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近乎於請求,一雙澄澈的眼眸泛著隱隱的光芒,一向驕傲的她,會露出如此神情。


    池禦傾心髒在隱隱作痛,雙手不由自主的收緊,緊緊的攥著她的手,一時之間無法鬆開。


    他怕他一鬆開,安盞喬就會徹底的離開他。


    “不行,你現在出去不安全,我必須要送你。”


    安盞喬的心徹底的陷入了冰涼,她不想自己的那一點尊嚴也被踐踏,更不想池禦傾為了她和朋友鬧的不歡而散。


    深吸一口氣,聲音也冷了下來,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們,往後退了一步,扯出了一抹冷笑。


    “池禦傾,我自己迴去,你別碰我,也別送我,在你們的眼裏,我可能是個災星,我也無力反駁,確實我這人點子很背,碰到我的人沒遇到過一件好事。”


    “可那又怎樣?我不信命,也不相信幸運,今日之事,我改天定會好好感謝,池禦傾,你能不能別跟著我了?你知道不知道,你越是這樣我越是討厭你!”


    安盞喬冷漠的掃視他一眼,眼中泛著陰冷的光芒,帶著些許的絕情,誰都沒發現她的手在微微的顫抖。


    這是,池禦傾有史以來最挫敗的一次,當眾羞辱的一次,他整個人都愣在原地,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安盞喬已經消失在他的眼前,他慌忙想要去追。


    卻被牟清寒給攔住了,臉色鐵青極其難看。


    “她都那樣對你了,你還想去追她!”


    池禦傾陰沉的眼眸,冰冷的神情,整個人散發著猶如地獄一般的恐怖氣息,如此冰冷的模樣,牟清寒極少見到。


    “滾開!”


    這要是換做旁人,估計整個人都會廢掉。


    誰讓他是和他一起從小到大的朋友。


    進了電梯後,安盞喬就支撐不住了,渾身疲憊的閉上了眼睛,臉色也變得極其難看,不敢再次想象今天所發生的一切事情。


    迴到池家,安盞喬便開始收拾東西,她想是時候該離開了,與其被別人趕走,倒不如瀟瀟灑灑的離開。


    如今這事一鬧,眾興捧月的小公主為了她躺進了醫院裏,她能夠清晰的發現牟清寒和翟富錦對她的敵意。


    有時候,她還真挺羨慕黛雅,能夠有著萬千的寵愛,活在無憂無慮的生活下。


    收拾完東西直接被管家攔住了,拉著她的行李箱,不讓她走。


    “小姐,少爺吩咐了,不讓你出去。”


    安盞喬露出了一抹笑容,整理了一下衣服,看向了管家。


    “我不是你們的少奶奶,我也不姓池,你們憑什麽攔著我來去是我的自由,雖說這是在池家,但是腿長在我的身上,隻要我想走,誰也攔不住。”


    態度冷淡,透著一些決絕,是鐵了心想要走。


    仔細想想,她現在欠某人一個對不起,池禦傾因為她,和他朋友鬧得不開心,這是她就不想看到的結果。


    選擇離開他們,他們的世界,她融入不進去還不如一個人好好的活著。


    拉著行李箱,直接走出了池家大門,站在門口看著這豪華的別墅,心裏竟有一些留戀。


    從進到這一個家時,她就已經想到了結局,和她的預想中一樣。


    她拉著行李箱準備去學校裏麵住,幸好學校裏麵有宿舍,之前她特意留了一個床鋪。


    這樣的話暫時會有一個居所,可是剛走到半路,整個人便被攔了下來。


    車燈照在她的眼前,讓她感受到恐懼,仿佛白天發生的事情,再一次重演了一番。


    她整個人蹲了下來,緊緊的抱住自己,沒有躲閃,抱著渾身顫抖自己。


    在低著頭間,一個人來到了她的身邊,奢華低調的皮鞋,修長的雙腿,暗調墨綠色的西裝,一抬眼,他落入了一個盛怒的眼眸裏。


    他眼睛裏波濤洶湧,翻江倒海,似有無盡的怒火在其中宣泄一般,讓她整個人都隱隱散發著冰冷,強迫自己站了起來。


    “池先生……”


    池禦傾一把奪過了她的行李箱,緊緊的攥在手心裏,臉上露出一抹嘲諷的神情,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不是說你不信命嗎?那你逃什麽?有本事你別躲,和我一起麵對有這麽難嗎?”


    當知道她要離開的時候,他快瘋了。


    如今想要害她的人虎視眈眈,一旦出去,定會陷入危險之中,僅僅隻會這樣想想,他便隱隱的後怕。


    “我沒有再躲,池禦傾,我們兩個不合適。”


    她狠心說出了這一句話,嘴角扯出一抹笑容,臉上綻放出明媚的笑容,而這笑意未達眼底,眼裏麵卻在泛著隱隱的心酸。


    “合不合適你說了不算,安盞喬,你敢離開我試試,隻要有我在,誰都不敢動你。”


    “你是不是因為他們說你了?喬喬,他們是無心之舉,跟我迴家。”


    池禦傾直接拉住了她的手,拉著她硬是要往車上裏帶。


    安盞喬執拗的站在原地,紋絲不動,麵無表情的看著他。


    “池禦傾,你別跟著我了,算我求你了,我不想因為我們的關係你的朋友都紛紛質疑你,指責你。”


    “他們說的沒錯,我就是一個災星,和我在一起的人總會受到傷害,你聽他們的吧,不然我也會害了你。”


    安盞喬好言相勸道,這些年來,他一直避免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這無論她怎麽逃,都無法麵對這樣的事實。


    最終還是被人罵成了災星,她不信命,不信眾人所言。


    池禦傾整個人僵在了原地,微微閉上眼睛,遮住了眼中的情緒,背對著她,沒有任何反應。


    安盞喬還以為他放棄了,正要離開的時候。


    他猛地轉過身來,直接走到她的麵前,將她打橫抱起,安盞喬驚唿一聲捶打著他的胸口,拚了命的在掙紮。


    而池禦傾緊緊的抱著他,不肯鬆手,直到把她到車裏關上車門,把每箱放到後備箱裏。


    “安盞喬,你是災星,我是福星,我們天生一對,誰也沒有辦法將我們分開。”


    說著,他腳踩油門直接轟了出去。


    他說這話,不是毫無根據的,從小到大無論幹什麽,他都是第一,都是他贏。


    小小年紀就能夠掌控池家的產業,麵對老股東們絲毫不膽怯,反而讓老股東們信服。


    “池禦傾,你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萬一我不喜歡你了,你把我捆在你身邊,捆的隻是一個軀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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