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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怎麽迴事?難道這道觀裏又來了什麽髒東西不成?這也不對啊,因為院子裏的66(清風道長上次買的那條黑狗,我給它起名叫66)也沒聽到它叫喚。


    正當我想走出去看看的時候,突然看到那個人影的腦袋沒有一點兒預兆的從身上掉了下來,咕嚕咕嚕地朝著我這邊滾了過來!


    就在我這間屋子的窗邊停了下來,那是一張流著血極為蒼白的女人腦袋,她此刻正麵朝著我,嘴上掛著詭異和陰毒的笑容,一雙充血的眼睛盯著我看個不停。


    我當時是真嚇到了,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想伸手去拿之前清風道長給我的子午五甲驅靈符和桃木劍,才發現自己現在全身上下隻穿了一條短褲。


    “嗬嗬……改命天生陰陽眼,終於讓我找到了你了,這可真是一具好爐鼎啊……”那個人頭看著我說出了這麽一句話,然後整個從地上飛了起來,張開大嘴,朝著我就咬了過來!


    “啊!!”我嚇得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一看四周,自己還躺在房間的床上,天也已經大亮,我頓時鬆了一口氣,平緩了一下狂跳的心髒。


    原來剛才那是一個夢!隻不過這個夢怎麽這麽真實?驚出了我一身冷汗!


    搖了搖頭,估計自己是因為今天要去抓靈的緣故,想的太多,所以才會做了那麽一個夢。


    穿上衣服下床之後,我走出了屋子,來到井邊洗臉,之後便是喂雞喂狗,再去做飯。


    和清風道長一起吃過早飯之後,清風道長便對我說,他已經和那個胡森說好了,讓他今天早上來接我過去,估計現在已經在觀門外等我了,讓我吃過飯直接出去找他就行。


    收拾了碗筷,我先是檢查了一遍裝備,、一小瓶牛眼淚、數片柳樹葉、子午五甲驅靈符和桃木劍一樣不少的帶在身上,我這才放心的朝著觀門外走去。


    一出觀門,我便看到了一輛奔馳停在了觀門之外,我看隻有一輛車來接我,心裏就有些不爽,這胡森也太勢利眼了吧?


    來接我師父清風道長用兩輛車,換成我了,就改成一輛了,是不是瞧不起咱哥們?


    想到這裏,我決定先給他來個下馬威,要不他還真以為小爺我好應付了。


    坐在車子裏的一直等待的胡森見我從道觀裏走了出來,忙帶著司機下車小跑著迎了過來。


    “小道長,您來了?吃早飯了沒?咱現在就出發?”胡森看著我滿臉堆笑的問道。


    我看了胡森一眼,淡淡地說道:


    “我不喜歡坐寶馬,給我換一輛勞斯萊斯來。”其實我也沒見過勞斯萊斯到底是啥樣,隻是經常聽同學說過這車,而且還不便宜,所以張口就說了出來。


    胡森一聽我這話,臉上的笑容就凝固了,接著又笑著對我說道:


    “小道長,您體諒體諒我,我們來這一趟也不容易,這次先委屈一下您行不行?”


    我一口迴絕:


    “沒有勞斯萊斯那就請迴吧,恕不奉陪。”我說著就轉身朝著道觀走去,對於這種沒道德底線的人,雖然法律無法製裁他,我倒是想多整整她,至少能出口惡氣。


    要是換成旁人,別說寶馬了,騎個自行車來接我也都樂意去。


    我現在看到這個叫胡森的中年男人,心裏就一陣反感和厭惡,要不是為了那自殺死去的可憐女大學生,我才懶得管這件事。


    胡森忙一把拉住了我:


    “小道長留步,您別生氣,我這就讓司機迴去換車,馬上就去。”胡森叫住我之後,忙轉身看著跟著他身後的司機喊道:


    “老李!你還愣著幹什麽?沒聽到這位小道長要換勞斯萊斯?趕緊開車迴去換去!”


    那個叫老李的司機聽了胡森的話之後,低聲說道:


    “胡……胡總,咱公司沒有勞斯拉斯啊。”


    “你腦子是幹什麽的?!不會去租一輛?!趕快去!!”胡森喊道。


    “好、好,胡總您稍等,我馬上就迴去換。”司機老李馬答應著跑進車子裏,開車走人。


    “小道長,咱先去那棵樹底下涼快涼快?”胡森一指旁邊的一棵梧桐樹對我說道。


    我點頭說道:


    “行,不給你以後別老是叫我小道長小道長的,我聽著別扭。”


    “那我叫您什麽?”胡森跟在我身後問道。


    “叫我一聲藝哥就行。”我故意氣他道,讓這個開著寶馬的成功商人叫我一個大學還沒畢業的學生哥,不是打他臉是什麽?


    果然,胡森聽了我這句話之後,臉色就有些不太好看了,不過也隻是一閃而過,卻又馬上恢複了常態,繼續看著我滿臉堆笑道:


    “行,我以後就叫您藝哥。”


    果然老奸巨猾,這種人城府極深,不可深交。


    走到那棵樹下,我坐在了草地上,和胡森一起等著司機換車來。


    無聊中,我對胡森問道:


    “我說胡森,這次驅靈,你給我師父定金是五萬,驅靈完之後再給多少?”


    胡森聽了我話,並沒有馬上迴答我,而是對我說道:


    “你師父沒有告訴過你?你可以問他。”


    他娘的果然不是什麽好東西,夠奸詐!


    不過咱不吃他這一套,我直接看著他問道:


    “我就問你。”


    胡森被我這麽一問,隻好說道:


    “事成之後再付剩下的十五萬。”


    “那你一年能賺多少錢?”我看著他問道。


    胡森聽到我這句話一笑,說道:


    “也不算多,小打小鬧的一年也就賺個生活費,千八百萬吧。”他說這句話的語氣看似謙虛,實則臉上掛著虛榮和做作的表情。


    我聽後答應了一聲,接著說道:


    “這麽多?那我現在給我師父打個電話,讓他多要你二十萬,反正隻是生活費而已。”我說著作勢就要從口袋裏掏手機。


    胡森一看,忙一把攔住了我:


    “藝哥,別打,別打,兄弟我也是混口飯吃,給個麵子。”


    其實我在整胡森的同時,心裏也一直再想,是不是太過分,太裝逼了?一點兒不給人麵子,但是迴想他之前做過的事情,我便覺得還是整的輕了。


    得往死裏整他!


    不過這打電話還是算了,給清風道長打電話也不一定有用,等以後再想別的辦法整他,想到這裏,我便把手機放迴了口袋。


    也不知道那司機一路開到多少時速,僅僅一個多小時,我就遠遠看著他開著車如風般的絕塵而來。


    車子在我的和胡森的身旁停下,我上下打量了一番,也不知道這輛黑色的轎車到底是不是勞斯萊斯,咱也不認識,隻感覺這車從外觀來看,就不便宜。


    也懶得多問,見胡森幫我打開車門,我便直接坐進了車裏。


    車門關上,車子朝著城裏飛馳而去。


    不得不說,這名車坐著就是舒服,比那驢車和三輪車強了不止一點兒半點。


    剛走出沒多遠,我便看到路邊有一個人騎著車子朝著青竹觀趕來。


    我仔細一瞧,正是雷子,他怎麽來了?


    “停車!”我忙把車叫停。


    “怎麽了?”停車之後,胡森迴頭看著我問道。


    “我一個朋友。”我說著打開車門,走了下去,雷子正好也迎麵騎了過來。


    當他看到我從這勞斯萊斯車上下來之後,差點兒沒騎到一旁的溝裏去。


    “臥槽!我說藝哥,你中彩票了還是咋地?”雷子從車子上跳下來看瞪著眼看著我問道。


    “我一小弟的車。”我看著雷子風輕雲淡般地說道。


    “你小弟的?!藝哥你可別騙我,我小學畢業了。”雷子滿臉不相信。


    我笑了笑對雷子問道:


    “你怎麽來這裏了?”


    “我在家閑的沒事,燥的晃,就騎車來找你玩了,這路夠遠的,我騎了一上午,藝哥你這是去哪?”雷子看著停在路中間的那輛勞斯萊斯問我道。


    “去市裏有點兒事,你跟我一塊去不?”這雷子大老遠的騎車車子來找我萬,總不能讓他再迴去吧?到城裏讓胡森請我和雷子吃頓好的,然後捉靈的時候,我和胡森去就夠了,總不能讓雷子跟著我一起冒險。


    “行,但是我車子怎麽辦?”雷子一直挎著的自行車對我問道。


    “你先騎到青竹觀裏,放在裏麵,咱一塊兒坐車去。”我對雷子說道。


    就這樣,我們調頭開車迴到了青竹觀,等雷子把自行車放好,我們一行四個朝著市裏麵開去。


    “行啊,藝哥,這車太舒服了,我就跟著你沾光了,要不一輩子都坐不上這樣的車。”雷子坐在車裏有些興奮。


    “這算啥,等摸藝哥以後有了錢,給你整上一輛。”我吹牛道。


    一個小時之後,我們到了市裏,車子調頭,朝著南麵開去。


    十多分鍾之後,車子在一懂獨立的別墅門前停了下來,胡森忙下車給我和雷子打開車門。


    我和雷子下車,司機便把車開走停車去了,而胡森則是帶著我倆走進了別墅裏麵。


    走過偌大院子,胡森把我和雷子帶到了別墅的一個大廳裏,剛走進去,我便看到了裏麵一個人正坐在沙發上打著電話,聲音還不小。


    “我說林曉琴,你怎麽就那麽固執呢?你再考慮考慮,我可是真心的,行,你先複習作業吧,就這樣,那我先掛了啊,拜拜。”這個打電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我的同班同學胡穆鑫。


    不過他怎麽會在這裏?難道他是胡森的兒子?他在學校裏一直花錢大手大腳的,感情還真是富二代。


    不過我對這個叫胡穆鑫的同學沒有一絲好感,他在我們學校就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仗著自己家裏有錢,一個月不換幾個女朋友他自己都難受,現在又開始追我們班的班花林曉琴,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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