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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堤看起來如此的堅固,結果每年隻要大雨一來,河裏的水暴漲之後,河堤就會被衝毀!


    若不是他們親自過來查看,還真不會知道竟然有人在暗中做手腳!


    “這些人簡直喪心病狂!”柳青芍眼神一凜。


    河堤可是關係到那麽多百姓的安危,結果卻還有人敢公然作假。


    “為了個人的利益,他們從來就不會將人命看在眼裏!”蕭寒隱也被震驚了。


    朝中年年都在注意河堤修築的事情,結果還是有人公然從中貪汙,而且還沒人能查出來,蕭寒隱突然間很心寒。


    他不知道這件事情究竟牽扯了多少人,不過他是一定要查到底的。


    “你打算從何人入手開始調查?”今年的河堤修築決不能出問題。


    “此事乃是滁州知府負責的,每年都會有欽差大臣過來查看,不過他們究竟有沒有牽涉其中,就不得而知了!”蕭寒隱打算先將幕後黑手抓出來。


    至於他背後是不是還有其他人,那就要等審問之後才能知曉了。


    柳青芍知道此事比較難辦,所以他們便直接找了個小院住下。


    她和蕭寒隱都不喜歡被人打擾,客棧裏人來人往的,住著不舒心。


    何況他們都不知道在此處逗留多久,有個屬於自己的小院也不錯。


    他們在滁州本就有生意,隻是先前柳青芍從未來視察過罷了。


    於是兩人買了一個兩進的小院子住進去。


    蕭寒隱還特意命人找了灑掃的婆子,以及做飯的廚娘。


    他們儼然是一副在滁州常住的模樣。


    柳青芍夫妻一直對外聲稱是過來做生意的,由於滁州的官員隻聽說過蕭寒隱,卻沒有見過他,所以根本就不知道他的身份。


    兩人有了自己住的地方後,就開始調查河堤的事情了。


    柳青芍幫不上忙,就準備去附近查看一下自己的酒樓和鋪子。


    這些都是她出銀子以及秘方,派人過來開的,平日裏都是掌櫃和管事在打理。


    所以,柳青芍過去的時候,幾乎沒人認識她。


    不過,等她拿出一塊刻著獨有圖案的玉佩時,眾人才知道她是從未露過麵的東家。


    “不必驚慌,你們平日裏怎麽行事,現在也是一樣,隻需把最近兩個月的賬本給我即可!”柳青芍擺了擺手道。


    柳青芍都親自過來了,他們哪敢不從,很快就把賬本雙手奉上了。


    兩個月的賬本看似不多,但核算下來還是要些時間的,於是柳青芍在酒樓裏查看了一番,發現沒什麽問題之後,就直接帶著賬本迴去了。


    酒樓已經有了自己的管理辦法,柳青芍不想過多的插手,畢竟她不會在此處待太久。


    她能做的就是查看一下賬冊罷了。


    蕭寒隱最近一直早出晚歸,柳青芍無事就待在院子裏看賬本。


    結果,她發現滁州的一家酒樓的賬目有些問題。


    柳青芍不放心,索性從頭到尾再算了一次,結果發現賬目對不上。


    於是,她直接拿著賬本去找了酒樓的掌櫃。


    掌櫃得知事情的原委後,整個人都是懵的,“東家,請你相信我,自從我掌管酒樓以來,這裏並未出過什麽問題,且酒樓的夥計和大廚都是可以信任的人!”


    “既然如此,賬目為何會出問題?”柳青芍見掌櫃眼神清明,在自己的質問下,沒有一絲一毫的躲閃,顯然是真不知情。


    一個人的臨場反應不可能如此之好,所以柳青芍內心裏是願意相信他的。


    “我也不清楚,賬目都是賬房先生一筆一筆記下的,我親眼看過,不可能會有問題的!”掌櫃自己也不清楚,究竟是怎麽迴事。


    “你去把賬房先生叫過來!”柳青芍眼神清冷道。


    “是!”夥計迅速的去了後院。


    賬房先生此時正在後麵點算今日買來的菜和肉,然後核對賬目。


    其實他原本可以不這麽做的,但他這個人比較負責,所以隻要是涉及賬目的事情,他都會親自算過。


    他過來後,柳青芍便直接把賬本遞給了他。


    “不可能,此處我明明是沒有算錯的!”賬房先生仔細看過賬本後,馬上指出了錯漏之處。


    “賬本是我親自從酒樓拿走的,除了你和掌櫃二人,平日裏還有誰能碰它?”柳青芍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道。


    柳青芍覺得二人之中,必定有人說謊了。


    “沒有,賬本都是我算好後,直接鎖起來的,鑰匙隻有我和掌櫃有!”賬房先生搖頭道,“不過此事真不是我做的,我自從來是酒樓做事後,就一直沒有動過任何的貪念!”


    兩人都極力的解釋,而酒樓裏的夥計,也說兩人做事都很認真,也不是愛占小便宜的人。3800


    事情暫時陷入了僵局,柳青芍不清楚他們究竟誰在演戲。


    這時候,蕭寒隱突然過來了。


    “你餓了嗎,我讓人備飯菜?”縱然柳青芍想要盡快查清楚此事,不過在她心裏,還是蕭寒隱更為重要。


    銀子既已損失了,想要找迴來可就不容易了……


    不過,柳青芍在意的從來都不是這些銀子。


    她不能容忍的是自己酒樓裏可能出現了叛徒。


    柳青芍和蕭寒隱都曾被自己人算計出賣過,所以對於此事很反感……


    “我查到滁州知府,以及縣令都有問題!”蕭寒隱道。


    “他們莫不是收受賄賂了?”柳青芍雙眸微眯。


    “沒錯,兩人私下跟不少商人都接觸過,且一直很維護當地的商人!”一開始蕭寒隱隻查到知府的家人,用度極其的奢華。


    一個知府每年的俸祿根本經不住如此的揮霍,所以蕭寒隱立即派人深入的調查了他們,結果發現他經常跟當地商人出現在花街柳巷。


    滁州官商勾結的事情,已經擺在眼前了。


    “他如此行事,就不怕被人告發?”柳青芍覺得對方太過明目張膽了。


    “貪心不足的人,一看到銀子,就把什麽都拋在腦後了!”蕭寒隱嘴角浮現出了一抹冷笑。


    當地知府和縣令的家人穿金戴銀,百姓卻過得苦不堪言,這麽久了蕭寒隱就信沒人發現過。


    “豈有此理,他們這麽做,就不怕事情敗露被皇上抄家滅族嗎?”柳青芍越想越覺得氣憤。


    “如果上麵有人幫著他們壓下了此事,他們自然可以有恃無恐!”蕭寒隱覺得他們敢這麽做,自然是有所依仗的。


    “那你可有查到端倪?”柳青芍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膽了。


    “暫時沒有,我隻查到他們一直在幫著滁州的商人殘骸當地的百姓!”他們過來的時日尚短,沒辦法查出太多的線索。


    蕭寒隱能在短短兩日之內,就查到他們貪汙受賄一事,還是源於二人的囂張跋扈。


    滁州裏但凡是是他們的親戚,都能在此處橫行霸道,肆意的欺壓百姓,還沒有人過問。


    日子久了,自然也就激起了民憤,偏偏他們在此處可謂是一手遮天,百姓們有苦難言,根本無法揭露他們的惡狀。


    這些人官官相護,他們除非走出滁州,去皇城裏告禦狀,否則根本沒人理會他們。


    他們即便有心去皇城,卻也沒有銀子做路費,貿然前去很可能還沒見到皇城的官員,就死在了途中。


    這種事情蕭寒隱曾親眼見到過。


    雖然最後貪官被除了,不過那些死去的人,卻隻能長眠於地下了。


    “東家,前段日子我們對麵的那條街上,開了一家很是奢華的酒樓,當時知府大人和縣令都去了!”聽到蕭寒隱的話後,掌櫃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後來呢?”柳青芍不覺得他會無緣無故提起那家酒樓,其中肯定有牽扯。


    “那家酒樓雖說裝飾的富麗堂皇,不過菜色和味道都及不上我們,所以生意慘淡!”掌櫃道,“一個月前,他們突然找到了我,說是要想要過來入股!”


    “當時我婉拒了!”酒樓畢竟不是他的,這種事情他自然是不敢答應的。


    “他們後來是不是又提起了此事?”柳青芍一看就知道那些人是不會輕易死心的。


    “沒錯,他們一次又一次的過來,拿著銀子說要我們酒樓五成的紅利,我一氣之下就讓人把他們給趕走了!”掌櫃覺得他們來者不善,而且以他們的做法,一旦真的入股,隻怕會想盡辦法的霸占整個酒樓的。


    這種情況下,掌櫃怎麽可能會答應他們近乎於強盜的做法。


    他們在滁州雖然沒有人撐腰,不過私下裏他們也曾給知府和縣令那邊送過禮。


    畢竟,想要在滁州安安穩穩的做生意,就不能得罪做官之人。


    不過,他們一直謹守分寸,雖然暗中給了當地官員一些孝敬,卻從不會出手去暗害別人。


    所以,他們的酒樓生意不錯,卻也沒人來主動找茬。


    他們不想惹事,卻也不會怕事,畢竟他們的後盾可是蕭寒隱和柳青芍。


    一旦那些人真做的太過分了,他們也不會坐著等死。


    “那些人被你們趕走之後,是不是就沒有再來過了?”柳青芍目光冷厲道。


    “是的,那次之後他們就一直在經營著自家的酒樓,不曾再提起入股的事情了,我以為此事就算是過去了,所以沒有把消息告訴東家,請東家責罰!”掌櫃主動請罪。


    他本來覺得這就是一件小事,而且都結束了,也必要特意告訴柳青芍,畢竟她要管理那麽多的生意,無需為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憂心。


    掌櫃現在想來才覺得自己太過大意了。


    如果酒樓的賬目,真是被他們的人暗中動了手腳,那他難逃幹係。


    “你先起來吧,此事跟你無關,你處理的很好,況且這些都隻是猜測,沒有證據之前,不要想太多!”柳青芍擺了擺手,讓他無需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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