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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完電話的胡穆鑫他也同時看到了我和雷子,先是一愣,估計是沒有預料到我和雷子會到他家裏來,然後直接把手機往桌子上一扔,站起身子朝著我們這邊走了過來。


    “爸,你怎麽帶他們來了?”果然,這小子就是胡森的兒子,我還真沒看出來這個胡森居然和我爸差不多年紀,這有錢人和我們鄉下人就是有區別,最起碼皮膚白多了。


    “別亂說!這位是我請來幫咱家處理那件事的陳道長。”胡森看著我說道。


    “哈哈哈……爸,你說啥呢?你是不是病急亂投醫?他就是我同班同學,哪裏是什麽道長?他們兩個分明就是騙子!”


    我倒是沒生氣,看著胡穆鑫解釋道:


    “胡穆鑫同學,我真不是騙子,暑假在青竹觀拜師,學了一些道術,你爸又不是傻子,我是不是騙子他能分不清?”


    誰知那個胡穆鑫哼了一聲,斜著眼看著我說道:


    “我說姓陳的,你是不是家裏窮的吃不上飯了?像你這種父母都不要的人,我倒是挺同情你的,但是騙到我家門口裏來,還真以為我們一家子都是傻子不成?”


    從小到大,開家長會,都是爺爺代替我父母去,所以班裏很多同學都私下裏議論我是個野孩子。


    被胡穆鑫這麽說出來,一下子就觸動了我的逆鱗,我當時就火了,冷笑一聲,看著胡穆鑫說道:


    “騙錢我還不至於,不過你小子下次最好別直接我叫名字,論輩分還得叫我大爺呢。”我這人向來就這樣,別人這麽說我,我能給他什麽好臉色?


    “陳藝,你給老子我看清楚了!這是在我們胡家,你特麽再罵我一句試試?!”


    “罵你怎麽了?惹毛了老子在這裏就把你練爬下你信不?!”雷子這暴脾氣上來了,他發起火來,誰都不怕,用他自己的話形容那就是老天爺老大。


    我一把拉住了雷子,看著胡穆鑫說道:


    “我又沒罵你,你爸叫我哥,你叫我大爺還委屈你了?你當著你兒子麵你自己說說你叫我啥。”我看著胡森說道。


    “陳道長,在孩子麵前,您給我留個麵子……”胡森臉色有些發青,十分為難地看著我說道。


    “你是要麵子還是要命?”我看著胡森故意裝出一副十分高冷的樣子問道。


    我現在對這種人隻要鄙視和厭惡,你出軌沾花惹草逼死那個女大學生的時候,你怎麽不想想你的麵子?


    老子就是整你!


    胡森此刻隻有打碎了牙往自己肚子裏咽,深吸了一口氣,咬了咬嘴唇,看著我低聲叫道:


    “藝……藝哥……”


    見此,胡穆鑫張大了嘴,徹底愣住了,我相信,他現在已經開始懷疑自己的人生了……


    一旁的雷子也被胡森對我的這個態度給嚇了一跳,雖然一路上這胡森對我倆畢恭畢敬,但是到了這種程度,早已超出了雷子的預料。


    胡穆鑫一臉不相信地看著胡森問道:


    “爸,你、你叫那個騙子什麽?!”


    “別添亂,這裏沒你事!趕緊迴屋去!”胡森看著胡穆鑫嗬斥道。


    “爸!他們就是兩個騙子,你怎麽就不相信我?我跟那姓陳的同學那麽久了,怎麽不知道他是什麽道士?!”胡穆鑫依舊不依不撓。


    “啪!!”胡森伸手朝著胡穆鑫的臉上就是一巴掌,指著他吼道:


    “都多麽大了?!還跟個孩子似得一點兒事都不懂!!迴屋去!!”


    胡穆鑫則是一手捂著臉,雙眼帶著淚花看著胡森委屈地說道:


    “爸,你……你打我?!好!好!我走!!”胡穆鑫說完就跑了出去,臨走之後,用一種惡毒怨恨的眼神盯著我和雷子一眼。


    胡森見自己的兒子跑了,忙把司機叫了過來,讓他跟著胡穆鑫,看著點兒他,別讓他惹出什麽亂子來。


    見司機追了出去,胡森這才歎了口氣,有些抱怨地看著我說道:


    “我說藝哥,您看您這一弄,這孩子我從小嬌生慣養,沒有打過,今天打了他,弄不好他這一出去就鬧出亂子來。”


    “你沒聽過炎夏有句古話?棍棒底下出孝子,像你這樣的就揍的輕了,從小就欠管教,所以成了家之後還到處亂搞,要不是看在我師父的麵子上,我才懶得管你這破事!”我說著朝著別墅裏麵走了進去。


    胡森聽了我這話,知道我是再罵他,但也忍住沒說話。


    坐在沙發上,我看了一眼時間,發現已經是下午六點多了,忙對一旁的胡森說道:


    “給我倆準備晚飯,就在這吃。”


    “藝哥,您倆今晚想吃點啥?”我看得出胡森一直在忍著性子,他越忍耐,我就越氣他,氣死正好,反正氣死人不償命!


    像他這種人渣,氣死一個少一個。


    “雷子你想吃啥?”我看著坐在我對麵的雷子問道。


    雷子看了我一眼,一點兒都不生分的說道:


    “燒雞、烤鴨、燉魚、炒豬肉、都來點兒!”


    “那能花多少錢,雷子咱倆好不容易有人請客,整點兒貴的!”我看著雷子提醒道。


    “我說那些也不便宜啊,要不再給俺倆整上一斤鮑魚!”雷子對胡森喊道。


    胡森點頭,我接著對他說道:


    “你光聽能記住嗎?用手機記下來,鮑魚來上一斤,那龍蝦給來上一大鍋,要大個的,新鮮的,還有再來幾斤燒牛肉和一箱啤酒,要黑啤!”


    胡森一一用手機記下,當聽到我要啤酒的時候,他抬頭問我道:


    “藝哥,這喝酒之後,您還能幫我家裏驅靈嗎?”


    “這酒壯膽你懂不懂?甭廢話,讓你買你就買。”我說道。


    雷子這時好像想起什麽,忙對胡森接著喊道:


    “對了,在給俺倆來兩份燕窩和魚翅嚐嚐,老是聽他們說,俺也沒嚐過,還有那八二年的什麽菲拉紅酒再給來兩瓶!”


    “雷子你能不丟人不?那八二年的紅酒叫菲拉嗎?那叫拉菲!”我對雷子糾正道。


    雖然咱也沒喝過,畢竟也是聽說過,隻知道這酒不便宜。


    當一旁的胡森聽了雷子這句話,差點兒沒蹦起來:


    “我說二位大哥,不,兩位爺爺,您就別整我了,那八二年的拉菲能不能買到先不說,就算能買到以現在的市場價格至少也得七八萬一瓶,您這不難為人嗎?!”


    雷子一聽就有些驚詫失色:


    “臥槽,這麽貴!那就隨便來兩瓶拉菲紅酒,過過癮。”


    胡森一一記好,之後才黑著臉走了出去,見胡森走出了大廳,我和雷子相視一眼,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哈……我說三哥,那胡森怎麽迴事?對你說的話全部執行,畢恭畢敬。”


    我這才把胡森的那些事,前前後後的和雷子講了一遍,包括我今天來這裏就是為了救那已經變成靈的女大學生的事,也一並告訴了雷子。


    雷子一聽到那胡森之前幹出的那些混蛋事,火就上來了:


    “早知道那胡森是那種畜生不如的人,咱就應該狠狠地宰他一頓,這樣實在是太便宜他了,不行等他迴來咱把那八二年的拉菲再點上。”


    我對雷子搖頭說道:


    “像那種奸商,肯定有的是借口推脫,想整他以後有機會。”


    一個小時之後,胡森便帶著人把我和雷子點的菜擺在大廳的桌子上,我和雷子二話沒說,直接開吃。


    酒足飯飽,我跟雷子商量,讓胡森給他在外麵找個酒店先住下,我晚上那把女靈給用符紙超度了再去與他會和。


    誰知雷子死活不同意,說什麽也得留下來陪著我。


    沒辦法,我隻得隨著雷子,他這個人倔脾氣要是上來,牛都拉不迴去。


    因為天才剛剛黑,我和雷子也閑的無聊,便聯網玩起了手機遊戲,這一玩遊戲,時間就過得快了,在遊戲裏沒殺幾關,這天就徹底黑了下來,別墅裏的傭人和保安下班的下班,迴房睡覺的睡覺。


    整棟偌大的別墅此時就剩下我和雷子還有胡森三人。


    看著天越來越黑,胡森有些坐不住了,把抽完的煙按滅在桌子上的煙灰缸裏,問我道:


    “三哥,我能不能先迴去?這裏就交給你們倆了。”


    “你迴去?你走了誰去引那女靈出現?誰走你也不能走。”這個讓胡森當誘餌的辦法是清風道長告訴我的。


    說到這裏,我看了看手機,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我約莫那女靈也差不多該來了,便從隨身的小背包裏拿出了牛眼淚,和在路旁采的柳樹葉。


    當我把它們放在桌子上之後,還沒等我用呢,一股陰冷的怪風就吹了過來,一下子把桌子上的那幾片柳樹葉給吹到了地上。


    “哪來的風?”雷子看著四周好奇的問道。


    這別墅的大廳了,門窗都關的嚴實,屋裏怎麽會突然有這麽一陣陰冷的怪風?


    此時一旁的胡森卻嚇得牙齒打顫,哆哆嗦嗦、麵無血色的看著被剛才那陣怪風吹到地板上的幾片柳樹葉子說道:


    “她……她來了……”


    我一聽胡森的話,心裏一下子就沒底了,誰他娘的坑爹,說什麽靈不過午夜十二點不出現?人家女靈直接不按這套路出牌,打了我個措手不及。


    雖然還不能確定之前那陣陰風是不是那女靈弄出來的,但是這一現象好似在提醒我出師不利啊。


    不過抱怨歸抱怨,我還是起身走過去準備彎腰去撿地上的柳樹葉,手還沒碰到那地板上的柳樹葉,之前那陣陰冷的怪風再次吹了過來,把那幾片柳樹葉吹出去老遠,我也跟著被這陣陰風給吹的打了個冷顫!


    遇到這種情況,我不免也有些心慌了,難道還真是那女靈弄的不成?


    他娘的,跟小爺玩這一套,我想到這裏,我直接從隨身的小包裏掏出了清風道長給我的那柄桃木劍,朝著四周就是一陣亂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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