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沒有想到傅瑤會主動打電話給他,按理說,昨晚的事情之後,傅瑤能不躲著他就不錯了,還主動打電話過來。


    果不其然,他還沒有來得及想明白呢,就聽到她叫錯人的名字了。


    她顯然不是打電話給他的,是要打給蘇哲遠的。


    真特麽的欠揍,本來心情就不好了,如今就好像被人搶了幾億的生意一樣。


    憋著一股火,怎麽都發不出來。


    秘書看到他的時候眼神都是戚戚的,他突然就想起傅瑤昨晚從車上下來的時候的眼神了。


    雖然她在極力地保持著冷靜,但是他還是輕易地就看到她眼底裏麵的戚戚,顯然是被他嚇到的。


    他知道她害怕他開快車,所以,故意的。


    拉著她出去開得飛快,隻是傅瑤這人也是厲害。


    明明昨晚還害怕得直接就暈了,如今雖然臉色有些蒼白,但是還勉強的能夠保持著冷靜了。


    真是沒意思。


    換季了,九月份是他最忙的一個月,忙到都沒什麽時間去想去傅瑤這個人了。


    就是沒想到,這傅瑤還是挺招人惦記的。


    前麵有一個蘇哲遠,如今又冒了一個孫昊出來。


    看著他被那孫昊追得慌不擇路,人撞在自己懷裏麵的時候,其實他是下意識想要伸手將她身後的。


    隻是一抬眼看到她看到自己時那蒼白的臉色,他的手頓時就收了迴去了。


    得,她就想看看她能有多大的能耐。


    她倒也是個硬氣的,估計也不是在他一個人這裏這麽硬氣。


    這麽想著,他心底的氣倒是消了幾分。


    聽到她說的那一句“兔子急了還會咬人”,他忍不住就笑了。


    這傅瑤,你真的不得不承認,她好像總是能夠給人驚喜的,比紀雲深那些隻知道張嘴要包包要口紅要跑車的女人可有趣多了。


    但是他也還是沒想出手幫忙,他就是想看看她怎麽咬人的。


    她也還真的是會咬人,看著他那一腳,他都替那孫昊蛋疼。


    行,今晚她還是讓人挺開心的,開心得忍不住就伸手將她撈到了懷裏麵。


    她身上有一股很淺的味道,也不知道她自己知不知道,很淺很淺的香味。他這些天有些變態地尋找這一股味道,倒是誰的身上都沒有,好像就隻有她一個人的身上有。


    像果香,又不像,像花香,又比花香要好聞,不會膩人。


    真的是磨死人的香味。


    不過他今晚有正事,不然他還真的想要磨一下她。


    想要她求人,他也知道不可能的了。


    隻是那小子太囂張了,他韓默的人也敢碰,也不怕那天手都給人斷了。


    不就是一個副廳長的兒子罷了,算個什麽東西,山長水遠的,他要真找人做了他,估計那副廳長也不敢吭一聲。


    也知道她不會感激自己了,可是真的看到她臉上那小心翼翼的時候,好不容易升起來的幾分愉悅就沒了。


    真特麽的看多她幾眼都想掐死她!


    他第一次打個電話都猶豫的,也不知道在猶豫什麽。


    傅瑤這人還真的是厲害,總是能夠讓人變得不能自已的能力。


    不過他沒傻,他還是打電話過去了。


    第一遍她沒接,掐了,他差點兒沒忍住直接就去紅顏捉人了。


    但是想到待會兒的事情,他還是咬牙忍了下來了,又打了一次。


    不過幸好,這一次她倒是把電話給解了,他也不廢話,直接給她十分鍾。


    他將她推給蔣飛逸,她倒是沒什麽表情,站在那兒。


    也不知道拍她肩膀那一下到底是為什麽,或者是想要她開口求自己不要將她推給蔣飛逸。


    但是好像又不是,畢竟他不喜歡忤逆自己的人。


    唉,真特麽的矛盾。


    遇上這個傅瑤,他好像就沒一天好過的。


    不過蔣飛逸開起車來,可是比他還要不要命。


    嗬嗬,他就不信了,她坐了蔣飛逸的車,還能夠對著蔣飛逸這隻笑麵虎笑出來。


    對,他就是想讓她知道,蔣飛逸這個男人不過就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而已,分分鍾都會將她拆骨入腹。


    可是真的看著她像個小媳婦一樣跟在蔣飛逸上了車,他覺得自己的火又開始燒起來了。


    滋滋滋。


    越來越旺盛,他怎麽都摁不住。


    別以為他坐在車子裏麵就看不多她偷偷看蔣飛逸的動作,這女人還真是膚淺,以為蔣飛逸跟她來幾招虛的就是好人了。


    嗬,算了,她待會兒估計得再暈一次。


    他故意跟蔣飛逸提賭約,就是為了讓蔣飛逸狠起來。


    說真的,這個a市,能夠和他韓默比狠的人,就隻有蔣飛逸了。


    然而事情並沒有按照他想的那樣發展,開了不到七分之一,蔣飛逸的車就完全不見了。


    他以為蔣飛逸玩什麽花招,也不管了,油門踩到底。


    身旁的人坐著明明怕的要命,可是他抬眸看過去,卻還是要逼著自己對著他笑,開口叫他韓少。


    真是沒意思,那雙臉都快白出粉來了,竟然還能夠笑。


    還不如傅瑤有意思,起碼她還敢大叫他停車,敢尖叫。


    不端著,這一點,他還是挺欣賞傅瑤的。


    他是第一個到的,隻是等了二十多分鍾了,蔣飛逸和傅瑤還沒有出現。


    周圍的人都在說是不是車子拋瞄了,可是那幾千萬,還經過改造的車子,要是半路上能出事情,這車的公司也該倒閉了。


    然後慢慢的,身邊的人說的話越來越不對了。


    隨著時間越來越久,越來越多人以為傅瑤跟蔣飛逸在做些什麽。


    畢竟孤男寡女、黑燈瞎火的。


    他聽著,叼著煙似笑非笑地看著一圈人:“說夠了?說夠特麽的就給我閉嘴!”


    說真的,也不知道為什麽一聽到他們說傅瑤會和蔣飛逸會做那些事情,他就覺得無比的煩躁。


    這煩躁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劇烈,煩躁得他想殺人。


    真的是莫名其妙的要緊,他抬手捉了一把頭發。


    終於聽到車子的引擎聲了,隻是顯然車子開得不快。


    是蔣飛逸先從車子上下來的,他身上的西服已經不見了。然後是傅瑤,她有些狼狽,臉也有些發紅,眼神有些潰散,頭發有些散亂,身上披著蔣飛逸的衣服。


    他覺得那股火一下子就燒到頭頂去了,死死地盯著那個異常的女人。


    幸好,她走路還是挺正常的。


    直到人走近的時候,他聞到了一股不太好的味道,反應過來那是什麽之後,他感覺到自己的心裏麵鬆了一口氣。


    至於為什麽鬆了一口氣,他也不知道,也沒時間去計較,他現在隻想秋後算賬。


    算什麽賬?


    多著呢,這兩麵三刀的傅瑤,他恨不得撕了她!


    她知道他想幹什麽,他確實是想那麽幹。


    一想到蔣飛逸那個老狐狸居然會為了她撒謊,他就恨不得撕了她。


    他知道她和蔣飛逸沒有做那件事情,可是她們晚了將近半個小時迴來的,那半個小時迴來,很多事情都可以做的。


    而且她身上還披著蔣飛逸的衣服!


    特麽的,還真的是會招惹男人,一刻都不消停。


    她掙紮得厲害,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抬手就扇了她一巴掌。


    他從來都不打女人的,就算是當初知道葉知秋出軌,他都沒有動過一根手指頭。


    可是她卻輕易就讓他氣得自己的壓製不住自己,真的沒有什麽辦法,將她撕了,能夠讓自己解氣了。


    她永遠都是那樣,魚死網破也不怕。


    拿著個台燈就好像那一晚拿著那瓷片抵在自己的手腕上一樣,他不知道怎麽的就恍惚了一下,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


    然後就聽到她的聲音傳來了:“我做錯了什麽,你要這樣對我?明明是你讓我去勾引蔣飛逸的,難道我做錯了嗎?”


    她的話讓他迴過神來,她確實是沒有做錯什麽,但是他就是不爽,很不爽!


    他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樣,這麽想要一個女人,就算是用這樣的手段,就算明明知道自己是在強迫她,可是還是想。


    隻要一想到,她有可能像葉知秋那樣被蔣飛逸勾走,他就隻想在她的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跡。


    她開口求他,眼淚鼻涕流下來,一點兒都不好看。


    可是他還是想要她,就好像瘋了一樣。


    如果不是因為徐冉的那一通電話,他想他是瘋了。


    他一直都以為自己是一個自製力很強的人,他也從未對那一個女人表現過半分自己的渴望,也從未有一個女人,讓他這樣渴望。


    可是他知道,自己應該清醒過來的。


    他還記得自己這麽多年來的克製是為了什麽,不過就是一個傅瑤而已。那不算什麽,算什麽呢,蔣飛逸要的話,拿去就是了。


    就好像葉知秋一樣,她要是有本事的話,就讓蔣飛逸娶她啊!


    隻是他從未想過自己居然會有從女人的房間裏麵逃出去的一天,他是真的逃出去。


    接了那個電話之後,理智迴歸,看著傅瑤臉上的狼狽還有她臉上十分清晰明了的巴掌印。


    他沒什麽辦法,他就隻想逃。


    可是心還是很煩躁,就算是將車速開到最大,就算是那風像刀子一樣刮在他的臉上,他還是很煩躁。


    平複不下來的煩躁,還有一些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麽的情緒,跟潮湧一樣。百度直接搜索:“天晴書院“看免費,沒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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