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失火
廢柴王妃：妖孽王爺寵上天 作者：呦呦喃山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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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大口喘著氣，看著聶榮樺冰冷嚴肅的臉，用力咽了咽口水，“公主正在整修的青樓起火了！”
“什麽？”春紅眼睛瞪得大大的，怎麽會這樣……剛剛公主還說過幾天招來姑娘就能開業了。
聶榮樺腳一躲，人已經飛到正在吃草的馬兒身上。
“讓開！”侍衛和春紅趕快閃身，就見聶榮樺騎著馬，風一樣的刮了出去。
聶榮樺騎馬趕到的時候，火已經熄滅了。
她看了看周圍的商家，除了隔壁的門臉有些影響，其他都沒事。也就是說，隻有她正在整修的樓燒毀了。
“公主！”負責整修的工頭一身狼狽地跑了出來。
聶榮樺手一擺，“人都沒事吧？”
她從馬上下來，牽著馬走進隻剩框架的青樓。
工頭亦步亦趨地跟著聶榮樺，低聲說道：“人都沒事，隻是……”
“人沒事就好，不就是個樓嗎？姑奶奶我有的是銀子！再重新建就好了！”她甩開韁繩，在樓裏慢慢走著。
匠人和小工們都在整理著被燒毀的東西。
她一看就知道這火是才熄滅的，有很多地方依然還冒著煙。
“怎麽燒著的，知道嗎？”聶榮樺看向工頭。
“應該是……”工頭微微傾身說道：“應該是有人故意縱火。”
“哦？”聶榮樺眉梢一挑，向上揚起的眼尾充滿厲色，她猜想也是如此！
“因為樓內整體已經完工，開始雕刻一下擺件和給桌椅圍欄雕花，小的擔心會有人順手牽羊，所以每夜都會安排人住在樓裏看管這些東西。小的有已經問過了，大林說他半夢半醒的時候，聞到了火油的味道。”
“大林？”聶榮樺看向工頭。
工頭四處看了看，朝正在搬東西的一個瘦竹竿一樣的人揮手，“大林，過來！”
“還不見過公主。”工頭老李頭看著聶榮樺的冷臉，趕快嗬斥大林。
“見過公主。”大林將滿是黑灰的手在身後蹭了蹭，彎腰對著聶榮樺行禮。
“昨天是你在這裏看著？”聶榮樺麵無表情地說著，她的眼睛微微眯起，考慮大林縱火的可能。
“是。”大林低聲迴答。“因為昨天送來的木材有黃花梨，師傅一時技癢，就雕了棵招財樹，但是因為材料比較大，還沒有完工，所以昨夜小的就睡在了二樓。三更天的時候，小的聽到一樓有動靜，就下了樓，可是走了一圈，並沒有看到什麽。可是重新躺下後，越來感覺越不好，小的總覺得昨夜的油漆味道特別的大……”
聶榮樺點點頭，的確，這裏因為已經修整得參不多了，所以剩下的就是雕刻擺件以及大麵積刷漆了。長時間身處在充滿油漆味道的環境中，鼻子對於刺鼻的氣味就會不再敏感。
“但是火燒起來之後，小的跑下樓滅火的時候，就察覺味道不對，油漆燒著的味道……不是這樣的！應該是火油！”大林肯定地說道。
老李頭對著聶榮樺行禮道：“大林是小人的徒弟，像我們這種匠人，長時間接觸這些材料，對味道很敏感。可惜……沒有提前發現。”
“正常！任誰住在這樣有味道的房間裏，鼻子都要失靈的！”聶榮樺閉著眼睛在樓裏細細感受著，她既然能夠控製自身附近的空氣和水，那麽……留在空氣中異樣的味道，她應該也可以辨認才對。
她就那樣閉著眼睛在樓裏慢慢走著，不是踩過被燒毀的材料，忽然，她睜開眼睛，“你們都懷疑有人故意縱火，是嗎？”
老李頭看向大林，大林用力點頭，“是。”
“隻是因為火油的味道嗎？”聶榮樺晶亮的眼睛看著大林。
大林低著頭，思索片刻，他的手緊握成拳，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樣，他大力抬起頭，“小的懷疑一個楊二狗。”
聶榮樺的視線在大林和老李頭隻見遊移，看著他們的神色，似乎都認識楊二狗這個人。
“這個叫楊二狗的，也是你們的人？”聶榮樺挑眉問道。
“不是不是。”老李頭趕快搖頭否認，“這個楊二狗，就是有一個混混，不過……聽說他和瑞王府有些關係。”
聶榮樺眼中冷光一閃，她似乎已經摸到了什麽頭緒。
“楊二狗經常在花街出入？”聶榮樺看向大林。
“他在怡紅樓有個相好。”大林老老實實地將自己知道的說出來，“小的其實同楊二狗不熟悉，但是因為在這裏做工，每天都有樓裏的姑娘們的侍女會從外麵過，偶爾會聽到一些。”
“怡紅樓……就是我們隔壁，對嗎？”聶榮樺順著已經被燒毀的窗子看過去，如果有人從怡紅樓的小隔間跳到這裏……想到此處，她腳尖一點，就飛身上了樓頂，把站在她麵前的兩人下了一跳。
大林看著師父，“這公主好生厲害。”
老李頭一巴掌打在大林的頭上，“還不快點幹活！這是公主心善，否則你守夜的時候除了問題，你要賠多少銀子你知道嗎？”
大林低著頭，任由老李頭打著，“師父，我真的沒有偷懶。”
“哎！我知道。”這是遇到講理的公主，要是遇到不好的主顧，去哪裏說理去？老李頭仰著頭，看著平穩地走在樓頂的公主，心中一歎，不厲害的人，如何敢在西漢都城開青樓？
憑借直覺，老李頭都能夠料想到此事背後有陰謀啊！就看公主淩厲的視線，也知道此事不能善了。
聶榮樺站在被燒得漆黑的一片的房頂，她不用用力，就可以借助著空氣的力量浮上尖頂，想來身體輕如鴻毛就是這種感覺了吧！要不是下麵人太多，她都想要浮到半空中看看。
忽然，她看到怡紅樓外的手印，她可以想到，這是那人從怡紅樓挨著她這邊的窗口跳進來，又在淋了火油之後遠路返迴，可惜，他的手上蹭到了火油，所以才留下了這樣的痕跡，很好！
聶榮樺跳下去，“楊二狗住在哪裏？”
大林小跑過去，“小的帶您去。”他正心裏不安，向著若是將功補過，是不是這公主就不會追究自己和師傅了。
這麽大個樓，他們真是賠不起啊！
“行，你在前麵帶路吧！”她迴頭看向老李頭，“先將這裏收拾幹淨，能用的材料就留下，不能用的就都扔了，人沒事，比什麽都重要。不就是燒了嘛！我想你們再重新做，肯定比第一次做還要快，還要好！”
“哎！”老李頭激動地點頭，“您放心，小的一定把所有材料仔細檢查一遍，但凡能去了黑皮重新用的，絕對不會浪費。”
聶榮樺輕輕點頭，她看著兩人抬著的黑黢黢的樹幹一樣的東西，忽然抬手，“這個就是李師傅昨天雕刻的東西？”
老李頭迴頭看了一眼，“哎，可不敢當您叫一聲師傅，叫老漢老李頭就行！這個材料，可惜咯！”
聶榮樺忽然笑了一聲，“這個放到一邊，我有用。”
“哎，你們兩個，把這個放到一邊。”老李頭趕快喊停那兩個人，雖然他不明白這燒焦的木頭有什麽用，但是人家公主開口，他就要聽從的。
聶榮樺翻身上馬，看著一邊的大林，“楊二狗家遠嗎？”
“不遠，出了花街一直走，就在十字巷子裏麵。”
“行，那你帶路吧！”聶榮樺從荷包裏麵取出幾塊碎銀子丟給老李頭，“大家都辛苦了，你記得從太白樓叫上一桌，讓大家弄完了去吃。”反正都是從司空瑞身上順來的銀子，如果這事她沒猜錯，定然同他身邊的哪個賤人有關！這樣的銀子花出去，她雖然也心疼……但是，她會要迴來更多的！無論是誰，吃了她的都要給她吐出來！
看著聶榮樺騎馬離開的身影，老李頭大聲喊道：“都聽到沒有？公主讓我去太白樓給你們叫上一桌，大家努力啊！”
“是！”徒弟們都幹得更賣力了。
“就是這裏？”聶榮樺看著眼前的大門，看來這楊二狗過得不錯啊！
“就是這兒了。”大林上前剛要敲門，就被聶榮樺叫住了，“行了，你迴去吧！”
“這……”大林看著孤身一人的公主，實在有些不放心。
“去吧！去給你師傅幫忙，趕快把我的樓收拾出來，我可是等著用呢！”
“那行，公主……您看要不要小的幫您報官？”
聶榮樺笑著搖頭，“快迴吧！”報官？她比官還大，要報官？簡直要笑死她了！
不就是個和碧月那個小賤人有關係的楊二狗嗎？碧月她都能耐夠當著央瑾的麵收拾了，何況一個楊二狗！當然，能從怡紅樓帶著火油下來，要說他怡紅樓那個相好沒出點子力氣，她是不相信的！慢慢等著，姑奶奶她一個個收拾！
聶榮樺雙腿微微用力，馬兒就向前走了幾步，她用馬鞭重重敲打著麵前的門，裏麵很快傳來不耐煩的聲音，“誰啊！”
門“吱嘎”一聲在她的麵前打開。
聶榮樺的鼻子微微動了動，就是這個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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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大口喘著氣，看著聶榮樺冰冷嚴肅的臉，用力咽了咽口水，“公主正在整修的青樓起火了！”
“什麽？”春紅眼睛瞪得大大的，怎麽會這樣……剛剛公主還說過幾天招來姑娘就能開業了。
聶榮樺腳一躲，人已經飛到正在吃草的馬兒身上。
“讓開！”侍衛和春紅趕快閃身，就見聶榮樺騎著馬，風一樣的刮了出去。
聶榮樺騎馬趕到的時候，火已經熄滅了。
她看了看周圍的商家，除了隔壁的門臉有些影響，其他都沒事。也就是說，隻有她正在整修的樓燒毀了。
“公主！”負責整修的工頭一身狼狽地跑了出來。
聶榮樺手一擺，“人都沒事吧？”
她從馬上下來，牽著馬走進隻剩框架的青樓。
工頭亦步亦趨地跟著聶榮樺，低聲說道：“人都沒事，隻是……”
“人沒事就好，不就是個樓嗎？姑奶奶我有的是銀子！再重新建就好了！”她甩開韁繩，在樓裏慢慢走著。
匠人和小工們都在整理著被燒毀的東西。
她一看就知道這火是才熄滅的，有很多地方依然還冒著煙。
“怎麽燒著的，知道嗎？”聶榮樺看向工頭。
“應該是……”工頭微微傾身說道：“應該是有人故意縱火。”
“哦？”聶榮樺眉梢一挑，向上揚起的眼尾充滿厲色，她猜想也是如此！
“因為樓內整體已經完工，開始雕刻一下擺件和給桌椅圍欄雕花，小的擔心會有人順手牽羊，所以每夜都會安排人住在樓裏看管這些東西。小的有已經問過了，大林說他半夢半醒的時候，聞到了火油的味道。”
“大林？”聶榮樺看向工頭。
工頭四處看了看，朝正在搬東西的一個瘦竹竿一樣的人揮手，“大林，過來！”
“還不見過公主。”工頭老李頭看著聶榮樺的冷臉，趕快嗬斥大林。
“見過公主。”大林將滿是黑灰的手在身後蹭了蹭，彎腰對著聶榮樺行禮。
“昨天是你在這裏看著？”聶榮樺麵無表情地說著，她的眼睛微微眯起，考慮大林縱火的可能。
“是。”大林低聲迴答。“因為昨天送來的木材有黃花梨，師傅一時技癢，就雕了棵招財樹，但是因為材料比較大，還沒有完工，所以昨夜小的就睡在了二樓。三更天的時候，小的聽到一樓有動靜，就下了樓，可是走了一圈，並沒有看到什麽。可是重新躺下後，越來感覺越不好，小的總覺得昨夜的油漆味道特別的大……”
聶榮樺點點頭，的確，這裏因為已經修整得參不多了，所以剩下的就是雕刻擺件以及大麵積刷漆了。長時間身處在充滿油漆味道的環境中，鼻子對於刺鼻的氣味就會不再敏感。
“但是火燒起來之後，小的跑下樓滅火的時候，就察覺味道不對，油漆燒著的味道……不是這樣的！應該是火油！”大林肯定地說道。
老李頭對著聶榮樺行禮道：“大林是小人的徒弟，像我們這種匠人，長時間接觸這些材料，對味道很敏感。可惜……沒有提前發現。”
“正常！任誰住在這樣有味道的房間裏，鼻子都要失靈的！”聶榮樺閉著眼睛在樓裏細細感受著，她既然能夠控製自身附近的空氣和水，那麽……留在空氣中異樣的味道，她應該也可以辨認才對。
她就那樣閉著眼睛在樓裏慢慢走著，不是踩過被燒毀的材料，忽然，她睜開眼睛，“你們都懷疑有人故意縱火，是嗎？”
老李頭看向大林，大林用力點頭，“是。”
“隻是因為火油的味道嗎？”聶榮樺晶亮的眼睛看著大林。
大林低著頭，思索片刻，他的手緊握成拳，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樣，他大力抬起頭，“小的懷疑一個楊二狗。”
聶榮樺的視線在大林和老李頭隻見遊移，看著他們的神色，似乎都認識楊二狗這個人。
“這個叫楊二狗的，也是你們的人？”聶榮樺挑眉問道。
“不是不是。”老李頭趕快搖頭否認，“這個楊二狗，就是有一個混混，不過……聽說他和瑞王府有些關係。”
聶榮樺眼中冷光一閃，她似乎已經摸到了什麽頭緒。
“楊二狗經常在花街出入？”聶榮樺看向大林。
“他在怡紅樓有個相好。”大林老老實實地將自己知道的說出來，“小的其實同楊二狗不熟悉，但是因為在這裏做工，每天都有樓裏的姑娘們的侍女會從外麵過，偶爾會聽到一些。”
“怡紅樓……就是我們隔壁，對嗎？”聶榮樺順著已經被燒毀的窗子看過去，如果有人從怡紅樓的小隔間跳到這裏……想到此處，她腳尖一點，就飛身上了樓頂，把站在她麵前的兩人下了一跳。
大林看著師父，“這公主好生厲害。”
老李頭一巴掌打在大林的頭上，“還不快點幹活！這是公主心善，否則你守夜的時候除了問題，你要賠多少銀子你知道嗎？”
大林低著頭，任由老李頭打著，“師父，我真的沒有偷懶。”
“哎！我知道。”這是遇到講理的公主，要是遇到不好的主顧，去哪裏說理去？老李頭仰著頭，看著平穩地走在樓頂的公主，心中一歎，不厲害的人，如何敢在西漢都城開青樓？
憑借直覺，老李頭都能夠料想到此事背後有陰謀啊！就看公主淩厲的視線，也知道此事不能善了。
聶榮樺站在被燒得漆黑的一片的房頂，她不用用力，就可以借助著空氣的力量浮上尖頂，想來身體輕如鴻毛就是這種感覺了吧！要不是下麵人太多，她都想要浮到半空中看看。
忽然，她看到怡紅樓外的手印，她可以想到，這是那人從怡紅樓挨著她這邊的窗口跳進來，又在淋了火油之後遠路返迴，可惜，他的手上蹭到了火油，所以才留下了這樣的痕跡，很好！
聶榮樺跳下去，“楊二狗住在哪裏？”
大林小跑過去，“小的帶您去。”他正心裏不安，向著若是將功補過，是不是這公主就不會追究自己和師傅了。
這麽大個樓，他們真是賠不起啊！
“行，你在前麵帶路吧！”她迴頭看向老李頭，“先將這裏收拾幹淨，能用的材料就留下，不能用的就都扔了，人沒事，比什麽都重要。不就是燒了嘛！我想你們再重新做，肯定比第一次做還要快，還要好！”
“哎！”老李頭激動地點頭，“您放心，小的一定把所有材料仔細檢查一遍，但凡能去了黑皮重新用的，絕對不會浪費。”
聶榮樺輕輕點頭，她看著兩人抬著的黑黢黢的樹幹一樣的東西，忽然抬手，“這個就是李師傅昨天雕刻的東西？”
老李頭迴頭看了一眼，“哎，可不敢當您叫一聲師傅，叫老漢老李頭就行！這個材料，可惜咯！”
聶榮樺忽然笑了一聲，“這個放到一邊，我有用。”
“哎，你們兩個，把這個放到一邊。”老李頭趕快喊停那兩個人，雖然他不明白這燒焦的木頭有什麽用，但是人家公主開口，他就要聽從的。
聶榮樺翻身上馬，看著一邊的大林，“楊二狗家遠嗎？”
“不遠，出了花街一直走，就在十字巷子裏麵。”
“行，那你帶路吧！”聶榮樺從荷包裏麵取出幾塊碎銀子丟給老李頭，“大家都辛苦了，你記得從太白樓叫上一桌，讓大家弄完了去吃。”反正都是從司空瑞身上順來的銀子，如果這事她沒猜錯，定然同他身邊的哪個賤人有關！這樣的銀子花出去，她雖然也心疼……但是，她會要迴來更多的！無論是誰，吃了她的都要給她吐出來！
看著聶榮樺騎馬離開的身影，老李頭大聲喊道：“都聽到沒有？公主讓我去太白樓給你們叫上一桌，大家努力啊！”
“是！”徒弟們都幹得更賣力了。
“就是這裏？”聶榮樺看著眼前的大門，看來這楊二狗過得不錯啊！
“就是這兒了。”大林上前剛要敲門，就被聶榮樺叫住了，“行了，你迴去吧！”
“這……”大林看著孤身一人的公主，實在有些不放心。
“去吧！去給你師傅幫忙，趕快把我的樓收拾出來，我可是等著用呢！”
“那行，公主……您看要不要小的幫您報官？”
聶榮樺笑著搖頭，“快迴吧！”報官？她比官還大，要報官？簡直要笑死她了！
不就是個和碧月那個小賤人有關係的楊二狗嗎？碧月她都能耐夠當著央瑾的麵收拾了，何況一個楊二狗！當然，能從怡紅樓帶著火油下來，要說他怡紅樓那個相好沒出點子力氣，她是不相信的！慢慢等著，姑奶奶她一個個收拾！
聶榮樺雙腿微微用力，馬兒就向前走了幾步，她用馬鞭重重敲打著麵前的門，裏麵很快傳來不耐煩的聲音，“誰啊！”
門“吱嘎”一聲在她的麵前打開。
聶榮樺的鼻子微微動了動，就是這個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