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城郊的葡萄全部都做成了葡萄酒,謝玉蘿每隔一日就要去看一看。到了七月份也就有半個月的功夫了,過濾掉了葡萄皮等雜質,謝玉蘿將其中一壇子的酒過濾清澈了,舀了一碗,她先喝了一口,葡萄酒的香味和甜味迎著味蕾都快要炸開了。


    成功了!


    一旁幫忙的聽荷誠心她們見夫人喝了一口那帶點黃黃的東西,都有些詫異,明明她們放進去的一個個葡萄,怎麽現在就成了一壇子水了呢?


    見兩個人不解,謝玉蘿給她們兩個人一人舀了一勺子,“嚐嚐。”


    二人喝過,大喜過望:“夫人,是甜的。”


    “還有葡萄的味道,又香又添。”


    謝玉蘿眯著眼笑道:“好喝吧?”


    兩個人一仰頭,將碗裏頭的都喝光了,不住地點頭:“好喝,甜甜的,香香的,跟果子酒一樣。”


    “這也就是果子酒。”謝玉蘿跟她們解釋道:“這是葡萄釀出來的,也叫葡萄酒。”


    聽荷和誠心都驚詫不已。


    “這是之前送來的葡萄釀出來的嗎?怎麽一點都不酸呢?”


    “放了很多糖啊,自然是不酸了。”


    謝玉蘿又給她們一人舀了半碗,兩個人都一仰頭,咕咚兩下就全喝光了。


    “夫人,還想喝。”聽荷捧著碗,激動地說道:“好甜啊,我能喝兩大碗。”


    誠心也笑:“我也能喝。”


    謝玉蘿隻給她們舀了半碗,帶著黃的葡萄酒看起來酒香四溢,“這酒雖然甜,不過後勁大,平時偶爾喝一點就成,多喝了可就醉了。”


    聽荷和誠心看著碗裏頭的半碗葡萄酒,又是一飲而盡,若不是想著可能會喝醉,她們還想繼續喝。


    這哪裏是酒,這明明就是糖水嘛,帶著糖的甜,還有葡萄的香味,以及一點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酸味,簡直太好喝了!


    兩個人眼巴巴地看著謝玉蘿,捧著手裏頭的空碗,大有一副討飯的姿態,撇撇嘴。


    謝玉蘿見狀,真是哭笑不得:“這酒後勁真的很大……算了,一人再喝半碗,等晚上你們想喝多少就喝多少,一覺睡到天亮都行。”


    聽荷誠心一聽還能喝半碗,一個個都樂極了,連忙捧著碗又去接了半碗,又是一飲而盡,爽的不能再爽了。


    “太好喝了,跟甜水一樣……”聽荷喟歎道,喝了酒之後,覺得自己嘴裏頭都彌漫著一股香甜的酒香:“味道這麽好,別說是一碗了,三碗四碗我也能喝下去。”


    這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謝玉蘿看這兩個貪酒的人,苦笑著搖搖頭:“你們呀……”等會就知道這酒的厲害了。


    謝玉蘿將過濾出來的酒壇子紮好,放在陰涼的地方,端起她給花娘倒的半碗葡萄酒,去找花娘去了。


    “這是什麽?聞著有股葡萄的味道,是上迴你讓大家洗出來的葡萄?”花娘一聞碗裏頭的東西,就猜出來了。


    謝玉蘿興奮地點點頭:“娘,你快嚐嚐看,嚐嚐味道怎麽樣!”


    跟著謝玉蘿進來的聽荷和誠心一看花娘也有半碗,兩個又咽了口口水,說道:“花娘,這酒好喝的不得了。”


    “是啊,我們剛剛都喝了一碗呢!”


    聽荷和誠心說道,然後就坐在了墊子上,陪著笑笑樂樂平謝謝他們做遊戲。


    花娘喝了一小口,果然,甜甜的,香香的,跟葡萄的味道差不多,但是卻帶股酒味,而且不跟這一批的葡萄一樣又酸又澀,這味道,甜滋滋的,跟甜水一樣。


    “又香又甜!”花娘喝了一小口之後,又接連喝了三大口,這才將碗裏頭的酒給喝光:“玉蘿啊,你是怎麽想的,怎麽想到用葡萄釀酒呢?這名字叫什麽?”


    “我想著,既然有不少的果子都能釀出酒來,咱們這葡萄水分多,個頭大,雖然酸澀了些,但是隻要放足夠多的白糖,就能夠將那酸澀的味道蓋住,再經過發酵,可不就比那是酸酸的葡萄還要好吃嗎?”謝玉蘿眯著眼睛笑道:“我叫這酒叫葡萄酒,怎麽樣?”


    “葡萄酒?”花娘點點頭:“嗯,不錯。名字又好聽又貼切。”


    謝玉蘿繼續說道:“所以我打算開的那家果子店,除了賣葡萄之外,其他的時候就賣這葡萄酒,您看怎麽樣?而且,我還可以買一些白酒來,摻到這葡萄酒裏,讓葡萄酒的度數更高,能滿足一些喝高度酒顧客的需求。”


    花娘對謝玉蘿的經商能力那是一句話都沒的說:“行,就衝你這手藝,我肯定去買,一餐喝它個兩三碗,太好喝了。”


    謝玉蘿:“雖然好喝,但是也是酒,雖然剛開始喝的時候,感覺沒什麽,但是到了後頭是,酒勁上頭了,可不就昏了……”


    “聽荷姐姐?”笑笑在搖聽荷。


    樂樂和謝謝在搖誠心:“誠心姐姐?”


    謝玉蘿和花娘不約而同地朝墊子上的人看去,就見剛才還興奮地陪著三個孩子做遊戲的聽荷和誠心已經趴在墊子上,一動不動了,還發出明顯的鼾聲,明顯就是睡著了。


    喝醉了!


    花娘大驚:“這是怎麽了?怎麽好端端地……”


    謝玉蘿看這兩個妮子睡在地上,一點形象都沒有的模樣,笑著搖頭苦笑:“酒勁上頭了。喝醉了。”


    一人喝了一碗半的葡萄酒呢,能不醉嘛!


    花娘也跟著笑了。


    等到太陽落山,聽荷這才從墊子上爬起來。她一軲轆爬起來,渾身有力。四下看了看,就看到墊子上自己腦後枕著枕頭,身上搭著一床薄薄的毯子,屋子裏頭暗沉沉的,安靜地很。


    這是花娘的房間。


    聽荷這才反應過來。


    下午她過來陪三個小公子做遊戲的,可是做著做著就有些頭昏腦漲,然後人就歪在墊子上一點反應都沒有了。


    聽荷習武,身子骨強健,她醒的快,一旁還有一個唿唿大睡的誠心,聽荷忙搖搖她:“誠心,誠心,醒了,醒了。”


    誠心被搖醒,也是迷蒙地看著聽荷,再看看周圍,外頭的天色都已經暗了,她怔愣地說道:“聽荷姐姐,我這是在哪裏啊?”


    “這是花娘的房間,咱們兩個都睡著了。”聽荷邊起身,邊將枕頭和褥子疊好。


    老天爺,太陽都落山了,她們不會是睡一下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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