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底是自己的結義兄弟,秦澈還是不忍寧錦昕這一天的等待都落了空,扯過寧錦昕,對夏知了說,“知了,二哥說有事找你,這一早就來了,在府裏等你一天了。王爺,可否借知了一步說話!”


    秦澈最後一句,是針對宇文天說的。


    宇文天看了沈冰嬈一眼,夏知了向他傳音解釋,“寧二哥是我找的生意合作夥伴,你別多心!”


    聽到夏知了的話,宇文天揪緊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但她的身邊圍繞著這麽多虎視眈眈的各種狼,看看秦澈,看看寧錦昕,他們一個個拎出去,那都是名門閨秀踏破門檻想要嫁的優秀男人,他家這心肝寶貝兒,他是一天不娶她過門,他就得多擔心一天啊!


    感覺到秦澈和寧錦昕若有似無的敵意,宇文天想也不想,直接霸道地攬緊了他的愛妻,嗯,在他的思想認知裏,這就是他的愛妻了!管你過沒過門,她沈冰嬈都是我宇文天的愛妻。


    寧錦昕看著那兩個相依在一起的身影,看到宇文天緊扣在她腰上的手,而她……卻仰頭對他淺笑,那笑容,是女人對男人的依戀!是女人對自己愛人的信賴!也是女人對自己男人的安慰!


    他的心中刺痛,臉色,乍青還白……


    他對她的愛火剛剛燃起,還未來得及燃燒;他對她的愛苗才剛剛萌芽,還未來得及茁壯成長,可怎麽就……那麽快就夭折了呢?


    寧錦昕的心裏,湧現起一股無法言喻的悲傷。


    他在心裏發出一聲如傷獸一般地悲鳴,天不予我!時不予我啊!!!


    夏知了是何等聰明的人,她隻一眼,就看出了寧錦昕眼底的痛。


    可她的人隻有一個,且已經確定了她是宇文天的人了,隻要宇文天不背叛她,此生她都是他的人!


    對秦澈,對寧錦昕,還有對那些暗戀著她無法得到迴報的男人們,她還能怎麽樣?


    唯有說一聲抱歉!


    愛上我不是你的錯!不愛你,也不是我的錯!


    我們之間,錯過的隻是時間,隻是地點,隻是……命運的安排!


    有緣無份,有份無緣,都是徒勞。


    隻有有緣有份,兩個人才能幸福一生。


    對不起!我已經找到了這個男人,別無所求,但求我倆和孩子們能一生平安!幸福!


    她讀懂了寧錦昕眼底的痛和無奈,寧錦昕也讀懂了她眼底的執著和無悔的抉擇。


    宇文天一直關注著自家小女人的一舉一動,此時見她正看著寧錦昕,而寧錦昕也在看著她,兩個人的目光正在空中“癡纏不休”,頓時醋勁大發。


    他也不顧這麽多人在場,直接扳過夏知了的頭,就這樣親了下去。


    親完了,他囂張地丟下幾句話,“本王的王妃身子累了,本王先帶她迴去休息,未得本王召見,閑人勿擾!告辭!”


    說罷,也不跟在座的眾人再打招唿,直接抱著夏知了,一個閃身便直接離開。


    迴到了瑜園,宇文天還不肯放下她,猶自抱緊了她,跟她一起窩在軟榻上躺著。


    夏知了直掐他的腰,嗔道,“宇文天,你這人羞不羞啊?就這樣直接閃人,連話也不讓我跟寧二哥講,你這也太不禮貌了!他找我是有事的!”


    宇文天很不講理地哼哼著,“有什麽事他不能派個人來說,還非得要他自己來,一來還等一天,哼,我就看他不順眼,不想讓你跟他接觸!怎麽?你還要為了他來跟本王吵架?”


    見宇文天的黑眸已經染上一抹薄怒,話語裏也酸不溜秋的,夏知了真是又氣又無奈,“你這人,你說你都想哪去了!我除了傻傻地被你騙上了賊船以外,可沒跟別人怎麽樣,而別的男人也不像你那樣無賴和不講理,哼,說起來我還沒跟你算帳呢,你那天怎麽把我弄你床上去的?別以為我不記得了,唔……”


    夏知了話還沒有說完,嘴又被他給直接封住了!


    她一雙美眸瞠得渾圓,裏麵寫滿了憤恨地光芒,宇文辰天,你真是禽獸!除了這招,你就不能使使別的招啊?


    你無恥……你這無賴……


    宇文天直把她給吻得喘不過氣來,這才一臉滿足地放過她。


    可他這嘴上是滿足了,可身體裏的火,卻被挑得越來越旺,看著麵如芙蓉嬌色一身慵懶地靠在自己身上微喘著氣的小女人,宇文天認命地將她輕放到旁邊躺著,自己則跳下軟榻,進了淨房,淋冷水降溫去了。


    夏知了幸災樂禍地看著他高大的背影,掩著小嘴直笑,活該!


    有了宇文天之前丟下的那些話,這一晚,果真沒有人敢前來打擾他們。


    夏知了奔波了一天,也確實是累了,吃了一點靈果裹腹之後,她也不避著宇文天,直接帶著他一起閃進了空間,和他一起泡靈泉浴,補充著白天消耗的體力。


    之後,兩個人便相擁著睡在了空間的小樓裏。


    而紅狐兒則被夏知了留在屋裏守著,她依然謹守著鬧鍾之責,一見外麵的天色快亮,便用神念聯係夏知了,催她該起身出空間了。


    外麵一晚,呆在空間裏麵的夏知了已經過了大半年。


    她不止精神養得超好,還和宇文天試著雙修了一次,結果當然是超乎她想像的好,之後,兩人連接著雙修了幾次,她的修為竟然直接從築基前期,一舉進到了築期後期,樂得夏知了當時抱著宇文天猛親了一通。


    而宇文天也得到了莫大的好處,喝了靈泉,再和她雙修,他的修為也從元嬰前期,進到了元嬰中期。


    這修煉越到後麵,進階越難,到了他這元嬰期,想要再進一階,往往需要花費數十年,甚至可能是幾十年之久。


    而他,借了他家寶貝兒的光,竟然在這短短的不到半年內,就又大大的跨進了一步。宇文天如何能不欣喜?


    對於他們這些修煉之人來說,能尋到一個心意相通的伴侶,是多麽不容易的事,而他何其有幸,竟然覓到一個絕世珍寶。


    而他也可以預見,隻要他和夏知了在一起,他們倆就能一直這麽修煉下去,他們能活幾百年,幾千年,甚至幾萬年,一直一直地這樣長相廝守下去,直至……天荒地老。


    他宇文天,定永不負她!!!


    讓夏知了感到奇怪的是,她肚子裏的三個小寶貝兒除了能在她修煉的時候自動吸收靈氣以外,那小胚胎也就隻大了一圈,其他的,也沒有發生什麽變化。


    她還真怕別進了空間一趟,這三個娃就直接生出來了。


    現在看來,她肚子裏的孩子應該也是按照外麵的時間來計算出生時辰的,要不然以她一會在外麵、一會又在空間的作息來算,這時間豈不是亂套了。


    當夏知了和宇文天攜手閃出空間時,紅狐兒想起那個一身孤寂的上古神龍,頗有些不滿地看著宇文天,冷哼一聲,“真不知道你走了什麽狗屎運,竟然能讓我家主子看上你,哼,你最好對我家主子好,不然的話,我剝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宇文天的臉瞬間黑了下去,雙眸染上一抹暴戾,但仍沉聲說道,“你放心!知了是我唯一愛的女人,我的心裏隻有她,也隻會愛她,如我負她,天打五雷劈,不得好死!”


    紅狐兒哼了一聲,“算你識相!”夏知了在一邊笑眯眯地看著紅狐兒為她出頭敲打宇文天,見宇文天被紅狐兒的不給麵子弄得有些下不了台,臉色不悅,趕緊笑著依偎進他的懷裏,抱緊了他的腰,輕輕安撫著,“好啦!你就別生氣了,狐兒這也是為了我好,不想我再被人傷害罷了。


    宇文天以為她說的是秦澈之前逃婚的事,又珍視地用雙手捧起了她的臉,一臉嚴肅認真地像是宣誓般地說,“知了,我宇文天,永不會負你!否則,天打五雷劈,不得好死!”


    夏知了樂得眉眼彎彎,“我相信你!好了,我們去陪義父和幹娘用早膳吧,呆會我們還得趕去山莊和圖騰他們會合呢!”


    “好,走!”


    宇文天溫柔地牽起她的手,兩人在狐兒和玉蘭的陪同下,一起朝著觀雲軒那頭走去。


    走到觀雲軒的門口,已得了王嬤嬤提前通知的侯爺和夫人葉氏、還有秦澈已然在座。


    他們正伸頸盼望著,一見六王爺和夏知了攜手前來,趕緊站起身相迎,“王爺早安!”


    夏知了也給侯爺和夫人請了安,夏知了差紅狐兒送上帶過來的靈酒和靈果後,大家便依序就坐。


    秦成觀伸手虛引,“王爺,請!”


    宇文天也客氣地迴了一聲,“侯爺請!”


    六爺這廂在跟侯爺客氣著,這一頭則小心翼翼照顧著夏知了,給她夾了一塊蓮子茯苓糕,“來,試試這個。”


    夏知了咬了一口,外用糯米和茯苓粉做的,內裏則包著白蓮蓉餡,入口甜而不膩,見眾人看著她,她便笑著點了點頭,“還不錯!挺好吃的!”


    葉氏馬上又夾了一塊白色的軟糕給她,“知了,來,再試試這個山藥、蓮子和蜜糖一起做的太和餅,這是健脾養胃的,你現在懷了孩子,吃些這個,胃口會好一些。”


    “謝謝幹娘!”


    秦澈也讓人捧上一碗糖水,“知了,吃了糕點,來,再喝碗銀耳糖水潤潤喉。”


    “謝謝哥哥!”


    “知了,來,再吃吃這個……”


    “嗯,這個也不錯,來,試一下……”


    幾個人都爭搶著要照顧好夏知了,誰讓她是孕婦,且還是王爺緊張兮兮怠慢不得的孕婦!


    孕婦最大!


    她一個一個都笑著領了情,最後實在不想吃了,就放了筷,朝眾人笑了笑,“我吃飽了,義父,幹娘,你們慢用!”


    玉蘭適時地給她端上一杯靈茶,靈茶入喉,緩解了胃脹的難受勁,讓她可以舒服一點。


    宇文天一見她吃飽了,他也放下了筷子,結果,他這一放筷子,侯爺和夫人他們更不好意思吃下去了,趕緊讓下人把桌子撤了下去,再泡上一壺夏知了送過來的靈茶。


    待茶上好,侯爺大手一揮,對侍候的下人們說,“你們都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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