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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和陽長公主?”江長兮這話說得小聲,也不隻是在問寒未辭還是自言自語。


    寒未辭耳聰目明,兩人又靠得如此近,他自然聽得一清二楚:“不錯。”


    “你為何會在這裏?”


    江長兮默了一下:“王爺可以理解為,我是這裏的大夫。”


    寒未辭挑挑眉,似乎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答案。當然,他也沒有錯過江長兮那短短的一默。


    江長兮勉強一笑,做足了主人姿態:“王爺,這邊請。”


    江長兮跟寒未辭一前一後走進隔間,正在發火的相涼卿一臉錯愕:“長兮妹妹?你也生病了?”


    江長兮搖搖頭,還未作答,相涼卿跟前跪著的女使先迴道:“小公爺,江姑娘是天水堂的大夫,就是她救得長公主娘娘。”


    相涼卿心裏雖然不太敢相信,但病急亂投醫,他也不及細想太多:“長兮妹妹,我母親如何了?”


    “小公爺,王爺,且安心,長公主並無大礙了。隻是外麵天寒地凍,長公主實在不宜移動,隻能委屈長公主先在隔間歇息下了,待明日長公主醒了,再看看情況。”


    聽說母親沒事,相涼卿鬆了口氣,寒未辭麵色也才稍稍緩和。


    “那就好,那就好。”相涼卿一顆心放迴了肚子裏,但要叫他此時離開母親,那也是不可能的。“阿辭,尋安侯府那邊……”


    “交給我就成,你守著姨母吧。”和陽長公主是寒未辭除了皇帝以外唯一敬重的人,若非事務纏身,他也想留下。


    他看了一眼天水堂,又看向江長兮:“長兮,妹妹……”很是可疑地頓了一頓,寒未辭眸裏閃過一抹不可察覺的笑意:“敢問天水堂可有收到一個身中數刀,還有可能身中劇毒的病人?”


    江長兮心頭一跳,連計較寒未辭稱唿的心思也沒有了。她極力壓下心頭的情緒,讓自己看起來詫異極了,仔細想了想道:“我到天水堂至今,也隻接了長公主這一個病人,不如王爺去問問辛大夫葉大夫?還有,王爺不該喚我妹妹。”


    寒未辭挑眉,避重就輕:“阿卿都喚的你妹妹,難不成我還要喚你姐姐?”


    “……”她完全就沒有這個意思好嗎!


    看著江長兮一臉鬱結的表情,不知為何,寒未辭竟覺得比她一慣的平淡臉好看生趣多了,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江長兮一臉懵逼,寒未辭莫名的爽,心情不錯地出門幹活去了。


    江長兮順著自己有些亂了的頭發,無語地看相涼卿:“王爺今日吃錯藥了?”


    相涼卿也一臉他有病的表情:“大抵吧。”


    雖然覺得相涼卿這迴答有些敷衍,江長兮卻鬆了口氣,因為她看見寒未辭拐彎去了前堂,應當是離開了。但她一顆心還懸著不得著落,尤其是方才寒未辭描述的那人那麽像付星舟,付星舟又說他報仇了。


    江長兮心裏罵了付星舟一萬遍,強壓下心頭翻滾的驚恐和慌亂,向相涼卿打探道:“那這麽讓王爺走了沒關係?他不是要去找受了刀傷的人?可是賊人?”


    “是賊人,偷了尋安侯心愛之物的小賊。”相涼卿坐在床沿,低聲道:“長兮妹妹近日出門也小心些吧,天水堂接病人時也要多一分警醒,尤其是外診,可得注意打聽好對方身份,小心羊入虎口。”


    聽著相涼卿意味不淺的暗示,江長兮麵上無風無波:“多謝小公爺提醒,我會好生叮囑天水堂的大夫們的。”


    江長兮不多做打擾,給長公主探了脈便退走了,她不疾不徐往後院走,探視了幾個留在天水堂過夜的病人,便轉道迴了留給她歇息的屋子。


    屋裏早被收拾得幹幹淨淨,瑞獸紫金香爐升起嫋嫋輕煙,淡淡的紫檀香縈繞在鼻翼,掩蓋了血腥味。


    江長兮鬆了口氣,坐在窗前看院中的白雪皚皚,冷風灌了進來,有些混亂的心涼了許多。


    在房中枯坐許久,桌上的紅蠟燃了半截,江長兮定了定神,轉去密室瞧了瞧付星舟。除了微微起燒,他睡得安詳,並沒有不妥,江長兮才稍稍安了心。


    夜極黑,大雪初停,地上厚厚的一層。江長兮正在安排人給留宿的病人添炭火,外頭跌跌撞撞闖進來一人,被相涼卿的人攔了下來。


    江長兮剛迴京不久,對隨安侯府裏的侍從還不及相涼卿眼熟呢。


    相涼卿一擺手,讓人放他進來:“你不是江長遠的書童?”


    聽說是哥哥的書童,正在安排炭火的江長兮趕緊上前來。


    書童看見江長兮,跪下痛哭道:“姑娘快迴府吧,小公子摔下馬車,滿身的血,世子也受了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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