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都他媽一群王八蛋!”史彌遠早朝後迴到家中就開始摔盆子摔碗,憤憤不平的大聲咒罵著。


    旁邊管家史福小心的問到:“不知相爺為何這樣生氣?”


    “今天一早,早朝的時候既然趙昀不聽我的,一意孤行要封楊理仁小兒為潮州知軍事州。我極力反對,朝中的官員也同樣為老夫搖旗呐喊,可是那個老巫婆楊太後居然來個垂簾聽政,也堅決同意趙昀的荒唐之舉。後來也不知道為什麽一大半的官員瞬間倒戈,最後同意楊理仁小兒為潮州知軍事州。”史彌遠喝完手中的茶,一下又把茶碗摔在地上。


    管家史福馬上安慰史彌遠到:“老爺何必為了著區區的潮州之地而大動幹戈,要是為了泉州或者是福州,老爺就是再怎樣也不為過。”


    “嗯?”史彌遠不明白管家為何要如此說。


    “老爺,潮州既不是軍事重地,也不是我們大宋的重要財稅之地。要此等地方隻會是雞肋而已,老爺現在這樣隻是讓那楊理仁小兒給氣的,要是以小人看來,此等可以說是蠻荒之地,根本就毫無用處。老爺要真的想牽製楊理仁小兒,隻用把周圍的泉州和梅州等地納入自己的勢力範圍就是。潮州給他們又有何妨!”管家老實細心的分析過後,嚴明厲害之處。


    史彌遠聽完管家的言論仔細一樣頓時長長的吐口氣說到:“史福呀,你真不愧我史家的管家呀,要是沒有你今天的一番言論,老夫真是鑽了牛角尖了。”


    “老爺嚴重了!”史福管家謙虛的迴答到。


    沒有幾天泉州知州和知軍事州都換人了,魏了甕被調到了福州,而福州原先的知州和一班人馬則被調到了泉州。理仁的情報隊伍,及早的把這件事想理仁作了匯報。


    理仁對所有屬下們發布命令到:“讓潮州和泉州、梅州、惠州、循州所有的鄉下每一個人都成為我們的秘密效忠對象。記住一定要是鄉下的百姓們知道隻有我們才能拯救他們,這次的口號是,明教來了不納糧。”


    陳林問到:“主公,城裏怎麽辦?”


    “城裏我們不動他一分一毫,隻是在鄉下行動就是。但要記住千萬不要暴露是我們朱雀軍在幕後主使,隻用明教的名號。但是傳教士就不要去了,隻是醫生和別動隊員行動。我們著就叫農村包圍城市。嗬嗬!”理仁笑著說到。


    “農村包圍城市?主公為何要如此做?”方寧不明白的在一邊問到。


    理仁走到他的麵前說到:“我來問問你,城裏的人多還是鄉下的人多?”


    “大宋是以農桑為主,應該是鄉下的人更多些,但是這些都是大字不識一個的泥腿子,要他們有何用?”陳林在一邊細細想過之後問到。


    “嗬嗬!有何用,這個問題問的好。你們都說這些都是大字不識一個的泥腿子,但是我們的兵員都是從哪裏來的?都是從他們中間來,我們吃的糧食也都是他們種出來的。要是我們掌握了他們,你們可以想想,等我們打仗的時候,糧食不缺,兵員不斷。試問天下何人能真正擊敗我們?”理仁說到這裏自傲之情不以言表。


    這一下所有人都明白了,隻是伸著大拇哥對理仁的思想表示佩服。但是理仁心中卻是對一個偉人倍感倍感萬分。


    潮州廷德是揭陽縣境內的鄉村,村裏有不少的人家都是鄉上汪財主的佃戶。這些人常年為汪財主做活,得到很少僅能戶口的糧食。不少人因的病連租子都付不起了,汪財主隻是一句話,這家人就成為了他的奴隸。鄉上的人十家有九家對他的“恩賜”“感恩戴德”祈禱他家全家死絕。


    這些都還不算是什麽,主要是汪財主的兒子,小汪財主現在簡直是村中的小霸王,誰家有小媳婦漂亮,誰家的姑娘被他看上,都能得到他無微不至的“關心”和“問候”最後一直到這家人老老實實的把這個小媳婦或者姑娘自願交出來為止。


    這些事都掛在小汪財主嘴邊,常常津津樂道的說:“看看我多好,從來都不強迫你們做什麽事,都是你們主動送家裏的東西和人給我。本來我還不想收,看著你們可憐,我就勉強試試人怎麽樣,東西我可是從來就不看好不好。”


    小汪財主的這些話聽在這些百姓的耳裏簡直是白板的侮辱,但是為什麽自己沒有田地,自己隻能靠著汪財主一家生活呢。所以聽見這些的百姓們雖然心中在滴血,但是臉上還是要帶著高興的笑容大聲的應到:“是!是!是!汪公子大人大量,那是我們一般百姓能看穿的,您簡直是活菩薩、大善人。”


    聽到這些小汪財主每次都是高興的在這家屋裏左翻翻右看看,有沒有自己感興趣的東西,哪知每次遇見這些人家都是被自己照顧幾次的人家,所以常常是高興而至敗興而歸。


    有一次一個外來人看見這種情形,就問這左右的百姓:“你們為什麽不去揭陽縣狀告他父子二人?”


    一個膽大的百姓小聲對他說:“客官您是不知道呀,這揭陽縣的知縣就是汪家父子的嫡親之人,據說是汪大財主的哥哥。又一次東村的一家人到縣衙狀告汪家父子仗勢欺人、強搶良家婦女。你知道最後怎麽樣?”


    這個外地人搖搖頭問到:“不知道,還是老鄉你說說吧。”


    “這一家人告過之後,知縣大人說是要仔細的探查過後才能審理。所以就叫這一家人先迴到家中等待傳訊,可還沒等迴到他們的家中,就在半路被一夥強人亂刃分屍。他們家中的一個一歲大的孩子,都被砍成三段。哎!這些人真是作孽呀。”這個膽大的百姓說完之後趕忙對外地人說到:“客官,您可不要告訴人家是我說的。”


    就在這個膽大的百姓告訴外地人的第二天,這個外地人的屍體被掛在了村中間晾曬穀物的空地上,小汪財主還帶著人在掛屍杆下隨著百姓們大聲的說到:“這個人!他簡直是膽大包天竟敢來刺殺我和我老子的,看見沒有!現在被我們汪家吊在了這裏!”看見人被自己的家丁們都驅趕到了這裏,小汪財主更是屁股翹上了天,拿出一把刀來大聲的說到:“你們知道這個人是誰嗎?”


    底下的百姓們現在真是麻木不仁了,隻是眼睛定定的看著小汪財主。隻見他揮動手中的鋼刀說到:“這個人的刀上刻著朱雀二字,誰要是知道到底是什麽人。”說著他讓自己的手下從懷裏掏出一兩銀子說到:“誰要是知道,我就把著錠銀子給他。”


    可是問了半天還是沒有人知道,小汪財主不得不敗興的迴歸家中。不過沒過幾天那個膽大的百姓一家人都步了那個外鄉人的後路,全家大大小小五口人的屍體都被掛在了杆子上麵。小汪財主這時興奮的說到:“看見沒有這就是反對我們汪家的人,使他們一家人找來的殺手。哈哈!我看看今後有誰還敢這樣做。”可是盡管他說的唾沫橫飛,底下的百姓們早就是習以為常,連點表情都沒有的看著台上耀武揚威的小汪財主。


    小汪財主真是鬱悶的問旁邊的手下到:“為什麽台下的百姓們都不怕我呢?”


    “公子!不是他們不怕您,而是他們已經是害怕的要命,反而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您看他們不是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了嗎!”手下拍著馬屁笑著迴答到。


    小汪財主這下仔細的觀看台下的眾人,果不其然就是自己手下說的那樣,都是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就這樣他才高興的哈哈大笑著往迴走去。


    從這以後,小汪財主每逢上街街道上總是幹淨整潔連人都沒有一個。這天他照樣的上街,出現一群並不怕他的人,這些人身穿白色的鬥篷,有的手拿長杖,有的手拿一本牛皮書,隊伍的後麵跟著一輛大車。走過每家百姓他們總是輕輕地敲開門對百姓們說著什麽。


    小汪財主好奇的跑到跟前去看,這家百姓看見是小汪財主來了,咣當一聲急忙關上自己家的大門,連同剛才的白衣人都吃了閉門羹。


    小汪財主根本就不管百姓怎樣,隻是好奇的問白衣人到:“哎!我問你們你們是幹什麽的?為什麽穿成這樣,還像是再給誰發喪?我問你們誰給誰家發喪的。”


    “光明神原諒你的無知!”為首的一個手拿長杖的白衣人口口就說了句這樣的話語,頓時弄得小汪財主瞪大雙眼望著他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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