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子一聽,有些吃驚,心道,這難道與赤帝讓位於我有關?


    恆子道:“你同我們一道去玉修房吧,我們要參拜一下鬼穀觀的始祖鬼穀子。”


    王寬道:“好的。”


    王寬隨即就帶恆子來到了玉修房,恆子就在鬼穀子的靈牌前進行了上香跪拜。


    事畢後,恆子又道:“你祖母邢行芬的墳在那裏,請帶我們去看一看。”


    王寬道:“好的。”


    邢行芬的墳墓和死去的眾師兄墓葬在一起,今天鬼穀觀做法事,就是為了記念鬼穀觀的劫難日,王寬見恆子和蘭兒要去祖母墳上,就吩咐將全觀的弟子,隨同一起去參拜一下鬼穀觀已去的前輩。


    恆子和蘭兒就隨王寬來到了邢行芬的墳頭,後麵緊跟著全觀的弟子。


    恆子見到邢行芬和死去的師兄弟們葬在一處,並且緊靠她的墳旁還有呂綜主趙玉等墓,感慨萬千。


    恆子和蘭兒對王寬道:“讓我們一起向你的祖母等人行行禮吧!”


    王道道:“好!”


    恆子隔音傳話給蘭兒道:“我們行過禮後,就離開吧!”


    蘭兒道:“好!”


    “一掬躬!”


    “二掬躬!”


    “三掬躬!”


    行禮後,恆子、蘭兒和王寬等人來到了鬼穀關門前,恆子道:“王寬,我們這就告辭了。”


    王寬道:“我已吩咐準備齋飯,請用過餐再走吧。”


    恆子道:“我們還有他事,你們不別挽留,我見到王家的後人能有如此,已是寬慰了。”


    王寬再三挽留,蘭兒也覺得肚子有些餓,就道:“王寬的一番厚意,我們不如留下用一下餐,看看是不是仍是以前的味道。”


    恆子想了想道:“那好吧。”


    王寬見已留下恆子和蘭兒,當然高興,他們就在議事堂裏進行了會餐。


    恆子和蘭兒吃得起勁,正如蘭兒說的那樣,鬼穀觀齋飯仍保持原有的味道。尤其是恆子太多的時間沒吃過這味道了。


    聚餐完畢,王寬等觀中弟子送恆子和蘭兒到了觀門口。


    恆子道:“就此止步,不用再送了。”


    王寬道:“有時間常過來看看!”


    恆子和蘭兒道:“好的。”


    恆子和蘭兒就隨後下山去了。


    王寬等人見恆子和蘭兒已沒出下,正要迴觀之時,王寬突然想起一件事,他就跑到恆子和蘭兒下山的地方,不見恆子和蘭兒身影,就大聲叫道:“二位高人,我還忘請教尊姓大名呢?”


    觀中弟子也跟隨過來了,王寬此言一出,就聽到一陣空靈之聲在山間久久迴蕩:“山下有一村,山上有一觀;村名叫興王,觀名叫鬼穀;村觀同一人,其姓各有異;村中為王姓,觀中後公孫。”


    王寬聽後,大聲跪著哭叫道:“老祖宗!”


    眾弟子聽了後,也都明白了其中的含義,都跪了下來,叫道:“老觀主!”


    其實恆子和蘭兒出了鬼穀觀後,走了一段路就飛下山去。恆子聽到王寬的問話後,就念出了那副詩。


    恆子和蘭兒來到山下,他們來到了興王鎮,原來清靜的興王村,如今變成了熱鬧非凡興王鎮,走南闖北的商人都聚集於此,它已成為商品的集散地。


    興王鎮鎮門前,恆子和蘭兒就看見了一塊大石頭,上麵有閃閃發光的“興王村”三個大字,恆子一看,這三個大字還是他少兒時所書,如今仍在,隻是有人將這三個字用金色描上,顯得更加鮮豔。石頭一旁,樹著一個大石碑,上麵記載著興王鎮由原來的興王村演變為興王鎮的過程,說明了興王鎮的來曆和變遷,上麵還特將恆子大大地誇獎的一番,恆子看後,不由地笑了笑。


    走進興王鎮,迎麵就看到了一座宏大的娘娘廟,廟裏人來人往,香火不斷,這就是恆子當年他為秦始皇時,特為他妹王芳花建造的,到了漢代重新進行了整修,使它更加壯觀。


    蘭兒道:“這興王鎮既已如此興旺發達,我們不妨再看一看那你養父的是衣冠塚吧?”


    恆子道:“好的。”


    他們來到恆子養父的衣冠塚處,那裏已是一片休閑地,來往的人絡繹不絕。他們靠近衣冠塚,隻見衣冠塚的被重新翻建,在其修建一個亭子,亭子裏立有一塊碑,上有碑文,記敘著衣冠塚的來龍去脈。恆子也瞧了瞧,覺得碑文上記載的不完全是事實,不過,他看到這塊地方已成為一個興王鎮美麗的花園,以供人們遊玩和瞻仰,不由地感到了一些欣慰。


    恆子和蘭兒走到衣冠塚前麵行了行禮後,恆子道:“有可能鬼穀觀王寬他們會追至興王鎮來,我們還是早些離開這裏吧。”


    蘭兒點了點頭道:“好!”


    恆子和蘭兒乘沒人在周圍的時候,二道光一閃,他們就飛上了上空。


    果然不錯,他們一上天空,就看到了王寬帶著一班鬼穀觀弟子來到了興王鎮。


    蘭兒見此,笑道:“如我們稍微遲一下,就會再和他們相見了。”


    恆子道:“是啊,如再相見,王寬他們肯定想盡辦法留住我們,我們要強行離開那就不好了。我們是神仙,在凡界做任何事,都要想到自己的身份。”


    恆子和蘭兒在天空飛行了一段時間,他們看到了山頂之上湖泊。


    蘭兒驚奇道:“白駝山天池!”


    恆子道:“不錯!是白駝山的天池,看樣子,這下麵就是白駝山了。”


    蘭兒一想到她們墨派車巨子和親父範睢為救她而死於白駝山天池旁,不由地裏一陣酸楚,於是她就道:“我們下去看看吧?”


    恆子心裏也想下去瞧一瞧,這裏曾發生過中原武林的大事,留下了他們爭鬥足跡,有著很多的驚險和遺憾,恆子應道:“好!”


    恆子和蘭兒下滑,不一會他們就來到了白駝山的天池旁。


    恆子和蘭兒來到當年的武林大會現場,那裏已是一片荒涼,在岩石的夾縫裏長著幾棵雜草,迎風飄動,在這片荒涼岩石旁就是一個高矮不齊的墳地。窄眼一看,這裏根本看不出來這裏曾有過一場驚心動魄的武林之戰,最後還是正義戰勝了邪惡。


    雖然這場武林之戰遠離二百多年,但如有心尋找其印跡,還是多多少少地找到一些塵封了痕跡。恆子和蘭兒瞧了瞧周圍的一切,感慨萬千。他們默默地看著,誰也不願多說話。


    恆子和蘭兒走到那高一些的墳墓前,這裏是都是些死於仙靈會之手的武林各派武人,恆子和蘭兒向他們行了行禮後,就不約而同地走近了一個較大的墓前,它就是墨派第二代巨子的車巨子之墓。


    蘭兒悲傷地向車巨子墓祭拜道:“車巨子,蘭兒有負你所望!沒有帶好墨派,以至於墨派消亡。”


    恆子道:“你不要自責,如說責的話,那就是我了,我當因過於相信秦始皇鎮坤,而給武林帶來了無可彌補劫難,好在他們中的很多人是些仙靈種子,已上仙界,成為了各仙,這也算是對我們的一種安慰。成仙渠道有許多種,這也是其中的一種。”


    蘭兒好奇地問道:“你是說車巨子也成仙到了仙界?”


    恆子道:“是的,他本來就是仙界的一粒仙靈種子,理應迴到仙界。”


    蘭兒道:“我在仙界時,怎麽沒見到過他?”


    恆子道:“他那時正在悠靈出閉關修煉,我為首帝時,他來了。”


    蘭兒道:“哦,他現在是什麽神?”


    恆子道:“他現在是墨神。”


    蘭兒點了點頭,她聽到恆子這麽一說內心確實得到了一種安慰。


    蘭兒祭拜過車巨子後,就移步來到介於二種墳墓之間的那座墳,她跪了下來,虔誠地道:“爹!蘭兒來看您了!”


    蘭兒沒對恆作任何示意性的要求,她知道他爹在世,作為仙靈會的執事,確實做過許多不可原諒之事,罪孽深重。她雖是恆子的妻子,但她也不好要求恆子為他爹做什麽。


    恆子見到蘭兒已跪下範睢之前,一時間心裏非常矛盾,自己也不知該怎麽做?他經過自己思想的一番鬥爭,最後他也與蘭兒跪了下來道:“範睢嶽丈,現在蘭兒已是我的妻子,您如在天有靈,盼能知道這一切。我們知道,在您為仙靈會執事期間,您受到鎮坤的威逼,有許多說不出的難言之處。最後,您為救蘭兒,死於鎮坤之手,其實那也救了我一命。現在想來,如沒您的犧牲,我定沒有現在的成就,至多迴到仙界做一個普通神仙,逝者最大,我應當祭拜!”


    蘭兒見恆子與她一起祭拜她父,並說出了那一番話,心裏甚是寬慰,她這才知道,恆子已原諒她父的罪孽了。她一時激動,就撲向了恆子的懷裏,並輕輕地道了一聲:“恆子,我的丈夫。”


    恆子撫著蘭兒的頭道:“蘭兒,我在陽宙空間時,一直牽掛著,真想知道你的情況。你雖不能給我生一兒半女,但你永遠是我的妻子。等一切穩定下來後,我就帶你去陽宙空間,那裏沒有什麽陳規陋習。”


    蘭兒聽了後,很感激地點了點頭。


    恆子和蘭兒同時站了起來。蘭兒忽然好奇地問道:“我爹有沒有成仙?他是不是也是仙界的一粒仙靈種子?”


    恆子知道蘭兒的意思,她很想也能在仙界能見到範睢,但恆子道:“據我判斷,嶽丈大人不是仙靈種子,否則,鎮坤也不會利用他做仙靈會的執事。”


    蘭兒聽了恆子的話,想了一會,此話有道理。


    恆子道:“嶽丈雖有很多的不是,但他能在最後不惜生命代價來保護你,也是不換人性,並將那時稀世之寶雷射塔給你護生,也不巧為父女一場。這麽多年了,現在你那一陰一陽的雷射塔和納化符還在麽?”


    “還在!”蘭兒說罷,就將手一揮道:“你看!”


    那雷射塔和納化符就顯現在白駝山的上空,那雷射塔和納化符已融合在一起,已是不可分開了。


    恆子道:“這對寶貝,雖現在對我們來說,已無什麽大用處了,但在當時卻起作相當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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