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一對對要多火辣就有多火辣,他看了一眼端坐在身邊的傅瑤,就好像小學生坐在班主任的身旁一樣,就連腰杆都是挺直的。


    她臉上緊繃的表情顯然是很緊張的,他在一旁看著她目不斜視地坐在那兒,也不知道怎麽的起了想逗逗她的心情。


    平時他多碰她一下她都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如今倒是一點兒都不敢反抗了,估計三個多月的事情讓這小貓剪了自己的指甲,不敢隨便撓人了。


    其實他一點兒都不明白,為什麽紀雲深這麽熱衷當眾表演。


    這樣的事情,居然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也能夠繼續做下去,所真的,在這一方麵,他倒是挺佩服紀雲深的。


    他本來就是想要嚇嚇她,而且傅瑤這不敢反抗的樣子還真的是取悅他了,看著她那變了的聲音,他就忍不住想要更多。


    也不知道為什麽,他隻要一碰上傅瑤,人好像就變了一個一樣。


    喂酒的事情他從來都是不屑的,可是一想到傅瑤剛才求著自己說不要再掐她腰的樣子,他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兒瘋了。


    竟然讓她學著紅顏裏麵的人給自己喂酒,用唇,曾經他覺得最肮髒的方式。


    她顯然是新手,估計是在紅顏裏麵耳濡目染了之後學會的。


    嘴碰上了他的嘴就以為完成了,整個人僵在那兒一動不動的。


    她嘴唇上也不知道是什麽口紅,有淡淡的薄荷味,又夾雜了幾分本草的味道。很淡很氣,吃進嘴裏麵的味道也是很奇怪的。


    他情不自禁的想要更多,扣著她的後腦勺就深吻了下去。


    傅瑤就好像是一朵罌粟,他在她跟前好像總是三番兩次地打破自己的慣例。


    身側傳來名煙搗亂的笑聲,傅瑤整個人明顯地動了一下。


    他知道她是什麽意思,頓時就有些惱火名煙。


    但是他更惱火傅瑤,和他接吻就一點兒投入都沒有?


    那麽雜亂的包間裏麵,名煙那不輕不重的笑聲,她居然能夠那麽輕易地就聽到了。


    或者說,他更加惱火的是自己的反常。


    他惱火,於是她輕易地就成了他發泄的對象。


    看著她發白的臉色,和顫抖的雙唇。


    說不清楚心裏麵是什麽感覺,羞辱了她讓她難堪,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開心,反倒還有一絲隱隱的後悔。


    真的是瘋了。


    她大概是注意到他的情緒了,倒是收斂一點兒,或者說是克製住了。


    他讓她繼續,也不知道為什麽,明明知道她不情願,還是想要讓她繼續。


    他以前一直都是這樣混在紀雲深他們之間的,卻從未有一天像現在這樣,竟然產生了要女人的想法。


    也不是沒有試過就這樣被點火了,但是他都是能夠忍著,但是這一次,抱著傅瑤,他竟想狠狠地就衝進去。


    怎麽都忍不住,特別是耳側還有紀雲深他們幾個兔崽子的聲音。


    不過他到底是忍住了。


    本來是想要去賽場的,結果這麽一件事情,他也沒心情了。


    他說出去江邊吹風的時候,紀雲深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呢。


    紀雲深沒聽錯,他確實是需要去江邊好好冷靜一下,說不定必要的時候,還得跳下去,讓自己清醒一點。


    他想他可能是年紀太閑了,居然想要女人了。


    卻沒有想到去江邊吹個風,也能夠碰上傅瑤。


    碰上傅瑤其實沒什麽,偏偏她是和蘇哲遠一起的。


    紀雲深那個嘴賤的,真的是什麽都不怕說。


    “嗨,兩個人還真的是會玩,把車開到這兒來,夜深人靜、月黑風高,開著車窗,江風吹進去,倒是別有一番風味,改天我也來試試。”


    他聽得暴躁,差點兒沒把紀雲深扔進江裏麵,然後再把蘇哲遠也扔到江裏麵去。


    至於傅瑤?


    嗬嗬,弄死她。


    他出現的時候傅瑤臉上的表情可謂是精彩紛呈,被蘇哲遠拉著的時候她故意所的一番話,他顯然是知道的。


    雖然明知道她是什麽把戲,可是還是歇了幾分怒氣。


    隻是蘇哲遠太不會做事情了,自己死也就算了,還偏偏要拉著傅瑤。


    說真的,看著他們兩個人好像生離死別一樣拉扯著,韓默覺得自己從未這麽的生氣過。


    他真的是恨不得把傅瑤這個人給吞了。


    她以為自己掩飾得很好,可是那一雙該死的眼睛裏麵都紅了。


    和對著他的憤恨不一樣,那紅的裏麵是自我厭棄以及自以為掩蓋得很深的感動。


    他就在一旁看著,莫名就做了一個決定。


    他也知道,自己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去和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小男生鬥,還是為了一個女的,說出去真的挺掉臉的。


    但是這是他第一次不去想掉不掉臉了,他就想把蘇哲遠這個布置好天高地厚的小子嚇跑。


    最好是屁滾尿流地跑,讓傅瑤這個天真無知的女人知道這個年紀的男生的喜歡多麽的可笑。


    傅瑤有時候挺聰明的,他有時候挺欣賞她這份聰明的。


    但是有時候,他又討厭死了她的這份聰明。


    她顯然是知道了他想對蘇哲遠做些什麽,甚至連惹怒他都在所不惜,就為了讓蘇哲遠自己離開。


    可惜了,她不知道,她越是這樣在乎蘇哲遠,他就恨不得毀了蘇哲遠。


    她總是這樣,撒謊眼睛都不眨一下,每一處都掩飾得很好,卻不知道自己地小動作那麽的明顯,輕易就將她暴露了。


    說起謊話來一點兒都不心慌,可是否認得那麽堅決,傻子才會真的以為她對蘇哲遠沒有任何想法。


    得了,不想承認是吧?


    不承認他就讓她承認,她會承認的。


    說真的,他還真的挺想把蘇哲遠撞死了。


    不過想了想,撞死了倒是便宜蘇哲遠了。


    就傅瑤這個傻帽,指不定會以為他撞死了蘇哲遠而把蘇哲遠惦記一輩子呢。


    本來兩個人就不會有任何的結果的,他為什麽就要為他人做嫁衣,親手幫蘇哲遠在傅瑤的心上刻個印跡呢?


    他沒這麽傻,但是他咽不下這口氣。


    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是有一口氣堵在喉嚨裏麵咽不下去。


    特別是看到她為了那個蘇哲遠求他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己的唿吸都不爽快了。


    真想也掐著傅瑤,讓她跟著自己一起不爽快。


    其實他明明就是想要嚇嚇她的,反正第一次他車的女人,沒一個下車不是腿軟的。


    但是可是聽到她問自己幹什麽的時候,也不知道為什麽,鬼使神差地就拿了蔣飛逸來當借口。


    開始前他看到她放在腿上的手,白皙如畫,忍不住就捏在手裏麵。


    可是那手太冷了,就好像冰子一樣。


    他側頭看著她,月色下,她的臉色好像也挺白的。


    好像突然之間就沒那麽氣了,不過教訓還是要給的。


    其實他問她害不害怕,也隻是隨口問問而已。


    他知道自己賽車可能是比較嚇人,但是傅瑤這樣的性格,他可沒想過她會害怕的。


    她一直都是嘴硬得跟石頭一樣,從來就沒見她真的服過軟。


    但是這一次,她竟然沒有半分遲疑就說害怕了。


    不過已經來不及了,比賽已經開始了。


    他因為她那一句害怕,開始都慢了半拍。


    認識傅瑤這麽久以來,她看似很弱,可是實際上卻比任何人都硬。


    她也不是不會虛與委蛇,可是終歸是太不情願了,臉上的表情總是很別扭。


    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沒有偽裝的情緒,她在害怕,她在叫他。


    他沒想到,她是真的怕。


    一下車他就發現他腿軟了,可是他也不伸手去扶。


    難得碰上一件傅瑤也怕的事情,他可得借著這次機會好好敲打她。


    大概是真的被嚇到了,都忘偽裝了,走到他跟前一點兒都不控製了。


    他本來是氣得怒火中燒的,可是卻沒想到她下一秒就暈了下去了。


    說真的,有那麽一秒,他覺察到自己有些心慌。


    他甚至在想傅瑤是不是倒下去了,就不會再醒過來了。


    不過很快,他就迴過神來了。


    周圍都是在嘲笑傅瑤的聲音,剛才他沒阻止,是想要給她教訓。


    如今教訓有點兒大了,他自然不會再讓人這麽說她。


    也不知道為什麽,好像除了自己,就是不想讓別人說她。


    她倒是暈了就暈了,也不怕他把她拿去賣了。


    送去醫院的時候醫生說沒什麽,他直接就帶迴去韓家了。


    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她這麽乖順,人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


    隻是臉上有些蒼白嚇人,他忍不住伸手去掐了一下她的臉頰,人也不醒,不過臉上總算有了幾分起色了。


    他不得不承認,即使見過那麽多女人,傅瑤還是長得挺招人惦記的。


    讓人過目不忘的長相。


    那天大概是他們這麽久以來最合拍的一次相處了,雖然傅瑤臉上的防備很明顯。


    可是他視若無睹,她倒也會看他臉色,沒再氣他。


    如果不是她還是那麽不誠實的話,他想他那天的好心情能夠持續挺久的。


    但是她總是不會做人,輕易將他惹怒。


    本來想送她迴去學校的,結果被她這麽一整,直接就將她扔在紅顏門口去了。


    誰讓她那麽不會說話呢,誰讓她那麽死鴨子嘴硬呢。


    承認一下要死嗎?


    隻是想了想,估計她承認了,自己會更加惱火吧。


    真特麽的晦氣,一整天,就讓傅瑤給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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