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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冬漁再仔細感受了一番,沒發現其他變化,也就作罷。


    此時,天已經黑了下來。


    寧青孺挑了挑眉,突然壞笑道:“今晚想要嗎?”


    池冬漁哪能不明白這話裏的歧義,俏臉微紅,白了他一眼,道:“算了吧,短時間內,我感覺自己需要好生穩固一下修為,這兩天實在是破境速度太恐怖了,我怕出問題。”


    寧青孺點頭,也認可她的話。


    “對了,明天休課,我們去長信城轉轉,隨便把學院外準備好的住所給整備一下,有必要的話,我打算直接買下那地方。”寧青孺說道。


    “嗯,你決定就好,我樂得清閑。”池冬漁笑眯眯的說道。


    寧青孺忽然覺得,以後的日子有她相伴也挺不錯,麵上的笑意更加濃鬱幾分,道:“再給你買買衣服,飾品什麽的。”


    “好啊。”池冬漁說不開心是假的,但她忸怩著,沒有做出什麽大膽的舉動。她也在努力適應人族的習慣,隱約知道自己太主動並不好。


    寧青孺見她克製的模樣,笑了笑,沒說什麽,一把掀開被子,在她的驚唿聲中擁住了她。


    “小狐狸,我好像有點喜歡上你了,不是喜歡你的容顏,是喜歡你這個人。”


    寧青孺用下巴抵著她的頭,柔聲說道。


    池冬漁伏在他胸膛上,輕輕蹭了蹭,一言不發。


    說實話,她很喜歡與寧青孺身體緊貼的感覺,像是抱著一個暖暖的火爐一樣,彼此的氣機交匯,讓她很是享受。


    寧青孺倒沒有她的這種細膩感受,隻是摟著她柔軟的嬌軀,感受著,有正常男人都應該有的欲望與滿足。


    滿足更多一些,欲望也就因此顯得不起眼了。


    兩個人的身心,正緩慢的交匯,等到真正融為一體時,大概這世間誰也無法將他們分離開來。


    愛情是個很奇怪的東西,總是於無根處湧現。當然,寧青孺與池冬漁之間,還談不上愛,更多的,隻是因為體質互補,所以依靠著彼此,氣機交匯,有一種讓人難以拒絕的舒適感而已。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寧青孺習慣性的睜開了眼。


    這是很多年來養成的習慣,縱使之前頹廢,他也一直在這個點醒來。


    池冬漁睡得很香,昨夜他們兩個並沒有合體雙修,隻是緊緊相擁著好生睡了一晚。


    起床清洗了一下身子,寧青孺氣沉靈海,長長唿出一口氣。


    來到落地窗前,他緩緩擺出百煉拳起手式,而後,一拳轟出。


    多年的自暴自棄說實話讓他的身體變得氣血兩虧,而這百煉拳,則是鍛煉身體的最佳手段。


    他知道,要想躋身強者之列,擁有一個強健的體魄是必不可缺的基本條件之一。


    這是他父親從小便告訴他的話。


    對於這句話,他從沒有半分質疑過,畢竟,他的父親,是十五境的猛人,他走過的路,不知道比自己長了多少。


    拳出如龍。


    寧青孺仔細的感受著體內玄元的洶湧澎湃,感受著不斷被滋養淬煉的筋骨,他心裏隻剩下莫名的喜悅。


    三十一,三十二,三十三,三十四.......四十,四十一。


    直到一直出拳四十一拳,寧青孺才再度有了到達極限的感覺。他沒有像昨天那樣繼續出拳,而是緩緩收手,長出一口濁氣。


    “四十一拳?你已經快趕上楊有方了!”


    忽然,他身後響起池冬漁的聲音。


    寧青孺心裏莫名便湧起了一股暖意,又像一隻小手在他心上輕輕撓啊撓,癢乎乎的。


    “今天怎麽起的這麽早?睡了一天一夜,緩過來了嗎?”寧青孺望著她,笑道。


    “神清氣爽。”


    池冬漁嫣然笑道。


    “那咱們收拾收拾,出門?”


    “好啊,不過,你打算怎麽逛?”


    “亂逛。”


    “.......”


    兩人說笑著,漸漸收拾好了自己。


    寧青孺洗去一身臭汗,換了身衣服,又等池冬漁洗了個澡後,兩人這才一齊出門去。


    清晨的空氣很清新,十一班所在的位置綠化相當不錯,小鳥的啼鳴聲隱藏在茂密的叢林中,無端給人一種生機勃勃的感受。


    今天意外的有霧,能見度很低。


    但是這漫天白霧並沒有讓寧青孺打消到長信城一遊的念頭,牽著池冬漁,兩人一路離開了學院。


    太陽露出第一縷穿破迷霧的光輝時,寧青孺與池冬漁站在了之前租下的院子門前。


    隨著陽光的出現,白霧正在緩緩消散,露出了這處院子四周的景致。


    長信城有一條貫穿全城的河流,叫槐河,之所以叫這個名字,是因為這條河沿岸生長著相當多的槐樹。


    寧青孺租下的小院子,便是在靠近槐河沿岸的地界,抬頭便能看見緩緩流淌的河水。


    而槐河沿岸,算得上是長信城內最繁華的地帶之一,尤其是入夜之後,河麵上畫舫熙熙攘攘,笙歌縷縷入耳,極為撩人心弦。而沿岸,則是熱鬧非凡的夜市,白日裏,這一片可能還比不上城內其他地方,可到了晚上,繁華程度卻絕對是頂上尖尖兒的。


    之前,寧青孺將住宅選在此處的時候,池冬漁還笑眯眯的損了他一句狗改不了吃屎。隻不過被寧青孺義正言辭的反駁了好一會兒,不得不收迴了自己“錯誤”的言論。


    寧青孺推開了小院的門。


    此時時間尚早,所以他打算看看這院內差些什麽,畢竟,這裏很有可能就是他以後數年的根據地了。


    池冬漁之前已經裏裏外外的看過這小院子,也就懶得走動,拉過一條凳子,坐下了。


    寧青孺裏裏外外的走了一圈,將缺少的東西都暗自記在心裏,然後才打算找房東商議,看這小院子什麽個價格,怎麽個賣法。


    他把這個想法給池冬漁簡單說了一下,沒想到池冬漁反問了他一句:“咱們是要在長信生活一輩子嗎?”


    這一問問得他愣了半晌,好像,有點道理。


    於是他把買下這小院子的念頭打消掉。


    當然,更多的還是他仔細想了想,這院子估計不便宜,而他身上也就隻有二十七枚金幣而已,換算成民間通用的銅板,大概是兩千七百貫,買一般的宅子確實綽綽有餘,但,這院子地處繁華地段,大概價格要高很多。


    他現在也沒有繼續當紈絝的資本,所以幹脆放棄了那個不成熟的念頭。


    “別管這些了,先找個地方吃飯吧。”池冬漁見他一愣一愣的琢磨著什麽,有些好笑,出言打斷了他的思緒。


    寧青孺這才恍然,笑了笑,與池冬漁一起出了門。


    “走,長信一日遊!”


    ......


    太陽完全升起後,整個長信城已經是蘇醒過來。


    街麵上,相當熱鬧。


    寧青孺與池冬漁吃過飯後,帶著一分輕鬆隨意,在街麵上閑逛起來。


    以池冬漁與寧青孺的相貌,自然鶴立雞群,迴頭率極高。大部分人都在心裏感歎這或許就是郎才女貌吧。


    池冬漁固然極美,但寧青孺也是相當英俊的。


    還在東津時,最歡迎他的便是勾欄窯子,因為他在女人身上花錢那是一點也不含糊,除開這一點,便是他本身就極為符合那些閱男無數的娼-妓心頭最最完美的情人設定。


    英俊瀟灑,家世強大又多金。


    甚至好一些與他交好的勾欄鳳凰暗地裏聚在一起閑聊時曾說笑道,要是被寧公子娶了,那便是讓自己三百六十五種姿勢用盡,一個月不下床,一輩子合不攏腿都行,隻要寧公子身子遭得住。


    這話傳出來後,一時引為坊間熱談。


    看不起勾欄窯子和寧青孺,對這種言談極為反感的人不好直接罵寧青孺,就罵那些娼-妓放蕩,可被人迴了一句勾欄女不放蕩還指望你老婆放蕩後,便恨恨的閉了嘴。


    賬,自然記在寧青孺頭上,沒人真把那些妓-女當迴事兒。


    他寧大少,別的沒有,一個帥字就值得上萬兩黃金。


    當然,這話他自己說的。


    “冬漁,你看這簪子,如何?”走著走著,寧青孺忽然看到了街邊小鋪掛出的招牌首飾。那簪子在陽光下顯得通透青翠,是上好的玉料製作出來的。


    池冬漁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微微皺眉,顯然不太喜歡。


    “哎,兩位,感興趣的話還可以到小店裏麵看看,這掛外麵的,隻不過是普通玉料製作出來的物件而已,咱們店的鎮店之寶,可是用極為特殊稀有的材料製作的,兩位不妨看看,有興趣購買的話,自然是最好不過,沒興趣的話,看看也不耽誤時間,對吧?”


    店門口,一個年輕的夥計見寧青孺與池冬漁停下腳步觀看,便連忙開口說道。


    寧青孺往店裏麵看了一眼,又看向池冬漁,目光帶著一絲詢問。池冬漁知道他是想給自己買點什麽,雖然不是很喜歡這店的東西,但又不想拒絕他的好意,便點點頭,說道:“看看吧,萬一真有什麽好東西呢?”


    兩人於是進了店鋪。


    這家首飾鋪很小,擺出來的東西也不多,以簪子,鐲子,戒指為主。材質上,除開玉質,更多的,是一種妖獸骨質。


    寧青孺知道,那妖獸渾名叫做金不換,實際名字是夜冥獸,多在夜裏活動,生活在深山老林中,以腐肉為食,露水為飲,骨質極為特殊,宛如琉璃,卻更勝一籌。


    當然,每一隻夜冥獸出產的獸骨都不一樣,再加上要獵殺它極為困難,所以夜冥骨材質的首飾並不多,因此,這種材質的首飾也就相當昂貴。


    沒想到,這間小小的首飾鋪光是擺出來的,就這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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