和君鎖會長之間的關係,好像總是樂此不疲。”但丁歎了口氣,看向原梟的目光彷佛是父親砍向兒子一般,充斥著無奈,“會長的確對於我來說,的確非常重要,但這不等於,我會將一切和他有關的人和事情,作為我的第一服從對象,不是嗎?”


    “行吧,”原梟撇了撇嘴,開始耍賴,“我還需要幾客牛排,可現在脫不太開身。”說罷,他指了指麵前充盈的肉類。但丁翻了個白眼,還是起身去幫他拿了,不過在牛排上突兀地出現了過多的芥末,就不是他的問題了,不是嗎?


    ......


    房門被敲響的時候,孫海青正在向任華裳講述她將扮演的角色性格和特殊能力。


    聽到敲門聲後,她主動起來開了門,果然是原梟和但丁,手裏拿著今天采購迴來的布料,不過原梟卻好像有些不適,一直在抽搭鼻子。


    “沒事,被個賤人坑了。”原梟有些不爽,自己趁著吃飯好不容易放鬆下,把“斑斕”和“深紅盛筵”關了,結果一口咬下去,牛排突然爆發出了極盡辛辣的味道,當場衝的他差點哭了出來,噴嚏一個接著一個打,立馬開了“斑斕”把剛剛吃進去的芥末吸收了一些才好了點,不過很多已經進入了鼻腔,倒也不能盡數吸收完,於是乎現在還在抽搭。


    “正好給任長官說完她的角色,該你們了。”孫海青的心情明顯放鬆了不少,對著兩人露出了微笑。


    但丁和原梟倒也乖,安靜地做到了地板上開始認真聽講。


    “原梟的角色呢,是一款叫前額葉公司遊戲裏的一個角色,名字叫做‘疫醫’,也就是讓你們買的那個鳥嘴麵具。”孫海青從袋子裏掏出了一個顏色偏向暗青色的鳥嘴麵具,遞給了原梟,“手杖也買了呢,這個也是你的,你的角色就是一個生活在黑死病時期的醫生,但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奇怪的事情,讓你永生的活了下去,並且麵具也長在了你的臉上,你對於‘治療’這件事情非常的執念,但是隻有你自己知道,你到底想‘治療’些什麽。”


    “帶著執念的可憐蟲嘛。”原梟默歎了一句,“倒還貼合。”


    孫海青從袋子又拿出了一個帶著螺旋紋路的橘黃色麵具,這些紋路全部扭曲旋轉趨向於麵具上唯一的孔洞,好像要把人世間的一切吸入進去一樣。“你的角色名字叫‘帶土’,是個滿悲劇的反麵角色呢,這個角色曾經的朋友變成了敵人,曾經的愛人被朋友親手殺死,自己直到最後一刻才意識到自己應該做些什麽,為了贖罪,獻出了自己的生命和全部力量。”


    但丁接了過來,沒有說什麽,試著帶了一下,表示沒問題,隻不過在內心深處,他突然意識到,這個角色的命運,好像是在預示著什麽一般,他看向身側擺弄著手杖的原梟,搖了搖頭,嘲笑自己糊塗,怎麽變得迷信起來了。


    “而至於我們兩個,”孫海青帶上了一個詭異的兔子麵具,上麵還有著幾滴血液痕跡,仿佛在訴說著麵具主人殘忍的過去,而任華裳則是直接帶上了一個黃色底色的帶有貓耳的摩托車頭盔......


    “那麽,”孫海青帶上了兔子麵具,“董香參上!”


    另一邊的任華裳則是擺出了一個凹凸有致的pose,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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