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臨南城了解最深的人,其實並不是風無意,而是複江寒。


    畢竟有一段時間,風無意完全陷入了神誌不清的狀態,所以對於好多事情他都記得不是特別清楚了。


    所以,最先開口的人就是複江寒。


    “我們臨南城有好多好玩的地方,例如棋社,茶樓,麻將館,雜耍園,戲樓,武館……等等等等。”


    複江寒從好玩的地方先說了起來,但因為那些地方實在是太多了,他一下子想不到那麽多,又列舉不了那麽多,就隻說了幾個。


    等說完後,墨映弦就問他:“雜耍園是做什麽的?”


    對於他說的那些地方,雖然她大多都沒有去過,但卻是有所了解的。隻有這雜耍園,她是一點兒都不知道。


    聽見她發問了,複江寒就將視線落到她身上,迴答她道:“雜耍園就是表演各種雜耍的地方,特別走去,還可以自己上去體驗,就是有的雜耍挺危險的,所以要是到時候想去看的話,是完全可以去看看的。”


    他這話是什麽意思已經很明確了,看是可以看,但若是想體驗的話就算了。


    聽他說完,墨映弦就應了一聲,然後示意他接著說下去。


    說了好玩的地方,那接下來就該說好吃的地方了。


    複江寒想了想,將自己記得的幾家店說給了他們聽。


    隻不過,當他說完後,墨映弦就又問了他問題。


    接下來的時間裏,就一直是這樣的情況。他一說完墨映弦就問他,說到最後,當他說了聲“我能想起來的就這些了。”時,她甚至還有些遺憾地問了句,“完了?”。


    複江寒覺得很是無奈,但因為花知夜的緣故,就算他再怎麽無奈,也得好好迴答她問出來的那些在他看來根本不需要問的問題。


    等他不再說話了之後,莫秋詞就問風無意有沒有什麽想說的,但風無意卻是搖了搖頭。


    他沒有什麽想說的,能想到的複江寒都已經說的很清楚了。而且就突然他有想說的,也什麽都說不出來。


    莫秋詞就是看到他那副悵然若失的模樣,才問他的,但見他什麽都不想說,她就沒有再問什麽,低下頭去不再說話了。


    她有些困了。


    昨晚她並沒有睡好,雖然不再做那個噩夢了,但又總是夢到一個奇怪的人,還有很多奇怪的事。


    這不,一迴想起昨晚做的那個夢,夢裏的那些畫麵就都爭先恐後地出現在她的腦海中。


    那個夢裏一共出現了四個畫麵,第一個是在一座高山上。


    莫秋詞看到一個長的和自己特別相似的姑娘,站在山崖邊邊的地方。她的情緒看起來不太好,又一臉疲勞的模樣。


    很快,一個男人就也出現在了山頂上。


    他飛快朝那個姑娘跑去,但卻又在快要靠近那個姑娘的時候猛地停了下來。


    姑娘好像是和他說了什麽話,所以他才一臉慌張地站住了。


    莫秋詞隻夢到的畫麵,並沒有聽見聲音,所以她也不知道他們都說了些什麽。


    看起來他們像是一直在交談,那個男人站在距離山崖邊上還有一段的地方,而那個姑娘就站在懸崖邊邊,在說話的過程中,甚至還往後麵踉蹌了一下。


    不過,姑娘完全沒有任何一點兒害怕的感覺,她自始至終都保持著莫秋詞最開始看到時的那副表情,從來都沒有換過。


    在她踉蹌了一下後,那個男人就又往前靠近了一步,但好像是被姑娘嗬斥住了,就又立馬停了下來,而且還保持了一個特別奇怪的姿勢。


    莫秋詞本來在看到那個姿勢的時候,是想要笑的,但很快,變故就來了。


    隨著一陣風起,一把不知道從哪裏跑出來的長劍從天邊飛刺而來,直接一劍貫穿了那個站在山崖邊上的姑娘。


    姑娘本來就是站在山崖邊上的,被那把長劍貫穿了之後,她就失去了平衡力,不等男人朝她跑去,她就跌落到了山崖深處。


    等男人撲過去趴在山崖邊上看的時候,已經什麽都看不見了。


    這是第一副畫麵,第二副畫麵,就是在一個房間裏。


    遠遠看去,在那屋子裏的床上躺著一個人,等視線又往前麵跑了一些後,莫秋詞就看見那個床上的確躺著一個人,而且就是在第一副畫麵裏,出現過的那個姑娘。


    除了那個姑娘之外,旁邊還站了一個男人,隻是那個男人已經不是第一副畫麵裏的那個男人了。


    姑娘應該是在掉落山崖的時候,被那個此時正站在她對麵的男人給救了。


    姑娘還沒有醒,那個男人就走到她麵前,然後在她旁邊坐了下來。


    這一次,莫秋詞能聽見他們的聲音了。


    “漠漠,你都已經睡了這麽久了,還不打算醒來嗎?”


    漠漠?


    莫秋詞在聽到那個稱唿的時候,頓時感覺他就像是在叫她一樣,讓她特別恍惚。


    但她很清楚,那個男人並不是在叫她,而是在叫他麵前的那個姑娘。


    床上躺著的人沒有絲毫反應,不過那句話說了多少遍,都起不了任何作用。


    男人坐在床頭,歎息聲一聲接著一聲,他都快要愁死了,但她卻是一點兒都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接下來的畫麵裏,就是那個男人每天都到這個房間裏來,和那個姑娘說話的事情了。


    第二副畫麵就是這些,關於第三副,莫秋詞就隻記得個大概,是那個姑娘醒來了,但卻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在一天淩晨,偷偷離開了那個房間。


    至於這第四副畫麵,她就完全不記得是什麽了。


    想著想著莫秋詞就更是覺得困了。


    她的腦袋都開始點了起來,見狀,風無意就抬手輕輕放在她臉上,讓她靠在自己肩頭。


    “若是想睡覺的話,就睡吧。”他的聲音極其溫柔的在莫秋詞耳邊響起。


    “嗯。”聽見他的話,她就應了一聲,然後很快就睡著了。


    等她睡著了之後,風無意就將她抱進了懷裏。


    已經進入睡夢中的莫秋詞,調整了一個舒服的睡姿,然後又沉沉地睡了過去。


    她睡著後,墨映弦沒過多久就也困了。花知夜抱著她,慢慢的她就也睡著了。


    然後剩餘的那幾個人,就都沒有絲毫困意。


    因為即將需要麵對的是自己的事,所以複江寒就特別清醒,而花知溪也因為這個原因,就也特別清醒。


    花知夜完全沒有睡意,風無意同樣如此。


    寒鴉去附近查看情況去了,所以他就不被算作在內。


    不過,就算是將他也一起算進來的話,他也絕對是不睡覺的那一個。畢竟自認識了以後到現在,他們都沒有看見過寒鴉休息。


    嘖!做妖怪其實是有時候也是挺好的!


    不知是誰突然感歎了這麽一句,然後剩下的清醒的幾人,就打算再次說說關於複江寒和花知溪之間的事情了。


    今晚的月亮圓了起來,月光也特別亮,照射在幾人身上,也照射在了不遠處走迴來的寒鴉身上。


    看到他迴來了,他們就暫時先停了下來,等他過去後,他們問清楚了此時的情況。然後等寒鴉說什麽事情都沒有時,眾人就都鬆了口氣。


    緊接著,寒鴉也就沒有再繼續坐在那裏,而是快步走遠,又消失在了夜幕中。


    若是和莫秋詞有關的事情的話,他是會參與其中的,但若是和莫秋詞沒有任何關係,那他就根本不會參與。


    寒鴉離開了之後,他又在附近感覺到了一道熟悉的氣息。


    那道氣息來源於今天出現過的那個姑娘身上的,隻是他放出神識好好看了看,他並沒有找到那個姑娘的身影。


    他當然是找不到的,因為薑薑此時根本就沒有在那裏,而是依舊跨坐在陳年的腿上。


    陳年愣了多久,薑薑就親了他多久,親到最後,她感覺到他哆嗦了下,又往前坐起了身來,就再次感覺到了什麽,不過她並沒有在意,而是將視線落在了已經反應過來的陳年臉上。


    那邊思思還在哭。


    薑薑根本不去理會她,而陳年也因為她的緣故,就顧不上去理她了,所以思思哭了很久,就都沒有得到任何一個人的關注。


    陳年抬頭一臉複雜地看著坐在他腿上的薑薑,漸漸的眼中就出現了厭惡的情緒。


    兩人距離很近,所以薑薑很快就注意到了他的情緒。


    知道他厭惡自己,薑薑這是第一次不覺得自己讓他這樣是她的錯,而是勾起唇角朝他笑了起來。


    她湊過去,在陳年耳邊小聲說了句什麽,就被後者直接捏住了脖子。


    “我奉勸你不要太過!要不然我是絕對不會對你手下留情的!”陳年緊緊捏著薑薑的脖子,捏的她臉都紅了。


    薑薑被他捏的說不出話來,所以幹脆就沒有開口,隻是麵目痛苦地等著他可以鬆手。


    見她不說話,陳年就將手鬆開了一些。


    在他鬆開的同時,薑薑頓時就猛地咳嗽了起來。


    她此時依舊抱著陳年,並且坐在他的腿上。


    她伸出一隻手,捂住了嘴,不讓自己的咳嗽聲那麽劇烈。


    而另外一隻手此時依舊搭在陳年的肩膀上,甚至因為她咳嗽的緣故,還勾緊了陳年的脖子。


    陳年抬手,直接把她另外一隻手拽了下來,然後就打算直接起身,不管她了。


    結果當他剛一起身,薑薑沒了平衡,就往後仰去。而她身後事一張書案,她的後腦勺就直朝書案的邊磕去。


    注意到這個情況,陳年想都沒想,直接伸手墊在了她後腦勺的位置。


    於是隨著一聲骨折的聲音響起,陳年的手指就斷了。


    薑薑跌坐在了地上,雖然沒有磕到腦袋,但卻是咬到了舌頭。


    她的舌頭頓時流血了,她疼得抽泣了一聲,聽見她的聲音,陳年根本顧不上自己的手,蹲下身去查看起了她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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