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兩根手指,很緊。”男人咬著她的耳垂,兩顆櫻桃,尋找她身體的敏感點。


    他被她引起了興趣,磋磨她的敏感點,單刀直入,一入到底。粗暴,野蠻。


    “疼。”女子疼得眼淚直落,手指在他背上劃出血淋淋的傷口。


    “乖,一會就不疼了。”男人也隱忍著,她的很緊,他的也疼,背上也疼。可男人身體很誠實,動作仍然很快速。


    “慢,慢點。”


    “要慢點啊?”男人意味悠長,“這可做不到啊!”


    今天的生意很好,他對她很滿意。他們兩個身體契合度如兵符。


    夜已闌珊,女子的聲音沙啞,幾乎快喊不出來了。卻還想要。


    男人煩躁地把頭發後麵拂到後麵。


    “該死,他們究竟給你喂了多少藥”


    可他卻還是繼續滿足她,直到她的意識開始清醒,身體卻很疲乏。


    她感到有東西在身體裏進出,還有什麽射出來,那個異物卻沒有變小,她拚死掙出。


    “醒了?”男人抽出來,把她抱在懷裏,撫摸著她的頭發,安撫她睡覺。


    他心情不錯,“好好睡一覺。我去和他談談,醒來後我們就走。”


    她任他擁著,她也感覺昏沉,或許睡過去就是另一個世界夢的醒來,趕快結束這場噩夢吧!


    男人把玩著指尖上女人的頭發,與她抵額睡了一會兒。


    看她熟睡後,檢查一下關閉的窗戶,這是昨晚她禁受不住風寒,他才關閉的。


    他摸摸她的臉,女人熟睡之中向大手靠近,就像一直討好主人的小貓。他在她的額頭烙下一吻。之後放下床簾。


    天還未破曉,侍女已恭候在殿外,她們已經做過無數次這樣的事了。


    “小聲點動作,照顧好王妃。”


    她們不敢大聲答話,隻能輕輕跪下,如耳邊昵語:“遵命,王爺。”


    男人滿意地看看大殿,門被他關上了。但他的女人,那隻撓人的小貓,在裏麵安睡著。


    他提著一個符籙走向禦書房。這次的交易,他大勝。因為他為他的王府找到了一個女主人。


    禦書房,


    四殿下突然找來,皇上並未叫他。父子兩個明白他們已在局中。樂王已經走了,若是他還在定會懷疑皇上。


    “羽林衛,暗影殿。”那個威嚴的男人也會有驚慌失措。“搜,皇宮每個角落,都搜。”


    “父皇,良妃帶走了阿晗。”四殿下根據派來的兩個暗衛來報,稟報皇上。


    “搜,搜禧良宮。”


    他們忙裏忙外,僅有一個人閑閑漫漫踢著符籙走來。侍衛們打不過他,皇上又沒有明令禁止,就放他進去了。


    “皇上今日送的人,臣甚是喜歡。願以此符籙換此人,若是不夠,臣再加。她的價位不能小,折煞了會不高興。”


    “什麽人?”恆皇蕭乾也是奇怪,“朕今日未曾給你送人,符籙的事明日再談。”


    蕭君武下的價夠高,可現在不是說這的時候。如果樂以晗找不迴來,他一定會對他失望透頂的。


    “慢著,二哥說的人是什麽人?”


    “宮裏的人。你們今日無空,那明日再談。想好了,閣居宮。”蕭君武已經離開那人一盞茶的功夫了,她呀!會不會踢被子?他這樣想著就不自覺加快了腳步。


    “迴陛下,無。”


    “迴,無。”


    蕭君武停住了腳步,羽林衛出動沒什麽的,可是暗影殿的人都沒搜到,事情不小。


    “暗影殿是不是該再去黃泉練一練?”


    他們盯著停下腳步的蕭君武,“別看本王啊!閑雜人進閣居宮就是李貴妃的下場。跟本王沒關係,本王不屑藏你們的人。”


    皇宮裏有一座不能擅自闖入的宮殿,叫閣居宮。楊貴妃愛慕蕭君武,私入閣居宮,被蕭君武打斷腿掛在長安城,風吹日曬而死。他放話,敢有救者,同死。百姓雖不知她犯了什麽罪,但自此不敢靠近蕭君武。


    “暗影殿搜閣居宮。”


    “誰敢。”


    他們確實不敢搜,得不償失。一般還沒進去就被蕭君武的內力逼迫的後退了。


    “你若沒有私藏人,為何不敢讓暗影殿搜。”


    蕭君武跟蕭君政對峙了一會兒,他警告他們,“裏麵有人睡覺,若是吵醒了她。自裁!”


    閣居宮,


    水落仍有聲,人去卻無痕。他們沒有搜到樂以晗。夜裏的皇宮會吃人,隻要等到天明一切都會好的。隻是樂王迴去後等了半個晚上沒等到阿晗,就騎馬趕來皇宮。


    “你謀算阿晗?你答應過我。”


    “我沒有。我也在找阿晗,一直在找。”帝王在這個人麵前不再尊貴,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樂以晗在宮裏失蹤,即使他沒有動手腳樂騰也會懷疑他的。


    “故技重演,蕭乾,這次呢?你又準備把阿晗送到哪裏和親?南蠻?北狄?東夷?西羌?”


    “樂騰,我沒有,這次我沒有謀算任何人。我答應過你不會動阿晗就不會動。我沒有做的事情就是沒有做。”


    這個帝王真的被冤枉了,可是樂騰不打算信他。


    “那個,北境那邊安定得很,還用不著和親。”蕭君武看他們爭執,挺有意思的。靠在門上弱弱的插了一句。


    “父皇,樂王爺。現在先找到阿晗最緊要。”


    蕭君政擔心的事阿晗的安全,現在他們連帶走阿晗的人都不知是誰。


    “把賢妃,良妃,淑妃都集合在祠堂。”蕭乾看著樂騰的眼睛吩咐手下的人。“朕一一盤問,還請樂王爺旁聽。”


    蕭君武打了個哈欠,伸伸懶腰,他們的事用不著他這個不是皇家的人參與。他進到屋裏,在爐火旁邊轉轉,消去身上的寒氣。他看著白紗後的女子,睡得很熟,晚上累壞了吧!她身體弱,像水一樣軟,並且受不得寒。


    皇宮忙壞了,他們繼續搜查,連狗窩都不放過。皇上在太後的大殿上審她們,太後很重視這門親事,她叮囑過這群女人別作妖。


    她已年老,看著蕭乾長大,看著他喜歡上一個男子。她試圖阻止過,發現帝王失去了樂騰就如人失去了心。他變得無情無義,那一段時間,大夏民不聊生。


    於是她把守南疆的樂騰召迴來,做一個安樂王爺,把他囚在這紫禁城陪著蕭乾。如果能憑借樂以晗讓大夏穩定,她願意獻出生命去陪先皇和聖元太後。


    “良妃,哀家再問你最後一句。阿晗到底在哪?”


    “太後不知道嗎?我都是按太後所言做的啊!”


    她死之前還想拉個墊背的。


    “皇家有什麽對不起你的,你要這麽做?”


    “太後娘娘,我是一個女人。我不祈求夫君的獨寵,可我不能輸給一個男人。”她苦笑一聲,“我子無女,母家早已落魄。我不好過,憑什麽他的女兒能好過!我詛咒樂以晗和她娘一樣,不得所愛,抱憾終生。”


    他,是指樂騰。她知道皇上的心?


    蕭乾一劍封喉,“在皇宮裏,繼續搜。”


    “皇上,長安城隻有一個地方是所有人都進不得的地方。”賢妃提醒他,畢竟如果樂以晗能嫁給自己的兒子,有了樂王的支持,天下不用爭也是他的。


    “搜,閣居宮,屋。”


    蕭君武坐在床頭看書,左手繞著她的頭發,心情不錯。聽到外麵的動靜,他提劍守住屋門口。


    男人右手撐劍,沒有披外衣,腰帶束腰,勁道有力。那一雙鳳眼像他的母親,薄唇嘲笑:


    “又來了。不是都讓你們搜過了嗎?山路不好走,皇祖母也來了啊?”


    這次的陣仗,不止暗影殿,還有皇上樂王,後宮嬪妃,太後也來了。


    “老二,男子不便入內,哀家進去看一眼就出來。不會打擾裏麵那女子睡覺。”


    “皇祖母怎知那是個女子?孫兒喜歡的也可能是個男子呢?”


    “武王爺,您是不打算讓路嗎?”淑妃不喜歡蕭君武,六兒一直跟著他瞎混,他大哥的好六兒是一點也沒看到。


    “皇祖母,孫兒沒見過四弟妹正麵,卻也知四弟妹脾氣。溫婉可人,和屋內的絕不是同一個人。”蕭君武沒和樂以晗打照正麵,在他印象裏,她一直帶著麵紗,他又不知道她長什麽樣子。京城裏的小姐都這樣,不如北境的女子灑脫。沒意思。


    “對呀!皇祖母,父皇,母妃,那些京城裏的小姐我二哥看不上的。二哥你昨天晚上怎麽不說一聲就走了啊?我讓——”


    六皇子從花樓趕來,衣服也沒有穿好,知道自己話說多了,立馬停止。淑妃捏著他的耳朵,“果然不讓你搬出去住是對的,我迴去再找你算賬。”


    “母妃,疼,疼啊!”蕭君略扯破嗓子叫。


    蕭君武當即把他打趴下,他不敢再說話。


    忽然,一個披著外衣的女子出來,她穿著白色裏衣,迷茫地看著眾人。蕭君政跑過去,一把把她抱進懷裏。


    “君政?怎麽了啊?我喘不過氣了,你鬆點。”她剛聽到外麵有動靜,隨便拿了一件衣服披著出來。她醒來時就穿著柔軟舒適的白色裏衣,身上很清爽,除了酸痛站不住腳,一切都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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