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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因為黃謝俊受了內傷,甚至境界破碎跌到一境的事兒,寧青孺被鄭郃叫出去好生問了一番話。


    鄭郃也頭大,這寧青孺才來幾天?已經有兩個人因為他重傷躺床了,可偏生鄭郃也知道,那兩個家夥還真不是寧青孺主動挑釁打成那樣的。這就很難辦,他鄭郃總不能把寧青孺胡亂破口大罵一番。


    無奈的歎口氣,想到事後的處理,他頭皮發麻。


    那吳庸家裏麵已經知道了,一直在向他施壓,雖然鄭郃背靠著學院並不怕殃及池魚,可多多少少有些頭疼的。然而,這一檔事兒未完,又是一檔事兒砸他頭上,這讓他覺得人生也太艱難了些。


    寧青孺倒沒有半分心理壓力,吳庸?他家裏麵就是氣得摔鍋砸碗又如何?他們敢來找自己麻煩麽?至於黃謝俊,整個事件可是他寧青孺吃虧,聽到鄭郃說那家夥境界破碎跌成一境的時候,他還有些震驚,因為他知道那意味著什麽。


    不過,修煉大須臾的黃謝俊,怎麽會莫名其妙的跌境?這是他怎麽都沒有想明白的。


    想不明白寧青孺也懶得多想,在鄭郃無語凝噎的擺手讓他迴去後,轉身離開。


    迴到教室,寧青孺目不斜視,一直走到了他的位置,坐下。


    但因為中午發生的事兒,整個十一班都知道了,許多人看向寧青孺的目光都顯得相當古怪,像是幸災樂禍?反正沒有半分懼意。


    “寧兄,我被他們攆走了,所以就先迴來了。”陳學東轉過頭,頭一次在眾目睽睽下跟寧青孺交談。


    寧青孺訝然看著他,中午被人看見他與自己一道還可以解釋為帶路,現在,他可沒辦法解釋了。


    自己現在可以說是跟“飄飄少年團”完全對立,連傷兩人都是“飄飄少年團”的成員,他不信那些習慣了作威作福的大少爺們會忍下這口氣。這陳學東這般表態,這是要徹底與自己綁在一起?


    投資行為?寧青孺覺得要真是這樣的話,那陳學東這家夥冒的風險也太大了些。


    搖搖頭,他笑道:“無妨。”


    陳學東臉上沒有了以往的嬉皮笑臉,很嚴肅的說道:“寧兄,你我是這十一班僅有的兩個北方人,以後,還請多多指教。”


    寧青孺望著他神色間的認真不似作偽,也斂去笑意,點頭致意。


    陳學東,說實話,對他很有用,那家夥簡直就是個情報站,這十一班的其他五十號成員的詳細資料,他都有,還都能完完整整的背出來。


    這種私底下的信息收集意識,讓寧青孺覺得過於恐怖了些。


    但,隻要用好了陳學東的情報,他對上十一班的任何人,那都是有極大優勢的。這一點,不能否認。


    所以,在陳學東對自己表露出了這樣大的堅定意念後,寧青孺也就坡滾驢,順著他做了下去。


    臨了,就在陳學東打算迴過身去的時候,寧青孺叫住他,以極為隱蔽的手法塞給他一枚金幣。


    “幫我觀察一下這十一班的人,對我有想法的,都給我說一下。”


    陳學東聽著寧青孺刻意壓低的聲音,心頭莫名起了幾分興奮,鄭重的點點頭。


    一日再無話。


    明天休課,是固定的修整時間,不僅十一班不上課,整個學院也不會上課。大家都會趁這個時間好生放鬆一下。


    傍晚時分,寧青孺在食堂吃過飯後,便像中午一樣打包了一份飯菜,帶迴了寢室。


    迴到寢室的時候,寧青孺發現池冬漁還在睡覺,中午給她打包好的飯菜還放在原位,他不由得皺了皺眉。


    放下飯菜,寧青孺走到床邊,坐下,用手背輕輕在她晶瑩額頭上貼了一小會兒,沒有異樣。


    怎麽會累成這樣?


    一睡便是一天,這實在太不正常了些。寧青孺再顧不得其他,輕輕將她搖醒。


    池冬漁睜開惺忪睡眼,見到是他,撅起嘴,含糊不清的道:“別鬧,我好困......”


    “快點吃飯了,中午便沒有吃,晚飯可不能落下了。”


    寧青孺又加大力度搖她幾下,這下徹底把她搖醒了,見她醒了,他才起身去拿飯菜。


    池冬漁坐起身,把枕頭豎立在背後,倚靠著,呆呆的望著寧青孺,顯然還沒有迴過神來。


    不過她也乖巧,接過飯菜便斯斯文文的吃了起來。


    寧青孺等她吃完,收拾了一下,這才站在床邊問道:“感覺如何?恢複了沒?”


    池冬漁點點頭,又搖搖頭,俏臉上滿是茫然。


    歎口氣,寧青孺隻好叫她別動,右手按在她消瘦的香肩上,中正平和的玄元緩緩探入她的體內。


    與第一次探入她體內感受的光景不同,這一次,寧青孺根本沒有感受到半分冰寒氣息,反而是極為溫暖。


    全身上下遊走了一遍後,寧青孺又發現了另一個讓他覺得古怪的變化,池冬漁的內丹上,那原本黯淡的金紋變得相當耀眼,但,那耀眼的金芒中,又好像閃爍著絲絲冰涼藍白交加的光。


    “這是.......”寧青孺驚訝不已,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原本充斥池冬漁全身的寒氣應該是全都被鎮壓在了她的內丹金紋上,這是何等震撼的畫麵?


    寧青孺的玄元緩緩退出池冬漁體內,這次,她的內丹並沒有強行拘留他的玄元,這還是頭一次。


    “冬漁,你,有沒有覺得不適?”


    對於她體內的驚天變化,寧青孺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隻能問她感覺如何。


    池冬漁在經過了寧青孺玄元的刺激後,整個人已經是完全清醒,聽到他的問話,搖了搖頭,表示沒什麽不適。


    “唔,對了,昨夜我好像又突破了,現在五境初期了。”她這才想起這讓人震撼的事兒,連忙說了出來。


    “........”


    寧青孺看著她完美無瑕的容顏,苦笑難言。


    這還是人嗎?不對,她本來也不是人......


    可就算不是人,這進境速度也太快了些吧?雖然合體雙修帶給他的好處也不少,但跟池冬漁比起來,好像就真的少得可憐了啊!


    不說她境界的飛速拔高,就是她內丹的變化也足以說明她得到的好處絕對是翻天覆地的啊!


    “對了,不知道為什麽,我體內的寒氣變少了很多,我現在便是自己修煉應該速度也是可以的了。”池冬漁眨了眨俏麗的嫵媚大眼,決定再放出個自身變化出來。


    寧青孺目瞪口呆。


    他感覺自己怎麽好像就隻是個工具人的樣子?


    然後,他就在心裏開始思索,那靈狐,到底是什麽種族,怎麽能霸道成這樣?


    別的不說,就是今天池冬漁在他體內殘留的寒氣生生抵擋了武字樓鬥武場的玄元壓製,這都是極不可思議的。


    據陳學東說,武字樓的那鎮武鼎可是上古秘器,十二境以下的修士皆能強行鎮壓,他才不過三境,與十二境那等力拔山河的猛人境界差距不是一星半點,鎮武鼎能鎮壓那等猛人,可是卻鎮壓不了自己體內池冬漁的氣息,這是何等的震撼?又豈是一個猛就能解釋的?


    “我現在感覺挺好,以往泛濫成災的寒氣被壓製住了,與內丹莫名其妙達成了微妙的平衡,這種感覺很奇妙。”池冬漁繼續感受著自己體內的變化,輕輕述說著。


    寧青孺震驚紛亂的思緒被她的聲音拉迴了現實,他心頭起了猜測,知道池冬漁這小狐狸,怕是來曆不簡單。


    “咦?”


    池冬漁忽然一聲輕咦,寧青孺連忙投去探究的目光。


    “我,好像知道了一套玄技......”池冬漁麵色奇異,微微閉眼,右手不斷的比劃著什麽,寧青孺今天受到的刺激比他以往任何時候加起來都多,瞪大眼,死死的盯著她。


    片刻後,池冬漁睜開眼,見到他探尋的目光,嫣然一笑,道:“這似乎是血脈傳承,當初我剛有了一點智慧時,便得到了一個極為深奧的功法,沒想到今天又得到了一套玄技,一共九式,不過,以我的境界,竟然隻能堪堪施展出第一式來,有點奇怪。”


    “這怕是相當厲害的一套玄技。”寧青孺咽了一口唾沫,五境修為才能施展第一式?這種玄技,品階不是高得離譜?


    在他的記憶中,大概也隻有五品以上的玄技會出現這等情況。


    五品玄技是什麽概念?像天下十大宗那等擁有無數功法玄技的修道聖地也絕對不允許輕易外傳的,而市麵上一旦出現五品玄技,那就已經不是金錢能解決的事兒了,有極大可能,會掀起腥風血雨。


    這還隻是五品玄技。


    更高品階的,從來不會現世,各家基本都捂的嚴嚴實實。


    畢竟,相比起修煉功法,玄技才是世人更重視的啊,好的功法對人提升也許是一,而與之同品階的玄技對人的提升那就是二,或者三,甚至四!


    雖然有人斥責世人舍本逐末,但......功利心極強的世人根本沒有將這話放在眼裏。


    這也導致了市麵上流通的高品階玄技的稀有。


    池冬漁驟然得到了品階極高的玄技,寧青孺說不羨慕,那是假的。隻是他想到自家家裏也並非沒有,心裏便坦然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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