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大家都笑起來了。"別笑了。"煙雪說,"我們還是來看看怎麽對付弧光,葉然那幫人吧。弧光的實力絕對不在應龍的兩倍之下。"


    "是啊。"應龍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站到了眾人身後。"那可怎麽辦?''夕願問。"要不然我和夕願先在山穀入口出守著。試探他一下實力。若實在不行,我便走近路迴來。再和你們商量對策?"心然問。


    "這再好也不過了。"龍台說,就這麽辦。忽然響起一聲清脆的鈴響聲。心然道:"已經有人在五裏之外了。"


    天呐,果然很配"憶昔日蝶穀穀裏飲,坐中多豪傑。長溝流月去無聲。蝴蝶疏影裏,彈奏琵琶到天明。十幾年來終一死,隻為鍾情人。晚風輕弗蝴蝶穀。多少舊夢來,仍是漁唱起三更。"


    月影塵傷,傷的是誰的心?"葉然,到時候你從冰月蝶穀的正麵攻擊。先拖住他們。我繞道到冰月蝶穀的後麵去,打他們個措手不及。"弧光部署道。


    "明白了,弧光。我們從這裏分頭行動吧。"葉然道。"好。"葉然來到了冰月蝶穀的入口,沒想到有兩個人已經等在那裏了。是心然和夕願。


    "葉然,就為了一個趙克,你就自甘加入冥幫。何況他愛得還不是你。再說,他已經走了。你卻要跟著任逍遙幹。"夕願衝著葉然說。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你別說廢話了,在靈界的時候,你就沒贏過我,何況現在我已經能自由控製屬性。"葉然心中的傷疤被揭開了,疼痛使她的臉色蒼白。但是,他不願別人看到她的悲傷。


    "趙克。"芯然在心裏呢喃,那何曾不是她愛的人?今天,兩個昔日的情敵,再次站到了對立的地方,也僅僅是那個人的間接牽引,難道,是上天之中的冥冥安排?


    "廢話少說。動手吧。"夕願難得的出現了殺氣。


    "那麽來吧。"葉然高聲道。


    右手舉起魔杖,竟然是炙魔杖,她今天所乘的鳳凰是熾翅。隻見綿延的烈火從裂開的地縫中蹦濺而出,火焰的氣息化做幽明厲鬼,張開魔爪向心然和夕願撲來。


    夕願冷冷一笑,手中赫然多了把弓箭,上麵攜刻著兩個字:水鏡。夕願拉開弓箭,一鬆手,三支利箭射出,在空中連成一道白光,水色空氣化做絕色仙子,在空中與厲鬼相遇,之見白色衣衫的仙子一揮長袖,厲鬼已然消失,隻是火焰再度在空中像聚,變成了五個高大的夜叉。。


    葉然咬破嘴唇,血液滴在炙魔杖上,夜叉的眼睛立刻射出血紅的光芒。仿佛要取世間所有人的性命,向著夕願撲去。


    "蝴蝶哀咽。"忽然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傳來,葉然連忙朝旁邊一看,一個妖媚女子盈盈淺笑,兩隻冰色蝴蝶在她身邊漸漸成型,衝向場中的夜叉。


    葉然冷笑,一揮炙魔杖,兩隻夜叉向心然抓去,心然也不著急,握了一個指決,兩隻蝴蝶成哀鳴之狀,超兩隻夜叉飛去,夜叉伸出手來,一道火焰飛出,那兩隻蝴蝶靈巧的避開,直衝夜叉的心口而去。


    "熬---------!"夜叉大叫。兩隻蝴蝶已然穿透了夜叉的心口。隻是火焰迅速彌補了這兩個大洞。


    "你這是非要讓我出絕招了。"心然微笑,琵琶豎起,心然一撥琵琶弦,一道月色的光芒成彎刀形狀向夜叉砍去。瞬間消夜叉於無形。


    "心然。"夕願大叫:"你不可以把蝴蝶哀咽和月影塵傷放在一起用。糟糕,鳳舞九天!"


    一聲清嘯傳來,夕願作鳳凰狀,白色旋渦以她為圓心擴散開來,火焰立時消失於無形。


    葉然冷冷哼了一聲,馭著鳳凰就走。她沒必要顯山露水。


    "心然,你沒事吧?"夕願過來扶住欣然。


    "沒事,夕願。就是,我的心有點疼。"心然蒼白的笑笑。眼淚卻滑落下來。月影塵傷,傷得,是誰的心?


    你和我,一般癡,癡了十年天空再次放晴,煙雪掉了下來。


    靈小羊躍上來接住她,而應龍則飛身上來,準備抵擋弧光的攻擊。


    弧光這時候隻是覺得很累,心也累,身也累。應龍一劍刺來,他也沒有躲開。


    鮮紅的血流下來,染濕了弧光的半邊白衣。他也掉了下去,卻被剛好趕來的葉然接住了。


    葉然看著應龍皺了皺眉,炙魔杖淩空劃過。一道火焰刀朝應龍的麵門撲去。


    應龍一驚,往後一仰,黑色的鬥笠從他的頭上落下,露出了他的臉。


    英俊的讓人窒息的臉,在葉然和心然的心裏在熟悉不過。夜夜夢迴,閉上眼睛,就是這張臉。葉然一怔,隨即逃也似的離開,她要離開,她不要他看見她的眼淚。


    天呐!應龍,居然是趙克。趙克居然是應龍??


    兩個人既是吃驚又是傷心,沒有想到趙克居然會偽裝成這個樣子,隱藏的這麽完好。


    夜晚。月亮隱映在雲中。


    心然獨自坐在院中彈奏琵琶,彈得正是一曲月影塵傷。一個人影幽幽從後麵的花架之中走來。


    近近地,站在她的身後。默默地聽著她彈琴。一曲終了,幾聲掌聲傳來。


    心然詫異迴頭。葉然。心然一驚,連忙就要後退。


    卻沒想葉然拿出一壺酒:"今晚,我隻是來找人喝酒得。"心然微笑:"是呀,我好久,沒有和別人一起喝過酒來。"


    兩人在石桌邊坐定,互相飲起酒來。酒很烈,辣得她們的眼淚流下來。她們都哭了。不知道是因為酒,還是因為傷心。她們瘋狂的地喝酒,喝道兩腮通紅,喝道醉了。


    心然說:"本來,我們這樣的女子應該成為朋友。


    "葉然笑,笑得眼淚撲哧撲哧往下掉:"是呀。隻可惜我是邪,你是正。"


    心然也笑了,笑得衣襟上全是眼淚:"那我們就喝他個一醉方休。再也別管別人了罷。"


    兩個人再次飲酒。最後,她們趴在石桌上睡著了。


    在夢裏,她們依然流著眼淚。


    "癡人,癡人。我是癡人。而你,竟然和我一般癡,癡了十年。"葉然在夢裏說。今宵有酒今宵醉。希望,明天,能夠忘記今天。忘記一切的愛恨情愁。


    煙雪昏迷的第二天晚上。


    "怎麽辦啊?"小羊問。眾人都在踱來踱去,煩躁不已。


    "我不知道。"趙克舉手投降。


    "我們現在有兩個傷員了。不過小羊明天就會好了。那麽柳煙雪怎麽辦?"龍台不耐煩了。


    "夕願。你能治好煙雪嗎?"小羊柔聲問。


    夕願從成堆的書海裏抬起頭來:"我現在不是正在查嗎!?她膽子真是夠大得了。"


    "是呀。"王陽說道,"她竟然憑一己之力去壓製怒天破。幸好她功力不差,又有紫晶互身。否則……""行了,畢竟煙雪還是救了我們嘛。"蘭兒輕輕說。


    "有了。"夕願忽然叫起來。"我找到了。"


    "太好了。"龍台說,"總算有辦法了。我可沒什麽耐心照顧煙雪,我堂堂府尹的兒子……"


    小羊撲哧一下笑了:"行了,龍台。我們都知道你那點底兒……"


    "不過,我們需要一種稀罕的藥材。"夕願又說道。"不會要我們拔山涉水去找吧?"王陽最怕麻煩了。"那到不需要,隻是這種冰若櫻花。""你這裏有這麽多藥材,一定有吧。"趙克說。


    "這個……""我們這裏沒有。這種藥材,生長在去落日之上,弦月之下那裏的路上。隻是,這種藥材分外的珍貴,有這種花的地方,普天之下隻有三界--琉璃,靈和仙界。而靈界和仙界,都隻有三片。隻有琉璃界有這種櫻花樹,但是,隻有櫻花公主才有把這些花送人的權利。"心然從門外進來。


    "天呐,我放棄。"龍台說道。


    "也不用放棄,"心然繼續說,"聽說這琉璃界的入口,便在環櫻雪山上。""而這環櫻雪山。便在冰月蝶穀一百裏外。而這雪山有三座主峰,其中,玉花和官零峰的主人,我都認識。"心然道。


    "太好了。"小羊說,"明天我們就出發去環櫻雪山。"


    "那麽大家先去好好休息下,"夕願道:"估計葉然他們也要去找冰若櫻花。因為那弧光勉力使用那怒天破。估計現在也正在昏迷呢。""好。"大家應道。明天,又會經曆什麽樣的事?


    “慕容奶奶。"心然站起來笑著站起來說,"我們來找你救人得。"


    "是這樣啊。"老人抬起頭來,"你們要我怎麽救啊?"大家讓開一條道路。露出斜斜倚在椅子上的柳煙雪。


    "這般女子,果真是宛若天人,"老人感歎道:"隻是,她唯隻有冰若櫻花才可以救。"


    "不錯。"夕願道,"慕容奶奶果然醫術高明。我們已經知道了,但是。您知道冰若櫻花可不好得到。"


    "你們拿不到,我一個老人家,哪裏找去?"慕容奶奶笑著說。


    "我們是請你來開方便之門的。"趙克說。


    "哦?我哪裏開什麽方便之門?"慕容奶奶疑惑地問。


    "奶奶,你就別和我們兜圈子了。我們都知道了。去琉璃界的入口就在你們的環櫻雪山上。"龍台是直腸子。


    "嗬嗬,就為了這個?不過,我實在不能幫你。因為這入口,真不在我們這環櫻雪山上。"慕容奶奶說。


    "什麽?那麽在哪。"王陽問。"這入口的確不在我們這雪山上。但是,我們知道關於這的一點線索。"慕容奶奶說。"哦?"心然疑惑的問道


    “跟我來。”慕容奶奶老謀深算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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