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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一夜看守舒如笙雖在夜間沒有任何舉動,卻讓寧陸有想要處處為她照顧的舉動,夜裏世遠陪了好一會和她一起在舒如笙的房裏,祁世遠告訴寧陸舒如笙的身份不僅僅是小姐一般,又說錦州城萬一有了異樣,也許是一場惡戰,讓她無論如何都要守著舒如笙,不要讓她受到一點傷害。


    寧陸能找祁世遠這個兒子,也是多虧舒如笙,若不是將又是漫漫長夜,自己一人。


    在淩晨寧陸趴在了舒如笙身邊睡了一會,等她醒來時就已經看到舒如笙沒有多加衣服站在窗前,頭發散落在肩上。她站了起來走倒她的身邊,說道:“小姐您沒事了吧。”


    舒如笙轉身過來看著她時,露著淡淡笑容,搖搖頭說道:“沒事,昨夜讓寧大娘受驚了。”


    寧陸伸手去扶著她,讓她坐在梳妝台前,拿起木梳便要給她梳頭,說道:“倒沒受驚,是有些擔心。不過還好小姐無礙,少爺他們才放心呐。”


    舒如笙一顰一笑對於寧陸來說都是極為陌生的,她像似變了一個人,臉上的笑容讓人看起來都有些假意。又想起昨夜祁世遠對她說的話,她才恍然舒如笙一直都活在傷感中,隻是她一直都在偽裝。又知道舒如笙過的富貴生活雖富貴卻又不快樂。


    寧陸給舒如笙梳好了頭,穿好了衣物就扶著她出來,準備給她曬曬太陽。霓兒正準備的糕點,舒如笙一個在院子曬著太陽時,寧陸走來小廚房來,看著霓兒正準備端著糕點送去給舒如笙。她看到寧陸走來,就滿懷心事問道:“寧大娘,小姐怎樣?”


    寧陸看著她,大歎氣說道:“人是醒了,可是就不精神,昨夜也沒吃東西,我準備來看看有什麽可以現在吃的。”


    霓兒端著糕點,輕輕一笑說道:“新出爐的,平時小姐也喜歡。咱們去陪陪小姐,或許小姐心結就開了。”


    寧陸也不知道如何幫舒如笙,聽霓兒的話也隻走一步看一步。


    他們二人陪著舒如笙在院子裏,正準備說什麽時,隻聽到許多人的腳步聲。這是這座院子從未有的,不會就看到一堆人走了進來,為首一個人人還未到,聲音倒是先到了,說道:“聽說,你們一直在查本少爺。”


    等那人走來時,霓兒認出來是姚秦。她站在了舒如笙麵前,想要保護她的意思。姚秦走到前麵,見到是霓兒一時冷笑道:“原來是你霓兒,你父親最近可是賺大錢了,突然還清了所有債務。”


    霓兒抬頭冷眼看他,又看到他帶了那麽多人來小院子,就說道:“既然還清了,姚少爺又為何來這裏?我們已經沒有任何債務關係了,您到這裏是否不合理?”


    姚秦看著霓兒身後還有一人坐著,竟然也無一動。就有了興趣,想看看身後是誰。故意走了上去,將霓兒推在一旁,看到了依舊坐著的舒如笙,他見舒如笙有著傾國傾城之貌,比錦州城任何一個女子都美,便起了色心便要伸手去,隻是還沒摸到舒如笙任何一個地方,就被人踢了好遠。他哎呀叫著,有人上前扶起來他,他站起來看到是一個男子站在舒如笙身邊,就指著那人說道:“來人,把他給我打死。”


    他捂著剛才被打的臉頰,痛楚不止。那人三兩下就把他帶來的人打倒在地上,霓兒見那人,激動說道:“公子是您,幸虧您來了。”


    那人看著霓兒,又看著坐著的舒如笙說道:“昨夜你家小姐還沒謝我,我就來看看你家小姐是不是那麽心冷人,結果我還要救第二次。”


    霓兒看著那些人都倒在地上,走到舒如笙身邊去,說道:“小姐,公子就是那夜的公子。”


    舒如笙雖然還沒恢複之前,但是人是清醒的,她看著那人,那人往姚秦那邊走去說道:“你們一群大男人,欺負三個女子是不是很不公平,讓我來教你們什麽是公平吧。”


    那人才甩甩手,姚秦和他帶的人就嚇到的跑了出去。那人看他們那麽慌張跑了出去,頓時沒了興趣,轉身對著已經站了起來的舒如笙說道:“真沒意思,小姐還沒好。”


    舒如笙欠身行禮說道:“多謝公子,兩次相救。”


    那人看了看偌大的院子竟然隻有三人,點點頭走到她身邊說道:“小姐長的那麽漂亮,身邊也要多些人,姚秦****,我還是留在小姐身邊保護你吧,等你家男丁迴來我再走。”


    舒如笙看了寧陸一眼,宛然一笑,讓霓兒和寧陸有些驚嚇,她們倆用了一早上都沒讓舒如笙笑一聲。舒如笙坐了下來說道:“嗯,那就有勞公子了,霓兒去倒杯茶給公子吧。”


    祁連生他們很晚才迴來,他先是謝過了那位公子,後送他出了小院子。他問過寧陸舒如笙今天如何,寧陸說多虧那位公子來,小姐才很快恢複之前,祁連生頓時才覺得那位公子不是一般人,或許不應該那麽快送他出小院子。


    第二日,舒如笙帶著寧陸和霓兒去了街上。還沒遊一半就碰到府衙的人,那些話也不說就拉著舒如笙要去衙門,說她打傷了人。霓兒和寧陸本來就想要阻止,後被舒如笙說一番話,她又跟府衙的人說自己會走,舒如笙到了府衙大堂裏,隻看站著是姚秦,自己就知道了原因。


    霓兒和寧陸跟著進去,外麵圍著是錦州城百姓,他們都不知道舒如笙犯了什麽。姚秦看到舒如笙眼睛都直了,府尹看到舒如笙已經走了進來,就敲著驚堂木,說道:“姚少爺告你,打傷姚府家丁,可有此事。”


    舒如笙撇了姚秦一眼,就盯著府尹說道:“我是一個弱女子,府尹大人如何看到我去打傷他的家丁。”


    姚秦昨天被打傷迴去就勾結了府尹,又心念念想要舒如笙這個人。府尹本就一直跟著姚秦勾結,又狠狠敲了驚堂木,說道:“大膽,見到本老爺竟然不跪,還自稱我。”


    舒如笙轉身看祁世遠就在人堆裏,又跟他打了暗號。她滿臉笑容,走向府尹露出詭異的笑容說道:“我並不大膽,隻是我跪下對你行禮,怕是你無福消瘦。”


    府尹聽到她這話,氣到冒火。說道:“這錦州城是什麽地方,還有本老爺無福消瘦的,來人將這個罪婦賞一百耳光,看你還敢藐視本老爺嗎?”


    府衙浦頭才想動身,外麵就衝進來好些人。府尹嚇到站了起來,指著他們說道:“你們是誰,竟然闖入公堂。”


    門口突然走進來了一人,舒如笙轉身看那人,頓時露出笑容。而姚秦看這仗勢,頓時也心虛,要想跑。卻被祁元一手抓住了,府尹看這仗勢也有些害怕。卻死撐說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麽,還不抓住他們。”


    舒如笙轉身看那有些心虛的府尹,冷言冷語說道:“抓住,我看是抓住你才對。本來還想給你多幾日,沒有想到你們那麽急就要把我抓來。”


    府尹不知道舒如笙說的何意,就指著她有些顫抖,說道:“你這個大膽罪婦,竟然藐視公堂,以下犯上。本老爺是朝廷命官,知道你的下場嗎?”


    舒如笙舒了口氣,笑了一聲,說道:“你還知道你是朝廷命官,拿著朝上的俸祿,做著傷害百姓的事來,真是個好官。來人將他官府還帽子都拿下來,本郡主到底也看看你如何穿的起這官府的。”


    府尹聽她後麵說了郡主,頓時傻了眼。他早聽說敦宛靜安長郡主去了冀州,但是他派去的眼線說長郡主已經去了京州。頓時楞了眼,說道:“大膽,你竟然冒充長郡主,你不知道長郡主在京都,怎會來這裏。”


    祁連生從外麵走了進來,手拿著折扇,那扇子是翎恆邑親手賜予他的。扇子上麵的印章是見印如孤,他讓祁世遠找的兵也陸續包圍了這個府衙,他走到舒如笙的身邊說道:“哼,你派的人早就死在路上了,又怎會知道我們在哪裏?這些年派的欽差都被你收買了,錦州城百姓過得怎樣的生活。”


    祁連生讓人找來的士兵將他頭上,身上的官服和頭上的帽子都脫了下來,又將他拖下去跪在舒如笙的麵前,舒如笙從腰間拿著小朱雀,說道:“你這個父母官做的也是很失敗,竟然讓一個凡夫俗子牽著走,你是不是不想承認,你這些賄賂多少京都高官,都被這人記錄在冊,還落在了本郡主手裏。”


    府尹看到舒如笙的手上小金朱雀,又聽她說這話,撇了一眼姚秦,就狗急跳牆似得說道:“郡主,姚秦是你們祁家的人,我隻是幫祁府,您要明察啊。”


    舒如笙料他要說這事,又狠狠瞪了一眼,正被祁元抓著了姚秦,說道:“混賬,你做那些事,竟然還將我們祁家拉下水,姚秦是什麽人,本郡主沒見過就是長駙馬也沒見過。你以為本郡主暴露身份,是沒有查清姚家底細嗎,姚家不就個錦州城商戶。祁家是什麽,祁老爺是國丈,長駙馬是國舅,就是祁家三小姐是王後,也容你們想攀就攀。來人將姚秦抓起來,關進大牢等候發落處斬。府尹竟然沒了府尹該盡的職責,關進大牢,押送京都等候王上發落。”


    舒如笙這話才說完,門外那些百姓就歡唿雀躍,齊聲說道:“終於朝上來人了,多謝長郡主,多謝長郡馬。”


    此時他們二人看著門外的百姓,二人有相同的感覺他們受了多久苦。他們二人被押了下去,霓兒和寧陸走上前,跪下說道:“民女民婦見過長郡主、見過長郡馬。”


    舒如笙將她們二人扶起來,說道:“對不住二位了,迴去再說。”


    二人起身點頭,舒如笙便先走了出去,門外的百姓也規矩退至一旁。祁連生派了祁元、祁燦和祁暉送她們迴去,自己跟祁世遠則是接收這個府衙,審著姚秦和府尹及錦州城跟他們有波及的人,又讓人抄了府尹府邸和姚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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